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軼

屈軼

亦作“屈佚”,亦稱“指佞草”,“屈草”,“佞枝”。傳說中瑞草名。太平盛世生於帝庭,主指佞人,佞人入朝此草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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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軼屈軼
亦作“屈佚”,亦稱“指佞草”,“屈草”,“佞枝”。傳說中瑞草名。太平盛世生於帝庭,主指佞人,佞人入朝此草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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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寫下這些不算多餘的話,是給你們兩個人的。儘管目下這種情形未必不會發生在某自己身上。但無論如何都得寫出這些來,即便將來某也演出這么一齣戲來,你們也盡可以將此示之於某,好好將某臊一頓。
    之所以用寫,是因為某深知某之省性,談到深意處,眉飛色舞,巧舌若簧,於你們兩位,於某自己都是不好的。且說起來動聽言罷卻水過無痕。只希望你們兩個一塊看看,姑且算是奇文共欣賞,歪文共揭批吧。
    首先應當說,因某之個性,與你們的接觸並不算多,特別是你們兩個在一塊的時日則更少。某所寫的,很大程度上當屬虛妄的揣測,不過某相信自己的知覺和洞察力。
    你們之相識,相愛乃至結婚,生兒育女,其實與日下之絕大多數人沒有更多的奇特之處,但是男歡女愛固然有自己的特色。這是無可量疑的,說這些是想說,芸芸眾生,你選擇了她,她選擇了你,必是有其必然的地方。所謂緣定一生耳。或許少了些花前月下,少了些離別情愁,少了些刻骨銘心的記憶,但俗話說的好: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
    此話的意思是你們本來就是比翼鳥、連理枝的料,所以才有這觥籌交錯賓朋滿座,洞房花燭之日。能走到一塊,共同生活,這只是一個在奇特,也再普通不過的一幕。多少人老此一生,更有多少人因媒妁之言,由陌生人而成為終生之伴侶,終老,不再有什麼想法,也不必有什麼想法。
    某相信,能一塊走過一生是容易的,能手牽手一塊走過一生是不容易的。而能相濡以沫,舉手投足間相聚相會共同度過患難,走過風風雨雨,則是更不容易的,而相對無須多言,相知,相愛走過平淡無奇的一生,則是最不容易的,相知需要彼此的理解,相愛需要彼此的付出,平淡無奇需要彼此寸款的忍耐。所以,《聖經》哥林多前書中講到:愛是恆久的忍耐,這遠遠超出了寬容、期待、相互鼓勵、勸勉。這近乎一種美。對方的好,甚至對方的惡,並把這些統統當作日常的一些事情細細打發。
    對於一個“寫過詩的人”來說,最難的在於忍受平淡無奇,在於默默地接受時間的煎熬,使自己曾經有的才華,變成常人眼中的經驗,處事待人的方法,甚至成為他人閒談中的笑料。愛是不容易,發乎情,止乎亂,於是乎有所諧和,相敬如賓。某並不傾向這種,這個大多數人的熱鬧。大可不必過於介意說,這是因為夫妻間的磕磕碰碰是難免,只是千萬不要做雜貨店的老闆,店中所不必介意砸碎的每一個什物,都會一筆不漏地記在小夥計的帳上,秋後給扣回來。相吵無少言,相過不可能不暴露彼此的劣根性,只是不要成為彼此攻擊的彈藥,一五一十地數落對方的每一個失態,每一個過錯。
    小夫妻床頭吵,床尾合,這是規律而彼此的揭短、攻奸,傷害的往往是婚姻的基礎。試想,一對同命鳥之間,抓的都是些另一隻鳥的短處,隨時準備拋棄對方,到頭來,只能是棒打鴛鴦而已。
    情人眼裡出西施,那些小毛病在情人眼裡往往是與眾不同的長處,或因為悅美人,拚命掩藏自己的尾巴。這在男男女女,芸芸眾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愛一個人,與之成為一生的伴侶,就往往需要兼收並包這些被掩藏深痕,仔細的尾巴,而不能揪尾巴。
    所以,好日子過得,壞日子也要過得,有的當作沒有的。那些生活的瑣事細節也就如雁過留聲一般過去了。
    而所有的這些可以適合於很多人。而你們則屬於自認為的不平常的人,會認為這些陳詞濫調豈能入目,且讓某說說這不平常的一對。
    應該說,相對於大多數而言,你們是有不平常的地方,至少在某些地方是有過人之處的。但細細想來,究竟有哪些是那么得與眾不同的呢?某看倒也未必,而可以地追求與眾不同,本身就是一種不必要的東西。這往往是對自己的生活方式沒有把握的表現。君子游於藝。天將降大任於斯人的時候,是看不得斯人的任何掙扎的。哪談得上什麼勞其筋骨。終孟子一言,在受盡世人的白眼後也只好強硬著脖子道,威武不能屈。當然,富貴是談不上的。所謂,窮小子想裝富翁是永遠裝不象的。其實很早就想對你說,你所持的寫詩的方式是不對的。君固然不乏才氣,甚至在某之上,也不乏理念,但哭天嗆地固然於事無補,於自己也無補。所謂積之不厚,則發之不遠,居高方能聲自遠,無論是君,擬或某,都已錯過了那段最重要的時光。憑天分而闖蕩江湖,固然可以嚇唬嚇唬那些葉公和南郭生,但也僅此而已。君之弊在於對這些頓作鴕鳥狀,明知而不願或不能正視,直面耳。君自視甚高,抱貧不凡,所以這些本來美好的願望成為了負在肩上,頂在頭上,而不能卸,不能放的石頭,而隨著時日之流失,這石頭日漸長大,成為一種負擔,成為一種可愛的負擔。其實本無物,何必老想著拂拭些塵埃?君不覺得這是一種負擔,而是一種事業,而實際上君已經被美好的事物縛住手腳,深陷異域,激動不已。而偏偏沒有更多的人,沒有你意料中的人去發現、讚賞。哪怕是對君窮追猛打。天可憐見,某是決計不能充當這樣的角色的。橋下已是人頭攢動,君只要俯身即可看見遍地的文學冤魂的。
    某當承認,某接受了這樣的事實與結局,但並未見得某怎么得消沉,仰天長嘆或哭天嗆地,成固然喜,不成亦喜,如和尚之化緣,隨喜罷了。仰觀天象,俯察人文,關心理想的世界與關心現存的世界是同樣重要的。某看不到君對眾生的關懷,看不到君所試圖描述的天國是想方便眾生呢?還是就想方便君的小兩口?這從此番彭超的囑文中即可看出君與某在這些傾向性的不同。君文,可能才華橫溢,但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一個想成為詩人的人對現實的世界,不抱愛的關懷,怎說得上對歷史的關懷?對未來的關懷呢?又怎談得上對自己的關懷呢?從這一點看,君,則是無論如何走不出的樊籬的。說來說去,君不過是試圖在一個虛構的世界裡,或是君來到格列佛所到過的小人國,但是周圍的人身長不盈寸,於是乎,儼然是人中鳳凰了。
    關懷人生,如同關懷理想,境界才會豁然開朗,以自認看盡一切的君來說,為何對一些領域則根本不敢涉獵呢?某與君最大之不同在於直面人生後,退而面壁。某並非沒有如此相似的過程,不足於人道耳。所謂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然,望盡天涯路,固然可貴,又嘆其難乎。既然望盡,又何談得上悔與不悔呢?更何況,無論君,或某,離此還差得十萬八千里,對絕大多數人亦如此。
    於是關愛身邊的事,身邊的人,以普通人的視角,體察普通人的所思、所想,與販夫走卒同樣流入這個社會,於平淡無奇的地方體味生的樂趣,埋下身去讀書,這或許是想成為詩人的人所應當做的事。把世事當作一本書來讀,這何嘗不是一種詩人的方式呢?天才是無須努力的,但是,絕對是需要訓練的。而你我都恰恰錯過了這種訓練。 所以浮躁是難免的,進而引伸到現實的生活中來,批天責地,斥一切為俗物,不免是刑天的重演耳。其實君有自可大可作為的一番天地,只是放不下面子,更丟不起面子罷了。漫漫之道,一個上下求索之人,如此拿不起,放不下,究竟還想企望有什麼作為呢?!一個自視不凡的人卻如此得淺嘗輒止,借足於一知半解,究竟想企望有什麼作為呢?!總之,某是從來不敢認為已經讀夠了,看夠了,所以某常感到時日無多,惟恐無法讀夠,看夠。
    一個詩人,重要的是以詩人的方式去思,去想,去生活,而詩人決計不是那種蓬頭垢面橫眉縝目,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
    既然放得下架子,那何不關心關心身邊的人呢?就從妻、子開始。天可憐見,這絕不是自甘墮落。無情不是真豪傑,憐兒如何不丈夫?一個活人,如果讓“詩人”這泡尿憋死,那才冤大頭! 愛固然不容易,但彼此相知,則並不是那么不容易,要命就在於因彼此相知,故彼此琢磨,細打量,天可憐見,就以你們這種態度的琢磨、打量,再好的願望也會涼在半空。
    一個自視不凡,另一個也認為君之不凡,兩人拾柴,一個上面騷,一個下面燒,某適為之嘆為觀止啊。你們配合得很好,只可嘆彼此為何都不給對方以喘息的機會呢?行千里者,歇歇腳,反而先抵達目的地。
    每每因小事,先是小聲嘀咕,接著毛毛雨下,再下來傾盆大雨,非得把兩個澆個透心涼,才心甘,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呢?相愛,固然不易,相守更不易,但只要把自己當成普普通通的人,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並非不易,別說你們不是普通人,你們再有什麼過人之處,該表現的,也早應該有所表現了。如果到現在還沒有產生你們期望的效果,那其中肯定有問題,不在你,就在她。或者二者都有,一個巴掌拍不響。
    愛是恆久的忍耐!
    因此也就談不上誰寬容誰。小兩口間,今天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明天我最後警告你一次,累不累?俗不俗啊?
    最後再說一點:
    不論你們今後怎樣,希望你們:男的承擔起為夫為父為人子的責任。女的承擔起為妻為母的責任。我想這更多的是說給男的聽。不要逃避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你逃得再遠也得回過頭來承擔。這帳,永遠記在你頭上。
    同時為人婦的至少要給為夫的一點面子。很多東西確實你辦得很好,也很能幹,但不要搶盡風頭。
    還有就是夫妻間,哪跟哪啊,計較什麼呢? 誠惶誠恐,惟恐言之過分,言之無理,然如梗在背上,不拔不可,說些供你們參考,或某亦有此一天,細聽君痛加韃伐,某當細聽指教耳。但願這不過是一個絕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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