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切爾

正是他們的友誼,使容閎決定把留學教育事務局的大樓蓋在哈特福德。 人們這么評價推切爾牧師,說他到哪個教區當牧師,哪個地區的地產就要跟著升值。 “留美幼童”的突然到來,讓推切爾牧師感到,是上帝把這群孩子從遙遠的地方帶到他的身邊,他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推切爾,哈特福德避難山教堂的牧師,英文名(Rev.Joseph Hopkins Twichell)。推切爾牧師是容閎的親密朋友。正是他們的友誼,使容閎決定把留學教育事務局的大樓蓋在哈特福德。今天留學教育事務局的大樓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醫院的停車場。但你會發現,它的位置和避難山教堂僅僅幾分鐘的步行路程。
人們這么評價推切爾牧師,說他到哪個教區當牧師,哪個地區的地產就要跟著升值。他總是成為一個地區人們的精神領袖。當年馬克·吐溫正是在哈特福德見到推切爾牧師後,決定舉家遷移到這個城市。這一對好朋友喜歡散步聊天,他們會向哈特福德的東北方一直走啊走啊,說啊說啊,走到幾十公里外的一座山上再返回,聊天聊得“下巴都要脫落下來”(馬克·吐溫語)。一個多世紀後的今天,酷愛運動的哈特福德市民,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名為“馬克·吐溫又回來了”的步行紀念活動,重走馬克·吐溫和推切爾牧師走過的路——而那也是中國“留美幼童”不止一次走過的郊遊之路。
“留美幼童”的突然到來,讓推切爾牧師感到,是上帝把這群孩子從遙遠的地方帶到他的身邊,他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留學教育事務局在哈特福德的9年時間裡,他把相當部分的精力放在了這些中國孩子身上,而他個人則和容閎保持了終身的友誼。
1874年,在第二批孩子到來之後,在耶魯法學院的一次講演中,推切爾牧師就中國留學教育事務局作了專題的講演“現在人們在哈特福德街頭很容易看見一些穿著中國服裝的男孩,偶爾也會碰見一些成年男子,他們是中國留學教育事務局的官員和學童。這個留學教育事務局是當今世界上最為重要的組織之一。”
推切爾詳細地從容閎開始介紹了這個組織產生的艱難歷程,介紹這個機構在這個國家培養的孩子日後要承擔的重任。“他們現在還在學習英語,等他們才智逐步增長以後,再派他們攻讀各種專門課程,比如物理、機械、軍事、政治、經濟、國際法等一切實用的學科。通過學習還要使他們記住,他們屬於他們的國家,為了國家的自強,他們被選拔到這裡來接受教育,如果一切進行得順利,在1887年左右將會有100名左右的年輕人回到中國。這批年輕人從他們的青年到初步成年將在我們這裡度過,他們將會在他們的政府和社會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們將比他們同輩中任何一些年輕人都會有更自覺的愛國責任心來激發自己為祖國工作。
1874年,受清廷委託,容閎到秘魯調查中國勞工問題,推切爾牧師和容閎同行。當輪船航行在浩瀚的太平洋上的時候,推切爾說,中美之間只有大海相隔,一邊是一個古老的國家,另一邊是一個年輕的國家,沒有什麼阻隔在我們中間。
1881年,原定15年的幼童留美計畫中途夭折,全部學生被招回國。中國首次官派學生回國之後遭到社會的譴責,推切爾牧師極力促成留美幼童繼續完成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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