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拿河

朱木拿河

朱木拿河是印度文明的搖籃恆河的支流。恆河與其著名支流朱木拿河結伴並排而行,流至阿拉哈巴德時聚會一堂,地勢再降至120米。由於恆河到此已沙多水濁,而朱木拿河水深且清,結果褐色的恆河水與青色的朱木拿河水形成十分明顯的水線,以後逐漸交融混合。

概述

朱木拿(Jumna)河是印度北部的大河朱木拿(Jumna)河,還有一名叫亞穆納河(Yamuna),是印度北部的大河

朱木拿(Jumna)河是印度北部的大河,全長1400公里,它從喜馬拉雅山的源頭出發,就和世界聞名的恆河保持一種肩挨肩、齊頭並進的態勢,滾滾而下。從地圖上看,它像一個大括弧,括在恆河的右側。兩者遙遙相望、彼此呼應地奔流了1400公里,然後在阿拉哈巴德附近相會。正因為如此,使人弄不清楚它們究意誰是主幹,誰是分支。其實,如果就支流數和流域面積而論,朱木拿河甚至大大超過恆河。
從一個觀點看,朱木拿河和恆河仿佛是孿生兄弟或孿生姐妹,用地理學上的術語說,就是“雙子河”。中國也有類似的河流,如河南省的洛河和它的支流伊河,便是一對雙子河,只是規模小多了而已。印度的古人早已發現了這種有趣的地理現象,這從朱木拿河的名稱上,即能得到證明。朱木拿河名來自印地語,原義“孿生”,就是說它與恆河是一對“雙生子”。
朱木拿河還有一名叫亞穆納河(Yamuna),來自梵語,是根據傳說中的太陽神的女兒亞穆的名字取的,意為“太陽神女兒亞穆之河”。
從歷史上看,梵語河名亞穆納似乎行之在先,中國古代有關典籍的著錄和譯自梵文的佛教經典說明了這一點。如《水經注》卷一引《釋氏西域記》中說:阿耨達山西南有水名“遙奴”,這大概是這條河梵語名的最早漢譯,晉代法顯《佛國記》中提到的捕那河, 《水經注》中的蒲那河,是此河名的另外兩種古代漢譯。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卷四“*@祿勤那國”條中說這個國家“……北背大山,閻牟那河中境而流”。其中的閻牟那河,則是中國唐代對梵語河名Yamuna的新的漢譯,而且是非常接近原名語音的譯名。此後,這條河又見於《繼業行紀》,但譯作陷牟河。在漢譯佛經中,此河名多次出現,從《孔雀王經》僧伽婆羅譯本中的閻母那河到《孔雀王經)義淨譯本,不空譯本中的琰那河,指的都是這條河流,此外還有耶蒲那、遙扶那、焰牟等異譯,顯然全都是以梵語名Yamuna為根據的;而據印地語名Jumna的漢譯河名,則一個也沒有,可見它的出現與使用,是很遲以後的事。
晚出的印地語名Jumna,因英國殖民統治時,用羅馬字母轉寫而得以廣為傳播。中國清代的許多有關印度的輿地著作,也多半據此漢譯了,先後有朱木拿、因那、贊木納和禪那等多種形式,而以朱木拿一名最為通用。直到現在,提到此河時,仍習慣用這個譯名。但印度自己卻已恢復使用古時的梵語名Yamuna作為正式名稱,其他國家為適應這種新情況,近些年出版的地圖等,也多半採用了後者。不僅如此,印度還把它推廣用到城市名稱上,比如河的上游右岸,哈里亞納邦北部興建的一座新城市,便取名亞穆納訥格爾(Yamunāaga)意即“穆納河城”(Yamunā+nagar<城市>)。這樣看來,我們也應改用亞穆納一名,何況此名早在一千五六百年前就已傳入我國(雖漢譯用字與今天有異),而採用“朱木拿”一譯名的時間卻晚得多。
朱木拿即亞穆納河,是恆河的最大支流,而大段河身的寬度、徑流量和磅礴的氣勢以及支流的眾多,甚至超過恆河,所以自古以來便被尊為聖河,與恆河地位相侔。沿河建有許多城市和河港,德里、亞格拉、馬圖拉和阿拉哈巴德是其中最大的幾個。印度首都新德里建於它的右岸。這些都增加了這條河流的重要性。
本文的以上文字,寫成於80年代初期,從那以後,關於這條河流中譯名的處理已出現新的情況,以中國地圖出版社的《世界地圖集》為例,先是亞穆納河和朱木拿河並列,上游注亞穆納,中、下游注朱木拿。後來改為“亞穆納河(朱木拿)河”形式;更為晚近的圖集,則又跨進了一步,僅注以亞穆納河,而朱木拿的字樣不見了,這與筆者在上文中呼籲的不謀而合。至於地理書刊中,也是越來越多地採用亞穆納河一名,朱木拿一名已經迅速地走向歷史地名的行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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