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人物
姜振幗,可能是個當家理財的女強人,她經常呈現她的雄才大略——她管教孩子,她與縣官或現管鬥智鬥勇,她收拾底下人。很少有她笑的場面,大部分時間她都表情嚴肅,不,是凌厲。她最擅長的,顯然是恩威並重:結之以恩,可以獲得受恩者的忠誠擁護;臨之以威,可以獲得對方無條件地服從。她高山仰止,令人望而生畏。歷史原型
出生於山東黃縣(今山東龍口)名門望族的姜振幗成人後嫁給了棲霞牟氏莊園這位遠近聞名的“鷹相公”。姜振幗結婚前雖沒受過正規文化教育,但她的哥哥姜聘三是一名秀才,在兄長影響下,她幼時便通讀四書五經和一些古典名著,愛讀《水滸傳》、《聊齋志異》,對《紅樓夢》里的王熙鳳更是情有獨鍾,據其後人介紹,姜振幗後來之所以能夠得心應手地管理龐大的牟氏產業,與其早年研讀《紅樓夢》不無關係。嫁到牟家後姜振幗生了一男一女,只可惜好景不長,丈夫牟煚年紀輕輕便因病去世,留下姜振幗獨自撐起了牟氏莊園的龐大家業,開始了其坎坷的掌家人生。躲避匪禍舉家遷往煙臺 日新堂資產萬貫,在棲霞擁有大量土地、山場和房屋,姜振幗顧全大局精明幹練,將其打理得有條不紊。但當時膠東一帶社會動盪兵匪橫行,為躲避災禍,她不得不率全家離開莊園遷往煙臺,租賃了一幢洋式樓房暫時住下。此間她的兒子牟紹堃戀上了一名貧家少女,遭到姜振幗的激烈反對,後來牟紹堃相思成病,儘管母親為他遍尋遠近名醫,然而卻治不好他的心病,最終抑鬱而死。 1929年前後,姜振幗把女兒牟衍淑嫁給了黃縣大戶丁百萬的後裔丁佑民為妻,女兒出嫁時姜振幗大擺排場,據說光是出嫁衣服就做了一個多月。因黃縣兵荒馬亂,婚禮特地選在東北大連舉行。後來小夫妻搬到煙臺和母親一起居住,不料牟衍淑卻在婚後不久得了癆病,一年後不治身亡。此後不久,姜振幗的婆婆也因病去世。 短短几年,親人相繼離世,姜振幗陷入極度的悲痛之中,為了緩解精神上的苦惱,她開始抽大煙,泡戲院、茶館和影院,幸虧此時女婿丁佑民一直陪伴在岳母身邊,陪她看戲、外出,深得姜振幗的喜愛。1931年,走出陰影的姜振幗在煙臺買下了兩幢樓房和十幾間平房,一幢自己居住,一幢給丁佑民使用,此間姜振幗一年四季大都住在煙臺,只有逢年過節或處理家族重大事務時才回莊園。1933年春天,她回到牟氏莊園,給公公、婆婆、丈夫、兒子及其陰妻舉行了轟動棲霞的殯葬儀式。據《牟墨林地主莊園》一書記載,這次大殯共吃小麥100多石,喝黃酒8000多斤,花費18000多塊現大洋遷居煙臺後姜振幗的思想觀念發生了很大變化,她從挪威鄰居太太那裡學來一些西方生活方式和金融理財理念,把原籍土地經營收入存入煙臺交通銀行,並出賣土地,將賣地所得款項大部分存入銀行,成為當時煙臺有名的存款大戶。孤苦伶仃的晚年歲月 姜振幗晚年因長期操勞患上了肺病,所以更加依賴女婿丁佑民。丁沒有固定職業,一天到晚遊手好閒,打麻將、賭博、請客便是他的主要工作,但他對岳母卻是畢恭畢敬、照顧周到,姜振幗從內心感激並信賴他,一切事物全部委託其代替打理,丁佑民事實上充當了姜振幗經紀人的角色。1938年春天,姜振幗讓丁佑民陪她去北平治病,他們先到濟南玩了幾天,然後乘火車抵達北平。在北平期間,除了看病,丁佑民還陪她遊山玩水,購買金銀珠寶,一直到端午節才返回,這段時間應該說是姜振幗一生中最高興的日子,她的心情也由此開朗了許多。1939年春末,58歲的姜振幗突然犯病,撒手西去。姜振幗的葬禮奢華至極,名貴的柏木壽材在頭七內,每天都用油漆刷一遍,後又用黃金貼花將外表加以裝飾,紅黃相間輝煌無比。大殮時姜振幗身上佩戴了許多珠寶玉器,帽子正中鑲大翡翠,嘴含一顆青色珍珠,手腕上戴一副血紅色翡翠手鐲。
隨著這位傳奇女性的離世,牟氏莊園在戰亂和變革中走向了衰落,而世襲傳承了200多年之久的牟氏家族產業也逐步完結。
演員解讀
在北京衛視正在熱播的電視劇《牟氏莊園》中,袁立演的“大女人”姜振幗引得觀眾好評如潮。袁立接受了採訪。根據真實歷史改編的電視劇《牟氏莊園》,一經播出就以曲折的劇情,強大的演員陣容,華美高貴的服裝造型,吸引了眾多觀眾,收視率節節高升。而在剛剛播完的《紀曉嵐4》成功出演杜小月的袁立在本劇中獨挑大樑,首次挑戰年齡跨度,從美麗少婦演到花甲高齡大氣、善良、頗有心計的成熟女人,袁立說:“我很喜歡‘姜振幗’這個角色,可以用所有美好的詞來形容她,自己沒有想到女人可以這樣,這么完美。”袁立透露當初決定出演姜振幗,是因為劇本很吸引自己,劇本賦予了姜振幗這個角色太多的內容,很大的演技發揮空間,袁立說自己很想不受拘束的演戲,而《牟氏莊園》給了她這個機會。“希望觀眾能夠通過這次表演認可我的轉型,希望他們在看這部電視劇的時候發現袁立成熟的一面。”袁立更透露,在拍戲過程中一度為“姜振幗”痴迷,為了演好這個角色,曾經在片場摔劇本。為了演好姜振幗,袁立對角色的揣摩達到了痴迷的程度,經常將自己和姜振幗難以分清。以至於在片場準備下場面對家族中一群男人的覬覦奪權而智斗的戲,背誦台詞時情緒激動,摔劇本嚇到在場工作人員。“為了進入角色,演這個戲的時候我把自己搞的比較嚴肅,在片場不拍戲的時候也很少說話,許多不了解情況的工作人員以為我耍大牌。有一場家族鬥智的戲,準備開拍前我把劇本摔在地上,好多工作人員以為我發火了,其實我是在給自己打氣,給自己營造氣場,結果那場戲拍出來很精彩,事後大家才知道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