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琳·凱爾

寶琳·凱爾

寶琳·凱爾,女,美國人。1919年6月19日生,是美國非常著名的影評人,在相當大範圍內被認可為20世紀下半葉最具影響力的媒體影評人。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寶琳·凱爾寶琳·凱爾

英文名:Paulinekae中文名:寶琳·凱爾

性別:女

國籍:美國

出生日期:1919年6月19日

出生地:美國加州Petaluma

逝世日期:2001年9月3日(帕金森症)

逝世地:美國麻薩諸塞州Great Barrington

職業:導演

個人生平

寶琳·凱爾(Pauline Kael)是美國非常著名的影評人,在相當大範圍內被認可為20世紀下半葉最具影響力的媒體影評人。她的特點是詼諧、尖銳、一針見血且固執己見。在1967年到1991年間她為《紐約客》(New Yorker)寫作。她的影評寫作影響了後來的許多重要影評人,如Armond White和Roger Ebert。

凱爾曾為女性雜誌《美開樂》(McCall's)工作,後因撰寫電影《音樂之聲》的負面評論而被解僱(凱爾稱其為“金錢之聲”)。她同時還認為《長征萬寶山》(Paint Your Wagon)也同樣差勁。與此形成對比的是,她認為電影版音樂劇《屋頂上的小提琴手》,特別是《歌廳》(cabaret)卻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兩部電影音樂劇。凱爾於1967年至1991年期間在《紐約客》雜誌工作,該雜誌給了她相對寬裕的版面(而且似乎也給了極少的編輯干預),同時也成就了她作為一流評論家的地位。她本人則認為這段時期自己影評寫得有意思,是因為當時的電影本身就具有巨大的震撼力。

1970年,凱爾因其在《紐約客》出色的評論工作獲得喬治·伯克獎(George Polk Award)。

凱爾的第一部結集出版的電影評論選《在電影中失去童貞》(1965年)很快成為暢銷書,並且引發了一系列(故意)以有所暗示的名字為題目的精裝文集的出版,例如《親一親,撞一撞》(Kiss Kiss Bang Bang)、《吹燈作伴》(When the Lights Go Down)、《來者不拒》(Taking It All In)等等。她的第四本文集《深入電影》(Deeper Into Movies)(1973年)是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的第一部關於電影的非小說類作品。1982年出版的《5001個電影之夜》則收錄了她此前在《紐約客》“城中話題”欄目一直以匿名發表的電影故事梗概。

凱爾還寫過一些哲學類文章,內容涉及影院觀影、現代好萊塢電影工業,以及觀眾(在她看來)如何缺乏勇氣探索更少為人知、更富有挑戰性的電影的問題。(凱爾喜用movies指代電影,而不是film,她覺得後者太精英化。)

在凱爾廣受歡迎的文章中,包括一篇對美國作家諾曼·梅勒關於瑪麗蓮·夢露的半虛構傳記大加鞭撻的評論,對梅勒其人其書極盡批駁之能事。另一篇是對加里·格蘭特職業生涯的深入描述。還有一篇關於《公民凱恩》的研究資料十分詳盡的文章,題為《凱恩培養之路》(Raising Kane)(此書後來再版時被命名為《公民凱恩手冊》)。

凱爾認為,在《公民凱恩》的成就上,編劇赫曼·J.曼凱維支應該享有和導演奧森·威爾斯同等重要的功勞。這一論斷讓威爾斯的擁躉彼得·博格丹諾維奇和一些其他人大為惱怒。(此處缺引注)。此後,該書中一些歷史資料也被後來的多位學者如博格丹諾維奇、喬納森·羅森鮑姆、詹姆斯·納爾摩爾等加以否定。

寶林·凱爾曾經以她發表在1963年電影季刊上的有爭議的文章《方與圓》使評論界舉座皆驚。這篇文章抨擊了持作者論的評論家們試圖將好萊塢不人流的影片提升為嚴肅的藝術作品。60年代中期,她是專為《麥考爾》、《新共和》、《畫面與音響》,以及《時代》等雜誌撰寫文章的自由撰稿人。從1968年開始直到1991年退休,她為《紐約客》雜誌撰寫影評。在她的全盛期,凱爾無疑是美國評論界最具影響力和最令人敬畏的聲音。她贏得過一次古根海姆獎,她的第四本書《inside the film》是第一部榮獲國家圖書獎的電影書籍,她在那是被認為是有力量成就或者毀掉一部電影的人。

凱爾從不允許她的讀者保持中立,她使那些普通的讀者導演製片人以及其他的影評人要么感到熱愛,要么著憎惡。她的評論都是帶有傾向性的,並且有時是蠻橫的,但從來不會讓人感到乏味。你也許認為她的評論是瘋狂的,但她那些富於探索的、獨特的、徹底原廠的評論至今都值得細心去品味。她通俗而又辛辣的散文風格總是即平易近人又令人愉快,這是一個視評論位藝術的天才作者的作品。凱爾常常在意行文時的陰鬱、詼諧的雙關語和對成語別出心裁的使用,這就從同她非常在意自己文章所表達的觀點一樣。凱文蔑視理論,她避開了抽象和客觀的評論,而且首先對一部影片的演繹、表演、社會學意義以及導演的風格做出主觀強烈的反映。她推崇充滿動力的、不沉湎於小情調的影片和導演,如佩金巴、斯科塞斯和德帕爾瑪這些被認為是過度用力的導演,而她在接受布列松這樣更加沉思默想和嚴峻的導演時就不那么舒服了。但是對於《音樂之聲》這樣的好萊塢大片她表現的只有輕蔑(此片被她稱為《金錢之聲》),她還蔑視《榮歸》這樣自由主義的中庸的電影,以及那些“喜歡用別人的作品與上帝玩”的製片廠人們,她會把她蔑視的東西都摧毀掉。

於此同時,她喜歡流行的娛樂,因它們能夠提供樂趣。和許多其他影評人不一樣,她從不自命不凡地去發覺劣質作品中的隱含含義,她也不會把《漂亮女人》這樣的電影和莎士比亞或者蕭伯納的戲劇進行比較,以誇大這部電影的重要性。沒人會說凱爾的評論是圖解式的或者城市化的,她總是不可預知,她擁有將一部影片的本質一語道破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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