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鈺

張琪鈺

張琪鈺,男,漢族,貴州安龍人士,筆名阿琪、阿鈺,80後著名詩人、詩歌評論家、作家。貴陽市作家協會會員,貴州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國際書畫藝術協會會員,世界漢詩協會會員。現居北京宋莊。《南方作家》主編,詩集《漂泊在宋莊》被詩人臥夫以不菲的價格將其收藏。其詩歌作品在80後中廣為流傳,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基本信息

簡介

張琪鈺,筆名阿琪阿鈺,男,漢族,貴州安龍人士。80後著名詩人、詩歌評論家、作家。貴陽市作家協會會員,貴州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國際書畫藝術協會會員,世界漢詩協會會員。現居北京宋莊。《南方作家》主編。詩集《漂泊在宋莊》被詩人臥夫以不菲的價格將其收藏。其詩歌作品在80後中廣為流傳,具有一定的影響力。

張琪鈺張琪鈺

生平事跡

在《作家報》《北方作家》《青年作家》《上海詩人》《天津詩人》《作家報》《貴州民族報》《新詩》等國內近百家報刊雜誌發表過作品,作品入選《2008年經典詩選》《中國當代短詩選》《中國新詩精選300首》《高原魂——貴州民間優秀詩人作品選》《世界現當代經典詩選》(2012年中國卷)等幾十種選本,並且參加過編輯大量的刊物和選本。
2003年發表第一首詩歌《夢安龍》。
2007年畢業於貴州廣播電視大學法律系。曾任貴陽市行知中學教師。
2008年與河南詩人西間創辦《南方作家》。
2009年任《西部開發報》記者。
2010年在貴州師範大學附近推小車賣米豆,背背篼賣舊書。先東漂浙江,後北漂北京。
2011年出版《漂泊在宋莊》。
2012年出版《漂泊在宋莊》(修訂版)。

阿琪阿鈺阿琪阿鈺

主要著作

在城市的中央看日落

吉耿馬嘉的簽名吉耿馬嘉的簽名



玻璃
在燃燒

玻璃碎片
之前,是溫柔的土與猛烈的火共同合謀在虛無中凝固成型
它們透明的軀體像荒山野嶺的露珠一樣楚楚動人
現在,它已散架的骨頭比尖銳的語言還犀利
任何一個缺口都能讓人流出鮮紅的血,衍生針尖的痛
改變它們命運的是一次輕輕的滑落,
永久的萬有引力以及不經意的碰撞
最後,它們像一具具冰冷的死屍一樣

韓寒的簽名韓寒的簽名

六親不認

母親,我從北京回來了

母親,我從北京回來了
鐵軌伸進你的血管
白蛇爬向你的心房
母親,我從北京回來了
炊煙飄過你的頭頂
大地鋪開你的微笑

母親,我從北京回來了
母親啊,這個夜晚我很害怕
我怕鐵軌戳穿你的血管
我怕白蛇咬傷你的心房
我怕炊煙散盡

樹才的簽名樹才的簽名

我怕大地顫抖
母親,我從北京回來了
母親啊,這一次
我要在河南下火車
去看望你唯一的女兒
那是我唯一的妹妹
她也做了母親

漂泊在宋莊

(內容略)

長詩:安魂曲
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

與詩人丁仕宏與詩人丁仕宏

——伊壁鳩魯
上帝早已為每一個活著的人設定了兩個世界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血液,首先我必須學會傾聽
這個世界的粗暴,尖叫的靈魂。山川一直在自己走動
每一次夕陽的西沉都從明處拖走了我舞動的青春
像之前那像梨花像白荷花像所有白色花朵的白
太陽的白白的百合花一樣仁慈地散發暗藏白色的恐怖
白的黑黑的白最後剩下了最多模糊不清的顏色
空氣用塵埃和不同密度的介質分散七色花環的光芒
像被風吹破的煙一樣無色地溫暖著大地
最後的火像帶有針頭的麻線一樣穿過逐漸縮水的海洋

與詩人小招與詩人小招

從另外一個世界展現了它無比堅強的意志
一口引力無比強大的黑嘴,早已朝著某個方向張開
所有的疼痛都要跟它曖昧一世。僅有的最後的一世
一個原本可愛的世界從此不再可愛的愛著該愛的一切
從此被推進一個無底的坑。一切都要面對空虛的死亡
所有的正義所有的邪惡。諸神復活都無濟於事
所有的不義都上不了天國下不了地獄進不了極樂世界
枷鎖已禁錮道德淪陷的世界被悄無聲息地吞噬
夢中的月光亮出的明晃用敏感的舌頭吐露火焰的詞語
月光不僅是美人。星星等,所有散發體香是白色的銀
風亮堂堂的刀子在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上晃來晃去

與詩人楊楓與詩人楊楓

黑色的風影是真實的魔鬼。它在每一個角落殺出血來
如生活必不可少的密密麻麻的面紗阻擋生活的希望
憂傷的雪花用最輕的身子從另一個世界悄悄的飄來
從遙遠的天國降落鬼使神差的小天使我們最好不看見
因為,她是地國為之恐懼而遠離美好天國的仇敵
遠在天之外,像冰櫃裡的毒氣慢慢散發
極度放慢了我們生活中瘋狂奔跑的過程
近在地之極,像你我之間彼此面對面
我們卻猜不透對方的靈魂。我們只有虛幻真實
雪花用閃電在一剎那間把我帶到西南的夜郎故鄉
回到到故鄉,我仿佛真正到了另外一個遙遠的國家
一個自大的驢子學著馬叫,一條牂牁河邊的夜郎

與詩人安琪與詩人安琪

我只有想像從天空或者地上兩種不同速度的穿越
那裡的夜原始地穿梭在妖嬈而神秘的空中
山水遍地是被歲月曬黑的矮人和長相醜陋的鬼郎
臉型恐怖而抽象的巫師。只有他們能給鬼魂引路
只有他們能震住山村的野鬼,只有田間
冷風裡充滿了黑色的妖氣和禍害人間的巫術
無數水邊的女子手持秧苗在田埂上等待遙遠的郎君
在春天的夢裡她們集體中了愛情的蠱毒
毒液是她們夢中越退越遠越退越遠的苗床
從高山流下溪水,隨引力進入一個不知方向的涵洞
多情的女子在風的布袋裡披刀遠行
她們把刀悄悄深藏在體內把毒藥藏在口中

與詩人何三坡與詩人何三坡

將秋天枯黃的倒鉤刺燃燒的火用啞語向大地蔓延
在每一條沒有方向的山路上聚集,等待和吶喊
尋找無數白骨頭枕虛空的世界。站在共同的土地上
大地的星火之上沒有陰謀,只有永恆的自由
那么多的神鬼莫測,始終測不到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
沒有一個靈魂會看到自己的雙腿發麻
沒有一個靈魂會看到虛幻的花園的轉換
一群怪獸肆無忌憚地摧毀低級烏鴉的靈魂
多群被摧毀的烏鴉,用無形的爪子撕碎雄獅的腦袋
我們你們他們就這樣看著這一切周而復始已成習慣

與作家金波和詩人張紹民作家金波和詩人張紹民

像季節不知羞恥的輪換流浪到桃花盛開的春天
山鳥和畫眉依舊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地混叫不停
流浪者用聲音充斥著無情的野獸
這不是他們發自內心引發身體的原罪
鷹的叫聲恐怖,蛇和滿地的怪物上串下跳
後來,我就聽到我親愛的母親喊兒的聲音
從遙遠的遠方,從神鬼莫測的故鄉傳來
在這個唯一讓我錐心的痛里夾雜了時間和滄桑的縫隙
每一次從祖國的北方到祖國的西南,再往南
只有南到到了故鄉我的身體才沒有一絲疲倦
這是一個千里之外無情的信號被無限縮短的距離
我很感謝持有大愛的上蒼永遠開啟他的天眼

與作家高致賢前輩與作家高致賢前輩

冥冥之中肯定在憐憫我的母親。憐憫她前世的苦難
又在冥冥之中把一切的不幸和無刺的玫瑰賜給她
賜給她在這個高高昂起墮落頭顱的世界
我沒有別的不幸,我只是她唯一不幸的來世
是她無私的掛念像我唯一對她遙遠的牽掛一樣
我在沒有多大含義的地方帶著她連著心臟的骨肉
用她的血液呼吸高原的灰塵和密度越來越大的空氣
掙脫她肉體的痛苦在苗嶺的邊緣翻滾
練習爬行如孤魂野鬼,鬼樣的熟悉而又陌生
我用詩句疾馳的奔跑著每一個被故鄉的意象
如深宮的信使瘋狂般假傳至上的密信,比信鴿還快
我的青春是蒼穹里永遠不會停留的溪水

與詩人張後與詩人張後

經過多年以後,不孝之子是一袋鹽灑在癒合的傷口
和管道上一大卡車永遠的不乾膠連著它的每一個心臟
痛在我的每一個傷口,我被故鄉死死的粘住靈魂
因為貪婪的流浪和沉默。我越走越遠,越走越北
像古代的馬匹穿過現代的長安,彼長安非長安
整個遠行的鐵軌和漂泊過程的鳴笛像一條蛇的尖叫
荒山上的雲雀和夜鶯用藍色眼珠一直注視著我
而我在北方終日倒在酒杯的火焰中看著自己的影子
一邊吐血一邊怒視著它們。我知道
我最終的結局是被風沙睡過。最後沉入大地
我憎恨我祖父的故鄉不是我的故鄉,我沒有故鄉

與詩人王彥慶與詩人王彥慶

我的故鄉不是我的故鄉就像我的詩句不是我的故鄉
我發自內心的憎恨故鄉的左鄰右舍
那些叫張三和李四的和王二的和捉鬼的
故鄉的山水和向錢看齊的親人們依舊在盼望
只有一種食物或另一種,或兩種人交易的工具
食物可以解決生。我回故鄉,僅僅是因為
要看看那些活著的親人,他們說某一塊石頭開了花
某一棵樹上結出紅燈籠一樣大的果子,她們說
有一隻烏鴉在房屋的上方盤鏇著叫了一夜又一夜
我明白那裡的尖刀曾經沾染了我的血液
這是從我母親體內流給我滾燙的血液

與作家韓寒與作家韓寒

這裡的山川埋葬了我屈指可數的閉塞歲月
切斷了我暗淡無光的童年。我跟些動物說親切的話
早上我牽著牛馬外出去村莊兩公里以外的森林
傍晚時常只有一條狗從荒野尾隨我回來
過度的疲倦。到了深夜我就成了經常打盹的動物
三次瞬間響動,我都會激動得多次打翻床頭的油燈
燃燒的木屋讓柱頭變得像夜晚的空氣一樣炭黑
為此我被父親用竹條抽打,這根竹條抽出命運
或者說每一根抽打的我的竹條,我必須親自揀選
我瘦小軀體的影子跟竹鞭的全身一樣瘋狂的疼痛
我被迫滿地打滾。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越滾越腫

與詩人瓦蘭與詩人瓦蘭

故鄉是一個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名詞,我害怕提起
這是一個只有壞訊息而沒有好訊息傳來的地方
我一直在偷偷地背叛故鄉,一直以來都這樣
但是我沒有告訴故鄉以外的人,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我的故鄉一年曾經死了十多個酒精中毒的男人
我故意遠離親人。我很清楚的明白我遠離的
不是故鄉,而是我內心無限的孤獨和揪心的痛
我害怕跟他們在一起火化樹木的屍體
而使屋外冒出藍色的青煙飄在夜裡像遊走的鬼魂
我害怕鄰居跟我討論冬天的溫暖和柴火的溫度

與詩人錢禎及陳德根與詩人錢禎陳德根

我只有把無數個城市帶到故鄉給自己取暖
讓他們去聽我描述城市的喧譁和不夜的燈光
親人對我恥笑春天的桃花帶來無數的劫難
我這樣說。我之所以說的這樣真實,我真實的背叛
像村里多情的寡婦背叛她原本恩愛的
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她並不討厭的丈夫
像無情的男人拋棄一切心裡的醜陋和高貴的嘲笑
背叛他所有的國家。我越是保存沉默
我的世界就會瘋了。我的靈魂顛倒
我一定會不顧情面撕破我故鄉的裙子
我要讓他的根須漂浮在大地成為大海的浮萍

與詩人畫家李雲楓與詩人畫家李雲楓

讓她光著身子沒有羞恥地痛苦地捂住她的私處
在陰雨天遙想未知姓名的曾祖父。我的確沒有姓氏
弓長是我喜歡玩弓箭的爺爺用槍打中的布穀鳥
如果有七隻鳥落下來,自己想來的姓氏就一定成立
我不喜歡這個張三李四張燈結彩的張
也不討厭這個張慌失措張惶失措的張
故鄉是沉默的,像千百年來不發一句怨言的老人
像逐漸失去能量的太陽,孤獨的老人遇上老的孤獨
大地她用她土壤的黃和上帝的唾液滋養後代
時間死在鋒利的刀刃和疾病上。死在仇恨的縫隙里
我可以確信有幾個陌生的活人在一個漆黑的夜晚

與詩人鳳鳴及弦河與詩人鳳鳴及弦河

他們趁著酒性壯膽掀開我的故鄉那些死人的墳墓
把沒有源頭沒有結果的仇恨歸結於西去的死人
他們四處遊走的靈魂像我漂泊不定的身影
我一直記住一天半夜,我的祖母很沉重地對我說:
“我們的祖墳被他們掀開的時候可以看到
未腐爛完畢的棺材只有初生的嬰孩那么大”
我希望他們死去的肉身和靈魂早已不知下落
在故鄉的每一家堂屋都坐著他們的祖宗的靈魂
故鄉的堂屋正廳堂皇而莊嚴地坐著三個祖宗
天花板的下方,向氏陳氏張氏三個姓氏都在往下看
三個祖宗的靈位像三雙怪異的眼神盯著在世的親人

與詩人陳潤生及曾德曠與詩人陳潤生及曾德曠

三個祖宗共用一個香爐從未有過不愉的口角
他們共享鬼節時親人敬上的七柱青香和蠟燭的火光
按照風俗,只有在鬼節時才香火不斷
按照禮儀,也只有在春節時燭光不斷
母親讓我把低度的美酒潑灑在燃燒的冥幣之上
在早已無人能夠品嘗火光之中的度數散發
我曾向每一個姓氏朝他們的方向下跪
以一個跪拜或者向前彎腰的姿勢,像夫妻結拜
磕頭磕頭磕頭再磕頭,作揖作揖作揖再作揖
把腦袋撞在水泥地上發出一種叫虔誠的聲音
我是否每跪下一次他們是否都看見了神秘的色彩
然後就神秘地站在我們的前面或者後面給我們祝福
每一次鬼節母親總要把青香從家門口往外插成一排
在有丁字路口或者十字路口的地方又分開的插著
母親說這裡是先人們分別遠去的方向,要送他們走

與詩人沉沙與詩人沉沙

靈魂的路線已定。母親都要按順序喊先人們來吃飯
我在門口偷看和等待了一年又一年
先人們一直沒有到來,因為他們不會打馬
我卻數次醉倒在八仙桌下。祖母扶我起來
我就想起她年輕的時候為了活命,我苦命的祖母
從城市跑到山裡的祖父這裡與他相依為命
有山川和樹木的地方就有太多可以活命的理由
有森林和荒地的地方就有太多救命的野菜和樹葉
他們的七個孩子之中我的父親得到最大的寵愛

與畫家唐城與畫家唐城

而我的父親,是一個最大的不孝之子
他數次在經意或不經意之間,惹我的祖母生氣
祖母想起他發自內心溺愛的不孝之子,無天地可訴說
她就跑去她死去多年的母親的墳墓前
哭天喊地,哭爹喊娘,哭兒不孝的大哭
祖母用她的淚水廝守死人的墳墓和墳墓前面的墓碑
喊著他的母親並且訴說著她這么多年所受的苦難
父親用他清瘦的越來越高高翹起的骨頭
廝守漂蕩在外的歲月拉長了站立的身體
現在,我們知道他去的地方我們去不了
他執意前傾的身體我們無論如何也拉不住
最後他選擇體無完膚地死在異鄉的山上
死在一座沒有清水流下而只有寺廟聳立的山上
苦命的母親廝守故鄉最後的幾畝田地
和屋檐上方的飛鳥。終日與豬狗類畜生說話
她與田地里的玉米和水稻一樣溫暖著每一個春天
不卑不亢的吸納了世界上所有的溫順和善良
母親的妹妹和母親一樣。她們都像春天的風
她的溫順和善良和母親一樣地只會對一個男人說是
除了是再也無底氣讓她們在她們的男人面前說不是
在她三十多年的未翻越過大山的短淺世界裡
沒有什麼叫反抗和呼叫。一切像隨風逝去的蒲公英
她嫁給了一個一出門就不知道路回家的男人
一個瘋瘋癲癲的精神病人。這一點不需要考證
因為沒有一個認識他的人不同意他的瘋癲
母親的妹妹,她似乎比我的母親幸運更加的不幸
最不幸的是她於夏秋之交離開人世已四年
那個精神病人更加精神地用血液和汗水撫摸世界
拚命地勞動,掙錢,用低賤的命運攥出更多的血液
撫養母親已經去世的妹妹生下的一個啞巴男孩
和他聰明的妹妹,這個一直想喊我表哥的表弟
我在另一個故鄉見他的時候,我喊了一聲表弟
我知道他心裡在嘲笑這個世界的不公和荒謬
他主動給我散煙並為我的靈魂一次又一次地點火
我一個人孤獨地離開故鄉。我一直不知道
他想要問我什麼。我幻想如果他們也離開故鄉
想到哪裡哪裡哪裡,另一個地方是多么的美麗
我和母親就回到故鄉皈依鄉土的神靈
在路途中我看到漫山的綠色發黑和山川傾斜的影子
我看到了中國南方飄蕩在山間不肯離去的迷霧
還未成年的保持沉默的堂弟,被溺愛成女兒的堂弟
他永遠不再叫我大哥,他去了另外一個安靜的世界
我一直在想像我安靜的屋裡存在太多枯燥的空氣
這個小小的世界滿是鬼影從我的上方飄來飄去
這些我所認識的親人,他們用無奈的眼神看著我
他們讓我口述死亡的聲音,借某種我能聽懂的語言
或某種我能看懂的手勢告訴我黑暗的光芒
是我英俊帥氣的堂弟孤獨地擁有了死亡的權力
提前去那邊等待我四十六歲逝世的父親
還是我的父親撒開我們的雙手成仙得道的靈魂
去看望我十七歲逝世的堂弟,還是某一個死去的人
喊出無理的要求團結在另一個世界。這個黑色的問題
陽光下一直沒有答案,就像一直沒有人能夠製造一些
能夠安撫他們的靈魂的曲子,讓他們安安靜靜地
在另一個世界活著,並且向每一個先人真誠的
超出人間常情的致以親切的問候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