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駕駛機車,歷時22個月,穿越52個國家和地區,在兩個輪子上得到的投資真經!在你決定向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投資之前,請先讀讀這本書!
本書是吉姆•羅傑斯在20世紀90年代初寫就的一本非常具有影響力與知名度的經典著作。在書中,作者描寫了自己用22個月的時間,騎機車環遊世界、橫跨6大洲52個國家和地區,考察當地投資環境時的所見、所聞、所感。本書語言通俗、情節生動,充滿了幽默與智慧,對當地投資情況和未來發展的分析深入透徹,可讀性強,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睿智之作。
作者簡介
吉姆•羅傑斯,和金融大鱷索羅斯一起創辦了量子基金。37歲退休後,他被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聘為教授,並在世界範圍內擔任電子與紙質媒體的評論員。曾著有《風險投資家環球遊記》、《熱門商品投資》等。
名家推薦
著名投資大師、量子基金創始人、暢銷書《熱門商品投資》作者吉姆?羅傑斯經典力作!
“金融界的印第安娜?瓊斯”——《時代周刊》
“以美妙的文字和深邃的財經洞察力共同寫就的傑出之作!”——《娛樂周刊》
“羅傑斯的建議很是明智:堅持在那些推進財政改革、維持合理匯率、倡導自由貿易、不干涉私人部門的國家投資。羅傑斯給我們奉上了一道豐盛的冒險大餐。”——《商業周刊》
駕駛機車,歷時22個月,穿越52個國家和地區,在兩個輪子上得到的投資真經!
在你決定向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投資之前,請先讀讀這本書!
目錄列表
第一篇
從頓琴到東京
1.飛向俄羅斯/3
2.紐約/9
3.穿越歐洲/14
4.林茨/21
5.中歐/24
6.前往伊斯坦堡/29
7.古老的土耳其斯坦/34
8.中國/39
9.西安/48
10.從西安到北京/56
第二篇
從東京到頓琴
11.第一世界中的第一流/65
12.在世界的邊緣/77
13.穿越蠻荒之地/84
14.西伯利亞/95
15.烏蘭烏德、濟馬和坎斯克/105
16.新西伯利亞及其以西/112
17.莫斯科/118
18.前往愛爾蘭/124
第三篇
從頓琴到好望角
19.非洲:撒哈拉沙漠/135
20.撒哈拉以南之非洲/148
21.順河而下/158
22.常勝勇士的故鄉/165
23.逃亡/180
24.尚比亞和大辛巴威/187
25.波札那/196
26.南非/202
第四篇
繞過合恩角
27.在澳大利亞的長途跋涉/215
28.世界盡頭/227
29.布宜諾斯艾利斯/234
30.智利與復活節島/245
31.走近印加/256
32.沿著達爾文的足跡/266
33.達里恩地帶/272
34.通向巴西里奧格蘭德的運河/276
35.回家/288
後記/291
附錄一我們為22個月的機車之旅準備的物品/299
附錄二日誌/303
精彩書摘
《投資騎士》飛向俄羅斯
我出生於1942年,是五兄弟中的老大。我的父母雙親於20世紀30年代相識於俄克拉何馬大學,在學校他們都獲得了獎學金,是學術榮譽社團的成員。二戰時,我的父親被派往德國擔任炮兵軍官。戰後,他和他的兄弟合夥在阿拉巴馬州的迪莫波利斯開辦了一家工廠。我的祖上自19世紀早期就開始在阿拉巴馬州定居。
我的母親是獨生女,她一下子有了五個兒子,這對她來說真是太困難了。她任由我們五兄弟之間相互爭鬥、打鬧嬉戲。父親教會我們兄弟五人開車,也教會我們如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從父親那裡我們學會了努力工作。
我很早就顯示出強烈的事業心。在五歲的時候我有了第一份工作,是在棒球比賽後撿拾瓶子。1948年,我爭取到在兒童棒球聯賽的比賽中售賣軟飲料和花生的機會。父親後來又鄭重其事地貸給他這個年僅六歲的兒子100美元,讓我買一台花生烘烤機。100美元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筆創業貸款將我引向了經商之路。五年後,在經商道路上我獲取了利潤,償還了100美元創業貸款後,還在銀行存了100美元。我感覺十分富有。(我仍然保留著這台烘烤機,不知道何時我能再次體驗這種絕好的掙錢方式。)
有了這100美元,羅傑斯父子公司的投資團隊開始孕育成長。我們到鄉下一起購買小牛,那時小牛的價值飛速上漲。我們付錢給一個農民讓他來飼養這些小牛,而後我們在次年賣掉這些小牛獲取了高額利潤。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是在高位買進的。事實上,直到20年後,當我第一次讀到一本有關商品圖表的書之後,我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和父親剛好趕上了韓戰引發的旺盛商品需求。伴隨著戰後牛肉價格的下跌,我們退出了牛肉投資。
在我們那所封閉的高中學校里,我表現得出類拔萃,以名列前茅的成績順利畢業,並獲得了耶魯大學的獎學金。這令我感到誠惶誠恐,我怎么能和那些來自美國東北部的預科班學生競爭呢?
當我前往耶魯的時候,父母親並沒有把我送到紐哈芬,因為實在是太遠了。在耶魯的第一個周日,所有的同學都給家裡打電話。我也拿起電話,告訴接線員我想呼叫阿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接線員說:“好的,你要呼叫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回答說:“5。”
她問:“5?然後呢?”
“就是5。”
她又問:“你的意思是555-5555?”
“不,”我很有禮貌地答道,“就是5。”
接線員問:“小伙子,你是大學生嗎?”
“我是啊。”
她很惱火:“不要胡攪蠻纏,大學生!”
後來,確信我沒有不尊重的意思,她答應為我試一下。那時通信技術十分落後,康乃狄克的接線員必須先接通阿拉巴馬的接線員,後者再接通伯明罕的接線員,而後再接通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
康乃狄克的接線員首先發話:“我這兒有個小伙子想連線阿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的電話,號碼是5。”
話音未落,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就答道:“噢,他們家現在沒人,都去教堂了。”紐哈芬的接線員當場目瞪口呆。
隨著大學時光快速飛逝,我考慮過去醫學院、法學院或者商學院繼續深造。一直以來我都喜歡學習,而且也想繼續學習。1964年的夏天,我去多米尼克兄弟證券公司打工,在那裡我深深地愛上了華爾街。長期以來我都想儘可能多了解時事,同時,令我感到詫異的是,在華爾街居然有人願意付錢給我,讓我判斷發生在智利的革命是否會抬高銅的價格。而且,當時我很窮,急需錢,很明顯華爾街能夠滿足我的需求。
在耶魯,我是船隊的一名舵手,四年大學生活臨近結束之時,我幸運地獲得了牛津大學提供的獎學金。在牛津,我進入貝利奧爾學院學習政治學、哲學和經濟學。我成為阿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歷史上,在泰晤士河上掌舵參加牛津-劍橋賽艇對抗賽的第一人。
我開始將暑期在華爾街打工學到的知識付諸實踐,拿獎學金來投資。
從牛津大學畢業後,我參軍了幾年。在軍隊我替指揮官理財投資。由於恰值牛市,我讓他斬獲頗豐。後來我回到紐約,再次進入華爾街工作。
我最終成為一家兩人離岸對沖基金的初級合伙人,該項基金是為外國投資者服務的複雜基金,買賣世界各地的股票、商品、貨幣和債券。我無休止地工作,儘可能地熟知世界範圍內的資本流動情況、貨品情況、原材料情況以及各種信息。1968年我入市的時候只有600美元,到1980年退出之時我已經擁有百萬美元。然而,為此我也付出了代價。其間,我有過兩次短暫的婚姻,我的兩任妻子都不能理解我努力工作的熱情,這種熱情是父親遺傳給我的。當我意識到能夠讓錢在市場上為我所用之時,我不會用這些錢來買一張新沙發。我過去相信,至今仍然相信,年輕人省下的每一元錢,如果能適當地投資,都會在他的一生中給予其20倍的回報。
1980年,37歲的我生活無憂地退休了,開始尋求另外一種生活,也讓自己有時間思考。在華爾街工作太緊張,沒有時間思考。再者,我有一個夢想,除了想換另外一個領域的工作之外,我還想騎著自己的機車環遊世界。
自從我認識到阿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並不是西方世界的中心時,我就一直夢想著環遊世界。長久以來我對冒險的渴望可能也來源於此。不過,我不僅把這次旅程當做一次冒險,也把它當做一種接受繼續教育的方式,這種教育方式已經貫穿我的人生,那就是:真正理解這個世界,不斷地認清它的本質。我想以地面旅行的方式認知這個世界,了解我們生活的這個星球。
當開始一項長途旅行的時候(例如用三個月的時間穿行中國、巴基斯坦和印度),我認為最好的交通方式是騎機車,這樣能夠使你以一種開車無法體驗到的方式欣賞風景,呼吸鄉村氣息。你將融入自然之中,成為它的一部分,觸摸它、欣賞它、品味它、聆聽它,享受徹底的自由放鬆。對大多數旅行者而言,旅行本身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如果你以騎機車的方式旅行,旅行本身就是目的。你騎車穿過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體驗它的一切,認識新朋友,這才是冒險,才是最愜意的事情。
我想來一次漫長的旅行,長得可以讓我忘記一切。我仍舊會閱讀《華爾街日報》和《金融時報》,不過我想與投資事業徹底斷絕,我想改變生活。這需要一個分水嶺,標誌著新生活的開始。我不知道旅行回來後將會做什麼,不過肯定會做完全不同的事情。我想65000英里的全球旅行應當可以當做一個分水嶺了。
在1980年,環球旅行是很困難的。你不可能到達想去的每一個地方,那時全球正進行著二三十場戰爭。如果我決定環遊世界,那么我就要堅持我的一貫風格:要么暢快淋漓,要么不做。我的夢想是穿越六大洲,自西向東橫穿中國,自東向西橫穿蘇聯的西伯利亞,從非洲最北端行至好望角,穿越澳大利亞的大沙漠,從阿根廷最南端直至阿拉斯加。
1984年和1986年,我曾兩次去中國與官方接洽,商談駕車穿越事宜。我甚至租了一輛250cc的本田小機車,騎著它在福建省到處遊走,看看我能了解到些什麼。福建省不是很大,大概與路易斯安那州的面積相似。但是當時福建省有2600萬居民,是路易斯安那州人口的7倍。我騎機車和乘飛機到了中國幾個省會城市,用租來的機車進行了兩千多英里的探索。到了1988年,我騎自己的機車橫穿了中國。
回到紐約後,我又去拜訪了蘇聯人,之前我也經常去。當時的蘇聯仍然是週遊世界計畫的絆腳石。我寫了好幾封信,還找人為我的行為做擔保。我這次是絕對碰到了老頑固。我去找了伊萬?加里寧,他是蘇聯國際旅行社的董事長。他告訴我這一切簡直不可想像,西伯利亞除了熊、老虎、叢林和森林之外一無所有。沒有人要去那兒,也沒有人想去那兒,事實上所有派往那兒的蘇聯人都想儘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