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國

杞國

簡介杞國,是中國歷史上自商代到戰國初年的一個諸侯國,國祚延綿1000多年,國君為姒姓,禹的後裔。杞國建國於商朝,其間時斷時續,具體事跡已不可考。周朝初年,杞國重新建國,自東樓公起,有史料可考的傳了二十位國君。直到西元前445年,杞國亡於楚國。 杞國是小國,史書罕有記載,《史記》雖有“陳杞世家”記載陳、杞兩國的歷史,但對杞國的描述只有二百七十多字,而且還特別說:“杞小微,其事不足稱述。”這樣的小國,在周圍強鄰的壓迫下,被迫屢有遷徙。杞國最初大致在今河南省杞縣一帶,後來遷到今山東省新泰,後又遷至昌樂、再至安丘一帶。 杞國雖小,但也有其重要意義,那就是杞國人乃是夏朝王室之後,存有夏禮,因此孔子曾為考察夏朝之禮而到訪杞國。只是由於杞國文獻也多散失,因此孔子感慨道:“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論語·八佾》)。 歷史上還流傳著一些和杞國有關的故事,《列子·天瑞》中所說的杞人憂天的故事,就發生在杞國。該成語雖說往往用來形容庸人自擾的無謂擔憂,但也有人認為,這和杞國多經磨難而造成的國人憂患意識有關。 目前為止,發現的杞國存在的考古證據不多。總計有六塊殷墟甲骨文提到了杞侯或杞地,可作為商代杞國存在的證據。而在杞縣尚未找到杞國遺存,縣城中曾有後人建的東婁公廟,祭祀杞國開國君主東婁公(即東樓公),該建築在1949年後也已被拆毀。在新泰,清朝的道光和光緒年間曾出土過一批杞伯每亡所做的青銅器,2002年新泰周家莊又發現了杞國的貴族墓葬群,證實新泰曾是杞國所在地。另外,1962年,武漢市文物商店曾收購到一件杞伯每亡的簋,1966年,山東滕縣出土了一件每亡的鼎。

簡介

杞國是個小國,史書罕有記載,《史記》中雖有《陳杞世家》記載陳國、杞國兩國的歷史,但對杞國的描述只有二百七十多字,而且還特別說到:“杞國微小,其事跡不值得記載。”

這樣的小國,在周圍強鄰的壓迫下,被迫屢次遷徙。

杞國杞國

據《大戴禮記·少間篇》記載,商湯擊敗夏桀,滅亡夏朝後,將夏王室姒姓的一些遺族遷到杞國(今河南杞縣一帶)。杞國最初大致在今河南省杞縣一帶,後來遷到今山東省新泰,後又遷至昌樂、再至安丘東北(坊子區黃旗堡街道杞城村)。杞國的存在也得到殷商甲骨文的證實,商王武丁曾娶一位杞國女子為妃,是其六十多位后妃之一。當時,杞國的爵位是伯爵,甲骨文卜辭有“杞侯”的字樣。

杞國杞國

杞國雖小,但也有其重要意義,那就是杞國人是夏朝王室的後裔

,存有夏禮,與越國公族同出一脈。因此孔子曾

為考察夏朝之禮而到訪杞國。但是由於杞國文獻大多散失,因此孔子感慨道:“夏朝的禮,我能說出來,但是夏朝的後代杞國不足以證明我的話;殷朝的禮,我能說出來,但殷朝的後代宋國不足以證明我的話。這都是由於文字資料和熟悉夏禮、殷禮的人不足的緣故。如果足夠的話,我就可以得到證明。”

歷史上還流傳著一些和杞國有關的故事, 《列子·天瑞》中所說的杞人憂天的故事,就發生在杞國。該成語雖說往往用來形容庸人自擾的無謂擔憂,但也有人認為,這和杞國多經磨難而造成的國人憂患意識有關。

杞國世家杞國世家

到至今為止,總計有六塊殷墟甲骨文提到杞侯或杞地

,可作為商代杞國存在的證據。而在杞縣尚未找到杞國遺存,縣城中曾有後人建的東婁公廟,祭祀杞國開國君主東婁公(杞東樓公),該建築在1949年後也已被拆毀。清朝道光和光緒年間,曾在新泰出土過一批杞伯每亡所做的青銅器。2002年,新泰周家莊又發現杞國的貴族墓葬群,證實新泰曾是杞國所在地。另外,1962年,武漢市文物商店曾收購到一件杞伯每亡的簋,1966年,山東滕縣出土了一件每亡的鼎。

歷史

商朝時期

夏朝時期,杞國就已存在。根據《大戴禮記·少間篇》記載,商湯擊敗夏桀,滅亡夏朝之後,將夏王室姒姓的一些遺族遷到杞國(今河南杞縣一帶)。但後來曾數次廢掉杞國封號。

杞國的存在也得到殷商甲骨文的證實,商王武丁曾娶一位杞國的女子為妃,是其六十多個后妃之一。當時,杞國的爵位伯爵。而在帝辛(商紂王)時,卜辭上也有:“壬辰卜,在杞,貞:今日王步於商,亡災?”的字樣。

周朝時期

孔廟孔廟

周武王滅

亡商朝後,尋找夏朝開國君主夏禹的後裔,結果找到東樓公,便將他封到杞地,延續杞國國祚,主管對夏朝君主的祭祀。從杞東樓公到杞謀娶公,《史記》記載共傳四世,其間年份不詳,但杞謀娶公在位時期,正值周厲王當政

,和周武王封其東樓公相差200多年,共經歷十位周王,因此有人推算,其間杞國的世系一定有所缺漏。

杞謀娶公時,將杞國從杞縣一帶遷到山東。當時,杞國曾先後受到宋國、淮夷、徐國等勢力的攻打,無法在河南地區立足,只得暫到山東滕縣附近的邾國避難,而後遷徙到新泰一帶。

春秋時期

春秋時期,由於別國的入侵,杞國被迫繼續向東遷徙。公元前646年,杞成公在位時期,將杞國遷到緣陵(今山東昌樂縣附近)。到公元前544年,杞文公再把杞國遷到淳于(今濰坊市坊子區黃旗堡街道杞城村)。

杞國弱小,夾在齊國、魯國之間,經常受到侵擾,魯國就藉口杞君不敬,多次攻打杞國,侵占杞國田地。杞國為求自保,便和晉國結盟。

杞國末年,內政不穩,連續出現國君的弟弟弒君自立的情況。公元前506年,杞悼公去世,其子杞隱公即位。但僅過數月,杞隱公就遭其弟杞厘公弒殺。好景不長,杞厘公死後把國君之位傳給兒子杞湣公,杞湣公在位十六年後,於公元前471年亦遭其弟杞哀公弒殺。

《史記》中記載杞國事跡不多,基本上只是敘述國君的世系,其所提到的杞國事件,唯有這兩件兄弟相殘之事。

公元前445年,杞國最終在楚惠王的進攻之下滅國,杞簡公成為杞國末代君主。

君主

介紹

商代時的杞國君主已不可考,周朝時期杞國國君世系較全,現公認能考證出來的有20位國君,自杞東樓公始,至杞簡公終,基本父子相繼,偶有兄終弟及。其中杞武公之前四位國君在位具體時間不可考,並且其間很可能還有缺漏。杞武公之後的君主在位時間都有記載,其中最長的是杞桓公,在位共70年

,最短的是杞隱公,在位僅數月,便遭其弟弒殺篡位。

至於杞國國君的爵位,雖然《史記》皆記載為公爵,但實際上爵位卻有變化。周武王時封杞,拜為列國,待為上公,禮遇極隆。周平王東遷之後,周王室衰落,杞國封號逐漸遭貶,在《春秋》等史書中,杞國國君時而被稱為“杞候”、時而被稱為“杞伯”,甚至被稱為“杞子”。新泰等地出土的杞國青銅器銘文上有杞伯每亡的標記,可以證明杞國爵位曾降至伯爵。

世系

稱號/諡號
姓名 在位時間 在位年數
杞東樓公 前1046年―?
杞西樓公
杞題公
杞謀娶公 ?―前751年
杞武公 前750年―前704年 47
杞靖公 前703年―前681年 23
杞共公 前680年―前673年 8
杞德公 前672年―前655年 18
杞成公 前654年―前637年 18
杞桓公 姒姑容 前636年―前567年 70
杞孝公 姒丐 前566年―前550年 17
杞文公 姒益姑 前549年―前536年 14
杞平公 姒郁 前535年―前518年 18
杞悼公 姒成 前517年―前506年 12
杞隱公 姒乞 前506年 7個月
杞釐公 姒遂 前505年―前487年 19
杞湣公 姒維 前486年―前471年 16
杞哀公 姒閼路 前470年―前461年 10
杞出公 姒敕 前460年―前449年 12
杞簡公 姒春 前448年―前445年 4
前445年,楚滅杞。

遺址

皇城頂遺址

在坊子區黃旗堡街道杞城村西約200米處有一面積約300畝的高台地,當地相傳為杞國王城所在地。台地北側有1.5-2.0米文化層,漢代灰坑及春秋、戰國及漢代瓷磚陶器片皆有,出土的文物為戰國至漢代的筒瓦、瓦當、陶罐、陶盆、陶瓮、鐵钁、銅劍、鐵范及硯石等。

故城城牆

至今留有西城牆南段,城內文化積澱比較豐富,保存也較完好。

周家莊子遺址

該遺址位於坊子區黃旗堡街道周家莊子村西北,北距汶河僅約50米。平面形狀呈長方形,東西長約300米,南北寬約100米,面積約30000平方米。該遺址地勢相對較高,比周圍農田高出約0.5米,遺址北部以明代的老官嶺為邊界,為整個遺址的最高處。遺址上陶片分布比較密集,採集到的標本多為泥質灰陶,帶有粗、細繩紋,可辨器行有鬲、罐、盆、瓦和磚等器物殘片。據此初步判斷該遺址的年代為商周、秦漢。

周家莊子墓地

位於坊子區黃旗堡街道周家莊子村西南,西距汶河約50米,處在高崗台上,西北緊接抵擋汶水的官嶺,據當地村民所言,墓地所在高崗面積很大,上世紀六十年代平整土地破壞了台地的南部和東部,人工取土形成兩道斷崖,從剖面可見墓葬痕跡和一些散落的陶片,現存高崗台地平面呈長方形,南北長約36米,東西寬約10米,面積約為360平方米,上有2處盜洞,地表和剖面採集有繩紋筒瓦、灰陶盆口沿及瓦棱紋罐等,時代上應屬東周到漢代。

石佛寺遺址

該遺址位於坊子區黃旗堡街道西門口村西南100米,是建於漢代的石佛寺遺址,石佛寺歷史悠久,由此衍生了較多的民間傳說。

九女冢

位於杞城西南1公里處汶河岸邊,主墓封土為圓墳類型,封土曾因村民取土範圍縮小,上有一處盜洞,通高約4米。

典故

杞人憂天

從前杞國有一個人膽子很小,而且有點神經質,他常會想到一些奇怪的問題,而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杞人憂天杞人憂天

有一天,他吃過晚飯後,拿了一把大蒲扇,坐在門前乘涼,並且自言自語地說:“假如有一天,天塌了下來,那該怎么辦呢?我們豈不是無路可逃,而將活活地被壓死,這不就太冤枉了嗎?”

從此以後,他幾乎每天為這個問題發愁、煩惱,朋友見他終日精神恍惚,臉色憔悴,都很替他擔心,但是,當大家知道原因後,都跑來勸他說:“老兄啊!你何必為這件事自尋煩惱呢?天空怎么會塌下來呢?再說即使真地塌下來,那也不是你一個人憂慮發愁就可以解決的,想開點吧!”可是,無論人家怎么說,他都不相信,仍然時常為這個不必要的問題擔憂。後人根據這個故事,引伸成“杞人憂天”這句成語,它的主要意義在喚醒人們不要為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而憂愁。它與“庸人自擾”的意義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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