林今開

林今開

曾任《台灣新聞報》記者,畫廊經理,中華民國防癌協會總幹事,復刊後的《文星》雜誌社副社長。1978年與比自己小24歲的周碧瑟再婚。而且周一當新娘,就是人家的「阿嬤」(林今開已有孫兒)。 林今開的創作文類以散文為主。大半生從事新聞工作,能從現實生活中發現意義而表現在創作中。林今開的散文別具風格,詩意甚濃,而且具有社會性,他從現實生活中吸取戲劇的質素,巧妙地把故事、情節安排到散文中,看起來又似為十分精采的小說。尤其可貴的是,內容莫不發人深省,令人掩卷之餘,細細咀嚼回味,並且為著者的智慧而嘆服。

簡介

曾任《台灣新聞報》記者,畫廊經理,中華民國防癌協會總幹事,復刊後的《文星》雜誌社副社長。1978年與比自己小24歲的周碧瑟再婚。而且周一當新娘,就是人家的「阿嬤」(林今開已有孫兒)。

林今開的創作文類以散文為主。大半生從事新聞工作,能從現實生活中發現意義而表現在創作中。林今開的散文別具風格,詩意甚濃,而且具有社會性,他從現實生活中吸取戲劇的質素,巧妙地把故事、情節安排到散文中,看起來又似為十分精采的小說。尤其可貴的是,內容莫不發人深省,令人掩卷之餘,細細咀嚼回味,並且為著者的智慧而嘆服。

作家: 林今開

本名: 林金楷

筆名: 林枕客

性別: 男

籍貫: 福建福清

出生日期: 1924年

來台時間: 1949前後年

生或卒: 已故

辭世時間: 1992年9月14日

作品

作品信息

《狂人百相》

《新狂人百相》

《畫布背面的群像》

《連台好戲》

新狂人百相妻之序言

文/周碧瑟 撰於 1985 年 3月 28日

作為「狂人百相」作者的妻子,有其樂,也有其苦。樂的是,他常常陪伴我去看現實世界的狂人,那真是另一個天地,另一個境界,另一個人生,又可與書中的狂人一一比照,情趣無窮;苦的是,每當他寫狂人的故事,他就顯得比書中的狂人更狂,在這日子裡,做他的妻子就很不好受。

我頭一次見林今開,是十年前的今天----一九七五年元月十四日,我在中華民國防癌協會辦公室,那天,他突然而來,遞給我一張正方形的小名片,只左下角印著「林今開」三個小字兒,用毛筆簽名字型,那給我第一個直覺------這個人很標新立異。那時我是個剛離開台大醫學院不久的大女孩,哪裡知道林今開是何許人?於是,漠然相對,倒是他告訴我,他是防癌協會理事長吳基福博士派來的,就這樣,他成了我的上司。

起初相處,我對他頗為惡感,覺得這個人性情怪異,處理大小事務,他很少顧及傳統習規,完全用他另外的一套,雖年已半百,卻把許多年輕活潑的男女都視為迂腐得「老頭子」、「老太婆」,出語驚人,又愛勾肩搭背,真是討厭!我於是暗自打定主意,趕快把會務弄個段落,準備辭職不幹了。

沒幾天,他送我一本早期舊版的「狂人百相」,一看作者名字,我心中暗笑道:「原來你還會舞文弄墨,那也算得上是個作家啦!」可是,我打從心裡無法接受他是個作家,果真是的,也必定是個不入流的。

最令我所有親友驚駭的事發生了,三年之後,我不但成了他的老婆,而且兼當他兩個孩子的繼母。這之後,這本書中的狂人先後在我眼前逐一出現了,那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不時交往,相與歡笑,也相擁低泣。經深入了解之後,方知此中有好幾狂,其真人比書中所描繪的更狂,真沒想到,林今開這個人居然也會筆下留情。每當有人說林今開狂, 他已故的老師顯獻梁教授常常譏誚著說:「林今開至多也不過百分之四十九的狂人,他是一名不及格而且連補考資格都沒有的狂人。」可是,單就百分之四十九的狂人來說,做為他的妻子也夠累了!。

林今開有個弟弟林金楢,自幼別離,遠居印度尼西亞,前幾年喜相逢,見面之後,這個弟弟對他四哥頗感失望,而且逐漸覺得難耐。他弟弟從商,為人正值,做事有條不紊,踏踏實實,很看不慣他四哥終日渾渾噩噩,丟三忘四,面臨千軍若無人,身坐刀山而不覺(我常從他的座椅上、屁股下小心取出刀子、鋸剪、訂書機等利器)。有一天,林今楢趁其兄不在,很鄭重地告訴我一些關於他四哥怪異的言行,問我注意到了沒有?

「四嫂,你是醫學院畢業的,照你看,要不要把四哥送到醫院去治療?」

我笑答道:「在我們的世界裡,今開的確算得上狂,可是,在他的世界裡,他倒是最清醒的一個。」金楢聽了,愣了好一會,如果不是出於我口中,他斷難接受這事實。

我平生所受的親職教育和醫學訓練,使我養成平實的作風,凡事一為一,二為二,從不誇張,故能取信於人。因此,我證言「狂人百相」內容大致都很寫實,大家不會不相信,但又不得不起疑:林今開的周遭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狂人呢?我對此早先作過常規的四字解:「物以類聚」。自從嫁他之後,我再也不能抱持此種看法,經過七年夫妻生活的體驗,我發現林今開對人性---尤其是狂性的感受力、觀察力特別敏銳,他意卻在新社會中發掘新的狂人,以增補、擴充,重編出版「新狂人百相」,我看著他從人海中怎樣去尋找、追逐、補捉狂人,我也興趣盎然地幫著他作紀錄,交由他編織成文,然後再幫他謄正;他又修改,我再騰正,往往如此反覆修改達七八次之多,才肯罷手。在這過程中,我竟也著了迷,尤其在重抄他的改稿,每一情節、語句,甚至一個標點的變化,都引起了我深濃的興趣。當然,很多親友都笑他或我太糟蹋人,怎么叫個女碩士當他的抄寫員呢?我卻不以為然,而引為獨享之樂,也調劑一下我枯燥刻板的醫學生涯。

此時,我正在美國杜蘭大學晉修,聞道「新狂人百相」即將問世,心裡好樂,不料,林今開又狂到叫我作序文,我身為其妻不可不從其狂,於是,依實情寫下這幾段話以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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