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張澤宇,女,1992年出生,山東青島人,自由撰稿人,平面設計師,就讀於北京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熱愛寫作,繪畫,鋼琴。
作家信息
姓名:張澤宇
英文名字:Aries
性別:女
職業:學生、自由撰稿人、設計師
就讀院校:北京師範大學
籍貫:山東青島
民族:漢
生日:1992年3月27日
血型:A型
生肖:猴
星座:牡羊座
身高:4050px
最喜歡的動漫:《秦時明月》
最喜歡的顏色:白色、紫色
愛好:寫作,繪畫,攝影,平面設計,鋼琴
最喜歡的樂器牌子:貝茨斯坦 Bechstein.C.
最喜歡的運動:射箭、騎馬
最喜歡的寵物:狗(曾經養過一隻名叫黃豆的狗)
最喜歡的水果:火龍果、橙子
最喜歡的歌手:Sarah Connor、Taylor Swift、汪蘇瀧
最喜歡的鋼琴曲:墨涼、矞彩瀟雲
最喜歡的一句話:Born to win
最喜歡的飾品:手錶、戒指、耳扣
最喜歡的花:藍色妖姬、茉莉
最喜歡的季節:September
寫作經歷
張澤宇,女,1992年出生,青島籍90後武俠新銳作家,2012年簽約作家出版社,是作家出版社推出的首位90後武俠小將。
2013年1月18日,其處女作新武俠長篇小說《狼煙月》首部,先後在中國網、中國作家網、作家線上、新書快訊-文化-新絲路、大眾網讀書頻道、中國台灣網、新浪-文化讀書頻道、米花線上書庫等多處網站及論壇發布書訊、刊登連載。作家出版社也對其給予高度評價——“90後武俠新銳作家張澤宇,顛覆傳統武俠套路,繼滄月、江南、鳳歌之後獨霸江湖,揭開風雲帷幕,呈現一個完整優雅、兵不血刃的武林”,並且作為2013年新年特別奉獻來推出此書,以打破武俠小說的爆冷局面。
新武俠作品《狼煙月》分為三部,字數總計約100萬餘,以多年前的一場比武為導線,伴隨兩個家族間的關係破裂,四個年輕劍客的情感恩怨就此展開,誤會、衝突、矛盾在一個空間裡頻頻發生,更通過揭露武林的爾虞我詐,變幻無常,體現出他們成長過程中面臨的種種抉擇和重重磨難,最終成長為掌控武林的裁決者,曲折起伏的故事中同時也闡釋了生命的真諦。由於作者擅長特寫鏡頭的描述,因此小說看起來很有電影片段的味道,拋棄了以往魯莽粗糙的武林廝殺,將所有武林間的刀光劍影、爾虞我詐透過最細膩的視角一併包含,堪稱最優雅的武林。
作家出版社對《狼煙月》首部其特點總結:
“劍走偏鋒——落筆穩重理性,銳不可當
氣息清淡一如流水,江湖血腥餘味曲包
人物多面性的完美表現,打破傳統格局
詮釋善惡交織、進退維谷的環境關係
融匯百家之動感,綻放華麗恢弘篇章”
《狼煙月》以言情的手法描寫武林,含有濃厚的文學氣息,和傳統武俠截然不同,作品語言華麗精湛,情節緊湊動人,張弛有節,人物血肉豐滿,其性格特點高強度的表現使本書富有張力,完美表現出人的多面性,打破傳統思維。
目前,《狼煙月》第二、三部正在進行中,張澤宇新作《未名征》亦有待發行。
作者自述
給所有追夢的人:在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後,我終是在一個陽光溫暖的午後決定了這個故事的開篇,在我心中,《狼煙月》應該是一部交織著各種複雜情感的華章,每一種感情的去向都是一個艱難的抉擇,每一個人物更應該是有血有肉生動鮮活的,而憑著這種理念,同樣也讓一向性情爽利的我開始糾結——幾個人物的何去何從讓我嘗盡了“生離死別”的滋味,我亦為之傷感。
有人用“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來形容語言文字的力量,我自是不敢說我的文字有多大的魔力,然而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開篇後的幾天裡細潤如酥的春雨竟是密不間斷,那時我曾一度把它當作是老天爺為這場傾世絕戀製造的浪漫。
所謂的小說,開始不過是在一本用過的凱薩30頁練習本上初繪藍圖,那時候從未想過自己會踏上寫作這條路,只是有很多話想說,很多感情想表達,便利用文字這個載體一併抒發了,就像旅行時坐上了一列不知開往何處的火車,無論是旅途中遇到的田地麥園淳樸農舍,還是山巒曠野脈脈湖水儘是未知,只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旅行。
所以那時的過程一直令我意猶未盡,經常是在清晨微涼的光線下醒來,匆忙洗完臉連早餐都不吃,然後泡一杯橄欖綠色的抹茶,用灌了香水的鋼筆在草稿上修修補補,一邊思考一邊欲罷不能地寫作,等馬路上的車嘈雜到我無法靜心思索時才停止。
而這時,旁邊的茶早已冷卻了。
為此,有不少MM好心提醒我不吃早餐會發胖,可事實證明也不全是如此——體重和書本日漸增長的字數明顯成了反比例,大家都鬱悶地看著我:這樣也可以?現在想起來,正是因為那些日子的清苦,我才發現其實寫作也可以是一件自由而浪漫的事情。
這樣小麥穗一般生澀的狀態,直到後來寫作變成了單純的寫作才逐漸成熟,而在這個轉變中,其強大的內驅力僅是自己有太多真摯的感情要在筆尖流露,若是那時我便知道將來要從事專業寫作,那勇氣和信心定然要透支大半。
當我發現自己筆觸凝澀的時候,是《狼煙月》寫到第二章的時候,在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開篇嘗試後,我才發現我踏入了一個多么深入而涵義豐富的領域,宛若雨後布滿地雷的禁區,稍有不慎便會觸碰某個一發不可收拾的節點,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月》的第一部才翻新修訂了四遍,延長了完成時間。
——當經驗作為教訓出現的時候,我才領悟到“十年磨一劍”這句話絕不是虛言,老舍先生“了解全海,再寫一島”的觀點也實在是對文學草根們的忠告。
有不少好朋友在得知我的處女作是一本武俠小說後,都很吃驚,或許在他們眼裡我和江湖的刀光劍影相隔甚遠,就算時間不知搭錯了那根弦,回溯到了那個時代,我的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安分守己”的“居里夫人”,根本無法容身這片兇險的武林,更不會懂得孤膽劍客在腥風血雨中的廝殺。
但是我要說,我已將那片肅殺的世界埋藏在心裡。
一個人構思出的世界和她是否屬於這個世界有何關係?正因武林是一個特殊的環境,所以才能夠營造出非凡的氣氛,因為武林既是一個血腥的修羅場,也是一個慘烈的英雄冢,既充滿了殘酷無情的殺戮,也充滿了手下留情的動容,既能讓死亡令人心驚膽戰,也能讓人明白什麼叫做至死不渝——所以,這個世界根本就是一個複雜的環境,一個血腥尚不能概括全然,更何況一個描繪武林的人呢?
更多的時候,一個劍客缺乏的是內心的征服欲,而非外表的殺氣。
至於楚涵、湛瀘、瀟湘、玥兒……這些人物,其實也不完全是杜撰的成分,而更多的是來源於我的生活,許是我把自己的多面性都融入了不同人物的血骨中,所以經常會遇到一些“有感而發”的問題,在寫湛瀘和楚涵的時候我通常不會思索太久,但是一牽扯到沂南、琅軒這些人物我則會筆觸凝澀,不得不融身於當時的情景,細心體會。
這個過程是辛苦而漫長的,但是更多時候讓我感到快樂,當千軍萬馬都盡收筆下時,才明白什麼叫做“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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