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04特區引導者。我叫343罪惡火花(343 Guilty Spark)。”
——343罪惡火花向約翰-117自我介紹
描述
外觀
引導者的身體有一個三面內凹的球形結構,球體正前面是一個感光器。雖然和其它常見先行者造物的多角形風格背道而馳,引導者的銀色金屬外殼還是很容易讓人將兩者聯繫在一起。引導者的部分設計非常精密,其餘結構就相對簡單了。引導者一般長58厘米(22.9英寸),高51厘米(19.9英寸)。當然,大小還是視情況而定的;比如典獄長(the Warden。和H5的不朽看守者名稱類似,用於看管先行者犯人)就比平均尺寸要小。
引導者的感光器顏色也不盡相同,包括藍色、紅色、橙色、黃色、白色、和綠色。即便如此,有些引導者的感光器變換過顏色,比如343罪惡火花和859靜滯擺鐘(859 Static Carillon)的平時都是藍色,進入戰鬥狀態就變為紅色。2401懺悔切線(2401 Penitent Tangent)和686熾熱稜鏡(686 Ebullient Prism)的感光器一直都是紅的,也沒有進入戰鬥狀態的跡象。典獄長的感光器是深綠色。
343罪惡火花和2401懺悔切線都有尖尖的高音調聲音。049悲慘遺言(049Abject Testament)的聲音也是尖的,但更深沉。
功能和能力
引導者受損後可以自我修復。所有職責重要的引導者都有很多副本備份;其中一個如果被毀,它的意識會上傳到另一個物理載體。引導者被授權在自己所負責的設施中使用一切可行的修復手段,但製造新的或替換引導者需要經過艦隊司令部的許可。引導者同樣被授權使用自己負責設施的傳送網路,從而在特區中快速行動。對於特區外的遠程旅行,引導者則裝備了脈衝推進器。
即使是處於接近摧毀的受損狀態,引導者的軟體入侵能力仍然能輕鬆攻破UNSC的現代反黑客防護;343罪惡火花在UNSC盧比孔號上就輕而易舉地繞開了ONI的AI強化電腦防火牆。審訊罪惡火花的UNSC團隊同樣無法在未獲得他本人許可的情況下從這個先行者AI中提取數據;由於無法模仿引導者的中央管理器,他們的電腦即使用“一百萬年”也只能在其防火牆外隔靴撓癢。罪惡火花在入侵時將自己的人格構成數組上傳到了飛船電腦中並奪取了主控權;直到引導者主動透露他計畫的幾秒前,飛船AI和船員才有所察覺。無獨有偶,686熾熱稜鏡也曾成功入侵UNSC聰明AI洛娜的副人格接口並在她自己的系統內使其過載。引導者還可以進入休眠狀態。
引導者對小型武器火力有相當強的防禦能力,但在遭受過大損壞時還是會當機。M6斯巴達鐳射槍擁有隻需一發就能擊毀坦克的威力,然而約翰-117在大裝置04B時仍需要多次射擊才將343罪惡火花消滅;由此可見即使是強力武器都很難傷及引導者。線性設施1-4戰役期間,萊弗 `塔拉米(Reff `Talamee)使用高級聖堂防衛者的武器重創了686熾熱稜鏡的感光器和外殼;引導者最終被線性裝置的主武器摧毀。
在洪魔疫情中有其它自動機器人協助引導者,不過他們也有自己的攻擊手段。首要武裝就是紅色的能量光束武器,一下就可以耗盡正常運作的MK6雷神錘盔甲的能量護甲,對只有普通防護的人類就會造成無法醫治的致命傷害。這個武器幾乎可以瞬間殺死戰鬥型洪魔。引導者還有兩種套用型光束。其中一種允許引導者操作或提起物件。第二種藍色光束用於解鎖先行者設施中的門或進行維修工作。
行為和人格
尤撒 `薩拉斯(Ussa`Xellus):“光環設施。你知道在哪可以找到這些環帶嗎?”
永恆偏見(Enduring Bias):“那部分信息在我來這裡時被移除了。主要出於安全考慮。不過有這樣的信息斷層實在令人不快。”
——永恆偏見向尤撒 `薩拉斯說明引導者的信息限制
引導者及其聰明,但對自己的原始職責和協定有著病態的執著,這就導致他們對洪魔防控相當狂熱;而那些光環裝置的引導者,在需要時會極端渴望啟動光環陣列。引導者頻繁用協定解釋自己的行為,不管有多不切實際;與其互動的人通常都會為此頭疼。光環引導者很有可能將協定視為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04特區戰役期間,343罪惡火花本可以採取很多手段提前預防洪魔在特區擴散,但他唯一考慮的方案只有啟動光環。線性設施1-4戰役期間,686熾熱稜鏡反覆聲明要解剖人類和星盟囚犯來尋找免疫洪魔的方法,對實驗體的安危毫不關心。引導者對協定的遵循還體現在格式化的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數字][名稱]。我是[設施名稱]的引導者。”
有些引導者對其他感知物種非常好奇;永恆偏見首次遇到精英時希望了解他們。343罪惡火花嘗試學習星盟和精英歷史。他還對飛船墜毀在大裝置04的外來居民十分感興趣,但基於協定關係克制住了。有些引導者則尊重並遵循盟友的文化和習俗。永恆偏見學習精英的社會傳統後開始用男性語音說話,知曉這會為他爭取到更多尊重。343罪惡火花後來跟隨UNSC和精英聯盟,並向約翰-117指出他的附屬AI很危險。和所有AI一樣,引導者也受癲狂影響。
引導者在專精領域有幾乎無限的知識,但與職責無關的信息則相當匱乏,這點和人類“愚笨”AI相似。這是先行者的分區協定使然,可在引導者被洪魔捕獲時防止過多機密泄漏;當寄生蟲大範圍傳播邏輯瘟疫(logic plague。洪魔對付AI的有效手段)時,此措施變得相當有效。這種數據分區在343罪惡火花身上尤為明顯,他接手大裝置04之前的大片記憶都被抹除或抑制。04特區戰役以及後來的04B特區戰役中,343罪惡火花似乎還認為約翰-117是真-宣教士。
職責
“我在陣列中已經60000年沒收到過外界的訊息了。我無法得知是否真的拯救了已遭我們毀滅的銀河系。由於遵循協定守在這裡,我錯過了第一次為那些死傷做出評判的機會。說我後悔被迫處於這種狀態實在是太輕描淡寫了。但當我今天例行檢查隔離實驗室時,再度想起了我被賦予的重責大任。”
——343罪惡火花自述執行優先於個人好惡的協定
引導者在先行者世界普遍被賦予了管理職責。最典型的是引導者負責管理和維護光環裝置,確保危險的洪魔一直被封存。除了那些最為人所知的功能,引導者還被套用到了很多先行者領域,從機械工人到保全都有,甚至是戰鬥支援和保存措施中的工作。不少其它先行者設施中都能見到引導者的身影,包括線性設施。引導者及其聰明,但對自己的原始職責有著病態的執著;比如負責抗擊洪魔的引導者就對防控寄生蟲相當狂熱,在盟友違反防控協定時甚至會攻擊他們。
每個光環裝置都有一個負責的引導者,監管環帶的所有運作。線性設施1-4和重組機鍛造廠同樣有自己的引導者監管和維護。大量引導者在先行者首都法庭負責安保工作,儘管這對訴訟程式並非必需。武侍者有時也會在戰鬥中使用引導者;進行保存措施的生命工作者飛船上同樣載有上百名引導者。引導者也有單獨做維護工作的。典獄長作為引導者在首都負責拘留罪犯並在法庭中保護他們的安全。
每個光環引導者都在其監督的特區中指揮聖堂防衛者和其它附屬防衛與維護機器人。雖然在他們的設施中擔任管理者,但光環引導者還是沒有許可權使用所有防禦系統對抗外來威脅。
已知引導者及他們的任務
所有已知引導者都用一系列數字加一個名字作為稱呼。光環引導者的編號與環帶本身的編號以及數字7有關係[(n-1)個7相乘,n為光環編號],名字由一個貶義形容詞和一個學術名詞構成。在先行者通訊日誌中,光環引導者都用大裝置編號和自己的編號來指代;比如大裝置04引導者343罪惡火花,在日誌中的正式稱呼為“04-343”。
•000悲寂索寞(000 Tragic Solitude)——大裝置00(H3中作為戰場之一的小方舟)管理者
•001——大裝置01管理者
•007——大裝置02管理者
•031繁榮見證(031 Exuberant Witness,也稱031盛見者)——創世星(H5中的戰場之一)管理者
•049自卑遺言——大裝置03(H4中驚鴻一現的伽馬光環)管理者
•343罪惡火花——大裝置04(H1、H1A中作為主戰場的阿爾法光環)管理者
•2401懺悔切線——大裝置05(H2、H2A中作為戰場之一的德爾塔光環)管理者
•16807——大裝置06管理者
•117649——大裝置07管理者
•686熾熱稜鏡——線性設施1-4(《Halo:血系》中作為戰場之一)管理者
•859靜滯調鍾——重組機鍛造廠(《光環:惡化》中作為戰場之一)管理者
•永恆偏見——盾世界0673/庇護所(《Halo:破碎循環》的場景之一)管理者
•典獄長——在首都法庭拘留被指控有罪的先行者,同時為他們提供保護
瑣事
•在Halo:戰鬥進化和Halo3中,引導者眼睛上有馬拉松(Bungie在Halo前開發的一款遊戲)標誌。由於著作權問題,這個標誌在Halo:致遠星和Halo:戰鬥進化周年版中被替換。
•在Halo3概要DVD的影片解說中,馬丁·歐多尼爾、詹森·瓊斯、和約瑟夫·斯塔頓將大裝置01引導者戲稱為“七個打壞的iPod(7 Broken iPod)”,將大裝置07引導者戲稱為“49 Fucking Lightbulb(lightbulb理解為電燈泡。這個具體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寫出來了,大家都懂的)”。
•Xbox LIVE的引導者人偶支柱可通過下載Halo Waypoint解鎖。
•在Forge模式中,玩家可以扮演引導者來編輯地圖。不過,和戰鬥型引導者343罪惡火花不同,他們和普通玩家的能量護甲強度一樣,只能通過用大型物件砸來攻擊敵人。
•用Halo:致遠星的影院模式,如果走近觀察,你會發現引導者的部分結構其實並不相連。
出場作品
•光環:戰鬥進化(首次出場)
•光環:洪魔
•光環2
•光環3
•光環:傳奇起源
•光環:進化故地重遊(手稿中出現)
•光環:血系
•光環:致遠星
•光環:冥冢
•光環:戰鬥進化周年版
•光環:原基
•光環4
•光環:靜默
•光環:惡化
•光環:破碎循環
•光環2周年版
•光環:暗影獵手
•光環5:守護者
貼士
343罪惡火花的行為也許和他的癲狂有關。引導者很可能想到過其它不遵循協定的解決方法,但都將其主觀忽略,只看準了啟動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