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聲

描聲,英文名“Myosung”.其詞字面意思是指“描繪聲音” “描聲”,是韓國舞蹈藝術家Wave zino ,為自己獨創的一種舞蹈而起的名字。為這種舞蹈起名的時候,無論用韓文解釋,還是英文解釋,都是很繁瑣的一句話,但只有用中文,只要兩個字,就可以概括這種舞蹈的全部含義,所以,當初為自己的這種舞蹈起名字的時候,中文名:“描聲”,和英文名“Myosung”都是Wave zino 的個人原創。

簡介

描聲描聲

▲ 2002年任北京現代音樂學院 擔任舞蹈系主任

▲ 在中國收了唯一的描聲徒弟成哲雄(中國國籍,朝鮮族人)

▲ Wave zino組建 Myosung團隊隊員以Breaking舞者居多,在2006年第一次在英國蘇格蘭Fringe Festival 獲得在人氣獎(一千六百個團隊中只選出的六個團隊)

2009年參加breakin convention ,在英國九大地區的演出

▲ Wave zino 自創立描聲舞蹈距今已有十二年的歷史。2001年,開始於對“蛇”的獨特偏愛,激發創作靈感,從此開始深入研究“蛇”,逐漸將“蛇”的形態,習性,融入到舞蹈中。最後也因自己本身對藝術有著自己的更深觀點,和領悟,進而逐漸將這種起源於“蛇”的舞蹈,延伸開來,引伸到和諧人文精神的高度。

Wave zino創始人Wave zino創始人

他主張,描聲,動作方面,Wave和Poppin 是最基礎的,這兩點是描聲的基本動作。但內容方面,是最重要的 , Performance、 Story.是一定要有的。這是從形式上來說描聲。

▲Wave zino 在其十多年的授課當中,不會隨便教“描聲”。

只有在平時的接觸過程中,對其本人的思想,價值觀有了深入的了解和認可以後,才會讓徒弟逐漸一點點接觸描聲。

原則是,不會隨便教給外人,如果沒經過長時間的深入了解,和考驗的過程,是不會輕易教授描聲的。

他堅定一點,只有那些,有思想的,並且有大胸懷的人才能來跳這種舞。他想看到的不是舞蹈,而是通過舞蹈所折射出來讓人反思的東西。而且他們的舞蹈基礎要很好,才能跳出真正的描聲。

反之,如果舞蹈基礎不好,又沒有對生活,對人生,對世間一切更多的人生體驗,沒有一種博大胸懷和思想的人,是會毀壞“描聲”的形象的。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如果有這樣的人來跳描聲,他說他跳的是描聲,但我不會承認他跳的是描聲。

而且,描聲,要是很多人一起跳,是一個團隊共同進行,而不能是一個人跳,這樣是對其他描聲舞者的不尊重,因為“描聲”,是這個團隊很多人一起研究出來的,裡面有很多人的思想精華,和很多心血汗水的凝結。

同時,他說:“描聲,不是一定要多好看。我不喜歡戰爭內容的,具有征服傾向的,或者僅僅是個人的小情感,比如,愛情的內容,這都不是描聲該表達的,如果被變成這樣的話,那就不是描聲。”

2008年,北京現代音樂學院現代歌舞系學生紀托,開始自己對描聲舞蹈的探索。大範圍蒐集一切有關描聲的訊息,並與成哲雄有過接觸,受其指導,由於成哲雄講朝鮮語,紀托與其只能彼此用動作,手語交流,用肢體,用神情,僅憑隻言片語心領神會,深入研究,由於了解的廣泛,所以對描聲有了自己的看法,很想跳出自己認為更美的舞蹈。認為,只有最美的舞蹈動作才能表達最美的人類情感。

動作講究大幅度,大畫面,張力和伸展更加重要。

08年,北京現代音樂學院韓舞系學生,潘宇,偶見Wave zino的一個描聲視頻,觸動了他的心靈,從此,便開始了自己對描聲舞蹈的探索和追求。由於當時描聲視頻很少,所以很多東西只能憑個人對藝術的領悟,和自我訓練。

畢業時,潘宇 的描聲舞蹈已經初見成效,獲得學校領導和周圍同學的高度好評和認可。但這期間,卻與描聲創始人Wave zino 從未某面,Wave zino 也不知道在中國,已經有一個人已經把描聲跳出了他自己理解出的那些感覺。

2009年,北京天安門國慶60周年的一次演出,讓紀托與潘宇真正相識,並開始一起跳描聲。兩人關係很是要好,周圍都認為兩個人是一起的,是一隊的。也經常一起出去演出,共同編排合作的舞蹈。

而紀托,在後來的練習過程中,逐漸產生了想改革一些舞蹈的想法。

紀托

紀托圖冊紀托圖冊

舞蹈,

對於紀托而言,不僅僅是肢體語言。他更是一副美麗壯觀的富有神話色彩的山河畫卷。時而似猛虎下山,時而如游龍雲海,好像總是有一種大背景在他身後烘托,是你感受到那來自深遠歷史長河裡的咆哮巨浪,其中的人物,事件,那些情感糾葛,是你想像不到的。

你只需看他。感受他。

他,很少說話,因為他已目標清晰。他已洞察全局。他思路清晰,沉著穩定,“因為我不需要說太多。我知道我要去乾什麼。”

潘宇

潘宇圖冊潘宇圖冊

他的內心肢體語言,會觸動人的心靈。會讓你思考。會讓你的心靈,為之一顫。 他的身體,似行雲,若流水,時磅礴,時微細。

一種你從未見到過的寧靜,來自深遠的靈魂深處,來自宇宙中永恆不變的根本,那種寧靜,是他移動中靜止的身體,是他行走中凝固的空氣,瞬間凝固全身的血液,用精神世界支配全部的體會。這種力量,你看他不見,但卻能感受的見,只憑你的心聲,失去語言,感知現在。

他說:“在他的世界裡,這已經不屬於舞蹈了。

而在描聲面前,我只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在這條道路上,現在的我,也僅僅是剛剛出現,很小很小,小的,有些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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