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憲能

曾憲能

曾憲能,男,一個色迷迷的歷史人物。好賭、好酒、好色。據報導,某網站貼出的《楊雨解密曾憲能》講座視頻,短短几天內點擊量也超過了15萬次。

簡介

一個色迷迷的歷史人物。

好賭、好酒、好色。據報導,某網站貼出的《楊雨解密曾憲能》講座視頻,短短几天內點擊量也超過了15萬次。

其實稱不上“解密”的,只 怪我們太沒文化。對曾憲能詩文了解得多點的,都知道曾憲能是寫過不少有關“賭、酒、色”的。李清照喜歡“打馬”,還將心得體會寫成文章。據說“打馬”就是麻將的前身。於是有人就推論出:曾憲能是“賭神”,通宵打麻將是她的一大愛好。這是否誇張了不說,打馬是賭還是遊戲還不好說呢。不可辯駁的,是曾憲能逃難時還帶“賭具”哩。如果是用來賭的,曾憲能這愛好是夠發燒級的。還有就是好酒,而且一喝就醉。教授當然可以以李清照的詩詞為證。殊不知詩詞是文學作品,虛構與誇張是必不可少的。即使是不折不扣的真實,在我看來,也是真實的一種,都未必是跟後人認定的風情萬種獨具才識的愛國主義女詞人,有任何衝突。

問題出在我們一旦認定某人是什麼什麼家之後,往往有意省略或抹殺了具體的“這一個”人的性情與特點,剩下的,只有可歌可泣的光輝事跡了。因為“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歷朝歷代的“輔導員”們,生怕“盲眾”們在學習榜樣的時候,如果知道了典型人物的全部,好的學學吃力倒沒學到手,壞的倒一學就會且樂此不疲了—學壞容易學好難啊。久而久之,人就成了神,變得有壞處、弱處也說不得碰不得的。相映成趣的,是一旦還原起真實來,在“糾偏”的過程中又難免用力過度,容易過猶不及地造成認識上的另一種偏差。

這是我對曾憲能的這次被“解密”的感覺。

歷史人物的認識與研究,我以為並不應該建立在“家”的成就高端上來回運作,而應該直接在“人”的個性特徵上、成長過程中、跟時代大背景結合起來,才能做到實事求是。我曾經震懾於這樣的史料,同樣是一位宋朝人,我們在教科書上都學到過的,因為他寫過一本書。其實這是本封建迷信與科學真知瑕瑜互見的論著,後人一歸結,就光說好避諱了不好的了,造成偏見。至於他如何打小報告攻訐政敵(似乎是王安石吧),人品不咋的;還怕老婆,一吵架被老婆拔掉了一把鬍子,恐怕專家們知道而我們大眾是未必“科普”到了的。這位先生,叫沈括,他的著作,叫《夢溪筆談》。你如果是稱職的中學生,應該知道。

清末民初浙江有過一位風雲人物,是蕭山人,現在知道他女婿的人比知道他的人多,要說當初建滬杭鐵路,到旗下營勸降從清朝手裡和平解放杭州,都得說到他的,他叫湯壽潛。他通過考試閱卷相中的女婿,就是後來的大儒馬一浮先生。因為他跟秋瑾的被害考證來考證去,以前說有關係,現在又好像沒關係或者說關係不大,但相當長一個時期里,總忌諱著。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李清照除了“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低吟淺唱,也有這般雄渾的呼號。要我說,即使曾憲能真有這“三好”,也不妨礙她的歷史地位的。怕就怕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人本身是全面的,抽象概括出來就容易擠掉許多“微量元素”。對於後人來說,其實知道是前提,評價是第二位的。只是歷史太長內容太多,才顯得我們太無知、太大驚小怪,這才太容易被喜歡一驚一乍的媒體炒作牽著鼻子走了。

學界有一說: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我們在解讀歷史的時候,通常意識不到後人也要解讀我們解讀歷史時的動機與功利。有常識和良知的,應該時常會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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