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晨曉出身於浙江名門世家,自1979年起遊學於中國各地,曾參加浙江省85新空間畫展、浙江省美展和全國美展。1986年晨曉遠赴澳大利亞求學,1988年由澳大利亞移居紐西蘭,畢業於紐西蘭奧克蘭大學美術學院視覺藝術研究生專業 。1992年起,晨曉遊歷了全世界60多個國家並在多所世界著名的藝術院校舉辦講座,進行藝術交流。深居紐西蘭30載,並以獨一無二原創性風格的作品回歸中國。
在紐西蘭,晨曉是唯一一個以華裔藝術家身份進入西方主流畫廊的畫家,已在全世界舉辦了40餘屆個人畫展,眾多作品為各國博物館、美術館收藏,大量畫冊和作品在西方國家被出版和介紹。是紐西蘭名列前茅作品被收藏率最高的藝術家,其作品也被收錄進紐西蘭教科書中,作為紐西蘭當代藝術的代表人物,在紐西蘭當代藝術史中占有重要地位。
2012年2013年2014年在深居紐西蘭26年之際先後接到中國兩屆總理溫家寶、李克強邀請函回國參加人民大會堂國慶招待會,隨後第一個被中國政府在文化大發展之際邀請回國的海外華裔藝術家。並由國家主辦其全國24城市巡迴個展。己於2013年在中國美術館、中國國家博物館、北京今日美術館拉開序幕。
2015年9月3日又被國家邀請參加天安門廣場閱兵式。
藝術歷程
個人畫展
中國: 2013—2015
中國美術館、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國青島美術館、北京今日美術館、
浙江諸暨市博物館、浙江杭州圖書館展覽藝術中心、浙江杭州大廈展覽藝術中心、
江蘇崑山侯北人美術館、
紐西蘭 美國 英國 澳大利亞:1998—2012
惠靈頓美術館、皇后鎮美術館、富蘭格·史特夫畫廊、瑪特卡納畫廊、史丹特們畫廊、
藝術.迪盧浮畫廊、紐約亞高洛畫廊、倫敦丹尼爾畫廊、悉尼美術館、
大型景觀藝術作品
紐西蘭奧克蘭金山“生抽王”波普藝術1991
紐西蘭中國城“56個龍圖騰”景觀藝術2010
學術出版
《畫布上的紐西蘭》丹尼斯·魯濱遜,英文版,2009
《晨曉·奧克蘭標誌風景地》沃雷克·布郎,英文版,2009
《晨曉紐西蘭的精神記憶》沃雷克·布郎,英文版,2011
《藝術家給基督城的禮物》丹尼斯·魯濱遜,英文版,2012
《紐西蘭藝術家的印象》丹尼斯·魯濱遜,英文版,2012
《晨曉的畫》崔曉文,中文版,2012
《晨曉的色彩世界》CCAD中國現當代美術文獻研究中心,中英文版,2012
《象大海那樣歡笑—晨曉繪畫的生命美學》陳建一,中英文版,2015
藝術評論
晨曉繪畫中的極簡主義符號
簡單而快樂的畫
栗憲庭
一年前,我們去看他在中國美術館的展覽。晨曉說離家去紐西蘭二十六年,要重回祖國懷抱,聽上去仿佛是老華僑要落葉歸根的感覺。我記得那時北京還冷,從滿眼的灰色,走進晨曉的展覽,醒目而鮮艷的色彩撲面而來,亮麗得讓我們吃了一驚,這種簡單快樂的感覺,早已成為一種久違的看展經驗。
晨曉幾乎使用純色畫畫,大面積綠色,天藍,檸檬黃,大紅等純色平鋪直敘,每幅畫總有一個主調的純色形成畫面的大結構,雖然不是抽象畫,但題材全部來自紐西蘭風景,造型已經被簡單明了成符號化的感覺,尤其是黑色直線條作為大面積純色塊的界線,讓純色塊的凸顯有種類似抽象繪畫的意味,所以,晨曉在畫面的處理上,有極簡主義的感覺。紐西蘭給晨曉帶來新的生命,簡單甚至原始的紐西蘭風景,成為他快樂的源泉。因此,表現快樂情緒性的大筆觸直截了當,直接得沒有弧線,簡單得沒有細節,快樂情緒宣洩得沒有折皺。讓我們這些長期鬱悶的心情,一時間有了舒緩的感覺。
幾個月後,我們去了紐西蘭。紐西蘭像一個大農場,地廣人稀,驅車穿越,大片的草原、森林、高山、大海,都是純淨的本色,牛羊自由散漫,人們簡單快樂,完全是一塊沒有“灰調子”的淨土。晨曉畫的簡單和快樂,正是來自他對紐西蘭生存環境最直接的體驗。還因為晨曉年輕時因為家庭出身,在祖國經受過磨難,所以對紐西蘭簡單純淨的體驗尤為鮮明和深入。
儘管晨曉對紐西蘭的熱愛充滿激情,文化上的寂寞依然使晨曉嚮往祖國的“熱鬧”。近年來,晨曉用他自己的方式,急切地敲打著祖國的大門,也希望把環保的概念通過他的畫帶給國人。
2013-12-30(栗憲庭、中國當代藝術教父,著名藝術評論家)
晨曉式的”美學衝擊力
楊煉
闊別祖國後,晨曉帶回了他絢麗奪目的“生命美學”。他的繪畫和裝置,汲取紐西蘭的野性鮮活、江南經典的文氣秀雅、當代中國的實驗活力,既外師造化,去感受天地萬物的靈啟,又中得心源,抵達自我的精神境界,拉開與群體印象的距離,他畫自己的畫,並帶給我們獨一無二的衝擊力“晨曉式的”美學衝擊力。
“晨曉繪畫的生命美學”,其特徵是一種強力,貫穿炫目的色彩、大塊面的構圖、突出而處理獨特的主題,每一筆觸,都在建構生命的極度歡愉,同時揭示生命的敏感和微妙。晨曉創作與傳統的關係,與其說是“顛覆”,不如說是“掙脫”,跳出已成套路的判斷系統,全新地處理自己眼前的經驗。藝術家釋放內心的自由,才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晨曉擁有一部自己的美學詞典。他既不落入舊形式窠臼,更非無形式,他的極端,是為每件作品發明一個形式。“生命美學”,落點在三個字:深,力,美。深:每個生命盛載著億萬年的記憶。力:“活下去”是一場永恆的搏鬥。美:創造一個人的“內美”,由此傾出作品,這是藝術的本質。面對全球化的精神困境,晨曉用生命美學發出呼喚:把真生命、真靈魂重新還給藝術!猶如讀一株紐西蘭紮根石縫間的“生命樹”,狂風抽打中,遍體披掛蒼苔,卻又朝向碧空,傲然奮力地伸展,其燦爛恰反證黑暗,其茁壯正對抗脅迫,其歡笑定內含眼淚。晨曉“雅野為艷”的藝術,以故土文化性之雅,結合民間性的原創力之野,合為“艷”作——美學和思想匯合的傑作。生命美學,聚焦了從個體再出發的能量。這僅僅是藝術觀嗎?或正是一個藝術家的世界觀?!
帶著中國思想詞典闖世界,帶著世界思想詞典闖中國,歸根結底是同一回事:所有歷程,都在一個人之內。這個個性傳統——自我傳統,獨立思考為體,古今中外為用。沒什麼能限定他,而他重新界定一切。畫幅深處,大海起伏。住在奧克蘭海邊的晨曉,正像一個孩子,重重暴風雨,沒毀滅他的生命力,反而激發了它。生命美學,照亮了生命——它,教給我們像大海那樣歡笑。
2015.6.17(楊煉中國著名海外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