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傾城小團圓

《愛恨傾城小團圓》是2009年京華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清秋子。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愛恨傾城小團圓愛恨傾城小團圓
作 者:清秋子 著 '
叢 書 名:張愛玲的私人生活史
出 版 社:京華出版社
ISBN:9787807246831
出版時間:2009-04-01
版 次:1
頁 數:392
裝 幀:平裝
開 本:16開

內容簡介

《愛恨傾城小團圓》部分內容最初於2008年11月開始在“天涯論壇”陸續發表,廣受讀者追捧。張愛玲的長篇自傳體小說《小團圓》於2009年2月23日在台灣出版後,《愛恨傾城小團圓》作者又根據《小團圓》中的有關素材對原稿作了修改,全面介紹了現代文壇的傳奇女作家——張愛玲生命史中的各種隱秘。
作者以近距離的視角、親切而活潑的文字,探幽發微,旁徵博引,揭示了張愛玲在創作、情感、婚姻、思想、情趣、人生奮鬥等方方面面的真相,著重探討和分析了張愛玲獨特個性的形成原因、“胡張戀”的內在衝突、第二次婚姻的內幕、晚年遁入精神孤島等等張學“熱門”問題。
《愛恨傾城小團圓》素材全部來自當事人回憶的第一手資料,線索清楚,持論公允,其中關於“胡始終與張暗鬥”、“第二次婚姻獲得幸福”、“晚年步入理想境界”等看法,都相當獨到。
作者清秋子是近年蜚聲文壇的著名網路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海南省作家協會會員。其作品深受不同年齡、不同階層的廣大讀者歡迎,在網路上有極大的知名度。《愛恨傾城小團圓》延續了他一貫的文風,既有學者的睿智明晰,也有文學的絢麗華彩,堪稱描述民國文化人物的精品之作。

作者簡介

清秋子,祖籍江蘇宜興,早年曾下鄉插隊八年,現居海南,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海南省作家協會會員。
著名多棲作家,一手創作“底層文學”,一手書寫歷史長卷,代表作:《明朝出了個張居正》、《魏忠賢:八千女鬼亂明朝》、《武則天:從尼姑到女皇的政治博弈》、《深圳,你讓我淚流滿面》、《我是北京地老鼠》(曾獲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三個一百”原創圖書出版獎)。

媒體評論

文壇寂寞得恐怖,只出一位這樣的女子。
——李碧華
與張愛玲同活在一個世上,也是幸運,有她的書讀,這就夠了!
——賈平凹
毫無疑問,《金鎖記》是張女士截至目前為止的最完滿之作,頗有《狂人日記》中某些故事的風味。至少也該列為我們文壇最美的收穫之一。
——傅雷
對於一個研究現代中國文學的人來說,張愛玲該是今日中國最優秀最重要的作家。
——夏志清
她的文字風格很有趣,像是繞過了五四時期的文學,直接從《紅樓夢》、《金瓶梅》那一脈下來的。
——白先勇
愛玲女士曾說,抄她文字文筆的人不少,以致她猛然一瞧,仿佛是做夢時寫的。
——亦舒
說我的小說跟張愛玲有點像,不,我覺得不像,現在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寫得好的就說是學張愛玲,對張愛玲評價這么高是否恰當,應該研究一下。
——王安憶
人人仿佛張愛玲。
——王德威

精彩書摘

1.活在李鴻章的影子中
熱議張愛玲,是近二十年來的事。關於她的話,說得多了,都不覺得她是多么久遠的人。很多年輕男女,甚至覺得離她很近,能夠與她共悲歡。
可是,一查張愛玲的出生年月,我們才竦然一驚:她的出生,是在將近90年前!
無怪乎台灣學者王德威要稱她“祖師奶奶”。
百年之前的種種,才是她的前世;近百年的動盪與安穩,則是她的今生。她所見證的人世滄桑,真是足夠多了,是地地道道的“奶奶級”人物。對此,我們只有慨嘆。
麥子落地,遂成青苗。
還是讓我們從頭說起吧。
1920年9月30日,張愛玲出生在十里洋場的上海。這一天,是農曆八月十九,月圓後不久,想必夜間仍有清輝鋪灑。
早年的人們,習慣以農曆生日為準,張愛玲也是。這個日子公曆是哪一天,以前大家都忽略了,後來是美籍華裔學者司馬新,在寫張愛玲傳時,仔細推算出來的。
張愛玲是個多思之人,生日的皓月秋空,也許讓她每年都有所思,以至於她小說中寫月亮的句子,經常很奇崛:“銅錢大的一個紅黃的濕暈,像朵雲軒信箋上落了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
這難道是宿命的寫照?
她的確就是從一片“陳舊而迷糊”中誕生的。
張愛玲出生在上海公共租界的張家公館,這是一座清末民初的老洋房,在靠近蘇州河的地方,風格是那時流行的西洋式樣。
這房子大有來歷,牽涉到張愛玲的“前世”。它是晚清名人李鴻章送給自己的女兒、也就是張愛玲祖母的陪嫁物之一。
這種老房子四面為房間,中間是一個寬闊的天井,朝內一面有連廊可通行,因而名之“走馬樓”。
老房子的外牆上,有一些西洋式的花紋裝飾,這在當時算是很時髦的了。小樓共有兩層,後來頂層有人加蓋了閣樓,所以如今看起來好像是三層。
當年這房子,想來是氣派得很,從二樓上直直向前伸出一個闊大的陽台,四周還有很大的花園,草木蔥蘢。而現今,房子雜亂了,花園當然也不存。這種“西風東漸”時期的老房子,在今日的上海、武漢、廣州、海口等地,仍殘留了不少,可以視為用磚石寫就的城市演進史。
張家公館,是一個獨特的世界,很有象徵意義:從外面看起來,房間的陽光應該很充足,其實裡面卻是古墓般的幽暗。
新舊雜糅,中西交錯——這便是張愛玲日後成長的宿命。
早幾年,有“張迷”經過辛苦奔波,確定了老房子當年準確的地址:淮安路313號,也就是今天的康定東路87弄。
這房子現在可能已被拆掉,再也沒有了它的物質存在。——大變革的時代,只幾十年間,就會有很多東西化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塵土。
在那時,能擁有一批這種房子的,是豪門大族。張愛玲的外曾祖父李鴻章,就更是聲威顯赫。
因此,當今講張愛玲故事的人,有的就特別津津樂道於她的家世,動輒冠以“簪纓世族”、“官宦世家”、“豪門之後”的名號,看上去金光閃閃——似乎張愛玲的天才,一定與此有關。
我個人猜想,以這類口吻進行敘述的人,無論他做到了多高的教授,恐怕都未脫庸俗思維,有的年幼時說不定還很清苦,對張愛玲進行這樣的恭維,也許有少年時的情結在內。
——其實,天才與血統無關。
尤其與富貴無必然聯繫!
古人說,窮詩人寫富人,詩句里定是穿金戴銀;而真正的高貴出身者寫富人,只須兩句——“笙歌歸院落,燈火下樓台”。那種富家大戶夜戲散場時的豪華,便被寫到了入骨。
畢竟還有學者是清醒的。內地較早寫張愛玲傳記的學者余斌,就張磋玲對自己身世的態度做過考證,結論是:她並不願沾祖上的光,有人問起她來,她也是含糊其辭。
當然相反的證言也有,與張愛玲相識的女作家潘柳黛,就曾說過:張愛玲在日常的場合,對自己的貴族血液“引以為榮”,一再加以提及,唯恐人不知。
但這只是潘柳黛的一家之言,並無佐證。倒是可在《流言》中的幾篇自傳文章里看到,張愛玲對她“簪纓世族”的家世深為隱諱,從不提及。
我也注意到:只有一次,在小說集《傳奇》出版之前,她曾一閃念地想到:可否用自己的“貴族家庭”來作宣傳的噱頭?但最終,並未實施。
看來,她並不在乎這所謂的輝煌。
台灣學者周芬伶說得更直截了當,她說:有些人為張愛玲寫傳,“著重其‘貴族’身世,然而我看張愛玲一生從未有錢過”。
因此,渲染張愛玲“貴族身世”的榮耀,基本沒有意義;況且她又不是活在李鴻章的時代!
相反,在辛亥劇變以後,晚清時代的榮耀,怕也不是什麼金字招牌,更多的是給人帶來負罪感與沒落感。畢竟時代在進步,在民國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張愛玲,從“簪纓世族”承襲而來的,料想也是負面的東西為多。
張愛玲的祖上,固然是世宦之家,但是隨著大清國的窮途末路,家族的景況明顯地呈一個下滑線。等到張愛玲這一輩,這個前朝名門之後的家庭,就更像一座陰暗死寂的老房子,只能窒息掉所有活潑潑的生機。
我注意到,張愛玲只有在完全掙脫了家庭的陰影之後,才獲得了她最鮮活的生命,蓬蓬勃勃地綻放開來!
她渴望掙脫這個冷漠的家,只想自食其力。
張愛玲的內向孤僻,她被人所指的“自私”,她的遠離精英主流,無不與家庭的陰影有關。
因此,我們不能因為喜愛名人,就看名人的一切都是好。
我們先來看看張家的這根老藤,有些枝蔓,倒也很有些意思。
張家的祖籍,是直隸豐潤縣。
張愛玲的曾祖父張印塘(1797-1854),字雨樵,是“豐潤張氏”幾輩子裡第一個做官的人,鹹豐年間曾任安徽按察使。就其本人的操行來說,是個極為清廉、耿直的好官,只不幸生逢亂世,結局很是淒涼。
在這裡必須一提的,是這位張印塘大人與李鴻章的結交。張印塘和李鴻章曾在合肥、巢縣一帶並肩作戰,兩人意氣相投,遂結為至交。
張印塘後來與太平天國的西征軍交戰,因戰敗被革職,留營戴罪效勞。此後目睹局面日益崩壞、同僚好友敗亡,心中越發郁悶。於次年,在徽州病死了。
那時候,張愛玲的祖父張佩綸,年方7歲,是個剛夠學齡的小孩子。
在輾轉流離中,張佩綸發奮苦讀,23歲那年考中了舉人,第二年又中了進士,被授予翰林院編修之職。
他做了官後,敢於直諫,因而名聲大起。後又擔任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成了中央監察部門的副職長官。
那時李鴻章已是威名赫赫的北洋大臣了,念及舊日袍澤之誼,對張佩綸也很器重。
青年時代的張佩綸,是箇舊時官場上典型的“清流”人物,耿直自負。不僅在正史上有名,而且還被寫進了通俗小說,成為文學人物。
清末有著名的“四大譴責小說”,專寫官場黑幕,其中之一的《孽海花》就繪聲繪色地寫了他的“事跡”。書中有個人物叫“莊侖樵”,就是影射張佩綸的。
1884年,中法戰爭爆發,張佩綸連上數十道奏章,力主抗法——對洋鬼子不打哪成!
朝廷就派他到福建馬尾港去督軍。
可惜一仗打下來,福建水師全軍覆滅!
戰後追究責任,他被革職發配到邊地察哈爾、張家口效力。
他先後有兩任夫人,都是病死的。到1888年,張佩綸戍滿回到北京時,已是一個光棍漢了。
就在這灰頭土臉之時,在天津的李鴻章向他伸出了援手,將張佩綸收入幕中,協辦文書,掌握機要檔案,當了個心腹師爺。
入幕半個月後,張佩綸又有了奇遇!
李鴻章決定把女兒李經璃許配給他,並且當下就辦妥了訂婚儀式。這一年,張佩綸年已41歲,李菊耦才22歲,兩人相差19歲。
這樁婚姻,當時就有很多人側目。即使拿現代的眼光來看,也很不般配。張佩綸年紀偏大不說,還是個罪官,仕途前景很渺茫。從留下來的照片看,相貌上也無甚過人之處——八字鬍,目光無神,體態偏肥,不過是常見的清代官員顢頇模樣而已。
而李菊耦在那個時代雖是大齡女子,卻是個地道的美女,標準的鵝蛋臉,眉清目秀,雙眸如漆,透出一股清新可愛的書卷氣。
這段奇緣,曾樸在《孽海花》里也有妙筆生花的渲染,有如他老人家當時也在場一般。
曾樸寫道,一日,張佩綸有事一頭撞進李鴻章辦公的籤押房內,忽見“床前立著個不長不短、不肥不瘦的小姑娘,眉長而略彎,目秀而不媚”。
在舊時,同事之間也是要避家眷的,張佩綸來不及收腳,早被李鴻章望見,喊道:“賢弟進來,不妨事,這是小女呀,——你來見見莊世兄。”那小姑娘紅了臉,含羞答答地向張佩綸道了個萬福,就轉身飛快地跑進裡間去了。
張佩綸與李鴻章談著公事,忽然瞥見桌上有一本詩集,趁老太爺不注意,他便偷偷拿過來看。見裡面字跡娟秀,詩意清新,知道是那小姑娘的手筆,不覺就有些傾倒。略一翻,見有兩首七律,題目是《基隆》,讀過一遍,當下頓感觸目驚心。
詩的意思,大致是既有諷刺、又很替張佩綸惋惜——若只安分做個論道書生,不去冒冒失失請纓殺敵,也就不至狼狽若此了。
張佩綸看了,“不覺兩股熱淚,骨碌碌地落了下來”。李鴻章就笑道:“這是小女塗鴉之作,賢弟休要見笑!”張佩綸惟有滿口稱讚,李鴻章便順勢托“張賢弟”給女兒尋覓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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