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覺斯

李覺斯,字伯鐸,東莞人。明朝萬曆46年(1618年)舉人,天啟乙丑(1625年)進士,因破滁州有功,升工部侍郎,後因督建京城有功,官至刑部尚書,晚年因忠言進諫,疏救良臣而觸怒龍顏,後罷官歸里,歸隱山林,耕田勞作,飲酒賦詩,撫危濟困,著書立說,宣揚仁義,教化百姓,朝夕以山水為伴,遊樂于田園之間,過著農家居士的隱居生活,在當時的嶺南一帶影響深遠,被人喻為“竹林隱士”。

李覺斯,字伯鋒,莞城縣後坊人,明朝萬曆46年(1618年)舉人,天啟乙丑(1625年)進士,因破滁州有功,升工部侍郎,後因督建京城有功,官至刑部尚書,晚年因忠言進諫,疏救良臣而觸怒龍顏,後罷官歸里,歸隱山林,耕田勞作,飲酒賦詩,撫危濟困,著書立說,宣揚仁義,教化百姓,朝夕以山水為伴,遊樂于田園之間,過著農家居士的隱居生活,在當時的嶺南一帶影響深遠,被人喻為“竹林隱士”,隱賢山莊也因李覺斯故居晚翠居建於此而得名。目前李覺斯故居已按原貌修復,並闢為“李覺斯紀念館”,陳列著不少李覺斯所用之物,所著之書,讓人們永遠懷念這位古代賢臣。
順冶四年張家玉在東莞聯結鄉兵反清復明,攻取東莞城後隊伍不斷擴大,給養困難,就向退隱還鄉的李覺斯借錢籌餉,但李覺斯卻斷然拒絕。張家玉在李覺斯庭前等候了三天,向李覺斯曉以大義,聲淚具下,但不為李覺斯所動。張家玉的部下實在看不下去了,遂籍其家資犒軍。後來張家玉兵敗,李覺斯乘機連絡清兵,對張家玉進行大肆報復。據《明史.張家玉傳》曰:“家玉敗走鐵岡,文豹等皆死。覺斯怨家玉甚,發其先壟,毀及家廟,盡滅家玉族,村市為墟。家玉過故里,號哭而去。”
李覺斯,字伯鐸,東莞人。天啟五年進士,改庶吉士。歷禮科、兵科給事中。三殿工成,疏頌魏忠賢功德,劾劉鴻訓。魏忠賢敗,改戶科,奏薦東林諸臣,疏參十孩兒、五虎、五彪,遂下倪文煥於獄。錢龍錫論辯,力以國體為言,得減死為戎。遷應天丞,轉南京太僕卿。崇禎九年正月,高迎祥、張獻忠餘眾十餘萬攻滁州,李覺斯悉力固守,大敗之,留都得安。歷順天府尹、工部侍郎、刑部尚書。十三年,以讞黃道周獄輕,嚴旨切責,再擬,謫戌煙瘴上。以其失出,削籍歸。廣州陷,降於清。張家玉起兵,籍其家,卒年八十四。
在清軍陷東莞時李覺斯便削髮成了“降紳”.廣州陷,清兵入東莞,陳鼎臣被執,授官不從,被殺。佟養甲敬畏張家玉為能將,派張元琳為說客,並授以官。張家玉峨冠見,高聲朗誦“正氣歌”,王芊與家玉有舊.遺書勸家玉削髮降清,張家玉得書大罵。佟養甲復致書勸家玉,家玉曰:“丈夫得志立事功,失志存名節,家玉受國恩重,今若拔我一莖,雖尊我為清天子,弗屑也,官何足雲。”
永曆元年正月,陳邦彥龍門起兵攻增城,敗。道滘鄉莫子元、何不凡以舟四出捕清兵,斬渠數人,兵數百,得文武印數十。清知縣鄭鋈命使來道滘說降,守備葉如日將使沉之於水,清副使戚元弼兵攻道滘,何不凡大戰六日,斬清兵二百。清以書招降,義士陽許若,暗潛往瀝滘、沙灣、市橋、古勞,集得義兵千舟,入虎門,與清軍大戰,斬清兵二千,得火舟百餘。三月四日,張家玉與陳萬幾、葉日濟毀家起兵,並命從弟張有光約陳子壯兵。聞道滘之役,家玉喜曰:“虜以數騎破廣,不能以百餘艨艟破道滘,異哉!道滘之人可用也,吾事濟矣”。即與參將陳登雲往約,尋以戰船來迎。張家玉到道滘,得銳卒五千,韓如琰、李萬榮、楊如遠等各率兵至,申明約束,軍中大誓師。三月十四日至東莞,使韓如琰以黃牛逕千人、參將李乙木以黃麻團二千人,家玉族人世爵、光正以及父兄子弟,篁村棠下數百人。軍攻復得東莞,斬知縣鄭鋈、典史鄭元鼎以及從屬數百人。改以張珆為知縣,張恂為指揮僉事,安弘猷為城守。籍沒降清的前明刑部尚書李覺斯的家產以犒勞將士。命鄉兵嚴守萬家租。
張家玉十五日率兵還道滘,整舟師為復廣州計,十七日,趁張家玉離開萬家租到道滘之機,李覺斯、李夢日、王應莘引清軍疾至萬家租,鄉兵還擊。張家玉還師金鰲洲,與清兵交戰,張家玉舉火攻,因風向不合,敗。清軍進入萬家租屠鄉。家玉從弟有恆、從子胤隆力戰死。張珆、安弘猷戰死,張恂被參軍李胤香殺以送敵,張家玉退至道滘。
清軍攻望牛墩,大戰七天七夜,楊邦達戰死,望牛墩陷。清軍繼而攻道滘,血戰三日,清兵死千人,張家玉雖力戰,終敗。清軍屠道滘,家玉祖母陳、母黎及妹石寶赴水死,妻子彭氏被執不屈支解死。--- ---
家玉兵敗走鐵崗,李覺斯怨張家玉甚,獻計於清軍,謂張家玉所居之家廟為虎頭,金鰲洲為虎尾,摧其首尾彼將自敗。清軍從李覺斯之計,到萬家租挖了張家玉的祖墳,毀其廟宅,滅其宗親千餘人。家玉過故里,號哭而去--- ---。
家玉戰敗身受重傷赴野塘死後,清軍搜得其屍體,及陳子壯亦戰敗被執,對陳子壯行刑時,佟養甲讓降清的“降紳”李覺斯等觀看行刑,家玉屍首送到,李覺斯想確認張家玉已死,請驗屍首,確認為張家玉後,李覺斯跪而賀曰:“此真逆賊張家玉首,一齒缺,以銀鑲之,髮長二尺三寸,許量之果然”。清軍將張家玉的頭顱懸於東門。
《張文烈軍中遺稿》
讀史十首
讀史高齋日正紅,書生予奪笑談中,帝秦不是奇男子,也有強梁向海東。
漢使堂堂出朔邊,微茫海北鎖寒煙,青羝白雪如逢我,奈得蘇卿十九年。
順水長驅事已非,龍潛虎伏失於旂,南陽果系真天子,定有王豐勒馬歸。
宣陽門外漢重圍,日落華陽掩夕暉,國破家亡今古事,肯隨會稽著青衣。
晉室傾頹事莫當,雞聲啼起鐵肝腸,諸君莫灑新廷淚,好向中原識范陽。
漁陽鼙鼓動燕京,若個傳來罵賊聲,記得當年顏太守,洛陽橋畔舌縱橫。
摩詰才名噪一時,孤忠噴薄又成詩,可憐一片珠江水,翻作當年凝碧池
望斷厓門不忍聞,今今昨昨總紛紛,碙州縱有黃龍瑞,丞相傳來不姓文。
憶昔遠帆出建陽,橋頭卜肆尚傳芳,而今不管天人數,卻笑勞勞謝侍郎。
絳闕天魔舞不休,義旗昨日起濠州,東官會有#封禪, 掃卻氈裘拜冕
悲秋
一夜蒼山萬木枯,霜風颯颯滿平蕪。涼回宋玉悲難#, 愁劇張衡詠也無。
玉署昔年酣翰墨,泥塗今日飽馳驅,可憐司寇堂堂職,忍負君王作叛奴。
註:(佟養甲曾使東莞李覺斯誘文烈降,往來書牘見集中《讀吳以連序》乃知《讀史十首》為遺逆之作,即覺斯也,故《悲秋》詩有“可憐司寇堂堂職,忍負君王作叛奴”之句。---汪宗衍識)
自吊
命也何當百六秋,塵途空戴楚冠游。神難奮處仍飛涕,石有靈兮亦點頭。
報國誰堪追定遠,傳家我已愧留侯。姓名它日昭人目,幸不遺污史冊羞。
早在清初,李覺斯已為文人所不齒。乾隆中,進士檀萃在《楚庭稗珠錄》中就有這樣一番話:“(李覺斯)尚書以重臣遭國難,猶自怙其資,(張家玉)乞而不與,然後籍之,良不為過;乃恃前隙,反面倒戈,滅文烈之宗,真不齒人數矣!事具《明史》,豈可諱之?乃《廣志》猶列(李)尚書於名臣傳,與香山何相國一列褒之,載筆者伊誰,能無受金之疑乎?”——檀萃好野!“載筆者伊誰,能無受金之疑乎?”ulais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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