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特克人的文化
統治“托爾特克”的原意是“名匠和學者”,根據傳說,托爾和持克人南遷到中部高原約50年後,在這個奴隸制國家裡,有一個有名的首領叫霍拉特,對治理他們的國家有傑出貢獻,後來他不幸被敵人殺死,他的兒子繼位,自稱為克沙爾柯脫爾。公元856年,開始建設規模宏大的杜拉城,公元967年,托爾特克人遠征達金和奇欽·伊查,在那裡建立了新的瑪雅一托爾特克城邦,於是中部高原地區遂逐漸為另一個遊牧訓落奇奇邁加所侵占,直到公元1156年攻既然如此杜拉城後,托爾特克人在這個地區的統治也就全部結束了。
文化遺址托爾特克人的文化遺址,主要是杜拉、霍切加爾科和特內耶卡、杜拉,屬伊達爾哥州,位於墨西哥城北83公里在的群山懷抱中,從這裡向東南行約20公里,便是著名的狄奧提瓦康城, 這個遺址是在1942年開始修整的,杜拉古文化遺址,分布在一個每邊長約120米的四方形廣場的周圍,它的北面有一個最大的神廟,是托爾特克人祭祀金星的神廟所在,另外,還有太陽神廟、燒焦的宮殿、球場、祭壇和起居室等等,布局講究對稱,有排水設備,且大量地套用了模製土坯(即日曬磚)。 托爾特克人有僅在墨西藏自治區哥古代建築發展史上是以創造和使用圓柱的柱而聞名,而且z的宗教信仰方面們開始廢除了用活人作為犧牲獻祭的禮儀,而代之以禽鳥和蝴蝶。在杜拉遺址的廣場中心的祭壇上,置之不理有一個“神的使者”的雕像,像高66厘米,雕一人平臥地上,雙腿上屈,臉面側視,雙手置胸前,合棒一盒,臂上帶有釧,
托爾特克人把這種雕像叫做查克摩爾,意思是主它是神的使者,它加以把人們對神的貢獻物送到神跟前,它胸前所捧的小盒就是收容貢獻物品的,查克摩爾雕像的出現,是從托爾特克人開始的,也是構成托爾特克文化的主要特徵之一。
托爾特克人的制陶工藝,深受狄奧提瓦康文化的影響,這裡的陶器以橘黃色陶為主,器壁較薄,大部經過磨光,但亦有刷泥痕跡,它的器形有三足器、帶把圜底缺罐形器和平底缽形器等,在花紋裝飾方面,托爾特克人很喜歡黑色,他們多數是在器里口沿畫出黑色直線紋,少數是畫在器外,但也有在器里外的呂沿部分畫出紅色寬邊的,托爾特克人還利用蚌殼製成各種裝飾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嵌貼在陶器上人頭像。人頭的?、眉和頭髮全用黑色蚌條綴成,牙齒用白色蚌片,頭上披一山狗也全用鉛黑色蚌片嵌貼,手式細緻,形狀頗為生動。
以上情況表明,托爾特克文化對中美洲古代文化的重大貢獻。
托爾特克智慧
起源數千年前,托爾特克人以其淵博的知識聞名於南墨西哥。人類學家認為“托爾特克”是一個民族或一個種族;但是,事實上,“托爾特克”是一個由科學家和藝術家組成的社會;他們一直在探索和傳承前人在心靈哲學上的成就和實踐。他們將世俗與神聖融於一爐的作法看似奇特,但在他們看來,科學與靈性實際上是一體的,因為所有能量,不論是實在的還是飄乎的,都有著相同的源頭,也受相同宇宙法則的制約。
托爾特克人以納掛(Nagual)和學徒的身份聚集在墨西哥城外古老的金字塔城,傳說中“凡人也能變成天神”的地方。在這裡,為兌現“超越凡人知覺的世界、達致個人自由”的承諾,學徒們需要學習三種托爾特克神通:知覺、改變(潛獵)和意願。學徒必須以勇氣面對自己、了解自己,並在這種認知的基礎上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數千年來,特奧蒂瓦坎(Teotihuacan)一直都是托爾特克人的靈性知識與轉換中心。現在,它仍然是寂靜知識的活的寶庫。
在過去的千年中,歐洲人的征服,連同少數學徒對個人力量的猖獗濫用,使納掛們不得不隱藏起祖先的智慧遺存,並在隱約中維持它的存在。他們認為有必要隱藏這些知識,以避開那些尚未學會明智地利用它的人,以及那些可能會有意地濫用它來牟取私利的人。幸運的是,歷經不同納掛支系幾代人的努力,神秘的托爾特克文化還是保存和流傳了下來。
堂·米格爾告訴我們,托爾特克知識和其它神聖深奧的傳統源自於同一個基本真理。它不是宗教,但它敬重所有在這世上傳法的精神宗師。它推崇靈性,但它仍然只是一種生活方式(這是對它最精確的定義)。和我們慣常的經驗不同的是,在這種生活方式裡面,幸福和愛都近得伸手可及。這裡所說的“愛的質量”和我們以前學到的愛的概念有著根本的不同。我們多數人了解的愛常常會帶給我們痛苦、妒忌和需要,或逼使我們去尋求對對方的控制。那是愛的假象,它源於恐懼,形似面具,我們用它來防護自己,因為我們相信別人會傷害我們。另一方面,托爾特克的愛的概念源於創造者的意志。這種愛可被感知為神聖的愛、無條件的愛——如果我們願意去感知的話。
要想掌握托爾特克知識,就必須對神秘中的知識作理智上的了解。徹底的研習需要花費很多時間,但難度不高。採取行動則需要異乎尋常的努力。不行動就無法體會這種智慧的好處。為達致自由,我們必須放開假象和誤解,——以前我們就是通過它們創造地獄的。在最大的挑戰中,我們需要戳穿恐懼的遮蔽(它包圍著我們的信條)、清洗掉我們心靈里的情緒毒藥:那些讓我們覺得無法真正快樂的想法,那些讓我們覺得受害或絕望的情緒,那些讓我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愛或被愛的信條,那些竊竊私語我們的無用(作為神的孩子)的細微感覺(subtle sensations)。幸運的是,堂·米格爾告訴我們,所有這些評判都成形於幻想,因此都沒有事實的基礎。
歷史上的人們一直試圖在自身之外尋找痛苦的原因。多數社會長期以來都持著一種假設:要改變人類的處境,就必須先改變統治主體(ruling body)。幾百代人都嘗試過這種方法,都曾試圖將自己的啟示強加給別人。但他們都沒有成功:人類的處境並沒有發生本質的改變——社會仍是建基於恐懼之上的社會,人民仍是充滿著痛苦的人民。後來,人類開始對自身的處境熟視無睹,普遍深入的恐懼和繼發的痛苦在難以識別的狀況下主宰了我們的生活,令整個情形變得更加複雜。
這裡的含意非常明顯:世界反映著我們的信條,但它沒有創造它們。因此,我們不需要改變任何人,只需要改變自己;事實上,改變別人是不可能的。只有當我們每個人,組成人類的每個個體都發生改變時,社會才會發生改變。由於我們從根本上是聯繫在一起的,個體的改變將不可避免地導致集體的改變。集體改變的發生,將證明許多抽象概念,如同步性和臨界物質的正確性。
毫無疑問,只改變我們自己需要極大的韌性,因為我們面對的是同等頑強的障礙。然而,成功改變的回報卻是無價的;當我們的知覺改變時,我們對世界的體驗也將隨之改變。幸福的秘密就鎖在我們個人的知覺裡面。我們將能夠看到,所有事物都是以一種奇特、不凡,及可愛的方式相互連線的。
改變的道路因人而異。目標是一種完全展現自我、為我們提供“做回自己”這種自由的生活方式。這聽起來很簡單。其實不然。托爾特克大師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想改變,我們就必須了解人類是什麼,我們是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這世界為什麼充滿了恐懼,以及,我們為什麼會住在一個象極了地獄的地方。如果我們想改變,我們就必須清楚人類的心智是怎么回事,它是如何運作的,以及,我們是怎樣創造和認知我們的世界的。托爾特克人將心智運作的方式定義為“夢想現實”。而心智,則是控制我們的夢境的某種東西。對夢境的源頭有了新的認知後,我們才有可能改變它。
為取得對夢境的控制,及通過知覺探索存在,我們必須冒險超越尋常觀念、思想和情緒的邊界,因為它們是我們了解生活的基礎。通過知覺,我們將學到,我們通常的認知狀態只能設立限制,無法發掘更多的可能。
托爾特克人知道,宇宙是活的,其中的巨觀世界和微觀世界互為鏡像。堂·米格爾告訴我們,我們能夠通過細察自己而增進對巨觀宇宙的了解。然而,我們必須培養自己超越理性認知的能力,之後才能理解自己,並進而理解巨觀宇宙。這並不容易做到。宇宙是如此的浩瀚和神秘,當我們冒險走離自己熟悉的領域時,我們會馬上尋求令我們感到安全的解釋,而不會在乎那解釋是否正確。
為支持我們自己的個人安全島(personal island of safety),我們假設自己的知覺是可能性的延伸。我們的理性是如此的局限,它使得我們無法理解自己創造現實的力量是何等的廣闊。因此,我們的現實也就是我們的幻想,或,更準確地說,我們的個人夢境。你甚至可以認為它是心智的戲法。
我們擁有同樣狹窄的感官知覺,及類似的內在對話。它們幾乎是機械性地抓住了我們集體和個人的注意力。我們發現,我們能夠一起做夢,及贊同對現實所作的狹隘的解釋。我們在多數人可感知的能量的局限下創造了一個客體的世界。但每一個人對現實、或同一夢境的理解又各有不同。與宇宙中可供我們認知的種種相較,我們所分享的現實百萬不及其一。
世界上還存在許多不能以客體(object)或物質(matter)被認知的能量。比方說,我們看不到情緒、思想,或別人的夢境。很明顯,這並不表示它們不存在。它們是我們日常體驗的一部分,因此,我們知道它們存在於我們內部,也存在於別人內部。如果我們每個人都不僅僅是物質能量,我們就不禁要問,我是誰?——是這身體,是那思考者,還是那做夢者?
托爾特克人知道,我們的理性對現實的認知只是眾多觀點之一,這種觀點基本上未考慮如何將我們置入一個擴展的、活的、有智慧的宇宙中去。當我們發現自我時,我們將會意識到,我們被設定的思考狀態是何等的局限,我們對現有能量的利用又是何等的不足。為超越舊夢境的領域,打開我們全部的潛能,我們需要改變那種從理性(reason)到意願(will)的認知所建基的觀點。將我們的個人力量的源頭從心智(mind)移至心靈(spirit),將使得我們能夠接觸寂靜的知識,創造足夠的能量,以使我們記起曾被我們忘掉的種種。我們都能創造新的夢境,都能過上自由的生活——這隻取決於你的選擇。
做了這個決定後,我們需要尋找一個嚮導,好在他的幫助下走向自由。堂·米格爾這樣的納掛能夠教曉我們托爾特克的神通,揭示那些充滿力量的技術(古代的和現代的),以改變我們的生活和我們的潛能。在納掛的指導下,我們將能夠駕馭自己身邊的巨大能量,擺脫自己的心魔,棄絕虛假的信條,重新取得對自己心智的控制。當我們放開恐懼時,我們就開創出了一片體驗愛的天空。有了完整無缺(impeccability),有了對這種新能量的正確運用,我們就能把自己做的一切、說的一切都看作是力量的行為。
在通往個人自由的托爾特克旅程上,當我們意識到靈性的人類就是神自己時,我們就到達了終點。到那時,我們就完全地對齊了意志,成為了我們地球之旅的共同創造者。有了全然的光明,沒了星點的幻象,我們就能夠自由地發現自我的本質,擁抱其中的神性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