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歷
1951年9月30日,出生於西澳大利亞州卡爾古利市。
1968-1974年,獲西澳大利亞大學碩士學位。
1977-1984年,成為珀斯皇家醫院註冊醫師。
1985-1986年,成為珀斯皇家醫院腸胃病學研究人員。
1986-1994年,成為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研究人員和醫學教授。
1996年,成為維吉尼亞大學內科醫學研究教授。
1997年,回到澳大利亞,成為西澳大利亞大學臨床醫學教授。
1999年,擔任西澳大利亞大學臨床微生物學教授。
2003年,出任西澳大利亞大學NHMRC幽門螺桿菌實驗室首席研究員。
主要經歷
馬歇爾教授於1974年在西澳大利亞大學獲得醫學本科學位。1981年在皇家佩思醫院做內科醫學研究生時遇到了羅賓·沃倫(Robin Warren)——一位對胃炎感興趣的病理學家。他們一起研究了與胃炎一起出現的螺鏇桿菌。1982年,他們做出了幽門螺鏇桿菌的初始培養體,並發展了關於胃潰瘍與胃癌是由幽門螺鏇桿菌引起的假說。
幽門螺鏇桿菌假說在剛剛提出時被科學家和醫生們嘲笑,他們不相信會有細菌生活在酸性很強的胃裡面。為了讓人們注意到這個理論,馬歇爾服用了試管裡面的細菌並且在不久後罹患胃潰瘍,而後使用抗生素治癒了胃潰瘍。1984年,在弗里曼特爾醫院,馬歇爾教授完成了幽門螺鏇桿菌與胃潰瘍之間的柯霍假設。此後,他一直在美國維吉尼亞大學做研究,直至1997年返回澳大利亞。自1998年至2003年,馬歇爾教授在西澳大利亞大學的伯內特獎學金項目工作。
2005年,卡羅琳醫學院將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馬歇爾博士和他的長期合作夥伴羅賓·沃倫,以表彰他們“發現了幽門螺鏇桿菌以及它們在胃炎和胃潰瘍中的作用”。馬歇爾教授目前仍在研究幽門螺鏇桿菌,並在西澳大利亞大學管理一個分子生物學實驗室。
發現過程
1979年,病理學醫生羅賓·沃倫在慢性胃炎患者的胃竇黏膜組織切片上觀察到一種彎曲狀細菌,並且發現這種細菌鄰近的胃黏膜總是有炎症存在,因而意識到這種細菌和慢性胃炎可能有密切關係。
1981年,消化科臨床醫生巴里·馬歇爾與羅賓·沃倫合作,他們以100例接受胃鏡檢查及活檢的胃病患者為對象進行研究,證明這種細菌的存在確實與胃炎相關。此外他們還發現,這種細菌還存在於所有十二指腸潰瘍患者、大多數胃潰瘍患者和約一半胃癌患者的胃黏膜中。
經過多次失敗之後,1982年4月,巴里·馬歇爾終於從胃黏膜活檢樣本中成功培養和分離出了這種細菌。為了進一步證實這種細菌就是導致胃炎的罪魁禍首,巴里·馬歇爾和另一位醫生Morris不惜喝下含有這種細菌的培養液,結果大病一場。
基於這些結果,巴里·馬歇爾和羅賓·沃倫提出幽門螺桿菌涉及胃炎和消化性潰瘍的病因學。1984年4月5號,他們的成果發表於在世界權威醫學期刊《柳葉刀》上。成果一經發表,立刻在國際消化病學界引起了轟動,掀起了全世界的研究熱潮。 世界各大藥廠陸續投巨資開發相關藥物,專業刊物《螺桿菌》雜誌應運而生,世界螺桿菌大會定期召開,有關螺桿菌的研究論文不計其數。通過人體試驗、抗生素治療和流行病學等研究,幽門螺桿菌在胃炎和胃潰瘍等疾病中所起的作用逐漸清晰,科學家對該病菌致病機理的認識也不斷深入。
2005年10月3日,瑞典卡羅林斯卡研究院宣布,2005年度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這兩位科學家以表彰他們發現了幽門螺桿菌以及這種細菌在胃炎和胃潰瘍等疾病中的作用。
所獲獎項
1994年,與羅賓·沃倫共同獲得沃倫·阿爾佩特獎。
1995年,與羅賓·沃倫共同獲得澳大利亞醫學會獎。
1996年, 獲Gair基金會國際獎
1997年,與羅賓·沃倫共同獲得保羅·艾里奇獎。
1998年 獲阿姆斯特丹DR AH Heineken醫學獎
1998年 獲坎培拉弗洛里獎章(Florey Medal)
1998年 獲英國皇家醫學會布坎南獎章(Buchanan Medal)
1999年 獲美國費城班傑明富蘭克林生命科學獎章
2003年 澳大利亞聯邦建國百年特殊貢獻獎
2005年,與羅賓·沃倫共同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主要貢獻
大量研究表明,超過90%的十二指腸潰瘍和80%左右的胃潰瘍,都是由幽門螺桿菌感染所導致的。消化科醫生已經可以通過內窺鏡檢查和呼氣試驗等診斷幽門螺桿菌感染。抗生素的治療方法已被證明能夠根治胃潰瘍等疾病。幽門螺桿菌及其作用的發現,打破了當時已經流行多年的人們對胃炎和消化性潰瘍發病機理的錯誤認識,被譽為是消化病學研究領域的里程碑式的革命。由於他們的發現,潰瘍病從原先難以治癒反覆發作的慢性病,變成了一種採用短療程的抗生素和抑酸劑就可治癒的疾病,大幅度提高了胃潰瘍等患者獲得徹底治癒的機會,為改善人類生活質量作出了貢獻。
這一發現還啟發人們去研究微生物與其他慢性炎症疾病的關係。人類許多疾病都是慢性炎症性疾病,如局限性迴腸炎、潰瘍性結腸炎、類風濕性關節炎、動脈粥樣硬化。雖然這些研究目前尚沒有明確結論,但正如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所說:“幽門螺桿菌的發現加深了人類對慢性感染、炎症和癌症之間關係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