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個孩子

我想要個孩子

《我想要個孩子》是茱迪絲·耶特林德出版的第一部小說。《我想要個孩子》是以她個人經歷寫就的。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想擁有全世界:熱烈的愛情、親密的朋友、有挑戰性的工作、充滿異文化的旅行,還有,我想要有小孩。但這沒我想像中的容易。一開始,我沒懷孕,然後我懷孕了,但兩個胚胎相繼流掉。我試著倒立讓受精卵著床;但沒有用。最後我接受做試管嬰兒,當身邊所有女人的肚子都吹氣般地鼓起來時,唯獨我的還是沒有動靜。我廢接受不孕?還是要再接再勵?我的失敗已經接管了一切,我所擁有的好像慢慢從指縫中流失,直到一個奇異的事件發生,扭轉了我整個向下況墜的命運。

基本信息

小說介紹

我想要個孩子我想要個孩子

本書是茱迪絲·耶特林德出版的第一部小說。本書是以她個人經歷寫就的。這本書甫一面世,即登上暢銷書排行榜,並賣出22國著作權,全球上百萬人在你之前讀到這本書。由於事件真實、節奏明快、書中大膽揭露許多關於身體的細節,更不諱言事件當中,作者與親人、朋友、愛侶及醫病關係間種種難言的情感衝突,使得這本書在讀者間引起很大的共鳴和迴響 。

關於作者

茱迪絲·耶特林德(Judlth Uyterlinde)是西班牙文譯者、書評家及一家出版社的總編輯。這本書2001年在荷蘭以荷文出版,立刻登上暢銷書排行榜,三年內售出十七個語文版本(繁體/大塊出版社)。由於事件真實、節奏明快、書中大膽揭露許多關於身體的細節,更不諱言事件當中,作者與親人、朋友、愛侶及醫病關係間種種難言的情感衝突,使得這本書在讀者間引起很大的共鳴和迴響。一些外語版中,編輯並在書末附上讀者寫給作者的信件,以及讀者提供的有趣訊息,也為本書增添很多人情趣味。

目錄

充滿“生機”的這一代

1.話說從頭

2.從渴望孩子到噩夢一場

3.婚姻與家庭

4.伊莎貝爾懷孕了

5.試管嬰兒馬戲團

6.絕望的勇氣

7.結束

後記

專業術語

致謝

文摘

1.話說從頭

我們尚未接過吻,腳踏車把手卻糾纏在一起。酒吧打烊了,我們被勸出門外,笨手笨腳分開自己的車子。“我能有一個非分之請嗎?”他說。“你願不願意再到我那喝上一杯啤酒?”

我剛認識保羅不久,便覺得他有趣、抓人,富有創見又倔強固執。所有陳思舊想對他毫無用處,滿腦子狂放不羈。跳起舞來也是那么無拘無束,扭來擺去孩子氣十足。看到他跳舞的樣子,我就愛上他了。

他住的地方以前像是倉庫,就一個大房間。屋裡冷得像冰庫。我心裡最想做的,就是直接和他一起跳上那張大床,但我沒那么豪放。我只是將鞋子脫下來——好歹做點表示。

保羅將房子中間燒木頭的爐子點上火。我從未用過那玩意,不免有點手足無措。也許我真不該來這兒。我們原先在溫暖酒吧里那份自然的親密感,現在蕩然無存了。他的舉動看不出有何“非分”之處,只是給了我一杯啤酒。家裡就這點了,他說。他的聲音有點懊惱,但也可能在暗示我將就一下。喝完杯中酒,我急急忙忙開始穿鞋。“我還是走吧。”

但接下來,我們站在那裡親吻。這個周末剩下的時間我們都賴在那張大床上。除非去拿吃的喝的,或者往爐子裡添柴火才會起身。拉上窗簾,拔掉電話線。我們做愛的氣息,尤其是合起來的味道美極了——我知道我們彼此相屬。不是我相信真愛。但從那一刻起,沒有他的每個夜晚,我都感覺失落。

我們手挽手走在紐奧良街頭,駐足聆聽每位街頭樂手的表演。“我能有一個非分之請嗎?”我說。“我們生個孩子好嗎?”我真想聽到這個問題從我舌尖蹦出是什麼感覺。不算太瘋狂,我想。沒準還是個好主意。生兒育女,人之常情。你時常聽人說他們喜歡孩子,喜歡動物。那種“擁抱一切”的愛對我而言很陌生。我愛我前男友的狗,時常帶它到林問或海邊漫步。我愛我哥哥的孩子,他們也很享受和我們一起小住。無疑,我也會愛我們的孩子。如果我想和誰生孩子,那人一定是保羅。牧歌般的場景從我的腦海中浮現,夾雜了情色的遐想:我們的寶寶伏在我的胸脯上,保羅正溫柔地跟我做愛。

熱情、扭動的紐奧良讓我浪漫泛濫、精神錯亂。像我這樣的女人,為什麼也想要孩子呢?我喜歡長途旅行、四處交友、徹夜狂歡、跳舞調情。也想學好小提琴,如果可能的話,還有薩克風。恨不得讀遍天下書,成為一名出版人、作家,或是記者、搖滾歌手什麼的。我從未養過寵物,由於生性容易倦怠,盆栽也鮮能存活。姑媽的角色無疑更適合我——那種最受歡迎的姑媽,總是從遙遠的國度帶給你各種異國情調的小玩意,在你足夠大之前引誘你和她一起上酒吧。

實際上我就有這樣一位受歡迎的姑媽。她菸酒無度,始終單身,沒有孩子。她告訴我她和一些已婚男人的複雜關係,雖然總是讓你頭大,我卻覺得比我父母的婚姻生活有趣刺激得多。我也想這樣。

如果你有了孩子,你自動升級為一名母親,一個配偶。這一恐怖景象突然讓我對自己剛才就要脫口而出的提議卻步不前。這時我和保羅在一起有好些年了,住在一個房子裡,但枯燥乏味的日常瑣碎尚未成為例行公事。我有一位老同學,父母結婚二十年了,卻還表現得像是熱戀中人。他們玩遊戲,不停地為對方取各種小名,以示親昵。至於我的父母,和他們朋友圈子裡的大多數夫妻一樣,離的離、散的散。我認為這才是生活的常態:一段時間後,人和人之間就會興味索然。相反,我朋友父母的那種膩味行徑簡直讓我作嘔。

後記

這是一個個人的故事,當然它並非獨一無二。根據荷蘭患者組織“芙蕾雅”(Freya,北歐女神,掌管愛與美。譯註)公布的數據,每六對男女中,就有一對遭遇過不孕不育的困擾。不孕不育——或稱之為“亞生育”(subfertility)——通常的定義是,無避孕措施正常性生活一年,仍然不能懷孕。

荷蘭婦產科醫學會(NVOG,TheDutchAssociationforObstetricsandGynaecology)使用其他數據,也對不孕不育問題的普遍性描繪出類似圖景。NVOG發布的“不孕不育調查導論”開宗明義即說:“大約25%的荷蘭夫婦或伴侶在他們生育年齡的某一階段都會拜訪家庭醫生,抱怨他們不能(或不再能夠)生小孩。其中,大約15%會被建議尋找專科醫生的幫助。而在拜訪專科醫生的夫婦中,三分之二(亦即總數的10%)似乎符合亞生育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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