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曾經創造了人類歷史上著名的“恆河文明”。恆河這條世界名川,被印度人民尊稱為“聖河”和“印度的母親”。眾多的神話故事和宗教傳說構成了恆河兩岸獨特的風土人情。
恆河用豐沛的河水哺育著兩岸的土地,給沿岸人民以冉輯之便和灌溉之利,用肥沃的泥土沖積成遼闊的恆河平原和三角洲,勤勞的恆河流域人民世世代代在這裡勞動生息,歷史學家、考古學家的足跡遍布恆河兩岸,詩人歌手行吟河畔。至今,這裡仍是印度、孟加拉國的精粹所在。
恆河是印度的聖河,歷史悠久,有著濃厚的民俗和文化色彩,即使經過千年的文明洗禮,恆河兩岸的人們仍然保持著古老的習俗。許多自古流傳的神話,使印度人民對恆河母親生起無限的懷想,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情結。這一生中至少要在恆河中沐浴一次,讓聖河洗淨生生世世所有的罪業。
恆河流域
恆河,是印度文明的搖籃。作為印度第一大河,它發源於喜馬拉雅山脈,全長2700多公里,中、上游有2100多公里在印度境內,下游500公里在孟加拉國。
恆河有兩個較大的源頭,即阿勒格嫩達河和帕吉勒提河。兩河上游急流洶湧,奔騰於喜馬拉雅山間,地勢由3150米急降至300米。兩河在代沃布勒亞格附近匯合後始稱恆河。穿過西瓦利山脈後,在古城哈德瓦附近進入平原,與其著名支流朱木拿河結伴並排而行,流至阿拉哈巴德時聚會一堂,地勢再降至120米。由於恆河到此已沙多水濁,而朱木拿河水深且清,結果褐色的恆河水與青色的朱木拿河水形成十分明顯的水線,以後逐漸交融混合。恆河接著氣勢磅礴地流向印度宗教聖地瓦臘納西,又集納了許多支流(如哥格拉河、宋河、乾達克河、古格里河等),河面寬闊,水流浩蕩地奔向下游。進入孟加拉國後,恆被稱為帕德瑪(意為荷花)河,分成數條支流,並匯合大拉馬普特拉河,形成“丫”字形,最後注入孟加拉灣。就在這裡,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三角洲——恆河三角洲。它的面積達56980平方公里,地勢低平,海拔僅10米。這裡河網密布,土壤肥沃,農業發達,是南亞次大陸水稻、小麥、玉米、黃麻、甘蔗等重要種植區。布拉馬普特拉河長約2900公里,水量充沛,河道亦極其穩定,上游即雅魯藏布江。恆河河口部分是大片紅樹林和沼澤地,稱“松達班”,梵文意為“芳林”。
聖河傳說
從長度來看,恆河算不上世界名河,但她卻是古今中外聞名的世界名川。她用豐沛的河水哺育著兩岸的土地,給沿岸人民以舟楫之便和灌溉之利,用肥沃的泥土沖積成遼闊的恆河平原和三角洲,勤勞的恆河流域人民世世代代在這裡勞動生息,創造出世界古代史上著名的印度文明。歷史學家、考古學家的足跡遍布恆河兩岸,詩人歌手行吟河畔。至今,這裡仍是印度、孟加拉國的精粹所在,尤其是恆河中上游,是經濟文化最發達,人口最稠密的地區。恆河,印度人民尊稱它為“聖河”和“印度的母親”,眾多的神話故事和宗教傳說構成了恆河兩岸獨特的風土人情。在印度神話中,恆河原是一位女神,是希馬華特(意為雪王)的公主,為滋潤大地,解救民眾而下凡人間。女神既是雪王之女,家鄉就在對門山飄渺的冰雪王國,這與恆河之源——喜馬拉雅山脈南坡加姆爾的甘戈特力冰川相呼應,愈加帶有神話色彩。加姆爾在印度語中是“牛嘴”之意,而牛在印度是被視為神靈的,恆河水是從神靈——牛的嘴裡吐出來的清泉,於是便被視為聖潔無比了。
而根據宗教傳說,恆河之為“聖水河”乃是因恆河之水來源於“神山聖湖”。恆河的上游在我國西藏阿里地區的岡底斯山,岡底斯山的東南坡有一個大而幽靜的淡水湖,叫瑪法木錯湖,湖水來源於高山融化的冰雪,所以湖水清澈見底,平如明鏡。相傳,這裡的山中就是“神中之神”濕婆修行的地方,印度教徙尊它為“神山”。濕婆的妻子烏瑪女神是喜馬拉雅山的女兒,瑪法木錯湖是濕婆和他的妻子沐浴的地方,印度教徙尊它為“聖湖”,由於恆河水是從“神山聖湖”而來,所以整個恆河都是“聖水”。千百年來,虔誠的印度教徙長途跋涉,甚至赤足翻越喜馬拉雅山,到中國境內的“神山聖湖”來朝聖,到湖中洗澡,以祛病消災,益壽延年;到神山朝拜,以得到濕婆大神的啟示。
而另一個傳說則說印度歷史上某國王為了洗刷自己祖先的罪孽,以修來世,請求天上的女神下凡。但是,女神之水來勢洶洶,大地難以承受,濕婆大神就站在喜馬拉雅山附近的恆河上游,讓水從他的頭髮上緩緩流下,從而減弱了水勢,既可以洗刷掉國王祖先的罪孽,又能造於人類。由此,印度教徙認為恆河是女神的化身,是“贖罪之源”。
恆河晨浴
恆河是印度教徙心目中的聖河,恆河之水可以滌罪攘禍,因而去恆河之中來個大洗浴是印度教徙最嚮往和痛快不過的事情。最盛大的洗浴應當說是印度教的甘露廟會,每回參加洗浴的人數以千萬計,遺憾的是每十二年輪流在各個聖地舉行一次,所以遇到一回也是不易。不過,整個恆河,不管在上游、中游、還是下游,也不管是在春夏秋冬,一天到晚總是有印度教徙在洗浴。但平素里最壯觀的還要數瓦臘納昔的恆河晨浴,前往此地朝聖、觀光的人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奔此而來。
每天早上四五點鐘,晨光熹微,成群成群的男女老少已經在瓦臘納昔的大街小巷中涌動,他們中有當地居民,有千里迢迢趕來的印度教教徙,也有為了一飽眼福的異鄉遊人,大家只有一個目的地——恆河之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