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論
在,羌族的一支党項還建立了一個小國家,西夏,當時的西夏就是一個聯繫東西方交流的樞紐。研究我國的西北地區少數民族歷史就是要搞清楚羌族的歷史,也是研究我國西北地區民族關係的重要突破口。
東漢時候就多次有人提出放棄西涼地區,阻止羌族內遷。《資治通鑑》記載“永初二年(戊申,公元一零八年)謁者龐參說鄧騭徙邊郡不能自存者入居三輔,騭然之,欲棄涼州,並力北邊。” “中平二年(乙丑,公元一八五年)時涼州兵亂不解,徵發天下役賦無已,崔烈以為宜棄涼州。”東漢政權是一直想放棄西涼地區,放棄羌族內置的地方,排擠羌族,不讓他們和漢族相融。
起因
安夷縣一位低級官員,強奪一位漂亮的羌族女子,她的羌族丈夫無處申訴,就殺掉那官員,攜帶妻子,出塞逃命。安夷縣長大怒,他認為這個羌人違法亂紀了,率領軍隊前往追捕,結果激起先民族各部落組織聯合兵團抵抗。見《資治通鑑.卷四十六》:“初,安夷縣吏略妻卑湳種羌人婦,吏為其夫所殺,安夷長宗延追之出塞。種人恐見誅,遂共殺延而與勒姐、吾良二種相結為寇。”這個事實證明了漢人對羌族是歧視政策的,漢民族與羌民族糾紛中,一般的漢族官員總是會對漢民族偏袒,而對於這位低級官員“安夷縣吏”的行為羌人確沒有地方申訴。
87年,護羌校尉張紆已接受迷吾部落的投降,大設筵席招待他們,卻在酒中下毒,屠殺八百餘人。這種官員的殘酷行動,促起更大的反擊。在經過不斷的互相殺戮之後,雙方終於發展成為一種不可理喻的仇恨。見《資治通鑑.卷四十七》:“羌豪迷吾復與諸種寇金城塞,張紆遣從事河內司馬防與戰於木乘谷。迷吾兵敗走,因譯使欲降,紆納之。迷吾將人眾詣臨羌,紆設兵大會,施毒酒中,伏兵殺其酋豪八百餘人,斬迷吾頭以祭傅育冢,復放兵擊其餘眾,斬獲數千人。迷吾子迷唐,與諸種解仇,結婚交質,據大、小榆谷以叛,種眾熾盛,張紆不能制。”而當時就連漢人自己也說:“張紆失信,眾羌大動,涼州吏民,命縣絲髮。”當時具體的羌族和漢族的民族矛盾是漢人“張紆”失信,眾羌才大動的。民族間關係首先是民族間不信任才開始發生民族衝突,才激化到戰爭的。因為兩個血統和兩種文化的民族之間的關係是不可能建立在血統和文化的認同感上,這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志態,不與華同。”的必然,而民族之間的信任感是民族交往的首要條件,而護羌校尉張紆的行為是民族間的不信任,對投降的“羌豪迷吾和其酋豪八百餘人”進行“酒中下毒”這樣的手段,從而使得“張紆失信,眾羌大動,涼州吏民,命縣(懸)絲髮。”在這場民族矛盾中,總是漢族首先對不起羌族,然而其後羌族的大規模破壞和屠殺也是不對的。
影響
羌族在東漢的歷史上,大規模的羌族起義就有五次之巨,羌族陪伴了東漢一生,就象匈奴和西漢一樣。如同錢穆所說的: “東漢卻意外的遭受到西羌之侵擾”“小小的西羌,竟成了東漢西邊的大患”始終在羌族的侵擾下統治著中原,最後東漢國運終於在東方的饑荒(黃巾軍)與西方的變叛(董卓和西涼兵)兩種勢力衝擊下斷送的。而西方的變叛(董卓和西涼兵)就是一支在對羌作戰中成長起來的武裝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