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素真

孫素真--誕生於光緒21年,也就是公元1894年,是山東省單縣人。道號慧明,聖號中華聖母。她曾為眾弟子,到各方奔走,冒艱險,舍性命,嘔熱血,灑痛淚,納毀受諫,忍辱負重,大聲疾呼,要把眾生喚醒,走一處救一處,歷盡風霜,餐風露宿。

貫道師母孫素真,道號慧明,聖號中華聖母。誕生於光緒21年,也就是公元1894年,是山東省單縣人。1930年,與師尊同領天命,替天傳道,掌白陽道盤,為白陽二祖,辦理末後一著,普渡收圓三曹大事。民國36年(公元1947年)中秋,師尊為道操勞過度,溘然歸天。普渡收圓三曹大事全歸於師母身上。師母為眾弟子,到各方奔走,冒艱險,舍性命,嘔熱血,灑痛淚,納毀受諫,忍辱負重,大聲疾呼,要把眾生喚醒,走一處救一處,歷盡風霜,餐風露宿。為救眾生把自身都忘了。師母常說:“吾的責任和吾的願所在。吾那能睡安然的覺。那能吃安然的飯,你們錯了。僅誤一小片,吾要錯了,能誤三曹的事。”所以師母自接續師尊之重任後,為救三曹生靈,夜不安席,晝不甘食,馬不停蹄,到處闡化,渡人無量,這種大德,救世苦心,就是鐵石心腸也要被感動了。
五十年代,師母來到台灣,她到各地探訪後,得知一貫道在台灣傳道的艱困而心痛如絞。官考下,前賢被抓、被關,她慈憫的心不忍見愛徒受苦,更不忍見到披荊斬棘中建立起的道場毀於一旦。於是師母悲切地說:“既然他們要關,就關我好了,不要關我的徒弟;既然他們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不要折磨我的徒弟。”
從此師母便隱居在中部,終年足不出戶,囚禁在用慈悲筑起的監牢,也從此師母原本健朗的身體,開始受種種痛苦侵襲而日漸衰弱。但也是師母說了這句話後,種種官考刁難在無形中都化解了,道又可以辦下去了,這一大劫官考,就這樣由師母一個人背負起來了。
“道”如此珍貴,一個凡夫得了道就能超生了死,那些冤欠業障們憤怒了,他們千方百計地要阻礙人們去修道。道場隱的隱、散的散,師母只有日日落淚,無言問蒼天:“道脈就要在這裡中斷了嗎?”“不如自己一肩承擔起這些業障吧。”於是師母召集前人,下令廣開懺悔班。“參班道親,十分罪業,可消七分,餘下三分靠自己行功了願來了。”沒有人問那七分業障到那去了,懺悔一下,就能消去七分業障,這么容易嗎?。每個道親從懺悔班中出來都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身上的重量一下輕了許多,然這些重量不會憑空消失,只是轉移到師母沉重的肩膀上了,成千上萬的道親從懺悔班出來,他們身上七分的業力千斤萬斤都壓在師母羸弱的肩上,於是師母倒下了,終生承受病痛。一貫道道場有今天的輝煌,其中有著前賢的辛勞,也有著師母的血淚。
就是這樣一心救眾生的一代明師,過得是怎樣一種簡樸的生活呢?師母隱居禁足期間,不論冬夏足不出戶。有一年夏季,天氣異常的炎熱。即使坐在屋裡也是揮汗如雨。師母輕輕拭著額頭的汗水,問身邊服侍的前人:“現在外面一片西瓜多少錢?”善體人意的前人,深知師母簡樸成性,所以明知一片西瓜一塊錢,卻故意說:“一片西瓜啊,才五毛錢而已。”師母輕皺了下眉頭:“五毛錢?我還是喝口水好了!都是眾生的錢。”前人急哭了,師母到台灣多年,每日節衣縮食,鮮少嘗過西瓜,於是趕忙上前說:“師母,我出錢,我自己賺的,不是眾生的錢。”師母笑了:“傻徒兒,你的錢還不是眾生的錢,還是給我一杯開水吧!”
這就是我們的師母,白陽天道的一代祖師,她指給我們回天國的路,為我們負劫受難,卻不捨眾生五毛錢,連一片西瓜都捨不得吃。
師母的一生,早年傳道奔波勞碌,在戰亂中顛沛流離,晚年在台灣又禁足頂劫,一生中無一日不在為眾生受難。像母親一樣,她的憂傷病痛都因我們而起,她的白髮也都是因我們而白,更因我們的愚迷使她有流不盡的淚,這樣的恩德,豈是一片西瓜所能回報?
民國六十四年的一個夜裡,突然天地變色,雷電交加,傾盆大雨如泣如訴般直瀉下來,我們的師母,一位應世菩薩終於闔上了她含淚的雙眼,與世長辭,天地為之震驚,草木為之動容。
她生命的蠟炬雖然已經熄滅,但卻在人間點燃了不熄滅的火炬。她一生頂劫已換得大道普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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