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出版社: 東方出版社; 第1版 (2005年4月1日) 平裝: 382頁 開本: 32開 ISBN: 7506021943
商品描述
內容簡介1921年晉奉合作,閻錫山與張作霖誓志以盟;張作霖死後,張學良又與閻錫山父輩子交。數十年間,彼此仇仇愛愛、分分合合——仇時劍拔弩張,兵戎相見,不共戴天;親時握手言歡,情同手足,相互利用。
數十年間,無論張學良,還是閻錫山,雖有許多說不完道不盡的恩恩怨怨,總還不至有什麼大恨深仇,惟對西安事變中的這筆帳,無論是張學良,亦還是閻錫山,始終刻骨銘心。
張學良指責閻錫山:在醞釀西安事變中,你嘴上講的“好漢做事好漢當”,是如何“英雄”!可真到了要“做”的時候,一下成了稀泥軟蛋,你簡直連“龜孫子”都不如!
閻錫山怨恨張學良:西安事變本是一次政治上的重大轉機,可你卻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共產黨,使即將做成的一盤大偌大的“生意”給泡了湯!由此給俺內心深處留下的隱痛,真不亞於1930年。
閻錫山在西安事安中的食言而肥,曾激起張學良的極大憤慨,決心不再同閻錫山打交道。即使在抗戰開始以後,閻錫山當了第二戰區司令長官,以至南京國民政府倒台前,閻錫山又成為行政院長,張學良也決不乞求於他。後來兩人先後殊途同歸於台北,彼此相距咫,竟成仇讎,老死不相往來……
1921年晉奉合作,閻錫山與張作霖誓志以盟;張作霖死後,張學良又與閻錫山父輩子交。數十年間,彼此仇仇愛愛、分分合合——仇時劍拔弩張,兵戎相見,不共戴天;親時握手言歡,情同手足,相互利用。
數十年間,無論張學良,還是閻錫山,雖有許多說不完道不盡的恩恩怨怨,總還不至有什麼大恨深仇,惟對西安事變中的這筆帳,無論是張學良,亦還是閻錫山,始終刻骨銘心。
張學良指責閻錫山:在醞釀西安事變中,你嘴上講的“好漢做事好漢當”,是如何“英雄”!可真到了要“做”的時候,一下成了稀泥軟蛋,你簡直連“龜孫子”都不如!
閻錫山怨恨張學良:西安事變本是一次政治上的重大轉機,可你卻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共產黨,使即將做成的一盤大偌大的“生意”給泡了湯!由此給俺內心深處留下的隱痛,真不亞於1930年。
閻錫山在西安事安中的食言而肥,曾激起張學良的極大憤慨,決心不再同閻錫山打交道。即使在抗戰開始以後,閻錫山當了第二戰區司令長官,以至南京國民政府倒台前,閻錫山又成為行政院長,張學良也決不乞求於他。後來兩人先後殊途同歸於台北,彼此相距咫,竟成仇讎,老死不相往來……
胡全福,山西忻州市人。從青年時代步入社會,即以文秘工作見長,書寫翰墨人生之路。步入晚年以後,文、史兩棲,筆耕墨耘,集采、編、寫、攝、校、印於一身,全身心地投入事業,其業績眾人皆曉。僅1984年至2001年的十八年間,總計編著《忻口戰役親歷記》、《三晉同仇》、《平型關風雲》、《張學良與閻錫山秘聞錄》等各類書稿近三十部,約計五百多萬字。有鑒於此,中國作家協會吸收他為會員,全國政協授予他“優秀文史工作者”稱號,忻州市政協選他為“模範政協委員”,忻府區委授他以“文藝貢獻獎”……其事跡載入《中國文藝家傳》、《山西政協年鑑》、《忻州地區英模志》等。
目錄第一章/1
第二章/16
第三章/34
第四章/51
第五章/68
第六章/85
第七章/98
第八章/111
第九章/126
第十章/138
第十一章/150
第十二章/168
第十三章/179
第十四章/192
第十五章/208
第十六章/228
第十七章/242
第十八章/256
第十九章/272
第二十章/287
第二十一章/300
第二十二章/316
第二十三章/329
第二十四章/343
第二十五章/360
書摘
“成者王侯敗者寇"。僅僅做了九天皇帝的
閻錫山,非但未能活捉蔣介石,反倒成了被蔣氏通緝的“逆賊"。
公元1936年,正是農曆丙子鼠年,“鼠打頭,好起步”,人們期望在度過連年大旱的“豬狗末節年”之後,於今邁步從頭越,無論於國於家,年年大吉大順。
山西地方實力派閻錫山,是最講究這些說法的。儘管他也知道,這些說法並沒什麼根據,從古至今考下來,有的也碰巧應驗幾件,但大多則不靈。然而他還是抱著一個信念: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正在他祈禱這“鼠打頭”之年大吉大順的時候,然而偏不湊巧。1883年誕生在五台山之麓、滹沱河之濱河邊村的閻錫山,當年恰好是五十四歲。按鄉間流傳下來,五十四歲是“逢九”,逢九年是最不吉利的。閻錫山少時看《三國》,別的什麼都沒有記住,惟是對周瑜、諸葛亮去世時的年齡記得很死,因為周瑜三十六歲、諸葛亮五十四歲,都恰好是“逢九”,難怪他們誰沒有躲過這個不吉利之年。
據說,“九”為陽數之極,是奇數中最大的數。凡遇到了九,或預示著已經走到了盡頭,必定要與災星碰撞,屆時就將大難臨頭;或象徵著至高至大,可能會是大福大貴,“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不過,按鄉間老百姓的說法,人生的“逢九”之年,往往凶多吉少。正像俗話所說:“小人享不得大福。”那種“大福大貴”,畢竟不是誰都享受得了。特別是五十四歲這個“逢九”,簡直是人生旅程中至關重要的“關口”。
然而對他閻某人來說,在五十四歲之前的一個又一個“逢九”,不免也有過一些磕磕碰碰,但大體上還是如他所願地走過來了。
1891年,是他步人人生之後的第一個“逢九”,他隨父閻書堂在五台縣城學商,用心揣摩惟利是圖、投機鑽營的經商之道,為他日後把經商之道用於政治,可算是作了必不可少的“鋪墊”。
1900年他十八歲“逢九”,被舉為村中“糾首”(村長)。適值庚子之亂,清軍路經五台縣河邊村,滋擾民舍,他糾集壯丁,持刀矛、土槍、農具以自衛,使村民未受擾害,村人以“勇夫”稱之。並以他誕生那年,馬克思歿,孫中山先生一十八歲,正當世運嬗變之機,將來必定也是咱村、咱縣、咱省的一個“人物”。
之後,他在山西武備學堂住過三年,被清政府選送到日本東京振武學堂、陸軍士官學校留學,一住便是五年。在異國他鄉,他結識了五台鄉親、日後的“股肱之臣”趙戴文,並引薦參加了孫中山創辦的同盟會,組織了“鐵血丈夫團”,由此便撈到了日後在軍、政兩界攫取權力的資本。
1909年他二十七歲“逢九”,由日本畢業回國,便應試得中舉人;回晉即在軍界撈到了“標統”(團長)的位置。
這時,他的父親告誡他:“你現在升了標統,可有一件事情卻不能不說:五年前你啟程往日本時,我在村里向文昌爺許願說:“只要保佑俺萬喜子平安回國,俺定為文昌爺重修廟宇,再塑金身。現已如願以償,我們不能只許願不還願吧。又且文昌爺是專管功名祿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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