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愛人

幾乎愛人

《幾乎愛人》是秋微2017年9月推出的小說新作,三個中篇,每篇都是一場浩蕩的愛情。你的一生中,一定有個人幾乎成了你的愛人,在他之後,你才是最好的你。這本書,送給每一個“你”。 愛是一個人的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既然時光如此短暫,就讓暗戀漫漫延長。秋微用三個“喪式愛情故事” 溫柔地告訴你,你並不孤獨。張皓宸、許晴、張紹剛等跨界男神女神齊聲推薦!

主要內容

成年人的愛情,是Tom Ford口紅的致命吸引,是雙人舞的信賴和專注,是Harry Winston的莊重承諾,然而更多的,是略喪的“人生如夢,際遇無常”。

幾乎愛人 幾乎愛人

在這本書里,他和她於陌生的異國相遇,是知己,是神交,是一生所愛,但他們沒有在一起;他和她於宿命的窄巷相遇,糾纏半生,浩蕩起伏,但他們沒有在一起;他和她於污濁的職場相遇,一見鍾情,靈肉合一,但他們沒有在一起……

這些他們,幾乎成了愛人。

幾乎,就是沒有。沒有也沒關係,因為——

有些人不屬於自己,但遇見了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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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種程度上,《幾乎愛人》這本書是在講“失去的藝術”:遇到人生摯愛,而後失去。我常說人生就是被遺憾與收穫填滿的,我無法說明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或許所有的失去和差一點,往往讓愛有了意義,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抵達了另一種圓滿。——張皓宸

如果說人生中有什麼是可遇不可求的,“神交”大概算一個,無關欲望,無關情愛,是最難得的一場奇遇。在秋微的這本書里,所幸得見。——許晴

秋微老師是最會寫男男女女那點兒糾纏的作家,看似漫不經心的,但下筆狠,扎心;然而不疼,痒痒。——張紹剛

如果說,我對這本書有什麼樣的期許,這個期許就是:這三篇小說的審美和世界觀,能激發出令人內心更柔軟的空間與可能。——秋微

推薦序言

1、如果你喜歡讀小說,那么《幾乎愛人》給你看小說的全部理由。

這本書包括三部中篇小說,每一部都對應著一到若干個“想說又不知道怎么說”的心情,那種“在別人的故事中領悟自己”的感受好像隔著字面遇見一個知己。

然而,《幾乎愛人》又不僅僅是這樣。

秋微說:“女人啊,一定要好看。”

《幾乎愛人》也好像是一個符合全部“好看”要求的美人。在娓娓道來的文字中,凝結著那么多愛恨哀歡的豐富情緒,好像一杯上品的威士忌:經歷豐富,表達濃郁,然而依舊單純。

人生的至高境界不就是經歷一切之後的單純嗎?

2、如果你熱愛生活,那么《幾乎愛人》就是一本高格調生活手冊。

除了情節豐沛情感濃郁,它還是一個指南。

讀完《幾乎愛人》,聽了小說中提到的巴赫跟蕭邦,令人憧憬去東京到六本木邂逅一個喜歡王家衛的英俊青年,然後一起去伊豆,在那個出產過無數東方文學大家的地方讀一讀《源氏物語》。

讀完《暗戀時代》,不覺中就愛上了朴樹的《清白之年》,也忍不住重溫一遍《滾滾紅塵》,甚至也想找一個小眾的所在去感受一下打碟的樂趣。

這些都是秋微鑲嵌在小說里的細節,如她所說,每一個設定都不是信手拈來的,而是在對人物清楚的勾畫之後精心的量身打造。

3、如果你喜歡電影,那么《幾乎愛人》本身就是一部盪氣迴腸的紙上電影。

《幾乎愛人》是秋微在東京寫完的作品,這篇小說一經完稿即被買斷電影著作權,成為中日合拍片,將於2018年完成拍攝,日方團隊在讀完原著小說後感嘆竟然有外國人能寫出東京和伊豆的某種精髓。

4、如果你還不了解作者,那么請聽聽作品背後的故事。

作為曾經被無數時尚雜誌追捧的重要專欄作家,秋微最為人稱道的是“懂生活”,她也把懂生活的態度放進了她對人物的塑造,因而閱讀《幾乎愛人》會產生一個奇妙的體驗:我們在為主角們最終還是離散的“喪式愛情”嘆惋之餘,又忍不住憧憬,如果我是Ta就好了,因為每一個角色都痛快地活著,那種痛快,是一種有熱情有內容的痛快。

作為小說作者的秋微,主持跨度十餘年,超過3000期電台節目,很多讀者跟她見面的開場白都是:“我是聽你電台節目長大的。”那些她在電台里推薦過的圖書、電影、藝術等等,足以影響一個青春的養成。

作曲系畢業的秋微把這些對藝術的審美恰到好處地放進小說,讓閱讀因注入了藝術元素而變得更加不虛此行。

作為“毒舌”界的“元老”級人物,秋微在無數情感節目中幫為情所困的人指點迷津,然而她說“沒有情感專家”“情感沒有對不對,只有值不值”。她又是出名的金句王,無論是在小說里,還是在平日的交談中,總有一些話仿佛能讓令人“忽然醒悟”,而那些又絕不是高高在上的雞湯式教誨,她更像一個“姐姐”,溫和,悲憫,說“接納是最好的溫柔”。而她自己也是這樣,偶爾毒舌式地一語道破,轉而她的小說又是最好的慰藉,在那裡,秋微用“喪式愛情故事”告訴你,你並不孤獨。

5、讀完《幾乎愛人》最大的感慨是:如果早點認識秋微就好了,人生也許會早一點變得有趣起來;如果早點認識秋微就好了,人生也許會早一點變得更勇敢;如果早點認識秋微就好了,人生也許會早一點變得更從容。在有心才有情的世界,為更懂得愛自己好好地不期而遇。

前言

不久前看一部紀錄片,講述美國喜劇明星金·凱利畫油畫的狀態以及為什麼畫畫。

那些畫作,色彩極其豐富,但作品裡的絕望撲面而來。畫家自己說,他想用畫畫這個方式尋找答案,好以此填補內心的某個無法說清的黑洞。

我似乎特別明白他在說什麼。

大部分創作都是為了尋找答案,大部分創作的動機都因為內心有一到若干無法說清的黑洞,大部分的創作者內心都是絕望的。

我自己也是這樣。

只不過,很多時候我不好意思明目張胆地宣稱這種絕望,光天化日太平盛世之下說“絕望”好像矯情了一點。

當然了,在我看來“絕望”不是壞事,就像“孤獨”也不是壞事一樣。

我特別感謝這個清楚的、漫長的絕望,因為有它的存在,多數時候我才活得很積極。我也把這種外表投入內心絕望的“特性”帶進了我的作品,在那裡,每個人物都看起來很盡興,然而他們又總是遭遇不期而來的無疾而終。

然而,誰不是?

我是看《紅樓夢》長大的,“盛筵必散”像一個天生的刺,長在我心底,時間長了,業已和我的人生觀合而為一,時常隱隱作痛,這真是福祉——疼痛的存在,令人確定心神的存在。

天底下恐怕沒有任何一件其他的事像“創作”一樣貼近“愛情”。

我非常愛我寫出來的那些人物,因此,不僅是為他們選擇的職業或愛情,就連他們喜歡什麼音樂、習慣去到哪裡、熱衷什麼顏色、偏好什麼食物或品牌,無一不是精心思考過的。且那些屬於他們的愛好和細節,只能屬於他們。

有靈魂的作品或品牌值得被重視和歌頌。

我也把我那個長了刺的人生觀帶進每一個作品,他們熱辣地戀物,熱辣地愛著,熱辣地來了又去。正因為“必散”,所以才必須要使勁兒地把人生活成盛宴一場。

《幾乎愛人》是在東京籌備和完成的。

我一直對一些非常東方的、對心念和情感的詮釋特別著迷,所以試著想把它們藏在故事裡。那些故事看似淡淡的,以我自己當下的審美,真正動人心魄的,早已不是“強情節”。

《暗戀時代》好像在講一樁“暗戀”,它有一個重要的起因是向茨威格致敬。《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大概是我這輩子看過的第一個“言情小說”。所以我用了向經典致敬的“暗戀”當引子,想要表達的是,很多時候,我們的“時光”,都被我們的“以為”誤導了,我們被自己的執著帶去了其他的地方,沒有歸途。這不存在好或不好。人生總歸會剩下很多的遺憾,只要假使從遺憾獲得的是憐惜,遺憾就值了。不論對錯過的人,也一樣對自己。

《愛,不由自主》構思得最久也寫得最長,這兩個元素加在一起未必等於“更好”。我的編輯們開玩笑說為什麼三篇像三個不同的人寫的。

連我自己都能察覺到筆觸的不同。

我也任由它們各自不同。

這或許也基於一個客觀的原因是,這兩年我把自己安排成了“雙城模式”,不同的環境確實會影響行文。

主動的飄搖感儘管會增加辛苦,但同時獲得了意外的清靜。到目前為止我喜歡這種沒有固定在某一個“江湖”的生活。

很多時候煩惱和戾氣都來自局限,一個人對社會最基礎的貢獻就是先管理好自己。人人有責首先是人人對自己有責。

不論什麼創作,大致都是呈現審美和世界觀。而這個審美和世界觀的傳達,創作者決定一半,觀賞者決定另外一半。

在討論《幾乎愛人》的宣傳方案時,中信出版社負責這本書的女生忽然笑說:“我覺得這本書里的愛情都特別‘喪’。”

大家本來以為是一句笑話,都笑起來,笑完,似乎又沒有其他的字詞可以反駁。

因此,就有了“喪式愛情”這個主題。

我對此沒有異議,在我心裡,最理想的狀態是儘量用作品說話,自己少說。

那么“自序”的存在,重要的意義,是表達感謝。

儘管寫作是一個人的事,但,生存不是一個人的事。

和以往一樣,每篇小說因不同人物設定、不同背景構成,需要做大量功課,了解和學習不同職業、不同領域的常識,過程中獲得了許多專業人士和親朋好友的支持,一併感謝。

如果說,我對這本書有什麼樣的期許,這個期許就是:這三篇小說的審美和世界觀,能激發出令人內心更柔軟的空間與可能。

秋微

目錄

幾乎愛人

001

暗戀時代

073

愛,不由自主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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