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設定
外貌:“慕言已算是十分俊美,他的俊美卻不下於慕言”
“面容冷峻的白衣男子”
“頎長的身影”
“黑如古潭的眸子平靜無波”
“鄭國第一美男子”
“漆黑眼眸似湯湯春水”
“如墨的眉、緊閉的眼、高挺的鼻樑、薄涼的唇”
性格:“冷漠、清心寡欲”
“繾綣溫柔”
健康:非足月而生,幼時曾百病纏身,請來當世名醫,若是細心調理約摸能活過十八歲,父親送他去學刀,以此強身健體。除夕夜為救鶯哥被雪豹襲擊,所受的毒雖不是什麼大毒,可唯獨對他是致命的。一年後會嘔血而亡。
身手:刀術大鄭第一,民間形容鄭侯刀法之快如風馳電掣,根本看不清招式,寒光一閃刀已回鞘,被砍的人至少要等他轉身離開才反應得出自已是被砍了
心愿:希望鶯哥活的更好一些,他將鶯哥鎖進庭華山十年,與世隔絕。她會忘了他,即便青春不在,還可以自由地過她從前想過的生活。而該將鄭國交到何人手中,怎樣交到容潯手中,他自有斟酌。 鶯哥即使再嫁,也不能嫁給容潯。
愛情:容垣的一生太短,執著地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她,便是他口中的君王之愛。在這樣的亂世里,看夠了庸臣昏主,東陸大地上有多少王宮,王宮裡埋葬多少紅顏女子的青春枯骨,卻讓我看到這樣一段情,從黑暗的宮室里長出來,像茫茫夜色里開出唯一一朵花,縱然被命運的鐵蹄狠狠踐踏,也頑強地長出自己的根芽。
結局:禪位後容垣避往東山行宮修養,正是五月,櫻花凋零。一切都被寫入史書,屬於鄭景侯的時代就這樣過去,徒留給世人兩頁薄紙。 東山行宮燃起漫天大火,不只將行宮燒得乾乾淨淨,容垣死於這場大火,半山紅櫻亦毀於一旦,更離奇的是,此後東山種下的櫻樹,再也開不了紅櫻。 鶯哥最後選擇留在容垣的棺槨中。
主要劇情
華胥一引,亂世成殤。
琴弦震響於九州列國之上,無聲驚動。
這是一個發生在亂世的故事。
城破之日,衛國公主葉蓁以身殉國, 依靠鮫珠死而復生。
當她彈起華胥調,便生死人肉白骨,探入夢境與回憶。幻術構成的曲譜里,儘是人世的辛酸與苦澀。
而她與亡她國家的陳國世子一次一次於幻境中相遇,
身份兩重,緣也兩重。
清平華胥調,
能不能讓每個人追回舊日的思念,不再悲傷?
容垣是唐七公子所著的《華胥引》一書中第二卷《十三月》的男主角,鄭國景侯。 十七歲即位,二十六歲退位,二十七歲病逝。
為了鶯哥,容垣算好了一切,唯獨漏掉命運。在計畫中她應是與他長相守,他會保護她,就像在亂世里保護他腳下的每一寸國土,而百年之後他們要躺在同一副棺槨里,即使在漆黑的陵寢,彼此也不會寂寞。
然而命運讓他與鶯哥結合,命運注定他全心全意地愛上了鶯哥,但命運也讓他與鶯哥相愛相伴卻無法白頭偕老。容垣不幸中毒,之後為了保護鶯哥不受傷害而將她幽禁在山中,自己一人則孤獨死去。
經典語錄
1.容垣站在她面前,黑如深潭的眼睛掃過她懷中兀自奮力掙扎的小雪豹,再掃過垂頭的她:“屋裡的侍婢呢?”
2.他淡淡應了一聲,揮手拂過屏風前挽起的床帷,落地燈台的燭光在明黃帳幔上繡出兩個靠得極近的人影,他的聲音沉沉的就響在她頭頂:“那今夜,便由你為孤寬衣吧。”
3.容垣的手擦過她眼側,低聲問:“哭了?”她看著他不說話。他修長手臂撐在瓷枕旁,半晌,微微皺眉:“害怕?”未等她回答,已翻身平躺,枕在另一塊瓷枕之上,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害怕就睡覺吧。”
4.他的神情隱沒在她俯身而下的陰影里,半晌,道:“你會么?”
5.軟靴踩過碎葉枯枝,他在她面前兩步停住,袖口前裾沾滿草色泥灰,模樣多少有些頹唐,俊朗容色里卻未見半分不適,一雙深潭般的眸子掃過她手中樹杖,掃過她右腿:“怎么弄成這樣?”
6.他將她困在一臂之間,“痛么?”
7.她咬唇未作回答,齒間卻逸出一絲涼氣。他眼中神色一暗,空出的手取下頭上玉簪堵住她的口,青絲滑落間,已俯身握住她的腿:“痛就喊出來。”
8.骨頭卡擦一聲,她額上沁出大滴冷汗,接骨之痛好比鋼刀刮骨,她卻哼都未哼一聲。他眸中怒色更深,幾乎是貼住她,卻小心避開她剛接好的右腿:“是誰教得你這樣,腿斷了也不吭一聲,痛急也強忍著?”
9.他緊緊抱住她,在這寒潭邊荒月下,嗓音沉沉的:“好了,我在這裡。”
10.卻見凝神看書的容垣一邊翻頁一邊抬起眼瞼,待目光重落回書上時,嗓音已淡淡然響起來:“睡過來些。”
11.半晌,容垣從書卷中抬頭,蹙眉端詳一陣,低頭繼續翻頁:“我怕冷,再睡過來些。”
12.夜裡容垣臨幸昭寧殿,目光停駐在她紫色籠裙下那截受過傷的小腿上,良久:“入宮三月,是不是有些悶,明日,孤陪你出去走走。”
13.大街上容色淡漠的貴公子偏頭問身旁過門三月的新婦:“想去什麼地方?”
14.容垣低頭看她一眼:“興許?”頓了頓:“沒帶錢。”
15.容垣玩兒著手上的白子,容色淡然:“聽說你三年沒失過手。我能贏你,我夫人卻不相信,今日應下這戰局,你要多大的賭籌都無妨。”
16.容垣手中的棋子無聲裂成四塊,他面無表情將手攤開,像刀口切過的兩道斷痕:“我前一刻還想好好珍惜它,後一刻卻將它捏碎了,可見世上從無絕對之事。既是如此,拿所愛之人冒這樣的險,”頓了頓:“就未免兒戲。”
17.還沒恢復過來的鶯哥猛然抬起頭來,卻正迎上容垣抬手扔過來的長刀,刀柄嵌了枚巨大的藍色玉石,那通透的質地流轉的光暈,不曉得開多少座山才能采出這么一粒。只是剎那的相對,他已轉身:“將這刀拿給老闆,找他換三十萬銀票。”前兩句話是對鶯哥,後兩句話是對對面的青年:“你若還想用妻子做賭注,隨你,但也不能叫你吃虧,這一局,我便壓上三十萬金銖。”
18.容垣握著骰子的手停在半空:“我夫人呢?”老闆抹著額上的冷汗說不出個所以然。半晌,容垣毫無預兆地放下骰子:“我輸了。”
19.小哥得了賞錢蹦蹦跳跳跑出我們的視線,北風漸起,容垣終於回過頭,沒什麼表情的英俊的臉,抬手幫她攏起耳旁兩絲亂髮,動作一絲不苟,半點失態都無:“去哪兒了?”
20.容垣耳根處泛出一絲紅意,卻仍繃著臉:“不想賭就不賭了,倒是你,要那么多錢是要做什麼,宮裡的月錢不夠用么?”
21.容垣耳根處紅意更盛,臉也繃得更加冷:“那你是想我贏了把那人的妻子領回宮中與你姐妹相稱?”
22.話未畢卻被容垣逼到牆角。有日光灑下來,被風吹得破碎,他皺眉抬起她的頭:“那你呢,到我身邊來,你可覺得是福分?”
23.他的唇卻及時吻上她欲笑的雙眼:“你可知道,君王之愛是什麼?” 她沒半分猶豫:“雨露均撒,澤陂蒼生。”
24.他放開她雙眼,看著她強作鎮定卻不能不嫣紅的雙頰,手撫上她鬢髮:“我和他們不一樣。”
25.朝臣跪於廳道兩旁,容垣一身寶藍朝服,目光在容潯臉上頓了頓,攜著鶯哥坐上空待已久的尊位,落座時淡淡地:“成婚後也讓十三月常入宮陪錦雀說說話,她一個人在宮裡,難免發悶。”
26.他看她一眼,舉起骰子在燈卜細細端詳:“玲瓏骰子安紅豆……”
良久,收起骰子,一貫冷淡的眉眼睛含笑意:“你送我骰子做什麼?”
她抬頭狠狠瞪他一眼:“你不知道?”
他從容搖頭:“我不知道。”
她撲上去握住他的臉,鼻尖抵著鼻尖:“你不知道?”
他握住她的手,抬頭看她:“還沒人敢對我這樣,這可是欺君,等我好起來………”
她偏頭笑著看他,頰邊泛起紅雲,像千萬朵凋零的春花重回枝頭:“等你好起來,要怎么?”
他沒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她滑下去伏在他膝頭,安心似的嘆息:“我等你好起來,快點好起來。”
玲瓏骰子安紅豆,相思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27.他打斷她的話,從袖子裡取出一枚象牙制的骨骰,指腹微一用力,雪白粉末如沙一般滑落:“你說的,是這個?”
28.千萬朵櫻花散落在他凌然刀光下,隨風飄飛,他將她反剪了雙手推給侍衛們,良久,淡淡地:“未將夫人順利送到,便提頭來見孤。”
29.他漫不經心從書卷中抬頭,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侍衛:“今日,孤什麼也沒有聽到。”年輕的侍衛老實地埋了頭:“陛下說得是,屬下今日什麼電沒有稟報。”他點點頭,示意他下去,卻在小侍衛退到門口時又叫住他:“你剛才說,容潯是怎么除掉她身上做殺手時留下的那些疤痕的?”小侍衛頓了頓,面露不忍:“換皮。”手中的茶水不小心灑上書卷,他低頭看到紅色的批註被水漬潤開,想,那時候,她一定很疼。
30.他臉色發白,聲音卻仍是平靜:“連先生也沒有辦法了嗎?” 他端起石桌上的茶盞,容色淡淡:“倘若孤能長命百歲,又倘若紫月能誕下孤的子嗣,你以為,容潯會忍到幾時來反孤?容潯有治國之才,卻野心勃勃,養著他,如同養一頭猛虎,孤以為有足夠時日磨掉他的利牙,如今,”他眉心微皺,嫌燙地輕哼了一聲,將茶盞重放回石桌:“孤將王位傳給他,難不成,還要將紫月也送回給他,”他耍了心機,他知道容潯對鶯哥有情,十年後的事他已不能見到,可他知道,只要容潯今日反他逼宮,和鶯哥便再無可能。百里越訝然:“你不想讓紫月夫人殉葬,想讓她活下去,就該想到終有一日她會另嫁他人。”他淡淡看著天邊:“誰都可以,容潯不行。”
31.看著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他想喚她的名字,鶯哥,這名字在心中千迴百轉,只是一次也沒能當著她的面喚出。“鶯哥。”他低低道。可她已走出老遠。
32.而他微微抬頭,淡淡地:“即便是碎,紫月她也是碎在孤的懷中。”容潯的劍顫了顫,貼著他頸項劃出一道細微血口,他卻渾不在意:“這許多年,你做得最令孤滿意的事,一件是兩年前將紫月送給孤,另一件,就是今日逼宮。”冷清雙眼浮出揶揄之色:“但孤知道,你這一生,最後悔之事,便是將紫月送進了孤的王宮。”
33.他淡淡同他:“即便痛苦,她這一生,又有什麼是忍不得的。”
34.他墨色瞳仁映出她萬般風情,卻沉著無半點漣漪。他走近兩步,微微俯身將手遞給她:“夫人方才與孤打的賭,孤贏了。”
影視形象
電視劇《絕愛之城》,導演李達超,保劍鋒飾容垣。
電影《華胥引》,角色已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