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醫學科學院的一些研究人員從有墓誌為證的契丹人墓中出土的 契丹人頭骨、 牙齒和 契丹女屍的腕骨中提取DNA,與現今達斡爾族母系DNA進行對比,發現他們的同源度比較高。研究組接著又到雲南保山地區提取阿、莽、蔣姓“本人”的父系血樣,與內蒙古一些旗、縣取得的達斡爾、蒙古和漢族等人群的父系血樣進行DNA研究和對比。結果發現雲南“本人”與達斡爾族具有很高的同源度,即有最近的遺傳關係。從而得出初步結論:雲南“本人”與達斡爾族可能同為契丹人後裔。
20世紀90年代,雲南省施甸縣有自稱“本人”的蔣姓家族的一塊墓碑,上面刻有兩個典型的契丹小字,這是在我國南疆發現的唯一刻有契丹文字的墓碑。在昌寧縣一塊“本人”墓地上,至今仍有一塊保存完好的《阿公碑文原序》,石刻首段就說:“公原籍乃遼東人氏,後遭逢變遷,保機後裔四散奔走,遑遑而遷,移民滇西順寧而覓其食。”
今天的雲南“本人”散居在保山、大理、臨滄等地州,分屬漢、彝、布朗、佤等民族。中國蒙古族研究專家陳乃雄在保山進行實地考察時,將326個“本人”的語詞與多民族詞語進行分析比較,發現其中100多個屬於阿爾泰語系,與達斡爾族語言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聯繫,從而初步認定,雲南“本人”源出於契丹人。
至於說契丹族後裔“本人”是怎樣遷徙來到雲南的,尚沒有史料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