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區規模
森林覆蓋面積達90%,長滿了松、杉、栗等多種參天大樹,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公園大門掛有一副對聯云:“臨早登高岫,隨曲徑通幽,聽野鳥爭喧,千頃松濤響天外;倚晚迎皓月,傍花枝弄影,看星光垂地,萬家燈火舞人間”。這幅對聯較好地描寫了登臨太保山所看到的景致。景區特點
山頂是一個50多畝的大平場,建有西南第二大的武侯祠,紀念三國時的諸葛亮。現於山頂建設了體育健身器械及羽毛球場地,遊樂設施,是怡情,親近大自然的好去處。
東方升騰的朝陽下,保山城的主大街保岫路由東向西逐漸升高,鍾靈毓秀的太保山之東,保岫路日夜不停地續接著只可感知而不可聽視的大山的脈息,大山的脈息是從太保山的層層石階下噴涌而出的。太保山位於保山城西,海拔2257.3米,與城區的相對高度為580米,明代以前,因山上多松而稱為松山,明嘉靖後易名為太保山。明洪武年間,太保山一度被城牆圈到了古城之內,成為了一座城內的山,今天,古代的城牆早已變成了低矮的土垣,但太保山在對古城的守望中依然生機勃勃,已經成為了保山的城市森林公園。
流淌的綠色
千百級石階從保岫路的西端開始往太保山上延伸,雖然在數公里外便可感知太保山的蔥鬱蒼翠,但台階上高大的牌樓之內,石階旁亭亭如蓋的古榕仍然蓬勃地召示著太保山的品性,沒有人能說清楚它們到底生長了多少個春秋冬夏,只是,其中一株的根部已然枯腐為空洞,它似乎在無聲地向世人宣示它們所經歷的世事與滄桑。青松一直都是太保山的主角,如今的太保山腰際,婆娑的松針仍然在東升的朝陽下閃耀著翡翠般的光澤。青松雖然茂密,但2200餘米的海拔同樣也是闊葉林的世界,於是,一片粗壯的石楠把枝葉迎風舞動後,臨近山頂的坡體上茂盛起了密密層層的雜木,幾隻畫眉啾啾鳴唱著綠色的鏇律,聽得雜木在葉片上閃亮起晶瑩的綠光,這醉人的綠似乎要隨婉轉的啼鳴涓涓流淌,果然如此的話,觀城亭上少女的白裙必將被染成動人的山野的顏色。太保山是一座與眾不同的山,其最明顯的特點是山頂平坦如坻,被稱為“平場子”。寬泛的平場子一樣地也是樹的世界,在這裡,粗壯高大的櫟樹與亭亭如蓋的青松在和暖的南風中輕輕地搖動著枝葉,樹隙間,陽光灑下了暖暖的對山的關愛,樹根下,松針鋪滿了金黃的對秋的感懷。平場子周圍低緩的土垣已成為觀景的通道,緻密的雜木把它置於一片陰涼之中,恰似一道厚實的生態的綠牆。綠牆、古木和一地的陰涼,這正是古景“公園古蔭”最為真實的寫照。金秋時節,果仁飽滿、果殼光滑的櫟果帶著老樹的矚託紛紛墜地,它們在合適之處將把新的希望在來年悄悄地萌發。太保山是樹木的世界和森林的海洋,春季嫩綠、仲夏蔥鬱,深秋金黃、冬天疏朗,在四季交替中,葳蕤的樹木變更著顏色、轉換著情調。太保山以90.5%的覆蓋率構建了“西山晚翠”如詩如畫的韻致。
躍動的生命
繁盛的植被中必然有靈性的生命適時地生存。太保山的灌木、藤蔓乃至高大的櫟樹上,常有松鼠在枝葉間輕快地跳竄,它們或許是在尋求愛侶,亦或是在頑皮嬉耍,當然,更多的應該是在忙碌地尋覓食物,對於人類而言,松鼠們不論乾什麼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它們的每一次顧盼騰挪都營造了極其可愛的氛圍,都傳遞出了自然和諧的信息。山後的便道旁,一隻麻黃的野雉靈巧地跑進了樹林的深處,它矯健的身影在茂密的叢林中自由地隱現,草木叢林是它們亘古以來的棲息地,茂密的叢林不僅為她們提供了豐富的蟲子和野果,還提供了安全愜意的庇護之所,夏秋之際,這隻野雉將不再過形隻影單的日子了,一群小雉將會隨著它在林地中遊走和覓食,太保山將是它們一家的樂園。山坡上松針鋪就的是黃燦燦的“地毯”,金黃的“地毯”有時也會因一堆黃土、一個洞穴而殘破,這是穿山甲在此無所顧忌地展示它們開山掘洞的本領,當然,對能耐的展示與炫耀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它們必須按照基因遺傳的程式,憑著祖先賜予的本能認真地生存並使種族得以繁衍,由此也使太保山瀰漫起日益濃重的屬於山林的氣息。枝葉繁茂的太保山為這些可愛的生靈提供了很好的生存條件,友善的登山者也從不驚擾它們,春秋代序和冬夏輪迴之中,小動物們按著各自的生命節律,在太保山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太保山密林中的鳥獸是充滿靈性的,它們的靈性源自於和山野雲霧最為親密的接觸。當然,山上還生活著另一類動物,它們過著談不上舒心、卻不必為吃喝奔忙的日子。這些動物生活在太保山西坡依山排布的動物園裡,它們是狗熊、馬鹿、獼猴……因為人們的自作主張,這些屬於大自然的動物便被錄進了冊子、然後來到了園內,或許,其中一些自出生之日起便過上了不知林莽水澤為何物的日子,已經很難理解在山野里自由釋放野性的意趣了。當然,在自然界的生存環境漸趨險惡的情況下,這些動物們別樣的生存未嘗沒有意義,一方面,它們的生命和食物均能有所保障,另一方面,它們可以向更多的人證實自己種群的存在和自然物種的多元。太保山的松風和霧嵐中迴響著動物們高低不一的唱和,太保山因此豐富而多情。
人文的積澱
一般而言,只有在人文融入之後,自然的山水才能成為公園。太保山與保山城區山水相連,而且還一度被城牆圈入了城內,於是,人類文明的涉入便無處不在。太保公園高大的牌樓後,在那幾株枝葉如蓋的榕樹的掩映下,進山石階北側排列著兩道金碧輝煌的門,西側高大雄偉的門樓里是道教聖地玉皇閣,東側小巧精緻的山門內是佛家神殿玉佛寺,兩座依山而建的寺院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城市的萬家燈火,護佑著保山的芸芸眾生。太保山腰,兩座由石制護欄圍護的圓形石墓在青松之下凝重地矗立,稍高處長眠的是在保山三次發動反清起義的昆明人同盟會員楊震鴻,稍低處是追隨楊振鴻革命救國的保山人彭蓂,楊公墓前通天碑上鐫有蔡鍔親題的“雲南光復首倡楊忠毅公墓”,墓後有李根源手書的“楊秋帆先生遺詩碑”和“軍都督府布告”碑各1通,挺立的蒼松下,兩位舊民主主義革命志士的英靈安祥地守候,守候著保山眾生的祥和與安寧。平場子之東的迭翠坊里,一座漢白玉雕像深情地凝望著東方的保山壩子,他是愛國僑領蒲縹人梁金山先生,梁先生身著長套、手持菸斗,愛國憂民的赤子之心浮現於他莊重的神情之中。平場子之西是氣勢莊嚴的武侯祠,祠內神態莊重的諸葛亮塑像旁,凝然而坐的是王伉和呂凱,他們均為蜀漢時期反對判亂、維護平安的保山官員,執忠報國、維護統一應該是移居保山的漢民們矢志不移的信條,因此,人們所紀念的不僅僅是諸葛武侯,同時還有那些為國為民死而後已的所有的人。武侯祠之西的花園內,一塊塊高低參差的石碑在高大的櫟樹下靜靜地矗立,它們組成碑林之前,大多分散在保山城區及其附近,這些碑刻大體分為墓誌、廟宇創修、政府告示、名人詩詞等幾大類,代表作為《重建永昌府工諭碑》、《金齒軍民指揮使司廟學記》等,它們可以補方誌之缺、正野史之誤,在對地方歷史風物的研究上有著重要的作用,太保山的意蘊也因它們的存在而顯得格外厚重。
永遠地守望
在保山市民的眼裡,作為城市依靠的太保山是親切的,或許,自唐代築城以來,人們便把此山作為一個放鬆身心放飛思想的理想場所,只是,那時還沒有出現“公園”一詞讓人們把它稱呼,今天,“公園”幾乎已成為了太保山的代稱,每時每刻,太保山都向前來遊玩的人們敞開著寬厚的胸懷。其實,在保山古城尚未出現之前、在保山的原始人類尚未誕生之前,太保山就已經背依怒山、面臨壩區,卓然獨存了無數個春秋冬夏,勿庸諱言,它一直都在守望著這個怒山深處的壩子,一直都在守望著它膝下的保山古城。唐天寶2年,保山土城在民夫的號子聲中一天天建成,明洪武22年,保山磚城在磚窯濃煙飄散之後逐漸砌就,這一切的一切,對於太保山來說,都歷歷在目、如同昨日之事。作為一座厚實的山,它除了給山下的城市以依靠和神秘的脈息外,它所要做的就是守望。太保山,它是保山古城自古以來的守望者,也是保山城市不斷發展的永遠的守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