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中角色
邵文軒
情絲萬縷主演潘玲玲生活照(11張)鮑雯汐
耿 直
鍾 琪
劇集簡介
范勤在《情絲萬縷》中,她的命運很坎坷的。第一個男朋友是被好朋友奪去了,第二個男朋友就快和老婆離婚準備和她在一起時,又因為老婆的了癌症,又和她無緣了。後來才碰上了她的真命天子--“耿直”。范勤和耿直終於結為夫妻,高路、蘇婉、堂姐、堂組夫、理髮匠劉老和洪華等人都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場面非常熱鬧,耿直對於能娶到范勤,心裡非常的開心,眾人陪著新郎新娘去過三橋,但耿直希望把蘇州水鄉的橋都過完,這樣他就可以和范勤生生世世做夫妻了,大家都很支持他。
歌曲
片頭曲:辛曉琪的《倆倆相望》
片尾曲:辛曉琪的《深情難了》
辛曉琪、李宗盛的《始終只愛你》、《鬼迷心竅》
分集介紹
第1集
范勤又做了噩夢,夢見當眾被雯汐羞辱,文軒安慰她,范勤對文軒說,她以前很恨她阿姨,不料自己長大後卻走上她阿姨的路,冥冥之中也成了人家的第三者,由此可見,以後要批評人之前,要先設身處地的替人家想;文軒要她不要想那么多,何況他和雯汐之間早就沒有感情了,他會儘快解決他和雯汐之間的婚姻關係。
范勤在虎丘拍絲綢MTV時,和汐及桐桐碰個正著,范勤整個人都呆住了,桐桐看見范勤手上的貓咪很可愛,想逗貓玩,貓從范勤手上跳下來,桐桐去追玩,腳不小心踩空,沒踏到石階,跌了下來,范勤伸手想拉住桐桐,沒想到自己也摔了下來。文軒到醫院看桐,雯汐把桐桐跌下來的經過加油添醋,說是范勤把桐桐推下來,還把自己說的很可憐,說如果自己答應范勤離開文軒,桐桐就不會遭到范勤的毒手了,文軒懷疑雯汐所言,他不信范勤會這么做。文軒向范詢問桐桐摔下來的經過,范勤說都是自己恍惚沒有注意,不然她一定可以拉住桐桐的,文軒語帶懷疑,范勤很傷心,文軒和她認識這么久,還不相信她的為人,文軒無語。
范勤到絲綢廠看絲綢,遇上鍾琪和她老公,冤家路窄,鍾琪故意諷刺范勤條件這么好,何必搶人老公,范勤反問她當初搶她未婚夫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警告自己,鍾琪氣結。
范勤出車禍,她的助理蘇婉,打電話回新加坡,要安逸來看看范勤,但范城因為母親的肌肉硬化症嚴重,加上他和范勤形同敵人,他根本沒讓安逸知道,但後來不小心說漏嘴,安逸執意要去看范勤,范城無法,只要陪母親前去蘇州。范城想關掉布店,他不想讓母親再如此操榮,但安逸卻要他飲水思源,若不是范勤,他們怎么有地方可以落腳,何況這是范勤母親娘家的祖業,曾經倒過,是范勤又把它重建起來等等,執意要繼續經營下去,范城不以為然,又不能違抗母親的意思。安逸到了蘇州,見范勤操勞過度,加上出了車禍迷迷糊糊,便將她接回家照顧,還熬中藥給她吃,但要蘇婉別告訴范勤自己的病況。隔天早上,安逸將煮好的藥拿上樓,她的老毛病又發作了,手上的藥不小心整碗掉下去,安逸伸手想要將碗撈回來,不料自己卻跌下樓去,送到醫院時,已因為頭殼破裂,失血過多傷重不治…,范城不信,硬是將母親又帶回新加坡救治。
范勤醒來,正好接到文軒從新加坡打電話到蘇州給她,告知自己已從桐桐口中得知真相,但范勤口氣冷淡,推說自己很忙,掛了電話。范勤向助理詢問安逸,助理才告知如果她知道安逸的病情嚴重,她絕對不會叫她來,也將早上的事告訴了范勤,范勤聽後有如晴天霹靂,立刻趕回新加坡,想要見安逸一面。范勤好不容易搭上飛機回到新加坡;范城在家中等她,他知道範勤一定會回來的…他對范勤說,若不是她,他的母親不會活得如此辛苦,辛勞工作的結果是自己全身都是病;聽到范勤生病還不顧自己的情況,千里迢迢的跑去照顧她,才會出事,但范勤卻始終不曾給過安逸好臉色和關懷,她也不想想當初她被人搶去未婚夫和失去工作,是誰在安慰她的…說的范勤啞口無言,無言以對;范勤知道安逸已死,想上樓去見安逸最後一面,但范城不願讓她上去,范勤掙脫范城,上樓見了安逸最後一面,眼淚潸然而下,心中悲慟不已…
第4集
立仁一家人在吃早餐,立仁看見芸娘從樓上走下來,急忙說自己要走了, 忽然芸娘看見立仁把公事包放在客廳忘了帶走,直說立仁真是糊塗,今天是發薪日,竟然會忘了帶公事包,要高姨待會找人幫他送過去,但芸娘的母親要芸娘 親自幫立仁送過去,芸娘推說自己待會有事不方便,高姨和母親要芸娘體諒打工的人對於發薪的期望,說當老闆的要體諒工人,要芸娘還是開車幫他送過去, 芸娘想了想,便幫立仁送公事包去。芸娘到了炭爐店,發現門還沒開,卻見安逸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坐在門口,芸娘以為安逸要出去旅行,等到芸娘知道她是 被自己的兄嫂趕出來之後,馬上將安逸帶回自己家。
芸娘要安逸放心的住在自己家,她母親也要安逸好好住下來,芸娘還要高姨 幫安逸整理一下行李,安逸受寵若驚,高姨要她別客氣了。芸娘要幫安逸請假,說立仁不敢開除她的,不過安逸說店裡人手不夠,婉謝了芸娘的好意,也說 自己反正要去炭爐店上班,不如她幫她把公事包代交給立仁好了。立仁拿到公事包,心裡很高興,趕快把薪水發給員工;立仁說岳母已將事情告訴他了, 要安逸放心的住在他家,大家都替安逸的事打抱不平,立仁要他們別亂說話,讓安逸平靜下來,安逸知道大家都很關心她,很是感激。安逸向立仁請假,說 今天是自己父親的頭七,她要去拜祭父親,立仁當然答應,還塞了點錢給安逸,舜伯和阿弟也各自從自己的薪水袋裡抽出點錢給安逸,說這是他們的一點心 意,安逸不好意思,但大家要她別客氣。
安逸在父親的牌位前,說她知道父親死不瞑目,要他在天之靈,就當沒這 個兒子了,她感嘆安樂怎么會變得如此,也覺得父親太傻了,即使沒那個兒子 ,還有這個女兒願意奉養他啊!難過哭了起來。
立仁在庭院前釘花架,小范勤在一旁遊玩,見安逸回來,很高興的要安逸 陪她玩,但安逸說要先幫立仁釘好花架,再陪囡囡(范勤小名)玩;立仁覺得安逸和囡囡很有緣,開玩笑要她別太寵囡囡,安逸有感而發,說有人疼有人寵 ,甚至有人罵也算是好事,就怕連罵你的人都沒有。立仁安慰安逸,不愉快的事就忘了它,安逸謝謝立仁一家,尤其是芸娘,若不是她,恐怕她就要睡馬路 了。立仁說芸娘雖然刁蠻任性了點,倒有個優點,就是富有同情心,心腸很好;不過安逸說她有一點不明白,他和芸娘,一個忠厚老實,一個心腸好又那么 富有同情心,為什麼二個人就是不能好好相處呢?立仁嘆了氣,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安逸是不會明白的,但安逸覺得再難的經,也可以念出來的。立仁訝 異,安逸告訴他,女人都是要人哄的,他和芸娘相處了那么久,應該知道要如何哄芸娘的。芸娘打開梳妝檯的抽屜,看見裡面有一瓶香水,非常驚奇,立仁 進房來,問她喜不喜歡,是他送的,芸娘說她不是用這個牌子的,不過嘗試新牌子也不錯,還蠻喜歡那個香味的;立仁很高興,便問芸娘習慣用的是什麼牌 子,說自己以後好幫她買。兩人相談甚歡。
芸娘向立仁提起,說她想讓囡囡轉到她那個有名的母校讀書,因為現在社 會競爭激烈,且她還打算讓囡囡學芭蕾舞、鋼琴、畫畫、聲樂…,培養她多方面的才能。但立仁反對,說名校競爭激烈,而他想要給囡囡一個快樂的童年, 何況肯念書的孩子,在哪裡都一樣;芸娘不以為然,說有競爭才會進步,有壓力才會求上進;芸娘反問立仁怎能如此斷定囡囡在她的母校,不會過的快樂呢? 立仁問芸娘到底和囡囡談過了沒有,芸娘說不管怎么樣,她已經決定了,立仁說她自私,芸娘則說他固執,每次和他談事情,總是不超過五分鐘的,很生氣 的離開了;立仁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囡囡在庭院玩籃球,要外婆陪她玩,但外婆說她年紀大了,跑不動了;正好立仁和安逸回來,外婆說立仁以前 是籃球校隊,囡囡黏著立仁,要立仁陪她玩球,安逸則進去幫外婆煮晚餐;二個人不小心將球丟出家門外,芸娘看見父女倆在玩籃球,非常不高興囡囡玩這 么粗魯又危險的東西,還學立仁用袖子擦汗,罵立仁好的不教,專教壞的習慣;芸娘要她好好學幽雅一點,不然長大以後就要天天待在炭爐店,立仁在後面 聽見,很生氣,更大力的將汗擦在自己的袖子上。
在炭爐店,立仁因昨天和芸娘吵架,心情不好。正好高姨和岳母來到炭爐 店,立仁很訝異,原來岳母想多買幾個炭爐,新年快到了,才夠做年糕和雞蛋糕。安逸知芸娘的母親會做年糕,要跟她學,芸娘的母親很高興的要她明天早 一點起來,好教她做年糕。立仁對岳母說炭爐他幫她拿回去就行了,何必這么辛苦,自己來挑呢?但岳母體諒立仁工作繁忙,不要他多費心。
一早,芸娘和高姨及安逸都在廚房裡忙著做年糕,囡囡一睡醒就跑來看外 婆做年糕,大家聊的很高興。芸娘又和HENRY去跳舞,兩人玩得很高興…
芸娘的母親站在庭院,看見HENRY開著芸娘的車送芸娘回來,母親看著芸娘和HENRY,縐起了眉頭…母親跟著芸娘進了房間,問起夫妻這兩天,是不是又吵架了,芸娘問母親為什麼每次都說是她挑起戰火,而不是立仁先惹她呢?但母 親只是希望他們倆夫妻可以好好溝通而已。芸娘向母親埋怨,誰叫她硬要把兩個性格、興趣、教育程度不同的湊在一起,要他們結為夫妻,母親不覺得這是 理由,說夫妻應該互相容忍、接納,才能白頭偕老,不過芸娘不以為然。母親問他們開始多久了,芸娘以為是問她和立仁,但母親指的是她跟HENRY之間…;芸娘說自己和HENRY只不過普通朋友而已,HENRY送她回來,只是普通的社交禮儀,母親要她記住這是東方社會,要她收斂一點,而且她看得出HENRY不是什麼好人,芸娘不以為意。安逸半夜看見囡囡在客廳里鬼鬼祟祟的,一問之下才知 是囡囡練舞扭傷腳,不能告訴立仁、芸娘及外婆,不然又會在家中掀起軒然大波,囡囡要安逸幫她保密,安逸應允,還幫囡囡揉腳。
隔天,立仁和安逸要出門的時候,囡囡跑過來跟安逸 悄悄話,謝謝她幫 她保守秘密,她的腳今天不痛了,立仁見二人在 鄖運接 ,好奇他們在說什麼 ,二個人異口同聲說是秘密。
炭爐店的員工在吃收工圍爐飯,立仁發給他們花紅…;突然間,安樂出現 在店門口,說要接安逸回去吃團圓飯,舜伯和阿弟看見是安樂,心裡一把無名火,罵起安樂來,安逸也對他態度冷淡;安樂向安逸懺悔,還說自己可以發誓 ,眾人當然不信;安樂搬出周父,說自己這幾天都夢見父親要他將安逸接回家,還說父親生前雖然對安逸凶了點,其實心裡還是惦記著她的。若安逸不信, 他可以跪在她面前,安逸被打動;立仁出來打圓場,要安樂好好對待安逸,才讓他接走人,安樂當然說好,就把安逸接回去了。安樂帶安逸回家,妻子趙容也很高興,對她噓寒問暖一番;說安逸離開後,她也很擔心她的安危,夫妻倆一搭一唱,說他們覺得安逸在父親的照顧下,依賴性太重,他們也是狠著心才 把安逸趕出去,好磨練獨立性,安逸對他們的說法當然是半信半疑,不過自己變得比較獨立又是事實…安逸回到范家收拾行李,囡囡捨不得安逸,這樣就沒 人陪她玩了,但外婆和芸娘都說安逸是要回家去,而且安逸有空會回來跟她玩的,囡囡見沒人肯幫她,生氣的走了。
安樂和趙容招呼安逸吃早餐,將安逸服侍的無為不至的,安逸說自己要去 拜祭父親,但安樂說新年期間去上墳不好,要安逸等到清明再去;安樂還要趙容帶安逸去添購新裝,安逸受寵若驚。兩人去逛街,安逸提著大包小包,告訴大 嫂說夠了,但趙容仍拉著她到處逛逛;二人正好逛到芸娘絲綢店的對面,芸娘因為除夕要提早關門,三個人正好在門口聊了起來,原來芸娘和趙容是舊識, 二人假情假意的寒暄了起來,芸娘要安逸有事去找她,芸娘走後,趙容對安逸說芸娘這人很虛偽。立仁一家人在家中吃團圓飯,芸娘的母親很高興,一家人 終於可以坐在一起吃飯了。芸娘說起今天碰到趙容和安逸的事,還說趙容這個人是個大嘴巴,喜歡人是非、道人長短,而安樂也是個自私自利,為求目的不 擇手段的人,芸娘的母親擔心安逸回去凶多吉少,但立仁覺得安樂真的是知錯了,芸娘說她相信安逸不出一個星期,一定會回來的。安逸向安樂說自己今天 逛街時,遇到了芸娘,也才知道芸娘和他們是同學。安樂告訴安逸,父親將房子留了給他,但他希望分一半的產權給安逸,安逸問他怎么不分給趙容,安樂 推說趙容靠不住,而且是外姓人…,安逸推辭,但安樂又搬出這是父親的資產,安逸不疑有他,相信了安樂的說法,簽下了安樂準備好了的檔案。安樂回到 房裡,趙容很高興他們的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半,說起都是老頭子的錯,死就死了,幹嘛還改立什麼新遺囑呢?害他們不得不放下身段,委屈自己去服侍安逸 .安樂安慰老婆,他妹妹現在這么相信他,他會儘快把房子脫手賣了,好把錢拿去繳他們在東海岸的新房子。
新年期間,囡囡、立仁、芸娘向母親拜年,立仁和芸娘店裡的夥計,也來向 立仁、芸娘拜年,氣氛非常和樂融融,大家都玩得很開心。芸娘還向安逸尋問兄嫂對她好不好,安逸謝謝芸娘的關心。小琪和囡囡感情很好,難分難捨的, 芸娘說她願意資助小琪的補習費,這樣她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麗麗不好意思,但芸娘要她不用客氣,小琪和囡囡也很高興她們以後就可以常常在一起的。 安樂夫妻帶人去看房子,安逸以為那是安樂的朋友;安樂到安逸的房間去找她,說動安逸把房子租給別人,再把那些租金存在銀行里,一年以後就有足夠的 錢裝修現在這間房子了;安樂還故意說這房子是父親留給他的,他其實不必徵求安逸的意見,安逸被說動,而安樂夫妻怕安逸詳看契約內容,假裝有要事出 門,讓安逸快速簽下了契約。
炭爐店開工,安樂打電話給安逸,要安逸跟他去合開聯名戶頭,以後就將租金存裡面。HENRY帶著一對洋人夫婦到炭爐店買炭爐,安逸對阿弟說,她認得那二個洋人,就是向他們租房子的人,HENRY則很訝異,因為那對夫妻今天才和安樂簽下賣屋契約,安逸看了契約,心頭一涼…安逸氣沖沖的回家向安樂夫妻 質問為何把房子賣掉,但安樂毫無悔意,還將安逸應得的佣金分給她,但安逸不要,安樂這才告訴安逸,原來周父在死前改了遺囑,將房子留給安逸,而安逸 在賣屋契約上籤了名,所以賣掉房子的罪人是她而不是他,對不起父親的人也是安逸而不是他,安逸跌坐在地上,六神無主。
第5集
金律師找安逸 遺囑問題,安逸說父親的遺囑里房子是留給她一人,金律師 問她為何會知情,安逸說這是她大哥跟她說的,金律師疑惑何以她大哥會知道遺囑內容,安逸質問金律師,一定是因為金律師和她大哥是同學,沒有職業道德而透漏給她大哥知道,然後合夥騙她在契約上籤名,金律師否認,並警告安逸若沒有真憑實據,是可控她毀謗的,安逸說若她找到真憑實據一定會把金律師控上法庭。
安逸在金律師公司門外等候,金律師想避開她,可是安逸一直窮追不捨,金律師再次重申他是清白的,此時金律師的女朋友來接他,金律師便上車相偕與女朋友去吃飯,可是安逸仍舊跟至盯著他們兩人吃飯,金律師迫不得已出去見安逸,再 次警告她不準乾攝他的私生活,安逸不理,要他沒做虧心事就不用懼怕。
立仁發薪水,卻只欠安逸的份發不出去,立仁說安逸已經兩天沒來上班了, 舜伯關心的問是不是安逸生病了,阿弟則說大家不必找了,安逸現在身為富家大小姐,怎么還會窩在這裡做小書記呢?立仁和舜伯都相信安逸的為人是不會這么 不負責任的,最後立仁決定親自走一趟周家。
金律師去找安逸大哥DESMOND和趙容,雙方先做寒暄後,金律師就開門見山的問為何DESMOND會知道遺囑內容,DESMOND說這是他的家事要金律師不必插手, 金律師說遺囑內容只有他一人曉得,既然泄露了就有義務查明真相,趙容要DESMOND 說出事實,認為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告訴他也無所謂,金律師恍然,問是不是他們偷看了遺囑副本,DESMOND糾正金律師不是"偷"字,是他們整理遺物時看到的, 又說他是父親的親生兒子,房子卻留給妹妹,幸好老天有眼,房子終於讓他給賣掉了,金律師反問那安逸怎么辦啊?DESMOND不客氣的回說關他何事?金律師無奈的走了,在門口碰到來找安逸的立仁,明白立仁的來意之後金律師要他不用 再找了。安逸在父親的墳前要父親幫忙她,此時金律師和立仁來到,安逸希望他們能幫助她,金律師說,安逸已經簽了那份契約,白紙黑字恐怕挽回無術, 安逸說如果不是因為連她唯一的親人都出賣她,她是不會勞煩他們兩位的, 安逸向金律師跪下,金律師要她趕緊起來,說辦法不是沒有的。
芸娘剛談好一筆生意,麗姐進來,芸娘興奮得告訴她這個好訊息,麗姐稱讚這都是HENRY介紹客戶的功勞,芸娘臉色微變,連忙轉移話題要麗姐去查貨,麗姐 一出來就 願秋萍去完成所有的工作,秋萍想要向她請假去申請組屋,卻被麗姐 一口拒絕,安逸進來站在麗姐後面,被斥罵為何無聲無息想要嚇人啊?安逸說她想找老闆娘,此時芸娘剛好出來。
芸娘約HENRY在餐廳見面,詢問那天在電話中談的事如何,HENRY轉移話題, 遞了一束百合給芸娘,說昨天在書上看到,喜歡百合的人都是性格清高孤芳自賞的人,看來書上的分析是一點也沒錯,HENRY問芸娘知不知道為何大部份喝咖啡的人都要加糖,就是因為人生已經夠苦了,如果連喝咖啡都是苦的,不是苦上加 苦嗎?
HENRY告訴芸娘他最近天天都在喝苦咖啡,問芸娘為何最近都不接他電話了,還避而不見他呢?可是現在他很開心,因為芸娘終於肯見他了,芸娘說約他 出來主要是要請他和兩位洋人朋友求情,放棄購買那棟房子,契約就不生效, 這要安逸就可以保存那棟房子了,HRNRY說,看來安逸在芸娘心中比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更重要啊!要他這箇中間人幫忙並不難,那兩個洋人朋友是很好說話的, 芸娘謝謝HENRY,HENRY說先別謝,他可是有條件的,芸娘問:條件?HENRY要她別擔心,只是要芸娘請他吃一頓晚餐罷了,芸娘鬆了一口氣,芸娘說:沒問題呀!不過你又有多少成把握說服那洋人呢?HENRY兩手一攤:只要你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眾人在餐桌上吃飯,范勤問芸娘何時帶她去歡樂園玩?芸娘說只要練好貝多 芬的曲子就帶她去,范勤大呼那可要兩個月才練的好啊!立仁對芸娘的決定不悅但仍不作聲,外婆跟范勤說每天都煮她最喜歡吃的菜來補償,范勤興奮的數著她每天要吃甚,高姨婆都猜中了並一一應允。此時電話響起,原來是HENRY通知房子的事已解決了,芸娘興奮的告訴安逸要她可以放心了,外婆問芸娘是否見過HENRY 了,芸娘答是,外婆不安的放下筷子。安逸拿著行李回到周家,DESMOND怒氣沖沖的問她為何要叫洋人不要買他們的房子,安逸說房子是父親留給她的,她有權力決定賣或不賣,趙容斥罵安逸給周家帶來了那么多不順,安逸要她說話放尊重點, 想想現在是住在誰的房子裡,趙容氣焰更甚的問:過些日子是不是要把他們都趕出 去啊?安逸說她不會像他們那么無情無義,不過如果他們太過份那就難說了。
HENRY約芸娘到餐廳,問芸娘知不知道現在播放的音樂是甚么,芸娘答說是天鵝湖,HRNRY告訴她,他在十年前的一個英國畢業典禮的舞會上,看見了一個亞洲華族女子,跳出了他心目中的天鵝,他立刻深深為之著迷,可是舞會後,天鵝卻失蹤了,他花了整整十年時間去尋找天鵝,可是天鵝卻嫁人了,芸娘笑說他編的故事還真好聽,HENRY要她閉上眼睛,有一件東西要給她看,待芸娘睜開眼,訝異震驚的拿起桌上照片,因為照片中人,赫然就是她十年前著芭蕾舞衣詮釋天鵝的身影。 HENRY和芸娘漫步走到河畔,HENRY抓著芸娘的手,說著自己很傻,可是就是不能壓抑這份整整等了十年的感情,芸娘縮回手,說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是不能這樣對不起他們的,奔跑離去……芸娘回到家中,看著頻頻打呼的立仁,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隔壁又傳來HENRY的琴聲,芸娘回頭看著仍在打呼的立仁,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轉身關上了窗戶。芸娘到立仁的炭爐店,正好大夥都在吃飯,立仁和安逸欣喜的招呼芸娘 一塊用餐,芸娘看著立 蝕致車用餐習慣,越看越心煩,拋下一句:你這樣不講究用 餐習慣,我是很難和你共桌吃飯的,說完憤然離去,立仁黯然,安逸急急追上芸娘問發生了甚么事?芸娘問安逸,上天是不是對她很不公平啊?要她嫁給這樣的老公,安逸說,其實立仁的人是很老實勤勞的,芸娘回說:誠實勤勞有甚么用啊?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共鳴,生活情趣,和心靈感覺啊!安逸告訴她,其實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是找到一個對自己好的老公。芸娘無奈的說:安逸,你不明白,我要的是他了解我,要的是他送我一束百合花,要的是他陪我到海邊散步,而不是在過年過節,送我些金啊玉的,這些東西是又俗又沒有感覺的,安逸,我發現中國人有句話說的很好,女怕嫁錯郎啊!安逸安慰芸娘,其實立仁的人真的很好的,芸娘雙目含淚的說,沒用的,我和他的距離已經越來越大,到了無法修補的地步了。安逸回到炭爐店向立仁抱歉說幫不了他,立仁說沒關係,這種事他花了十多年都解決不了,又關心的問安逸的近況, 要她不如意時隨時搬回去。
HENRY到絲苑來為那晚的冒 失態而道歉,他只是希望在芸娘心中留下美好印象,絕無他意,芸娘來到HENRY家中,疑惑為何僅有一架鋼琴呢?HENEY告訴她,鋼琴是他的全部,而芸娘是他的唯一,芸娘感動,兩人相擁,發生了關係…。芸母起身推開門 ,卻赫然見到芸娘偷偷摸摸的從HENRY家出來,芸母斥責她說為何如此不知羞恥,芸娘毫不在乎的說已經決定和立仁離婚了,她早就與立仁沒有感覺,再這樣同床異夢下去倒不如早點離婚算了,芸母震怒,問她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還敢提離婚二字,芸娘說, 離婚在國外是很平常的事,她為了父母,犧牲了學業,犧牲了十年的幸福,現在是她為了自己著想的時候了,當初母親為了履行諾言,要她嫁給一個大到可當她叔叔的人是多么殘忍的一件事啊!芸娘說畢走出門口,看著守在門外的立仁,再次告訴立仁,她真的要與他離婚!立仁在炭爐店越想越難過,把自己的手放在滾燙的爐中,安逸見狀,連忙把他的手拿開,立仁絕望的說,為何人家作夫妻,可以相親相愛白頭到老,他為何就這么失敗?他知道是他高攀了芸娘,可是他愛芸娘,這十年來一直小心翼翼的呵護照顧著芸娘,卻還是得不到她一絲關愛的眼光,明知她和HENRY有姦情卻還是忍氣吞聲, 中國人追求的愛情和事業,獨獨他甚么都做不好。安逸到立仁家中,卻一直等不到芸娘回來告訴她立仁的事,芸母無奈責怪自己教女無方,叫了一輛計程車送安逸回家,安逸左思右想,決定中途折返回到炭爐店。芸娘回來後,芸母罵她立仁為了她而受傷,她卻不當一回事還那么晚才回來,芸娘漫不在乎的說,反正她都要跟立仁離婚了,立仁是 死是活關她甚么事?芸母氣極。
安逸到炭爐店後,發現立仁難過的一人在喝酒,說著自己沒用連老婆都留不住, 要安逸陪他一塊喝酒,此時炭爐店突然倒塌,兩人被壓在 性斷瓦中,安逸告訴立仁, 其實芸娘口中立仁的缺點全是她眼中夢寐已求的幸福,安逸問立仁能不能叫一聲立仁 的名字,兩人情不自禁的發生了關係…。
第6集
眾人在炭爐店前訝異炭爐店怎么會塌成那樣,阿弟急忙跑過來說,原本想打電 話通知蘇老太太,這才知道原來立仁一整夜都沒回家,大家擔心立仁可能在裡面,焦 急的呼喊立仁的名字,立仁和安逸被眾人的叫聲驚醒,連忙呼救,大家幾經辛苦終於 順利救出二人。
立仁在書房為帳目而心煩,芸母問他炭爐店弄成這樣有何打算?立仁說會想辦法再做下去,芸母勸他這可能是天意吧!反正這祖業也守了這么多年,也算是盡了孝道了,不如乾脆結束罷了,立仁搖搖頭拒絕,說炭爐店是他的心血和寄託,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芸母問他難道都沒有轉行的打算嗎?立仁心意已決,即使天要炭爐店倒下來,他都會努力撐起來的,芸母便不再勉強,並要立仁不用擔心芸娘那一方面,她是不會讓芸娘輕易離婚的,立仁嘆了嘆氣說:其實這都是我不好,明知道她心裏面不開心,這幾年來卻沒設法去了解她心裏面的感受和真正要甚么,芸母無奈:你就是這樣, 可惜芸娘不懂得珍惜。的英國瓷器,芸娘仔細端詳後發現有小瑕 指給HENRY看, HENRY見了,一言不發的把瓷器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芸娘大驚,問他為何要這樣做? HENRY表示,他是一個百分之百追求完美的人,就算是一點點小瑕 亦不能忍受,芸娘不禁心虛的問:可是我是一個結過婚又有一個小孩的女人,早就不完美,為甚么你還要追求我?HENRY摟住芸娘深情款款的說:在他的眼中,只有結過婚和生過小孩的女人才稱得上完美,何況芸娘又能把身裁保持得如此好更是完美,芸娘感動。
舜伯和阿弟拜訪安逸,阿弟提及現在得要去找新工作羅!安逸疑惑為何不繼續留在范老闆的炭爐店工作,阿弟說現在立仁欠下一屁股債,最慘的是老婆要和他離婚, 舜伯示意阿弟別再多嘴,阿弟自顧自的說:怕甚么?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就是因為 范老闆這樣好脾氣,才會讓老闆娘爬到頭上來。
第7集
立仁勸服安逸到絲苑幫忙,麗麗很不高興,三番兩次針對安逸冷嘲熱諷…芸娘的房間遭小偷,芸娘還差點被強暴,還好最後沒事,只不過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如驚弓之鳥…立仁因芸娘差點被強暴,加上岳母和高姨都說家裡沒個男人不行,而且安逸也贊成他搬回蘇家,就搬回了蘇家,照顧一家大小,不過他睡在書房。立仁聽人介紹有個神醫,可以醫治失明,馬上帶著芸娘和高姨,開車前往求醫;神醫脾氣古怪,但被立仁罵他沒醫德,不配當醫生,加上咖啡店的人都不賣東西給他吃,只有應允幫芸娘看看…原來芸娘的眼睛有希望治好八成。立仁構想周到,沿路早已把醫治芸娘眼睛要用的東西都買好了;晚上,立仁幫芸娘弄好草藥,用布包著敷在她 的眼睛上,還調好鬧鐘,說鈴響就可以拿掉,就走開了。
芸娘敷著草藥,想起她和立仁之間的種種…從第一次隨母親到炭爐店見到立仁,立仁替她擋住搬貨工人身上掉下來的貨,讓她沒有受傷;兩人約會,立仁見一輛車經過她身邊,趕忙跑過去,用她的洋傘擋住濺起來的水花;結婚時,在新房裡賓客要灌她酒,立仁自己不會喝,卻還幫她擋酒,搞得自己洞房花燭夜,醉的不省人事;生囡囡時,立仁還特地去買豬腳,自己拔豬毛,煮姜醋豬腳給她吃…這一切的一切。鬧鐘響了,敷藥時間夠了,也將芸娘從過往的記憶拉回現實。芸娘自己摸著牆,下樓到客廳去,立仁在餐桌上做帳,見芸娘下來,趕忙過去扶著她,問她有什麼事,芸娘說只是想親自謝謝他而已,就帶著嬌羞的笑容上樓去了,立仁發現芸娘對他不同以往的態度,心煩意亂,帳也做不下去了…芸娘到婦產科做例行檢查,碰到趙容和別的熟人,趙容和另一個女人,當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可以羞辱芸娘的機會,說芸娘現在失明看不見,真是可憐,趙容還告訴她,立仁和安逸之間有了感 情的事,芸娘藉口說有事,要高姨快點扶她離開醫院。
芸娘很高興囡囡在校的成績不錯,囡囡要芸娘帶她到海邊去玩,囡囡還在氣 立仁離開她們的事,都不理立仁;立仁不放心,說也要帶岳母、高姨,大家一家 人一起去,芸娘趁機要立仁也帶絲苑的員工一起去,立仁雖奇怪仍然應允。
芸娘對安逸說她要划船,安逸說這樣不安全,可是芸娘一意孤行,安逸怕她 發生意外,只有跟去。離開岸邊,芸娘在船上對安逸說,她現在可以體會到當初安逸對她說立仁是個好老公的事,她不會放棄這段婚姻的,她也會盡全力挽救她 的婚姻…聽的安逸心裡七上八下。小船也因為二個人站了起來,重心不穩而翻船,眾人忙去救人。立仁只丟了個輪胎給安逸,自己則去救芸娘;上岸後,大部份 的人都圍在芸娘身邊,關心她有沒有事,麗麗還怪說都是安逸惹的禍,大家扶著芸娘走回野餐的地方,安逸一個人站在沙灘上,傷心難過的哭了起來,立仁雖然 也在芸娘那邊,但一顆心是系在安逸身上的,只是這種情況之下,他又不能大大方方的去安慰安逸。
安逸向立仁遞出辭呈,說要辭職,立仁當然不肯,他解釋會去救芸娘只因為 芸娘眼睛看不見,比安逸的情況危險,並不是因為芸娘在他心中比較重要的緣故;至於絲苑的事,等芸娘的眼睛好了後,他就會把絲苑還給芸娘,不會再管。而 他和芸娘的婚姻,是芸娘自己先放棄的,他會讓芸娘如願以償。安逸對立仁說信得過他,不過她擔心的是,她已經懷孕了的事,立仁得知安逸有了他的孩子,高 興的不得了,忽然間芸娘幫立仁送飯來,原來是芸娘一家人,擔心天晚了,立仁卻還沒吃飯,而且芸娘是自告奮勇要送飯給立仁的,她將飯放下就走了,安逸擔 心剛剛的話都被芸娘聽到了,不過立仁安慰她沒那么剛好的事。芸娘回家後,一個人坐在房裡,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早,高姨找不到芸娘,告訴芸娘的母親,芸娘失蹤了,還將所有她的東西 都帶走了。立仁接到電話,知道芸娘不見了,趕忙和安逸去找人,安逸猜芸娘帶走了囡囡的衣服,很可能現在會去學校找囡囡,二人急忙開車前去。果然,芸娘 在學校接囡囡,說想要帶囡囡到英國去,囡囡說自己本來是很氣立仁拋棄芸娘的,但看到他在海邊奮勇救起芸娘的事,氣就消了。剛好立仁和安逸也跟來了, 芸娘加快腳步,還是被二人追上,最後芸娘和囡囡正好站在樓梯旁,芸娘對立仁說,她走了對大家都好,安逸肚子裡的孩子才能正大光明的出世…話說完,轉身 要走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立仁只拉住囡囡,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芸娘由樓梯上跌落,立仁趕忙又往下走,想要看看芸娘有沒有事,安逸拉著 囡囡,但囡囡掙脫她。芸娘已經滿臉都是血,昏了過去。
第8集
立仁、安逸和囡囡在醫院的開刀房等待送進去急救的芸娘,芸娘的母親和 高姨也趕到醫院。醫生出來後對他們搖搖頭,芸娘從急救室被推出來,母親傷心的掀開白布,見她最後一面,立仁和高姨也跟著芸娘的母親,將芸娘推到停 屍間。安逸和囡囡沒有跟去,安逸見囡囡很傷心,想安慰她,不過囡囡的眼神都是恨意和拒絕,根本不領她的安慰。
時光飛逝,轉眼間囡囡也上大學了。囡囡和小琪正在參加壘球比賽,小琪 揮棒落空,被三振出局,輪到囡囡時,卻擊出了全壘打,反敗為勝,贏了對方一分,在更衣室里,隊友們都把囡囡當成英雄,讓她們得到勝利,直說要去好 好慶祝一番;對於鍾琪則批評她不知會不會打球,難怪今年會被降為副隊長,鍾琪聽了很不高興,拿了東西轉頭就走。囡囡從更衣室出來,看見鍾琪在前面 ,急忙跑過去和她打招呼,小琪向她發牢騷,問囡囡她真的不會打球嗎?囡囡安慰她,怎么會呢?她中學就是壘球隊長了,只不過鍾琪滿腦子都是怕輸球, 心情當然就放不輕鬆,像她每次比賽都當是練習,所以常常能夠揮出全壘打。家豪來接囡囡,兩人打情罵悄,根本就忽略了小琪…小琪到絲苑找父母,立仁 問起囡囡的情況,得知囡囡的學業成績表現良好,心中很安慰,舜伯也附合著說,自己的女兒比不上囡囡那么能幹和聰明等等的,在一旁的麗麗聽到之後, 等立仁進辦公室後,很不高興的對舜伯說,他幹嘛老是貶低自己和女兒的身份,說得好像他們都沒有用一樣,舜伯解釋說自己是替人家打工的,不可以比主 子威風,小琪也說囡囡比她好是事實…
范誠在家中打球,不小心把球超過了界線,趙容就大呼小叫的說范誠到她 家偷東西,被她抓到了吧!(安逸一家和安樂夫婦仍是同住在一個房子內,只是兩家在地上畫有楚河漢界,非常分明,誰都不能跨到對方的地盤上),剛好 立仁回來,知道是范誠不小心把球跨到趙容的地方,忙向趙容道歉,趙容還是不斷的對他們父子冷嘲熱諷,說什麼野孩子就是沒家教等等的,立仁把范誠的 憤怒壓住,要范誠到外面去玩,不讓他有機會和趙容發生衝突。立仁回到房裡,原來是安逸又懷孕了,只是這一次比較辛苦,身體更不舒服,立仁關心的要 她明天別去上班,留在家中休息。安逸問起剛剛趙容是不是又在罵范誠了,還說這孩子總是悶不吭聲,她怕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立仁要她別擔心那么多 ;安逸又問起立仁有沒有將這個月的帳目給芸娘的母親過目,立仁說最近每天一下班就趕回來陪她,還沒時間送過去。
立仁、安逸和范誠三個人到蘇家,立仁將帳目給岳母過目,岳母則要他不 用每個月都將帳拿來讓她過目,她信得過他。外婆要囡囡出來和立仁他們見面,打個招呼,但囡囡就是不肯,好不容易外婆把她拖出來了,她也是一副愛理 不理的樣子,她看見范誠拿她的壘球棒在玩,一肚子火就冒了起來,罵范誠幹嘛動她的東西,外婆說范誠是她的弟弟,借他玩沒關係,安逸則在一旁要范誠 別動姊姊的東西,誰知囡囡更火大了,說范誠不是她弟弟,她媽媽只生她一個女兒,而安逸也不是她媽媽,外婆要囡囡不可以這么沒禮貌,囡囡見外婆也幫 安逸母子,說既然她不受重視,那把她的東西都丟掉好了,說完就氣沖沖的上樓去了。外婆每次要對囡囡說立仁和芸娘的事時,囡囡總是鬧情緒,說她不要 聽到她不喜歡的人的名字,要不然就是拒吃東西,外婆只有順著她,所以一直以來,外婆都沒有辦法,將立仁和芸娘當初的事,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告訴 囡囡。其實囡囡自己之前也都有聽到親戚們的閒言閒語,只不過當初她親眼看見芸娘是怎么死的,所以她永遠都不會原諒立仁和安逸。
一晚,外婆又在房中翻閱芸娘和立仁以前的照片,高姨對她說,也只有她 才會這么大方,女兒死了,還幫女婿辦婚禮,還讓立仁留在絲苑,如果換做是她,她才沒這么好心,說來說去這一切都要怪那個搶了人家丈夫的周安逸。外婆 則說立仁和安逸,也是在芸娘死後三年才結婚的,而安逸未婚生子,免不了別人也會說閒言閒語的,他們講起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加上立仁在絲苑也做的 不錯,至少絲苑這些年來都有賺錢,至於他們三個人間的恩怨,當初是芸娘先鬧著要離婚的…,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不希望這個外孫女也是個刁蠻任性 的人,她要高姨找機會和囡囡談談,她知道囡囡和她談得來。同時外婆不希望高姨用她那樣的眼光看待立仁和安逸。
阿誠要準備考試,安樂夫婦卻在客廳把音響開的很大聲,吵得范誠不能專 心念書;立仁和安逸好言相勸,不料夫婦倆竟又扯到別的事,說都是安逸未婚生子,敗壞門風,讓他們倒楣,諸事不順,還被親戚瞧不起,說當初若不是安逸 搞鬼,取消賣屋契約,害他們賠了錢,他們早就可以搬出去住有自己的房子了,還說立仁是外姓人,沒權利說話,阿誠是個野種,總之就是講的很難聽。安逸 要二個人留點口德,說她當初還沒計較二人盜賣房子的事,要二人若不喜歡大可搬出去住,二人則要立仁和安逸買下他們的半個房子,不然別管他們在自己 的地盤上做什麼。立仁去找岳母,要岳母買回他在絲苑的股份,岳母不肯,她寧願借他錢,可是立仁不想跟岳母伸手借錢。芸娘的母親私下找安逸出去,把 支票給安逸,要安逸交給立仁,安逸說立仁一定會不肯的,但芸娘的母親堅決要借給他們,說這樣他們才可以快點買回另半個房子,安逸被說動,不過她堅 持將自己手上母親留下的金鐲子做為抵押,芸娘的母親只有收下以安撫安逸的心。立仁和安逸買回半個房子,安樂夫婦在搬家時,仍不忘諷刺二人幾句,立仁 和安逸雖然生氣,但想到二人就要離開,也懶得與之再計較。安樂夫妻搬走後,立仁和安逸二人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少有的寧靜,兩人很 高興這個家從此不再有人來興風作浪,他們以後可以快快樂樂的過日子了。
囡囡畢業了,立仁也去向她道賀,安逸還幫他訂做一套新西裝,說是不能 讓囡囡沒面子,安逸當天也有去,只是怕囡囡不高興,她一直都躲在一旁觀看,並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囡囡對立仁依舊是冷淡,甚至想盡辦法用盡藉口, 就是不和立仁單獨照相,但最後還是被外婆設計,和立仁單獨照了相,立仁高興的合不攏嘴。
外婆要將囡囡趕到立仁家住,說以前她收留她,一來是因為她還小,有些 事她不了解,二來是怕她難過,但從沒想過會把她留到現在,要囡囡回到立仁那裡,一家人團聚,囡囡抗拒,說要搬到朋友家去住,外婆不準她再繼續任性 下去,囡囡只有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立仁到蘇家接囡囡,囡囡很久都還不下來,立仁想告訴岳母這事以後再說,但岳母要他再等一會兒。過了不久,囡囡 下來了,臨走前,囡囡跪在外婆身邊,說謝謝她多年來的照顧,自己真的要走了,外婆沒有答話,囡囡傷心的走了。囡囡走後,外婆才卸下堅強的面具,她 其實也是非常捨不得囡囡離開身邊,然而為了解開囡囡對立仁和安逸的心結,她不得不下這帖猛樂,希望真的能奏效。她流下傷心的淚,目光環伺整間屋子 ,想起往後再沒有囡囡待在這個家,陪伴著她,心情非常失落,她緩緩上樓,坐在躺椅上發獃。
第9集
囡囡很不情願的跟立仁回家,安逸和范誠都很歡迎她,可是囡囡並不領情。 安逸和立仁、范誠都在等她吃飯,但囡囡告訴他們,她只答應住他們家,可沒說會在他們家吃飯,就出去了。外婆和高姨對著空蕩蕩的房子,心情很失落,高姨 仍不能諒解為何主人會將囡囡讓立仁帶走,外婆說她要囡囡回立仁那去,就是想讓他們一家團聚,高姨怕囡囡和立仁一家處不來,外婆說立仁和安逸疼她、遷就 她都來不及了,她只怕囡囡自己鬧情緒,不好好和人相處,何況外婆不希望自己再寵壞囡囡;高姨說怕她回蘇州後只留主子一人很孤單,外婆說自己到時候養一 、二隻貓,就不會孤單了,要高姨放心。
家豪(鄭文)和囡囡在打網球,囡囡心事重重,大失水準,家豪見她心情不 好,帶她去看足球,可是囡囡不喜歡看足球,所以她的心情也沒好到那去。鍾琪去立仁家找囡囡,立仁、安逸非常熱心的招待她,囡囡回來,要她進房再說;囡囡問鍾琪為何和立仁他們說那么多話,鍾琪說如果不好好和他們相處,自己的父母 搞不好會被裁員,囡囡說如果立仁他們敢,她就和他們翻臉。原來鍾琪來找囡囡是要她幫她看求職信,她想去應徵IPL公司的業務主任,囡囡看了求職廣告後,說如果是自己一定去應徵業務經理,反正要求差不多;但鍾琪說自己剛畢業,沒 什麼經驗,應徵業務主任就可以了;囡囡看了鍾琪的求職信,覺得鍾琪太謙虛了,應該寫得誇大一點,證明自己有信心,鍾琪不認同,最後鍾琪還要囡囡乾脆[font color=#000000][/font]和 她一起去應徵,各用各的方法,看到底這家公司比較欣賞那一種,但囡囡表白自己實在沒興趣,不過鍾琪要她陪她去面試,不然她一個人會很無助很緊張。
鍾琪和范勤一起去面試,鍾琪出來後,緊張的不得了,還要將面試的問題告 訴范勤,不過記不太起來了,但范勤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她只是陪鍾琪來而已,根本志不在此;終於輪到范勤面試了,她對廣告界的事一點也不熟,也沒有什麼 經驗,她也明白的告訴主考官她是陪人家來面試的,主考官對她的態度非常感冒,問她憑什麼來應徵這份工作,范勤則說自己夠敏捷、夠靈活…,況且廣告這行 要的就是廣而不精,何況博士也不見得懂那么多,而且她有自信,但不是那種剛愎自用的過於自信。范勤和鍾琪去吃東西,范勤對鍾琪說剛剛面試的經過,鍾琪懊惱自己剛剛沒把題目告訴范勤讓她準備,范勤則一副無謂的樣子,根本不在意。
麗麗買了燒鴨回到絲苑加菜,說是慶祝自己的女兒鍾琪被錄取,舜伯奇怪不 是還沒公布嗎,麗麗則說她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祝慧(芸娘的母親)到絲苑去,立仁將帳簿給她看,但她說信得過立仁不用看了,祝慧對立仁說安逸的身體不 好,要她好好休息,提議要多找一個人,但立仁怕增加其他的開支,沒有很贊成。麗麗剛好拿著燒鴨要去巴結祝慧,在辦公室門口聽到三人的談話。麗麗和仕舜 買了不少名貴的補品到祝慧家去,麗麗故意在祝慧面前提起自己對出去招攬生意有興趣,祝慧聽了很高興,說她會跟立仁提這件事的。
立仁把麗麗找到辦公室去,說岳母已經提過她想到外面招攬生意的事,問她 準備要怎么推銷他們絲苑的產品,麗麗說她在絲苑的歷史比立仁久,她在絲苑認識的人也肯定比他多,何況和人熟了就好談生意,而且她有她的方法,不必向立仁報備,態度很是傲慢,不過立仁對她這位絲苑老臣子很是禮遇,最後還是答應讓 麗麗去試試看。正好安逸回來,麗麗故意說自己至少身體健康,不像有些人一出去半天,回來就要休息半天,就出去了。麗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拉生意,還應 允那些跟她訂貨的老闆們,給他們不錯的折扣,所以第一天就成交了不少筆生意。回到絲苑後,麗麗說自己招攬生意有一套,接到不少大筆的訂單,就連安逸也 沒這么行,明著向安逸挑釁,不過安逸沒放在心上。
晚上立仁開車回家,在車上,安逸說希望只是自己敏感,她總覺得麗麗毛遂 自薦去當業務代表,好像有什麼目的,因為她平常在店裡的態度傲慢,做事又不是很賣力,怎么突然間會這么勤快呢?而現在的店家,通常都只認得代表公司出面的業務代表,所以如果業務代表跳槽的話,那么原公司的客戶也會被拉走,立仁雖然也明白安逸擔心的事,但又能如何,總是防不勝防。立仁和安逸回到家,安逸因為太累,臉色很差,差點就昏了過去,立仁趕緊扶她回房休息,范誠把掉在地 上的信撿起來,其中有一封是范勤的信,但范誠手上滿是水彩,把信弄髒了,很是惶恐,趕快拿抹布把信擦乾淨,可是范勤又不準別人進去她房間,范誠只有把 信放大門進來的旁邊,希望范勤一回來就可以看到,但他不知道轉身時不小心把信弄掉了。
家豪和范勤陪鍾琪去買衣服,是要上班穿的,鍾琪對范勤說對不起,明知范勤沒被錄取,還叫她出來陪她,其實她真的是很希望和范勤同公司當同事的,她早 知道自己會被錄取,不過昨天接到錄取通知,還是開心的睡不著。范勤幫她挑了一件,但鍾琪比較喜歡自己挑的衣服,范勤把她推進試衣間,要她兩件都試;家豪說他很悶,想去逛書局,半個小時後在大門口會合,但范勤不準他離開,家豪只 好繼續陪她跟鍾琪買衣服,鍾琪試穿過後,家豪和范勤都說還是范勤有眼光,挑的比較適合鍾琪,鍾琪雖然不否認,但對范勤說這衣服太貴了,范勤對鍾琪說若 她買不起,她送她好了,鍾琪很生氣的說不用了,她自己買。買完衣服後,三個人在街上逛,鍾琪見二人根本無視於她的存在,想要先離開,范勤把她拉回來, 說吃完飯再走好了,說起自己很久沒見到外婆了,今晚想回去看外婆,但家豪說今晚有足球決賽,他已經買好票了,要和范勤一起去看,只是范勤不喜歡看足球,對家豪說為什麼不先問問她,鍾琪要范勤今天先陪家豪去看球賽,明天再叫家豪陪她去看外婆,可是范勤不肯,她見鍾琪對足球也是如數家珍,靈機一動,要鍾琪乾脆替她陪家豪去看球賽,她自己去看外婆,說完也不管二人答不答應就走了。 范勤回到外婆家,高姨看到她很高興,但范勤就是嘴硬,不肯承認自己是特地回來看外婆的,高姨說她們祖孫倆都一樣,都是嘴硬心軟;范勤聞到高姨煮的湯圓 ,直說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高姨趕快幫她盛一些出來給她吃;范勤偷偷跑到樓上去看外婆,只見外婆睡在躺椅上,就沒有吵醒她,高姨婆上來,看見范勤在偷看 ,故意說要幫她叫醒外婆,范勤連忙說不用了。范勤吃了三大碗湯圓,肚子都快撐破了,說自己要走了,高姨婆要她多留一會兒,主人快醒了,不過范勤說自己 下次會再來。外婆醒後,高姨告訴她囡囡剛剛才走,外婆趕緊到門外看,囡囡在外面也是依依不捨的,不想離開;外婆看到囡囡沒走多遠,原想叫住囡囡,只是 一想到不能讓囡囡再依賴她,便忍住沒叫回囡囡。
安逸接到IPL公司秘書的電話,說已經錄取范勤當他們公司的業務經理了,可是一直沒接到范勤的回應,問范勤今天會不會去上班,安逸趕緊到囡囡房間叫 囡囡,囡囡醒來,責問安逸為什麼在她房間,她不是不準他們進她的房間嗎?安逸告知IPL通知她上班的事,囡囡馬上起來準備…鍾琪到IPL公司上班,對上司表示自己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好好表現,上司說業務部是新成立的部門,正好秘書 打內線進來說新來的業務經理來了,上司說正好可以介紹和她同是新招募進來的業務經理兩人認識一下。鍾琪一看進來的人是范勤,臉色都變了。
第十五集
范勤走到半路,突然找不到自己的護照,便回頭去找,見車站外的洗手 台上,有本很像是新加坡護照的本子,便上前去查看,原來真是她的護照,她罵文軒是小偷,並問他為何要偷走她的護照,文軒說自己是小偷就不會在那等她了,還害他沒接到朋友,離去前諷刺的要范勤將護照收好,別又弄丟了。范勤拿回護照後,又重新去排隊買火車票,排隊的人很多,她排了很久才輪到她,但是今天和明天的票都沒了,范勤只好先買了張後天的車票再說。
為了打發這多出來的兩天,范勤只好先去飯店訂房,但一聽到一個晚上單人房是一百美金,直呼太貴了,站在她後面的客房部經理洪華(黃世南飾)聽到,便站出來問她有什麼事,說竹輝飯店是蘇州最高檔的酒店,住進來一定會讓她有賓至如歸的感受的;范勤說她知道,不過實在是超過她的預算,而且她沒帶那么多現金,洪華說他們可以收信用卡,他聽范勤的口音,便問她是不是新加坡人,原來洪華也是,范勤說既然是自己人,問洪華可不可以給她個折扣,洪華答應給范勤八折優惠,並還介紹飯店的一些設施讓范勤更了解,又邀她晚上下來唱歌,他請客,范勤很高興的謝謝他。
安逸和舜伯討論絲苑的事,安逸說現在他們手上有貨了,她想先找李老闆試試看,但舜伯覺得李老闆很現實,要安逸先找別的客戶,但安逸說第一宗生意對他們很重要,還是先找李老闆比較適合,做成了以後就沒問題了。 范誠從外面回來,安逸擔心范誠的功課,因為他一下課就和朋友去打籃球, 安逸對舜伯說范誠越來越令她擔心,舜伯則安慰她說男孩子總是比較好玩的, 沒什麼;正好高路打電話告訴安逸,范勤早上已經坐火車離開蘇州了,但安逸沒見到范勤回來,心中焦慮不已,說她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到蘇州去,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舜伯要安逸放心,也許范勤是繞到什麼地去逛逛了,還說范勤對她不好,她還這么關心她,她真是個好媽媽;安逸則說自從她嫁給立仁之後,她已經把范勤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范勤和洪華及餐飲部經理司徒守義(湯文濤飾)在飯店唱歌,三個人聊的很是開心,但是當他們總經理來了以後,范勤就藉口說自己有事先走了,原來那人是邵文軒。三個男人到外面去吃宵夜,文軒和洪華因為妻兒明天要來看他們,心情非常愉快,但司徒守義卻為了貪慕虛榮的老婆索求無度的事心煩不已,其他二人要他說出來,他們才好幫他,但守義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外人幫的了第一次,幫不了第二次,他不想再麻煩別人。
雯汐從新加坡打電話給文軒,告知自己因為烹飪節目的存檔不夠,不能夠帶女兒到蘇州全家團聚了,臨時要進棚錄影;文軒有些失望,雯汐則對文軒說大不了自己下個月多陪他幾天補償他羅!便急急忙忙的掛掉電話了,只留另一端無奈的文軒線上上。文軒的妻女不能來蘇州,文軒本想留在飯店工作,但守義要他出去逛逛,難得休假嘛!范勤下來和在大廳的守義打招呼道早安,問守義說他昨天不是要當導遊陪她逛逛嗎?守義則說今天會很忙,他恐怕不能陪她了,范勤說自己只是在開玩笑,她一個人出去逛逛就可以了。文軒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范勤也是,二人在路上遇見了,卻都沒打招呼,當作沒看見,又繼續各走各的;范勤在一個包子攤坐了下來,知道今天是端午節,要老闆娘給她個粽子,不過老闆娘說賣完,要她問跟她同桌的客人肯不肯割愛分她一個。范勤懇求對方賣她一個粽子,只見坐在她對面的人把報紙拿下來,原來是邵文軒,文軒對范勤說不好意思,雖然他知道她很想吃粽子,可是她一直把他當小偷看待,他要證明那粽子是他用錢買的,便拎著粽子離開了,范勤只能幹瞪眼,沒有辦法。范勤要找錢包拿錢,這才發現錢包不見了, 她跟老闆娘說她的錢不見了,包子她還沒吃,要老闆娘先幫她留著,就急著去找錢包了。
文軒回到飯店,到涼亭去找守義,請他吃粽子;文軒問他是不是在想老婆的事,守義說在文軒面前,他也不想隱瞞此事,他老婆這次又要他買鑽石手錶給他,他真後悔當初不該把錢全交給老婆,自己身邊只留一點錢,根本不夠用,卻還要幫她買東買西,而兩個孩子也令他擔心,三天兩頭換工作,他自己已到退休年齡,為了他們卻要延遲退休,說著說著又難過的喝起酒來, 文軒勸他藉酒澆愁愁更愁,守義則說他是怕接到老婆的電話,文軒則是盼不到老婆的電話,文軒也說像他們這種有家累的男人,若非為了生活,誰願意出來漂泊。晚上文軒打電話回新加坡,是桐桐接的,文軒知道又是傭人煮東西給女兒吃的,不是很高興,加上老婆又不在家,要女兒叫媽媽回家後打個電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