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恩師

女恩師

《女恩師》,天如玉古風作品,煞神王爺VS聞名天下的女文才。“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唯情一惑,需言傳身教方可解。”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她是聞名天下的女文才,年少成名,桃李遍地,王孫貴族也要禮待三分;

他是惡名昭彰的煞神王爺,暴戾無常,殘忍嗜血,眾人唯恐避之不及。

白檀未料到,有朝一日,她竟會成了那煞神的授業恩師。她心心念念著想要早日將他帶回正道,未承想,這位王爺早有了別的打算。

“待此戰凱旋,證明本王已有了改進。也就可以向陛下提出出師之請了。”

白檀不解,“出師?”

“恩師不是一直說師生綱紀嗎?出了師才能做別的事。”

“什麼事……”

“娶你。”

當煞神王爺遇到天下女文才,

縱然被這世間嫌棄,你懂也就足夠了。

作者簡介

天如玉,生於江南,現居金陵。文筆流暢,風格清新,喜歡嘗試不同題材,偏愛詼諧輕鬆風格。作品在晉江文學城點擊量超過百萬,占據榜單前列,累計積分近億或過億,人氣火爆。已出版作品:《何以星辰不滅》《一城春弄》《一個門客的自我修養》等。

目錄

上冊:

第一章偷師

第二章交鋒

第三章牽線

第四章父女

第五章發病

第六章吃味

第七章獵物

第八章師生

第九章改觀

第十章表白

第十一章保證

第十二章考驗

第十三章在意

第十四章熱情

第十五章立儲

第十六章貶黜

下冊:

第十七章私奔

第十八章主婚

第十九章歸都

第二十章帝王

第二十一章有後

第二十二章疼惜

第二十三章中宮

第二十四章重逢

第二十五章白氏

第二十六章困獸

第二十七章目睹

第二十八章有孕

第二十九章龍鳳

第三十章無度

番外一白棟

番外二丹丘

番外三驚蟄

摘要

月上柳梢時司馬瑨才回到東山。

他沒回自己屋裡,卻反而進了白檀的房間。

白檀剛用完飯,正在煮茶,手中的羽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也不搭理他。

司馬瑨放下手中的馬鞭,逕自繞過屏風去了內室。

白檀這才感到不對,連忙扔下扇子衝進去,居然看到他大大咧咧坐在她床上。

“殿下這是做什麼?你不是說以後要尊師重道,這就是你的尊師重道?”

司馬瑨臉色不太好,卻還是笑了一聲,“恩師近來脾氣不好。”

白檀嗤了一聲:“為師向來是這個脾氣。”

門外忽然傳來采蓉小心翼翼的聲音,白檀只好暫時不管他,走出門去。

“奴婢來請殿下用飯。”她垂手而立,還真有幾分王府婢女的模樣了。

白檀也不好直說司馬瑨在她內室,返身回去請他,剛走到屏風外,忽聽裡面一聲巨響,連忙加快腳步,進去就看到司馬瑨已經跌坐在地上,一旁倒著的矮凳尚在滾動。

他喘著氣,抬頭看到白檀,朝她伸出手來,卻說不出話。

白檀心神一凜,伸手去扶他,忽然瞥見屏風旁立著一臉錯愕的采蓉,立即擋在司馬瑨身前,怒道:“出去!”

采蓉以為司馬瑨受了傷,正擔心著,哪裡肯走。

白檀朝外高呼了一聲:“祁峰!”

祁峰剛進院子,聞聲而至。

白檀指著采蓉,“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將她帶走,永遠別再出現在你們殿下眼前!”

祁峰第一反應是白菩薩今日怎么這么霸道,磨蹭道:“她好歹也是歷陽王贈的人,哪能隨便弄走呢?”

“那你就把她送回曆陽王跟前去!”

祁峰不料她火氣這么大,朝她身後一瞥,注意到司馬瑨的情形,趕緊拽著采蓉就出了門。

司馬瑨又發病了。

白檀匆匆將門關起來,再回到床邊,他已經渾身是汗,緊緊攥著拳,下唇已經咬破,流出血來。

她一時慌亂,竟然伸手去剝他的唇瓣,口中胡亂問道:“郗清何時會來?”

司馬瑨捉住她的手,堵在唇邊,恨不能塞入口中狠狠咬幾口,生生忍了下來,渾身都在顫抖。

白檀手疼也就算了,卻是被他這舉動嚇得不輕,連忙安撫他:“冷靜啊,殿下,這可不是吃的。”一邊騰出手抹去他嘴角不斷溢出的血珠。

司馬瑨滿臉都是汗水,忽然用力將她扯到跟前,張嘴就叼住了她的唇。

反正總要咬個東西才舒服些。

白家別院這會兒挺安靜,當然白檀房裡可不是這么回事。

司馬瑨一發病就難以遏制自己的舉動,他會找一切方式宣洩。

白檀的雙唇被他叼在嘴裡,他還真咬了下去,唇齒間混入了血腥味,他雙眼沉沉地盯著她,卻已經有些迷濛。

白檀吃痛,掙脫不開,只能嗚嗚亂叫了兩聲。他這才回了神,退開時嘴角還掛著血絲,忽然掙扎著要起身出門,“叫祁峰來,那孩子不能留……”

他說的是采蓉。

白檀一時情急,從背後一把將他抱住,“殿下!我不是已經將她趕走了?她什麼都沒看到,越是此時你越不能動殺心,否則會遏制不住的!”

司馬瑨怔了怔,低頭看著她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抬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冰涼,似乎能緩解他渾身的火燒般的熱度,於是他緊緊握著那隻手,引著它探入衣襟,直接貼上自己的心口。

果然涼沁心扉,他舒了口氣。

白檀呆了,手下肌膚像是沸水,她的手被司馬瑨緊緊攥著,一寸寸滑過那片燃了火般的荒原,直到腹間。

她慌忙要抽出手來,卻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手腕一陣鑽心的疼,手指已經僵硬得不像是她的了。

若在以往,白檀肯定還是會死命推開他,這次猶豫了一下,竟沒忍心。

司馬瑨一察覺到不對便直接奔她這兒來了,已經將她當作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何況他這樣也是因為病症折磨,痛苦不堪。

白檀只是心跳得太厲害,明明比上次他發病還出格的舉動,她心裡卻好像沒上次那般牴觸了……

啊呸呸呸,誰說不牴觸了,當然牴觸!

司馬瑨倚靠著她,也就片刻工夫,身上的戰慄漸漸平復下來,慢慢滑坐下去。

白檀吃不住他的重量,跟著坐到地上。司馬瑨的腦袋枕在她的膝頭,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昏昏沉沉似已睡了過去。

白檀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了過來。

祁峰已經返回,在門口等著去接郗清的顧呈,心裡焦急得很,想進去又怕被踹出來。

何況白菩薩今天也挺可怕的,還是別招惹的好。

淚流,為什麼他這么怕白菩薩了?

郗清來時已是後半夜,匆匆進門,就見白檀坐在地上,司馬瑨枕在她

膝頭上已經睡著,看起來竟然還挺安寧。

他走近戳戳白檀的肩頭,小聲問:“沒出什麼大事吧?”白檀抬頭,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經腫得老高,他吸了口氣:“哎喲,挺激烈啊!”

“趕緊治病!”白檀紅著臉瞪他一眼,一邊輕輕托起司馬瑨的頭,要將他扶去床上,起身時雙腿已麻。

郗清趕緊幫忙,看她的眼神還是充滿揶揄。

給司馬瑨診治已是輕車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樣開了藥方,交給祁峰去準備湯藥。

白檀怕打擾司馬瑨休息,推著他去了書房,擰了塊濕手巾捂了嘴,含混不清地問:“你老實跟我說,他這病多久發一次?”

郗清埋頭在藥箱裡翻了翻,找了點藥給她,坐去案後道:“一年兩三次,春秋冬換季時會發,前後時間不會偏差太大,這次倒是提早了好幾日。”

白檀用心記下來,免得下次再發的時候沒有準備。

郗清今晚挺忙的,司馬玹召他入宮複診,端了一晚上的規矩,心情又不好,再出宮匆匆趕到這裡,簡直累死了。

白檀也看出他疲乏,沒聊幾句就安排他在客房住下,明早還得照顧司馬瑨呢。

她自己本想去跟無垢擠一晚,哪知那丫頭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她也懶得再整理個客房出來,便去了司馬瑨住的那間房。

結果躺在他睡過的床上不自覺地就想起他這個人來,腦子裡全是之前的情景,仿佛到現在還能感到手上的滾熱,以及那腹間賁張的肌理……

不能想了!她懊惱地扯著被子蓋住頭。

那可是她的學生啊!

然而根本忍不住。

她一腳踹了被子,憤懣地捶了捶床板。以前又不是沒被他親過,她想著反正也不準備嫁人了,根本沒放在心上,怎么這次就一直惦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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