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詞
朱軍(朱):親愛的朋友們,在1987年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上,著名的相聲表演藝術家姜昆、唐傑忠一起為大家合說過一段相聲。我想問問我們現場的朋友,有誰還記得那一年他們合說那段相聲的名字是什麼?
觀眾(眾):虎口遐想!
眾:好!
朱:來吧!
戴志誠(戴):哎呀,朱軍,你這主意真不錯。那就朋友們,咱們,讓姜昆就再掉一回老虎洞怎么樣?
眾:好!
朱:掉一回!
戴:姜昆就來這兒了!來來來來來來,來吧,歡迎歡迎!來來來!
姜昆(姜):小戴小戴……
戴:說上這段啊!
姜:誒,小戴小戴小戴,不行啦!
戴:怎……怎……怎么啦?誒?
姜:嘿,三十年前的詞兒全都忘啦!
戴:姜昆,你還別誤會,沒讓你完全說三十年前那段。
姜:那讓我說……
戴:說今天。
姜:今天?
戴:今天你又掉老虎洞裡了,你能有什麼新的遐想。
姜:小戴你缺德不缺德呀?
戴:我怎么了?
姜:這老虎洞哪兒能隔幾年就掉一回?
戴:不是,你不掉大伙兒聽不著這段啊!想不想聽啊這會兒?
眾:想!
戴:現在就開始!我現在這就是動物園的獅虎山。
姜:喔。
戴:朋友們,一會兒我起個頭兒,大伙兒一歡呼,姜昆就算掉老虎洞裡了,啊。咱說來就來啊。老——虎——出——山——嘍——!
(老虎吼叫)
眾:(歡呼)
戴:還……還……還真掉下去了!
姜:真掉下去了!三十年前我掉到老虎洞裡,
戴:嗯。
姜:那時候女同志解裙帶,
戴:喔。
姜:男同志解皮帶,他往上救我。
戴:往上拽你。
姜:這三十年後我又掉下去了。
戴:嗯。
姜:來的人不少,我看怎么沒人解皮帶啊!
戴:不是,今天的人都幹嘛啦?
姜:全拿手機給我拍照!
眾:(鼓掌)
姜:騰不出手來啊!
戴:姜昆,知道幹嘛給你照相嗎?
姜:幹嘛?
戴:發微信,朋友圈哪。
姜:是,還喊呢。
戴:嗯。
姜:嘿姜昆姜昆,轉過身來,擺個pose!
戴:來個姿勢。
姜:噌,一下就發出去了。哥們哥們快看,姜昆又掉老虎洞裡了!來,點個讚!我掉老虎洞裡你點什麼贊哪你說!
戴:不,點讚它現在時髦嘛。各位朋友,別光掂著點讚,趕緊給姜昆報個警啊!
姜:上邊說了,我們報警啦。
戴:那怎么沒看見救援的來啊?
姜:你掉這時候不對!
戴:什麼時候?
姜:晚高峰!
眾:(鼓掌)
戴:好嘛,把這茬還給忘啦。
姜:車都在半道堵著呢!
戴:過不來呀!
姜:我說那兒堵著,那小伙子你身大力不虧,你下來你……你救救我。
戴:誒,年輕人,你給想個辦法。
姜:小伙子說,姜大爺我特別想救你。
戴:那就救吧。
姜:但你這歲數我怕我把你救上來你說我給你推下去的,我跟我爸爸說不清楚!
戴:嘿嘿,這年輕人怎么想法那么複雜呀?
姜:三十年前,
戴:嗯。
姜:我掉老虎洞裡頭,
戴:嗯。
姜:我還跟上邊說,我說你們,坐公共汽車,
戴:嗯。
姜:去中央電視台,
戴:對。
姜:找記者來,
戴:嗯嗯。
姜:找個記者拍拍老虎怎么吃我,
戴:嗯。
姜:拍個老虎吃人的片子,賣給外國人賺點外匯,也算哥們臨死以前為七五計畫做點貢獻。
戴:嗯嗯嗯。三十年前你還就這么說的,
姜:啊嗯嗯。三十年後過去了,我現在不用叫記者,
戴:啊。
姜:哎呦,沒幾分鐘呼呼啦啦全來了,
姜:這記者來得快。
姜:長槍短炮對準了我,問一個共同的問題,能把我鼻子給氣歪了。
戴:問什麼了?
姜:來來來,姜昆同志給全國人民拜個年。
戴:嗯。嘿嘿。這什麼地方啊,讓你給拜個年哪!
姜:就是啊!
戴:我說各位記者朋友,你們見多識廣,趕緊給姜昆想個辦法啊!
姜:我們想辦法啦。
戴:想出什麼辦法啦?
姜:我們現場直播!
戴:現……就這掉老虎洞也現場直播?
姜:燈也亮了,機器也對準了我,
戴:誒呦,
姜:他還有主持的,
戴:喔,還真有。
姜:各位朋友,各位朋友,
戴:嗯。
姜:時隔三十年以後,
戴:嗯。
姜:幾分鐘以前,
戴:嗯。
姜:姜昆又一次掉到了老虎洞裡,
戴:嗯。
姜:這次姜昆能不能出來,
戴:嗯。
姜:他怎么樣出來,他採取什麼特殊的辦法出來,
戴:嗯。
姜:我們大家進行……有獎問答!
戴:啊?
眾:(鼓掌)
戴:這還搞問答哪?
姜:請大家掃我們左下方的二維碼,猜中者有獎!獎金蛋、銀蛋!
戴:呵,您瞧這份熱鬧勁兒的。
姜:那邊還用手機自己直播的。
戴:還自媒體。
姜:哎哎哎哎哎,請大家快進我的小房間,快進我的小房間,快看,快看,姜昆又掉老虎洞裡嘍,這回可有得看。感謝刷屏,感謝刷屏。看,這就是姜昆,五米以外,這就是老虎,大數據顯示,這是一隻年滿兩周歲的老虎,而且是一隻母老虎,而且還是處在發情期和求偶期的母老虎。
戴:喔,這還是求偶期,啊啊。
姜:感謝刷屏,感謝刷屏,
戴:這還挺客氣。啊啊。
姜:大家看,大家看,大數據顯示,一般的情況下,這個母虎比公虎的攻擊性要強,
戴:對對對。
姜:尤其是這個時期的母老虎,(嘖),及其兇狠,
戴:沒錯。
姜:估計姜昆凶多吉少,我們拭目以待。感謝刷屏,感謝刷屏。
戴: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您就別刷這屏了。我說各位記者朋友,你們趕緊得想個正經八百的辦法啊!
姜:我們又有新的辦法啦。
戴:想出什麼新辦法?
姜:我們選了個明白人,進行現場指導!
戴:喔,請個明白人進行現場指導。
姜:緊接著傳來了一個人振振有詞的聲音,
戴:聽這明白人的。
姜:姜昆,這次掉到老虎洞屬於突發事件,
戴:肯定是突發的。
姜:我們十幾個明白人在一起,在二十多條解救方案當中選擇了一條能將姜昆解出老虎洞的辦法。
戴:什麼辦法?
姜:自救!
戴:自……自……自……
眾:(鼓掌)
戴:哎呦,我說您可真是明白人,您可不能光說兩個字自救,就得請您告訴姜昆怎么樣地自救。
姜:下面我們來指導一下。
戴:啊啊啊。
姜:姜昆需要冷靜地考慮,
戴:對。
姜:你面前是誰?
戴:誰呀?
姜:是一隻老虎。是一隻什麼樣的老虎?
戴:什麼樣的?
姜:母老虎。
戴:沒錯。
姜:是一隻什麼樣的母老虎?
戴:什麼樣的?
姜:是求偶期的母老虎。
戴:是的。
姜:所以現在,
戴:嗯。
姜:需要姜昆根據實際情況,模擬公虎向母虎發信號。
戴:嗯。
眾:(鼓掌)
戴:需要姜昆模擬公虎向母虎發信號。
姜:發信號。
戴:發什麼信號?
姜:發……發你跟老虎是同類,你姜昆不是人的信號。
戴:哈哈,哎呦這……這叫什麼信號?不是,明白人,這信號怎么個發法啊?
姜:其實很簡單!
戴:您說說。
姜:就需要姜昆現在輕輕地走到老虎身邊,然後悄悄地咬一下老虎的脖子,然後轉身就跑!然後……
戴:不不不不不,您沒然後了。我說明白人,您剛才說的這辦法不行。姜昆,讓你過去咬老虎脖子……
姜:這老虎在哪兒?趴……趴……趴著沒動。
戴:對呀。
姜:我幹嘛呀?我……我……我輕輕地走過去,
戴:嗯。
姜:我還悄悄地我咬人家一口啊,老虎一回頭,我這脖子正好在嘴邊上啊,它就沖我樂我也受不了啊!
戴:就是。
姜:哎,我這是什麼信號?
戴:這不是老虎同類的信號嗎?
姜:找死的信號!
戴:我看這差不多。不是,我說明白人,剛才這個辦法不可行!
姜:如果姜昆認為這個辦法不可行的話,
戴:不行!
姜:我們叫外部施救。
戴:對,還得靠外部。外部要怎么個救法?
姜:我們要動員民眾,
戴:嗯!
姜:在上面瞅準目標往下扔(yīng)繩子。
戴:往下乾什麼?
姜:扔(yīng)繩子。
戴:往下……喔,往下扔(rēng)繩子。
姜:扔(yīng)繩子。
戴:扔繩子幹嘛呀?
姜:套。
戴:套誰呀?
姜:套上誰是誰。
眾:(鼓掌)
戴:哎呀,你別說這主意還真不錯
姜:怎么不錯?
戴:就你跟老虎在底下了,套著誰,你都算得救了。
姜:要套上我了我怎么上來?
戴:那不就拽嗎?
姜:提溜著我我還活得了嗎?
戴:對呀。
姜:什麼呀。哎呦,我一摸我這兒,
戴:怎么啦?
姜:我這也有手機呀。
戴:你自己有啊?
姜:對不對?我用他們的乾什麼?
戴:你自己求救。
姜:誒誒,你說平常沒事兒的時候,你說,這手機騷擾電話、詐欺電話一個接一個,
戴:不少。
姜:這關鍵時刻沒信號!
戴:沒信號。
姜:上面的,有WIFI沒有?給個密碼!
戴: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光要密碼能救你出去嗎?
姜:找他們動物園園長要去啊!
戴:額……對,找找園長。
姜:什麼?動物園園長昨天晚上讓檢察機關帶走啦?
戴:給抓起來啦?
姜:出……出……出……出什麼事兒啦?
戴:犯什麼事兒啦?
姜:貪污老虎一伙食費!哎呦,我的媽呀!
眾:(鼓掌)
戴:不是,姜昆,你掉這時候不對呀!老虎的一伙食費讓園長給貪污了。
姜:這……這老虎還沒吃飯哪?
戴:你自己救自己吧!
姜:我趕緊說吧,老……老虎,老虎,來抬起頭看看我,是我,我又來了。
戴:對,三十年前來過一次。
姜:這地方我熟,
戴:熟。
姜:當初底下那……那不是你,
戴:那是……
姜:估計是你爸爸。
戴:還真有那可能。
姜:提起你爸爸來我想起有件事兒挺對不住你爸爸的。
戴:哎呦什麼事兒你對不起老虎他爸爸?
姜:當初我答應,答應出去以後給你爸爸找一隻母老虎,
戴:嗯。
姜:可是出去以後呢,我這人誠信太差,盡顧給自己搞對象把你爸爸搞對象這事給忘了!
戴:哈哈,好啊!
眾:(鼓掌)
戴:沒想起人家的事兒來。
姜:也不知你爸爸……估計是搞上了,要不你哪兒來的。
戴:你都嚇暈了。
姜:你別瞪我你別瞪我啊,我知道你餓你想吃我是吧,
戴:是想吃你。
姜:我告訴你,
戴:嗯。
姜:幾十年前你要吃我的話,
戴:嗯。
姜:我細皮嫩肉,我算綠色食品。
戴:那今天呢?
姜:這么多年過去了,
戴:嗯。
姜:就這些年別的咱不敢說,各種各樣的添加劑,我告訴你我就沒少吃,啊,假酒我也沒少喝,我們家裝修,各種各樣有毒的氣體我也沒少吸。你要吃我你就等於吃毒藥!你的小身子骨不一定受得了!
戴:哈哈哈。
眾:(鼓掌)
戴:哎呦,我說姜昆啊,你嘚啵嘚啵跟老虎說這個,他聽得懂嗎?
姜:這老虎聽完了,噗!一揚頭,
戴:你看看……
姜:噗!
戴:壞了。
姜:噗噗!
戴:撲著你沒有?
姜:突然一轉頭,噗!
戴:怎么意思?
姜:噗噗噗噗!它回到籠子裡邊去了。
戴:呦,回窩裡去了。
姜:我突然想起來,誒,
戴:啊,
姜:這不是……這不是野生動物園,
戴:這不是。
姜:這是正兒八經的,
戴:這是專業的動物園。
姜:這裡的老虎……
戴:它經過馴化啦。
姜:它?
戴:不吃人啦。
姜:不吃人啦我怕什麼呀?
姜和戴一起:出來出來!
姜:你不吃人出來玩唄!
戴:出來出來!
姜:它死活不出來。
戴:不是,它怎么不出來呢?
姜:我估計他明白,現在出來沒他的好。
戴:怎么了?
姜:現在,
戴:啊,
姜:蒼蠅老虎一起打!
眾:好!(鼓掌)
戴:它也明白?
創作背景
2017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已進入最後衝刺倒計時,雞年春晚的各項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籌備當中。據了解,央視高層十分重視2017年春晚的節目創新和籌備,邀請明星藝人有問題的一律堅決拒絕,央視將堅持“三個不用”的原則:低俗媚俗的節目不用;格調不高的節目不用;有污點和道德瑕疵的演員不用,如吸過毒的明星、打過架的藝人、搞婚外戀的明星、觀眾口碑不好片酬卻是“天價”的影視明星等等之類的藝人,央視春晚是通通拒絕。
在今年的央視春晚上,由姜昆、戴志誠合作的相聲《新虎口遐想》,這回“姜昆又掉到獅虎山的老虎洞裡了”,與膾炙人口的舊作不同的是,這幾乎是一個獨立作品,用犀利的語言針砭時弊,涉及交通、環境、反腐等話題,成為為數不多的語言節目中的亮點。
在新作中,姜昆融入最新流行的網路語,不僅調侃交通、環境,還提及自媒體、反腐等熱點話題。他說:“這個作品是諷刺作品,針對當下社會的很多熱點社會問題進行批判。作品格調積極向上,涉及網路語言不是問題,網路語言也是民眾生活語言的一部分,問題是別牽強附會,譁眾取寵,為學而學,急功近利,這樣就失去了相聲從生活中汲取營養的意義。”
作為春晚老面孔,繼2011年演出《專家指導》後,姜昆揮別春晚已經有5年時間。馬季老師1987年表演《五官爭功》當時53歲,之後就退出了春晚舞台。這些年姜昆儘管仍在堅持演出,被觀眾讚譽“薑還是老的辣”,但他並不希望自己成為春晚的“釘子戶”。此次之所以決定再出山,還是出於一種責任感。“去年整場春晚看下來,只有一個相聲節目,心裡很難受。所以接到邀請後,就想再爭取一下,真心希望相聲舞台不斷有好的作品出來。”
決定演出《新虎口遐想》,節目的創意從何而來?姜昆說:“2015年總書記接見我們,讓我們多出作品,而且說你們過去的相聲多好啊!我就有感而發,決定重新演繹30年前的《虎口遐想》,讓大家對於30年間社會環境變化有一個對比。30年前得打公用電話,我還埋怨 通訊設備這么差,要是第三次世界大戰打起來,我們應付得了嗎? 現在這些現象還存在嗎?沒了!”
67歲的姜昆,春晚6場彩排一場不落,中間還參加了文藝志願者慰問活動。這些年姜昆雖然沒有再上春晚,但一直在為春晚推薦優秀的青年相聲演員。在他看來,春節晚會應該是年輕人的舞台,應該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這些年在喜劇舞台嶄露頭角的高曉攀、苗阜、開心麻花等年輕新勢力,他都很關注。“我希望他們早一點成為春節聯歡晚會的台柱子。我也看好他們,希望他們永遠保持自己的特點、年輕人的鋒芒,不要隨波逐流,要當時代先鋒,多出好作品,發揮正能量,給老百姓帶來歡樂。”姜昆說,春晚要永遠年輕,應該是年輕人創造歡樂來愉悅中老年人。春晚結束後,姜昆去看望了當年《虎口遐想》的捧哏唐傑忠老師。雖然春晚結束了,但春晚的故事還在繼續。
點讚
今年的央視春節晚會,和往屆的有所不同。有老將,更有小鮮肉和小花,顏值較高,也熱鬧紅火。之前說的“三不原則”,似乎不算數了,所謂的節儉也忘了。不過很符合過年的氣氛,溫暖祥和,但在我看來,過於溫暖祥和了,就不是老百姓的春晚了,因為太溫暖了就假了,老百姓的生活怎么樣老百姓知道。
春晚有一個相聲《新虎口遐想》,雖然是三十年前的舊飯,但炒出了新味道絕對算得上是今年的亮點。近年來相聲式微,就是身為曲協主席的姜昆也“無力回天”,一是太難創作了,尤其是春晚相聲,比如平常相聲要有鋪包袱、裝包袱、抖包袱,春晚相聲很可能是直接抖包袱,而且還要把觀眾逗笑;二是作為諷刺藝術的相聲,其環境也阻撓重重,其特色決定了與春節的溫暖祥和色調不搭,能上春晚不只是需要勇氣,還需要一種責任,沒有對老百姓對社會的責任與擔當,諷刺相聲上不了春晚。
《新虎口遐想》雖然只有十一分鐘左右,但內容堪稱豐富多彩,寓意很深,對當下的社會熱點問題進行了鞭撻。比如,一些所謂的專家信口雌黃,盡說些正確的廢話,有什麼指導意義啊。再比如,食品安全問題。網上有個段子說得好,中國老百姓太厲害了,已經練成百毒不侵,金剛不壞之身了。姜昆說得好,三十年前我是細皮嫩肉正好下口,三十年後我不只是皮糙肉厚,也成了一個“毒品”,你(老虎)那小身板能消化得了嗎?反腐問題更是重點反映的問題,雖然權力猶如關老虎那籠子,但是老虎就會吃人,如果只有籠子而老虎沒有被馴化,只靠自救和繩子是無法保障公權力和人民安全的。社會要安定,就要老虎蒼蠅一起打,而且,必須記住馴化的老虎也吃人。老虎一語雙關,相聲的寓意耐人尋味。
然而,我為《新虎口遐想》點讚,並不表示該相聲沒有問題。畢竟這是一個老相聲,而且是家喻戶曉,再上舞台應該儘可能地增加當下的東西。《新虎口遐想》點到了當下的“不敢救”、WiFi及直播,用繩子自救也容易聯想到北京延慶野生動物園老虎吃人事故,在我看來,《新虎口遐想》完全可以用老虎吃人事件生髮出來。老虎吃人事件在社會上引起很大的反響,現在應該進入反思階段了,對人民應該多些人性的關懷,口頭警告不要說老虎不害怕,對人民的安全更無保護意義。有關部門更該反思,這樣的動物園有何安全可言?進而用意識流聯想到食品安全和反腐問題,作品就更接地氣更有新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