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福[京城最牛釘子戶]

張長福[京城最牛釘子戶]
張長福[京城最牛釘子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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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福,男,出生於1959年,人稱“北京最牛釘子戶”、“京城最牛釘子戶”。正因為“戰略地位”如此重要,而且挺立了7年之久,甚至“被遺忘”,張氏夫婦才被人稱為京城“最牛釘子戶”。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張長福,男,人稱“北京最牛釘子戶”。 平房陋室坐落在北京市朝陽區曙光西路中,張長福的家成了這些車流必須避讓的“堡壘”——這個青灰色與白色水泥牆圈起來的院落約有400平方米,占據了大半個路面。乍一看,就像密閉式清潔站。牆裡一片參差的磚瓦房,屋頂上長著些“倔強”的野草,一口接收電視信號的“鍋”架在屋頂。

正因為“戰略地位”如此重要,而且挺立了7年之久,甚至“被遺忘”,張氏夫婦才被人稱為京城“最牛釘子戶”。

與一些“釘子戶”“損傷”的是開發商的利益不同,張長福損傷的是公眾利益,因而,他必須面對公眾和憤怒的司機們。

人物軼事

釘子戶的無奈

7年“堅守”,日常生活處於非議和壓力之下

當事人張長福夫婦多年來一直生活在壓力中。

“早上聽著車聲醒,晚上聽著車聲睡。”劉英說,他們早已習慣了道路擁堵時的車喇叭聲,甚至也習慣了因為房屋占道周邊居民對他們的非議。

“2005年以前的曙光西路"機非混合",一到陰雨天,泥濘不堪。2005年開始修這條街,原本是好事。但是,修到十字路口就修不下去了,破破爛爛撂在這,真是影響市容市貌。”家住曙光里小區的趙大爺站在12樓,指著樓下那一片平房說。

其實,不僅周圍的市民對長期沒能解決張家拆遷、影響城市面貌感到“不舒服”,就連當事人張長福一家也顯得很無奈:“因為我們的事情,給周圍鄰居的出行帶來這么大的不便,我們很愧疚。”張長福說。

在這片圍牆內,一住便是7年多。他們的日子過得很難受。這對夫妻用“湊合”來概括這7年的生活狀態:“嘗盡了"酸苦辣鹹", 唯獨不知"甜"的滋味”。

夏天熱時得開空調,但是機器老化不好用;冬天冷時靠電暖器取暖,可是牆壁四面透風;娛樂靠遛彎,沒有有線電視,即使自己買了個“鍋”,但老是收不到信號……

7年來,房子不知修過多少次,但布滿木板和報紙的磚牆上還是有很多老鼠鑽出的窟窿。在張長福家的廚房,柴米油鹽都擺放在靠著潮濕牆壁的木桌上,周圍蒼蠅“肆虐”。

張長福和妻子現在都是太陽宮鄉農工商總公司的待崗員工,每人每月領630塊錢。

“我們這幾年一直都沒有工作,一直在糾結房子的事,也沒心情去上班。”劉英說,兩個月前,她才去了京客隆超市做促銷員,兩個人一個月的收入加起來也不足2000元。

“被”成“釘子戶”

京城最牛釘子戶 京城最牛釘子戶

2002年,朝陽區太陽宮鄉政府與開發商達成協定,將太陽宮鄉西尚家樓村拆除新建小區。據有關媒體報導說,2003年,太陽 宮鄉政府第一次提出要對張長福家房屋進行拆遷,但張長福對鄉里拆遷部門給出的補償不滿意,未能達成協定。

張長福的家就這樣被“遺忘”在這裡。在看似是密閉式清潔站的“釘子戶”北面,就是當年拆遷後建起的大型商業社區——國際村。

2005年,阜通東大街曙光西路段開始了道路施工,整條馬路在2007年竣工。但因為張家沒有搬走,曙光西路工程事實上還沒有完工。而這間沒有被拆掉的老房子,成了路中央醒目的“釘子戶”。

張長福也曾經問過市政部門他們家該怎么辦,當時對方的答覆是情況“已經上報”,但直到路修完了也沒個結果。

事件影響

2010年7月14日早上8:30,記者在張長福家外面看到,一輛966路公共汽車艱難地斜橫在馬路的中間,雖然周圍的小轎車喇叭響個不停,但它還是花了將近15分鐘才拐過這個彎。而直到9點以後,這段路才漸漸開始通暢。

“從周一到周五,這裡就像一個停車場。在早晚尖峰時段,常有上百輛汽車堵在這裡。”在不遠處曙光西路的十字路口賣水果的商販反映說。

簡單算筆賬,以通暢時每分鐘通行60輛車來計,在正常情況下,這個路段2小時內會通過7200輛車。而每天早、晚尖峰時段,該路段至少有2個小時的堵車時間。這兩小時內,本應通過的7200輛車會因堵車而耗費一筆經濟成本。

不單是開車的人路過此路段“憤怒不已”,旁邊國際村的商販也因為出行難遭受著損失。臨街邊近2000多平方米的空鋪都沒有租出去,玻璃窗上還寫著招租電話。房屋中介我愛我家國際村店職員介紹說:“從我們開業以來,這些商鋪就空置,快一年了。”據了解,這裡一個600平方米的店鋪每月的租金是1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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