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紅崖

春染紅崖

《春染紅崖》是呂風笙先生編著的文學作品集。是呂風笙先生從多年來發表在國內各類報刊的作品中精選出來的。全書共包括散文篇、論文篇、教輔文章篇、附錄篇、楹聯篇和詩賦篇。共20多萬字,可謂是呂風笙先生教學生涯中留下的寶貴精神財富。該書集於2013年12月由中國文化出版社出版 。

作品目錄

這些作品,有的反映了真摯的友情與濃濃的親情,有的是作者教學中收穫的獨特論述,有些反映了作者所在的城市前進的腳步。整個作品語言樸實精當,感情深邃,讀起來令人受益匪淺,是對青少年教育的一個良好教材。

作品導讀

不滅的啟明星

——懷念冉欲達先生

冉欲達教授駕鶴西去整整十年了。十年間,偉大祖國經過改革開放,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濟繁榮,國家強盛,人民逐步走向了富裕,國際威望提高。這正是先生所期望的。先生如果今天仍然健在,一定會用他的彩筆繼續描繪偉大祖國的喜人景象。

遠在50年代末,我在大學讀書時,先生便是我們中文系的系主任,開《文學概論》課。他的講課,以深邃的哲理,淵博的學識,嚴密的邏輯,雄辯的口才而贏得眾多學生的讚譽。當年,他有一頭烏黑的頭髮,紫紅色的臉膛,高大的身軀。先生不苟言笑,有一種逼人的威嚴。然而當你求教於他,他卻是平易近人,循循善誘,像慈父對待子女那樣有問必答,總教你高興而來,滿意而去。我特別願意聽他的課,每次考試成績都是優等,師生過從甚密。在他的指導下,我開始寫評論了。

在我畢業之後的一九六四年,我回母校遼大參加高考評卷。在休息室里。我有幸見到了冉先生。他的頭髮稀疏,微笑著。他已認不出我來了。我與他搭訕,他的臉頰籠罩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抑鬱,談話也不像以往那樣侃侃。是的,他的心裡承受著巨石一般的重壓。原來,只因為寫了《相忘於江湖》,他就“片言遭奇禍,檢討已盈車”了,被列為“右傾”類的人物,哪裡還有心情談得起來呢?好在有同志的幫助,朋友的保護,他才得以繼續在遼大任教;但先生已經卸去了系主任的職務。他在詩中回憶這段生活:“年華如逝水,彈指驚日月”。

先生早年曾就讀于吉林師範大學,抗日戰爭以後,先生尋找革命道路,流亡去四川三台,又就讀於國立東北大學。在抗戰最緊張、最限苦的歲月,先生參加了新四軍第五師。後隨八路軍三五九旅,由中原突圍到延安;曾在王震將軍部下做隨軍記者。黨的英明領導,火熱的戰鬥生活,坎坷的經歷,潮水般的激清,不僅鑄造了他鋼鐵般的性格,使他成為英勇無畏的戰士,也把他培養成一位傑出的詩人和作家。他在詩中這樣回憶戰地生活:“在那松樹的陰影里,在那高高的山崗上,有我們機警的哨兵,注視著敵人來襲的方向。”他這樣描寫王震將軍:“……王司令呵,你不像一位將軍,更像一個戰士。高山險路,丟了你的馬,有馬的時候你也不常騎;你的馬背上,總是馱著負傷的同志。”一九四六年秋天,三五九旅勝利會師延安。在延安大禮堂,他這樣歌頌毛主席:“你說掌聲雷動,不,雷聲沒有這樣響,你說他的光輝像太陽,太陽哪有這么亮?……衝鋒的時候,我們喊著他名字;在荒山,在深谷,在險峻的道路上,他走在我們隊伍的最前面。”冉先生把青春,熱血,愛情獻給了中華民族抵禦外敵的最壯烈的戰鬥。一九四七年,他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並轉到大學任教。

第三次見到冉先生,是在一九八二年,我又回到母校批高考卷。在工作室,我拜見久違的先生。近二十年不見,他已“頭童齒豁”,但面色卻煥發著青春的紅潤。他花甲掛帥,重又擔任中文系主任。此時,他已是中國作協會員,併兼任遼寧文聯副主席,工作異常忙碌。他還能叫出我的名字,記憶力好得驚人;在十年動亂中,他又“罹其凶害”,提及往事,他淡然一笑:“民眾是好的,但教訓應當記取,不能再讓歷史出現野蠻的洪荒。”

一九八八年秋天,他來信說要去莊河冰峪游一游。我們這裡有他的十幾個學生,大家相聚,邀請他和他的夫人張老師同來,他很高興,又來信說可不可以讓李賡鈞教授來?我知道,他是唯恐給我們帶來麻煩,才這樣做的,我趕緊打電話,歡迎他們同來。

在莊河,由我主持會議,請他和李賡鈞教授一起在老縣委禮堂為莊河文學愛好者做學術報告。開闊了聽眾的眼界,贏得了好評。去冰峪,先生傾倒於秀美的山水。人生來之於自然,他把形體交付於自然,情感與自然融合,便表現了人性的純真。他喊:“老夫聊發少年狂啦。”一會兒舀一杯清清的峪水喝,一會兒拾一葉紅楓拈來拈去。他對楓葉有著特殊的愛戀,他說:“當年我過秦嶺,在緊張的急行軍中,看見滿山遍野的紅葉,心裡就產生了力量。楓葉一生都在奉獻,春天,她綠滿青山,教春光增色;秋天,她紅遍峽谷,使秋色生輝”他不僅僅是讚美楓葉,他是用詩的語言,探討人生、自然的關係和美學價值。

此後,雖然時有飛鴻往返,但我忙於邊遠的瀕海小鎮教書,竟未能再去看望先生。他只有六十八歲,英年早逝,對文學界、教育界是一個重大損失。雖然他的身軀灰飛煙滅,與萬化冥合,但他生前著述與演講甚豐、這些寶貴精神財富仍然會以他深沉的思想,睿智的哲理去哺育後輩兒孫。我的案頭就有一部他的《風雨春秋》,他在扉頁題寫這樣的話:“胸中肝膽酬知己,筆下文章寫素心”。他不僅把我當做知己,而且還以肝膽相酬,做為他的學生,在汗顏之餘,只好奮蹄不待揚鞭了。生前,他曾寫詩言志:“六十白髮翁,一腔血猶熱,唯望新松長,蔥蔥鬱華國”,如果不是做為詩歌,而是當做遺訓來讀,不也是很有意義的嗎?

老師,你的精神永遠不泯,你就是一顆不滅的啟明星。

1998年發表於《莊河報》

作者簡介

呂風笙,1935年出生,畢業於瀋陽師範學院中文系,曾在莊河高中任教28年,並擔任語文教研組長。1984年轉入莊河電大任教10年,曾任教務主任。1987年被評為大連電視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副教授,又被評為莊河市優秀黨員,大連市優秀教師。退休後應聘於莊河市老幹部大學和莊河報社。發表散文100多篇,楹聯120多副,且有多篇獲獎。

基本信息

作 者: 呂風笙

出 版: 中國文化出版社

總 編 審: 中國文化出版社國內編審處

地 址: 北京市豐臺區六里橋北里甲1號

責任編輯: 紅 玉

開 本: 850×1168mm1/32

字 數: 200千字

印 張: 9.5

版 次: 2013年12月第1版 第1次印刷

定 價: 3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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