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且聽風吟

如風且聽風吟

《且聽風吟》是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樹創作的一部中篇小說,發表於1979年,是他的處女作,也是村上春樹的“青春三部曲”的第一部。榮獲第二十二屆群像新人獎。

基本信息

內容梗概

主角在酒吧喝酒,去衛生間時見一少女醉倒在地,遂就其護送回家,翌日少女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斥責主角侮辱了她,主角有口難辯。但不久醒來的誤會雖還未能解釋清楚,他們已經漸漸親密,成了一對情人。不料主角寒假回來,少女已無處可尋,只好一個人坐在原來兩人坐過的地方悵悵地望著大海。短短十八天的戀情,結束的又似沒頭沒腦,又似包含無限。

創作背景

20世紀70年代末,日本完成了從工業社會向消費社會的轉變,即將迎來80年代的經濟鼎盛時期。在這個眾人都對經濟前景充滿信心,邁步進入新時代的時刻。面對時代轉折,村上覺察到的是一個對個體自我具有更大的控制性、侵害性的時代即將到來,這個時代就是他後來在小說中所稱的“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這時,他已經對這個已經逐漸到來的時代感到了厭惡。

點評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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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聽風吟》採用第一人稱敘述視角講述了上大學的“我”在2l歲時的夏天從東京回到家鄉過暑假所經見的人和事,穿插敘寫了“鼠”的小說、哈特費爾德的小說,可以說是小說中有小說,故事中套故事,而講述、評價這螻小說構成了《且聽風吟》的主要內容。作品的開篇部分相當於小說的序言,闡述了“我”的生活和創作體驗。“我”從20歲剛過到迎來我“二十年代”的最後一個春秋,“不知多少次被人重創,遭人欺騙,給人誤解,同時也經歷了許多莫可言喻的體驗”,28年的時間只是緘口不語,而現在“我準備一吐為快”。從這些創作緣起的自白中,我們不難看出村上春樹是要把創作當成排遣心中苦悶的手段,進行“自我療養”的嘗試。這和為了心懷釋然、靈魂自由的追求是一致的,就像小說中的虛擬作家哈特費爾德的作品標題《心情愉悅有何不好》所揭示的。

小說追憶“我”的成長曆程:出生在一個海濱小城,小時候是個十分沉默寡言的少年,經過精神科醫生的治療才變得正常起來。同3個女孩睡過覺,有一個好朋友叫“鼠”。但“我”和他的交往也僅僅是到酒吧喝酒聊天,到海邊看海。相識不久交往不深、缺了小指的女孩讓人難以忘懷。自然隨意的敘述語調傳達出淡淡的感傷氣息,撩人情懷又難以捉摸,這正契合了村上春樹的創作旨趣,一切都順其自然,“沒有直面當下的現實,沒有標榜堂皇的主義,沒有急切切的求索,沒有火辣辣的爭辯,沒有捶胸頓足的吶喊,沒有大起大落的悲歡。而只是平靜地、從容地、優雅地、低凋地、隨意而有節制地訴說著自己的感覺、自己的心緒、自己的情懷、自己的思索、自己的生命體驗甚至純屬自己的個人話語”。而小說中的“鼠”好像是一個愛發牢騷、好衝動的青年,本來“驚人地不看書”,後來竟拿著電話簿一般厚的長篇小說在讀,還寫起了小說。他說,“我想如果寫,起碼得寫足以使自己本身受到啟發的東西才行,否則沒有意思”。他提起幾年前同一個女孩去奈良時所經歷的那個異常悶熱的夏日午後,路旁不停振翅的秋蟬、茂密的夏草、沁人心脾的山風、小島一般的古墳、壕溝里的青蛙水草、掛滿柵欄的蜘蛛網,這一切讓他印象深刻,感受頗深。他說,“每次寫東西,我都要想起那個夏日午後和樹木蒼鬱的古墳。並且心想,要是能為蟬、蛙、蜘蛛以及夏草和風寫點什麼,該是何等美妙!”這種揮之不去的感覺緣於“鼠”對生命、對生存意義的思考。遲早都有一死的每個人,從本質上看跟秋蟬、夏草沒什麼兩樣,哪怕你曾經貴為天皇,短短的幾十年過後都將化作一縷煙塵融在蒼茫的天地間難覓蹤跡。天地無窮,人生短暫。人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心有所感,訴諸筆端,讓人舒暢,給人啟發,恰如那給人們帶來涼爽的夏日山風,這大概就是“鼠”說的美妙所在,也許也是他為什麼寫小說的原因所在。

他構想的小說,背景放在具有神秘氣息的太平洋,一次沉船事故中,他巧遇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兩人經歷了生死考驗,幾年後重逢敘舊,十分美好。給我們的感覺。“鼠”的心中裝著的、想著的都是一些美好的情景,他沉在裡面不能也不想自拔。出生在捷克斯洛伐克後定居法國的小說家米蘭·昆德拉說過“小說不是作者的懺悔,而是對於陷入塵世陷阱的人生的探索”。

他的小說觀可以概括為關於存在的一種詩意思考,他認為小說家的責任就是通過對現實存在的觀照去發現這樣或那樣一種人類可能性。“鼠”就是這樣一個探索者。他期盼生活多一些美好,是因為他發現生活不夠美好。按照心理學的觀點,“鼠”的言行折射出他的心理世界,他希望現實生活中的某些缺失通過文字藉助想像得到欲望的滿足。也即心懷釋然、靈魂自由。總之,“我”的表白也好,“鼠”的心愿也罷,其實都體現了村上春樹的文學理念。

所獲成就

《且聽風吟》榮獲第二十二屆群像新人獎。

截止2012年《且聽風吟》在日本已售出一百四十餘萬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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