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驚百

經刻苦自學,1932年考入上海美專,第二年復考入南京國立中央大學教育學院美術科,深得科主任徐悲鴻器重。 徐驚百從大眾藝術的形成條件和本質特徵,論述了作為大眾藝術工具的壁畫、漫畫和木刻功能發揮的優劣勢,指出“木刻是大眾藝術最良的工具”。 1938年徐驚百加入中國共產黨,與師政治部國民黨特務展開針鋒相對的鬥爭。

徐驚百(1915~1946)名徐震,字驚百,江蘇南通人。
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畢業於師範學校,從小有良好的親職教育,少時喜讀魯迅著作、熱愛革命文藝。國小即因患結核性右腿髁關節炎而輟學。經刻苦自學,1932年考入上海美專,第二年復考入南京國立中央大學教育學院美術科,深得科主任徐悲鴻器重。當選為中大學生會主席團成員,聯絡進步同學積極參加抗日救亡運動聲援“一二·九”,北上慰問平津學生和綏遠前線傷員,並在中央大學481期《校風》上發表文章《談大眾藝術》。徐驚百從大眾藝術的形成條件和本質特徵,論述了作為大眾藝術工具的壁畫、漫畫和木刻功能發揮的優劣勢,指出“木刻是大眾藝術最良的工具”。特彆強調“大眾藝術是在實踐中產生的”,要“使大眾藝術收到效果”,就要“體驗大眾的生活,使自身成為大眾的一員”。鑒於對版木現實功能的深刻理解,徐驚百積極聯絡李樺先生,將廣州現代派畫會主辦的《第二回全國木刻流動展覽會》400件作品運到江蘇南通展出,播下新興木刻的種子。1937年夏畢業於中大獲得教育學士學位。
徐驚百在他《版畫藝術的個性》中,通過論述版畫的具有不同一般繪畫的獨特個性,說明版畫深刻廣泛的民族性、民俗性、傳播性、裝飾性和戰鬥性,證明版畫“已經堂堂存在、發展,而且必須發展、有坦廣的前途”。如今,江蘇已是版畫大省,江蘇省版協主席李樹勤曾專門撰文稱徐驚百是江蘇版畫第一人。
徐驚百英法文超群,羅家倫校長破例保送他赴法國深造。因中日戰事起,驚百毅然投入抗日救亡的洪流,發起成立“抗日義勇宣傳隊”加入駐南通一帶的國民黨57軍111師,辦《軍民導報》,編印宣傳小冊子,寫講義,深入部隊進行歌詠和戲劇演出,隨軍轉戰於揚州、寶應、徐淮、魯南一帶。途中給遠在重慶的老師宗白華先生寫信,宗白華將信發表於他主編的《時事新報》副刊《學燈》上,並寫按語高度評價抗日武裝和徐驚百這樣的知識青年。1938年徐驚百加入中國共產黨,與師政治部國民黨特務展開針鋒相對的鬥爭。他把部隊給他的牲口一再讓給傷員騎,自己以幾倍於常人的辛勞拄杖跋涉,表現出無私的奉獻精神和革命樂觀主義精神。近4年的軍旅生活歷盡艱辛,體力消耗過度,終於舊病復發,結核病灶破潰,關節發炎化膿,部隊後方醫院治療無效轉上海,不得已做高位截肢手術。因經濟不堪重負返回南通治療,創口久不癒合潰爛漫染至小腹,導致長期高熱不退和劇烈疼痛。躺在床上的五六年間,他以驚人的勇氣和毅力與病魔搏鬥。“廢了的是我的肉體,殘傷的是我的四肢,而我的心仍完整,即這顆熱血年輕的心,永不會在呻吟病苦老舊,仍舊要奉獻給光明。”他的這種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感動了許多來訪者,推薦進步書刊,交流讀書心得,討論文學、教育、藝術、社會問題,他高尚的思想境界和博識卓見在進步青年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大家稱他為“中國的保爾·柯察金”。他千方百計尋找黨組織,不斷寫文章揭露黑暗、歌頌光明,控訴反動派製造“南通慘案”的無恥行徑,爭取社會聲援。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還在讀《政治經濟學》,寫信給留學美國的弟弟“不要忘記祖國受難人民”,建議黨組織加強農村文化工作,提出文藝協會“依靠民眾、鞏固組織”的方針,寫詩《獻給柯勒惠支》並譯英文刊於《蘇北文藝》,悼念德國女版畫家凱綏·柯勒惠支逝世……1946年8月27日,徐驚百心臟停止跳動,走完了他短暫而光輝的31年人生路!
建國後,人民政府追認徐驚百為烈士。南通博物苑收藏了他大量的日記、書刊、文稿、版畫、油畫、速寫、水彩、粉畫作品和遺物近200件,其中有徐悲鴻簽名贈他的柯羅版印刷中國畫集。2001年中共南通市委黨史工作辦公室與市文聯整理出版了65萬字的《驚百文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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