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仲

憨仲

憨仲憨仲,鄉土文學作家,本名石紹宏,1957年生於山東淄博。 童年的確是美好的,的確,童年的故鄉就是記憶中的一口甜水井,是永遠不會幹涸的。 憨仲先生的文學作品曾經在淄博引起較大反響。

憨仲憨仲
憨仲,鄉土文學作家,本名石紹宏,1957年生於山東淄博。個人介紹

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國文藝出版社《東方散文》雜誌主編; 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 淄博市文學藝術研究會主席; 淄博市民間文藝家協會副主席; 南京中山文學院客座教授。出版專著13部,兩度榮獲中國散文精英獎。

社會評價

抱殘不失志 拼搏鑄輝煌
——訪淄博市文學藝術研究會主席、鄉土文學作家、《東方散文》雜誌社主編憨仲先生
山東新聞網淄博訊(通訊員 高謙 曾慶利)日前,記者專程赴淄博市交通局採訪了憨仲先生。但見憨仲老師中等身材,平頭,戴著眼鏡,臉型像尹相傑一樣總愛掛著憨厚的微笑,儘管走路一瘸一拐,一副很普通知識分子的模樣,但他待人熱情,幽默風趣,知識淵博,天文地理,侃侃而談……讓人一下把彼此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得知他是中國散文家學會會員、山東省作協會員、南京中山文學院客座教授、鄉土作家、淄博市文學藝術研究會主席、《東方散文》雜誌社主編,現在已經出版10多本專著,發表作品200餘萬字時,欽佩之情油然而生。於是話題就從他的文學創作和人生經歷開始……
憨仲,原名石紹宏,祖籍周村南郊高塘。在家排行老二,加上他忠厚老實,用俗話說就是有點憨,遂取筆名為憨仲。憨仲原來在淄博交通部門從事宣傳工作。誰知命運多桀,1995年一場心腦血管疾病,憨仲同死神談判了5天5夜,雖然經過全力搶救,但是依然患上了半身不遂。這樣的病症,對一名從事文字宣傳、創作的人員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判了死刑……在經過短暫的猶豫沉思彷徨之後,憨仲從這場大病中,反而看破時空達觀生死,對人生有了全新的認識。他拖著病殘之軀,憑著堅強的毅力,博覽群書筆耕不輟,寫出了《馬氏三兄弟》、《腥氣地》、《天意》、《愛無定位》、《愛有歸宿》等10多部著作,並以獨特的視角和淳樸的筆調,先後出版了《故鄉的情思》、《遠逝的鄉歌》、《鄉野的顫音》、《鄉間的和弦》4部鄉土散文專著,博得了社會認可和廣泛好評。他所寫的文章多次被收錄於《中華當代散文大觀》、《百家優秀散文集》《中國報告文學選》、《往日情懷》、《希望的田野》、《跨世紀風采》、《星光燦爛》、《父母恩深》、《跨世紀新詩選》等文集中,並兩次榮獲由中國散文家學會等單位聯合授予的“中國散文精英獎”,並榮立建設淄博二等功,還獲得了“淄博文學藝術獎”和“優秀文學獎”。於是文藝界稱呼憨仲為“淄博的趙樹理”和“中國的保爾”。
採訪中,記者了解到憨仲先生之所以被稱為鄉土作家,因為他天生就有一種農民情節,也可以說骨子裡就是一個農民。在他的眼中忘不了的就是那淳樸的鄉土,樸實的感情,縱情的在他的字裡行間盡情揮灑。從夏雨、秋菊、秋收,季節的情事都被他寫活了。一頓肉燉白菜也引起他對故鄉無邊無際的思念,其實故鄉抑或童年,還有那些苦難,都是值得一個作者去懷念的。在《遠逝的鄉歌》中,憨仲在《抹不掉的記憶》中動情寫道,跌、打、滾、爬過的那片黃土地里,有我的酸,亦有我的甜;有我的哭,也有我的笑;既有我的歌吆,還有我的夢。光陰匆匆,日月如梭,三十載像白駒過隙,似彈指一揮。那情,那景,那人,那事,仍清晰如初,歷歷在目,縈繞靈台,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泥土芬芳。當這些場景每每顯現的時刻,我快速的按下快門,於是便有了眼前這些信手拈來的散記……讀後引起人們的共鳴和深深思索。
憨仲先生寫散文鍾於一個“情”字,在他所寫的散文作品中,鄉情、親情,友情、愛情至少占有六成以上的比例,故鄉是他寫的最多的題材,正如他本人比喻的那樣,故鄉是他永不磨滅的底片。譬如《故鄉》、《故鄉的回聲》、《故鄉的夜》、《故鄉的路》、《故鄉的早晨》、《故鄉的夏日》等等,都是寫他夢裡縈繞的故土,充滿了對兒時故鄉的懷念和深深眷戀。麥田、春天、野草、月亮、土地、夜色,這家鄉的一切經過他的筆墨娓娓道來,如數家珍,是那樣的親切。童年的確是美好的,的確,童年的故鄉就是記憶中的一口甜水井,是永遠不會幹涸的。記憶中還豐滿著許多樂事。磨、柴、吃、田野、豆棵這些細節的描述,躍然紙上的是一幅真切的故鄉圖畫。有樂有苦,也許這就是豐富多彩的人生。有人說,讀憨仲的書須細嚼慢咽,如品讀一種苦澀後甘醇的餘味。又似蜿蜒走過的那條似曾相識的鄉野小路,時隱時現地延伸著一縷縷時時不能忘懷更不肯擯棄的往昔……
憨仲先生的文字里,無論是田野里廣博的莊稼棵還是牆角里柔婉的花草,無論是女子的體態的豐滿還是男子體魄的雄健,他即是用鄉人的目光欣賞和挑剔著一切的,更固執地用他的情感和思維創造豐滿著他們。有時他用率性又不甚雕琢的文字,操著鄉人的俚語鄉言娓娓道來著左鄰右舍和這片鄉土上存在的故事。有時又會將他委婉細膩的情懷融入敏感的筆觸,再現出一幕幕絕美又絕塵的鄉村畫卷。 應該說,憨仲筆下的鄉土文學是中國農村一個里程碑式的作品,以其揚灑不羈的思維和拙樸渾厚的筆調,刻畫了一個時代的鄉村縮影,那個已經遠逝的時代,連同那些在半原始勞作下退役的農具和逐漸消失的老屋矮牆,將全部在他的筆下永存。
憨仲先生的文學作品曾經在淄博引起較大反響。2004年6月15日,《作家報》在第一版以較長篇幅刊發圖片和報導:“由山東省淄博市作家協會主辦、淄博市藝術創作研究所、作家報社、淄博市民間文藝家協會等單位協辦的‘憨仲鄉土文學作品研討會’,在淄博人家生態園舉行。來自濟南、淄博的50餘位作家、學者參加了作品研討。”報導中簡單介紹了作者的生平:“憨仲,在淄博由市作家協會主辦的個人作品研討會尚屬首次!為此,憨仲的確確地“風光”了一次,實實在在地“露了一大臉兒”。山東籍的著名作家韓青在評價他的作品時頗有感慨地說:“人與鄉土有著先天的心靈感應,而農村恰恰是城市的古老家園。作家一旦走進它、觸摸它,便會驚異人類漸次丟失的自然身份。面對城市迅猛地拓展、毀滅和創造的瞬間,強行切斷了人與自然的天籟依存關係,我們便時不時地回望城市的前身,那個曾經歡樂的花朵,也落下了傷痛的淚滴,但他們都趁機在心底,成了歲月深處一份繾綣與回眸。”
憨仲先生的社交面很廣。平日常常是以文會友。許多文學、書畫大家都和他有著很深的交往,並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這與他的信奉的“為人要忠厚,交友唯率真”的處事理念不無關係。
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從憨仲先生身上,我們感受到一種不屈的力量和奮鬥的精神。正是憑藉這股力量和精神,憨仲先生帶著抱殘之軀一路走來,步履蹣跚,但是信念堅定,不屈不撓,鬥志昂揚。我們相信,他會走的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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