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徐紹良自小隨父親在“紅船”出入,醉心演戲,後被父親送到香港發展, 寄居於世叔家中,受盡欺凌。良為出人頭地,在戲班、影圈不斷打滾,為了個人利益,不擇手段。
李華強自小寄人籬下,性格獨立,不喜依靠別人。畢業後,強到戲院工作,夜間繼續進修,誓要出人頭地。
康炳仁出身勞苦大眾,為人老實。在戲院門外擺賣零食,因而認識紹良及華強,並結成好友。三人雖背景不同,但奮鬥目標一致,最後終成為上流社會的大亨。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鄭少秋 | 徐紹良 | |
劉松仁 | 朱樂仁 | |
趙雅芝 | 朱敏芝 | |
林偉圖 | 李華強 | |
盧海鵬 | 康炳仁 | |
李司棋 | 黃 梅 | |
周潤發 | 孔保羅 | |
繆騫人 | 彭淑美 | |
苗金鳳 | Tina | |
陳比莉 | 夏 鳳 | |
關海山 | 朱一軒 | 簡介 朱樂仁、敏芝父親 |
鄧碧雲 | 王安娜 | |
莊文清 | 鍾倩玲 | |
蘇杏璇 | 賀幽蘭 | |
容惠雯 | 賀幽菊 | |
金雷 | 何玉湘 | |
劉雅英 | 珍 珠 | |
麥先聲 | 馬如龍 | 簡介 名伶 |
石堅 | 孔擎天 | |
梁淑卿 | 李媽 | 簡介 李華強母親 |
劉丹 | 一一 | |
鄭麗芳 | 李小霞 |
職員表
監製 | 李添勝 |
導演 | 朱 克、李欣頣、徐 克、招振強、冼杞然、林 權 |
編劇 | 杜良媞 |
攝影 | 廖永松、董四光 |
服裝設計 | 蔡賢聰 |
錄音 | 胡漢峰、潘啟光 |
場記 | 王正中 |
布景師 | 李漢威、江華禧 |
音樂原聲
主題曲 《大亨》
作詞:黃沾
作曲:顧嘉輝
演唱:徐小鳳
他也在找 我也在找
找到名利幾多
他拚命追 我拚命追
追到又如何
追到什麼 找到什麼
收到又幾多
得了什麼 失了什麼
可有認真算過
何必呢 何必呢
可知一切他朝都會身外過
得的多 還失的多
升到高的終於都會低墜
何必呢 何必呢
拋開一切束縛身心僵鎖
且向心內 仔細追尋
找那安然既我
分集劇情
第1集戲院後台鬧哄哄,紅伶馬如龍穿衣化妝,準備出場。演出劇目是他的戲寶-武松打虎。 鑼鼓高響,武松耍了一輪功架,觀眾拍掌叫好。老虎出場,武松連打數拳,老虎被打到頭昏眼花,後台的潘金蓮見武松打虎比前時間久,覺得出奇,各人亦到台口觀看。 老虎被打到暈倒,阿宏與阿勝議論馬如龍公報私仇,有意將扮老虎之人打傷。 幕下,眾人忙將老虎扶起,脫去頭帽,才發現此人不是歐根,馬如龍愕然。歐根坐在角落冷笑。 被打傷者是徐紹良,他滿身傷痕,辛苦非常。後台助手李華強連忙去取藥酒給他。 徐紹良倚在門邊搽藥酒,憶起父親送他起程到港情形,無限唏噓。 馬如龍與當地富商何玉湘之妾侍月蓮有染。何玉湘早聞此事,派人加以監視。 李華強收拾一切,準備休息,見徐紹良倚在樓梯睡覺,心中不忍,招呼他到自己小室住宿。 兩人談得投機,李華強知道他是從澳門來投靠一位朋友鏡叔。但鏡叔為人勢利,對徐紹良並不照顧,徐紹良只好到戲班當雜工。 李華強之母在銀行家朱一軒家中當女傭。一軒喜歡華強,因此供他讀中學,但華強性格獨立,完成中學後便到戲班工作,晚上再苦讀校外課程。 朱一軒有子朱樂民,女兒朱敏芝,兩人都到外國留學,現乘假期,到港探親。
第2集馬如龍無意打傷徐紹良,心中不安,他擄跌打酒到後台探他,並鼓勵他在戲行發展。 戲院租了將歌舞團,歌星和舞蹈員齊集後台,均叔著華強看管後台,他有事外出一會。 戲院大門外有許多小販賣東西,康炳仁推著木頭車販賣酸物,警察一四九巡到,康炳仁連忙將車推入戲院後台,一四九緊緊追入。 康炳仁躲在屏風後,與舞女擠在一起,一四九無法捉到他,只好離去。紹良要跟戲班到九龍演出,康炳仁著他吃些酸物才去,紹良表示要先到桌球室賺錢,與華強話別。 朱樂民喜歡藝術,他準備利用今次假期搞一團民間歌舞演出。他憑市政局介紹信來到一舞蹈學校。主持人安女士介紹他認識跳古典舞之夏鳳,夏鳳表示晚上有演出,現正要去彩排,朱樂民送她前往。 賀幽菊還未到場,班主火叔焦急萬分。他用電話催促,幽菊之姐幽蘭表示:未收到現金,不準其妹登場。火叔只好著人送錢。均叔不在,火叔要華強代送。 各人見幽蘭如此氣焰,心中不滿。 幽蘭點過項後著華強先行回去,她與她便跟著到。華強為難地表示:火叔要他送她們到戲院,幽蘭冷冷地謂不喜歡與陌生男子同車,華強只好先行離去。 樂民回家與文商量藝術團之事。朱一軒認為此乃蝕本生意,勸他勿辦。樂民意決,朱一軒表示考慮。李母在旁勸說要他讓樂民試試,朱一軒勉強答應。
第3集康炳仁被大頭余與一群飛仔欺侮,他高聲叫救命。樂民、敏芝、華強剛巧到戲院,他們見狀,立即下車相助。 樂民、華強合力扶炳仁到後台休息。炳仁醒來,華強著他留下休息,不要回西環寓所,炳仁感激不已。 均叔聽到樂民租戲院以作民間藝術團演出,深恐蝕本,不願意出租。後來知道他是銀行家之子,便立即答應。 紹良喚醒炳仁,與他過海到戲班做跑龍套,炳仁滿心高興。 是夜,歌舞團再度上演。賀幽菊未到,火叔著人催促。幽菊只與司機阿木到來,不見其姊,大家奇怪。夏鳳換戲服演出,樂民、敏芝等她演出完一同去宵夜。 男歌星方宏與幽菊搭訕,阿木見了連忙勸阻,幽菊不理,兩人談笑甚歡。阿木連忙電告幽蘭,幽蘭聞訊,氣憤莫名,帶病趕到戲院。 幽蘭與火叔理論,表示契約內聲明不準別人接近其妹,要告火叔毀約。火叔為難,請求原諒。幽蘭表示除非開除方宏,否則告上法庭,火叔無法應付,只好開除方宏。 華強甚喜歡幽菊,但礙於其姊,不敢接近她。 紹良每天晚上依然到戲班混,馬如龍待他如兄弟,紹良高興自豪。
第4集紹良帶炳仁到戲班工作,但炳仁對一切不熟,經常走錯位,班主大為不滿。 這晚演完戲,紹良著炳仁先行離去,他要等馬如龍。由於馬如龍善待紹良,近身「大聲何」內心甚不高興。馬如龍要紹良陪他宵夜,紹良高興答應。 後台的大門躲著兩個人,他們是阿耀和阿明,是何玉湘派來對付馬如龍的。馬如龍與一大群人出來,阿耀根本認不出誰是馬如龍。 馬如龍等人飛車而去,阿耀連忙驅車跟著。馬如龍在一夜店停車,阿耀停車上前向馬如龍連刺數刀,紹良眼快急忙以身保護,紹良受傷倒地。阿耀、阿明急忙離去,馬如龍怕惹禍上身,與大聲何離去,留下傷重的紹良。 紹良醒來已躺在醫院,雜差前來查問,紹良表示沒仇人,今次發生的事,他亦莫名其妙。 馬如龍卻招待記者表示不識徐紹良其人,他當時剛巧到夜店,一切事情不知道。 華強、炳仁持報紙探紹良,紹良見報,氣憤萬分。華強勸他好好休息。 民間藝術團如期上演,樂民忙裡忙外,興奮萬分。朱文到場參觀,發覺觀眾很少,乘機勸兒子跟他到銀行工作,不要再搞藝術。樂民悶悶不樂。 演出後,樂民邀大家到夜總會,幽菊在此唱歌,華強留心注視。司儀宣布賀幽菊要與樂隊領班小賈訂婚,大家愕然。 阿木驚愕,急忙通知幽蘭,幽蘭急趕至,宣布他們的婚事無效。
第5集阿耀找著紹良,要他說出馬如龍下落,紹良表示不知。阿耀以刀相向,紹良驚怕。 炳仁從外回來見狀,高叫有賊,後台雜工連忙趕到相助,阿耀只好抱頭而走。 華強要回家探母,炳仁欲見敏芬,亦跟著前往,李母喜見兒歸,立告之朱一軒有意提拔他,要他到銀行工作。但華強極不願意。 紹良經常遭人威脅,要四處逃避,華強提議請朱一軒幫忙,紹良感激。 何玉湘與朱一軒在生意上有來往,現知手下誤會了紹良,立答應以後不再騷擾紹良,要他放心。 數天後,報紙刊登馬如龍被毆重傷,紹良更感激朱一軒父子相助。 炳仁到某機構學推銷,大家見他有了工作,替其高興。他學習了一段時間後,主管鍾先生表示、如果他要任推銷經理,先要替公司賣五百元打洗潔精,如做主管,亦要購買三百打。 炳仁無錢,只好與華強、紹良商量。華強向母借錢,以助炳仁任主任。炳仁買下三百打洗潔精,全搬到戲班後台,均叔警告他快快搬走。 華強看過炳仁的聘書後知道他受騙,紹良要與他去干涉,取回幾千元,炳仁戰戰兢兢帶紹良去。
第6集三個月的假期結束,樂民回美國繼續學業,夏鳳依依惜別。 李媽替其收拾行李。樂民再提華強讀書之事,希望他亦能到美國,李媽高興地要代他辦手續。 翌日,紹良、華強、炳仁送樂民到機場。飛機快要起飛,樂民四處張望,夏鳳匆匆趕至,送他一枝毛筆和墨,樂民高興接受。樂民再三請夏鳳到美國時去探望他,夏鳳滿口答應。樂民將房東留下,請炳仁等人照顧。 炳仁利用樂民之車去走「白牌」,強華勸其小心使用,切勿撞壞。 炳仁暗戀敏芝。他將心事藏於心間,終日借酒消愁。紹良勸他小心駕車,並請他教授車技。 紹良繼續在戲班跑龍套。一老倌勸他參加孔氏電影公司訓練班,紹良怕上課受訓。新覺非要紹良代落馬纜,紹良應命而往。 炳仁不慎接了雜差上車,被控以私家車接客,違反交通條例,拘送到中央警署。他連忙打電話給紹良與華強,要他們籌款保釋。 兩人幾經辛苦才籌到五百元,匆匆趕到警署保釋炳仁。華強勸他勿再走白牌,但炳仁為了生活,表示要冒險下去。 紹良記起未替新覺非買馬,驚慌不已。是夜,新覺非找他表示所買馬匹沒中,放下錢便走,紹良才鬆一口氣。紹良覺得這麼容易賺到錢,決定以後收收纜私吞賭注。
第7集馬場爆大冷,紹良驚慌萬分。他漫無目的四處遊蕩,不敢回戲院。新覺非找他多次不見,亦焦急萬分。 他找著明仔,與他到桌球室打球。他假意連敗數局,三個青年人見了,要與紹良對賭,每局以現金作賭注。紹良球技精湛,一直勝下去。那三個青年輸了數百元,敗興而去。 新覺非在外圍賭檔,查知紹良吞注,大吃一驚,繼而氣憤地到戲院找紹良。賭檔打手阿權和阿輝也跟他而去,表示一定要紹良交足賠款。 炳仁以八百元買下舊車,滿心歡喜地駕著車。他見紹良在街上遊蕩,奇怪不已。紹良坐上車後,追問炳仁身上還有多少錢,炳仁只有百多元,紹良要借著應急。 新覺非常阿權和阿輝來到,紹良暫還一千,另外日後再還,新覺非不肯。炳仁提議以汽車作抵押,阿權答應。於是權、輝二人搶了現金而去,新覺非拖車離去。 炳仁替紹良報名演員訓練班,紹良沒有光鮮衣著,不肯前往,炳仁到朱家借衣服。 試場內滿是考生,紹良不禁驚愕。考試官要紹良表演功夫,紹良戮力表演,考試官亦覺得他身手不凡。由於紹良的衣著很差,穿著的褲的線脫落,引至全場大笑,紹良尷尬萬分。 數日後,紹良接到通知,他已應考合格。他歡天喜地將喜地將喜訊告知炳仁和華強,他們亦高興不已。
第8集訓練班開課,紹良穿著整齊到課室。男女學員三十名鬧哄哄等導師出現。 文揚導演為導師,他勉勵各學員一番,便開始上課。紹良要在這三十名學員中出人頭地,不斷沉思默想,他要為前途而鋪路。下課後,紹良特意陪文揚回家。沿途,紹良表示很早仰慕他,文揚高興不已。文揚太太是個國小教員,她喜愛狗只,紹良亦表示喜愛,還願意每天放學後,來為她的小狗梳洗。 炳仁為增加收入,替電影院「走片」,華強怕他辛苦吃不消,連予苦勸,但他意決。 朱一軒為華強辦好出國讀書手續,但華強不肯接受,李媽搖頭嘆息! 炳仁駕著機車風馳電掣,見敏芝一人在蹓躂,立與之招呼。炳仁為了討好敏芝,要表演他的機車技術。他一不留神跌倒,機車毀了不能再用,炳仁還要「走片」,心急不已,敏芝著他坐的士送片。 炳仁遲到五分鐘,觀眾鼓譟,院主斥責,但炳仁疲倦木然。 訓練班女同學珍珠是文導演的侄女,紹良故意接近他,紹良來到珍珠家中,見她一人居住,而布置華麗,知她有男友支持生活。 這天,紹良到珍珠居所,一婦人楊太到來,表示丈夫為了珍珠虧空了公款三萬元,被拘入獄,希望珍珠念在友情救他。 珍珠信以為真,連忙將首飾現金交出。紹良阻止,要珍珠打電話給她丈夫證實,那婦人見計破,匆忙離去。
第9集電影公司為訓練班開新戲。徐紹良得知訊息,立即教珍珠為己做傳宣。 她要珍珠穿一件性感的泳衣,在馬場騎馬賓士,同時通知報紙記者前來映相。珍珠為了成名,一一照辦。 宣傳部見她自己擅自搞宣傳,連忙通知孔老闆。孔老闆見珍珠身裁健美,下令武導演為她開一部香艷武俠片,又大讚珍珠的宣傳做得好,大有前途。 珍珠被贊,她更感激紹良。她經常在文揚面前贊紹良,文夫婦亦喜紹良。 炳仁做「白牌」和「走片」已經很辛苦,但他還計畫晚上賣雲吞麵。華強見他如此拚命賺錢,替其擔心。炳仁表示:不趁年青力壯多賺錢,老了便沒機會。 訓練班開新戲,文揚鼓勵學員努力。珍珠和紹良胸有成竹,兩人心中暗笑。文揚著他倆晚上到他家,紹良更高興。 晚上,珍珠和紹良抵文家,文揚交給他倆劇本,要他們細心研讀,並將試鏡要點說出,要他倆留意。 紹良向人買了一架殘舊的機車,將車身噴過翻新,送回給炳仁,炳仁高興萬分,立與華強去游車河,車太殘舊,半路「死火」不能動,炳仁興趣索然。 珍珠通知紹良謂:姑丈在家中請各導演晚膳,要紹良一起往。紹良聽了,認為機會到了,購買了菓子狸後匆匆趕到文家。 各導演見紹良乖巧伶俐,勸文太收他為乾兒,紹良連忙叫乾媽,文太高與不已。
第10集試鏡日子快到,紹良與珍珠四處觀看人生百態,以豐富演技。 這晚,紹良帶珍珠來到灣仔紅燈區,見到人妖在搭訕,珍珠看得很不是味道,欲要離去。炳仁剛好在此擺檔,連忙招呼。試鏡日,由武導演主持。紹良戰戰兢兢,很用心地去演,果然演得不錯,文揚稱讚不停。 結果試鏡成功的是班中成績最差的沙羅文,原來沙羅文之父與武導演是知交,所以決定片中主角由沙羅文飾演。紹良聞訊,失望不已。 炳仁惦念敏芝。他籍送東西予李媽為理由到朱家。敏芝剛好從外回來,見炳仁站在門口徘徊,立招呼入內,炳仁從李媽口中得知敏芝快出國讀書,失望不已。 球鳳與濶人來往,經常在各酒店出入。這晚,她剛好與濶客宵夜回酒店,在路上見炳仁賣面,連忙閃避。 紹良為了能演戲,答應作替身。他對炳仁和華強表示,翌日要做從四樓跳下的替身。炳仁好奇,要跟他前往觀看,紹良答應。而幾經辛苦,紹良才完成跳樓鏡頭,他與炳仁約了珍珠去宵夜。在戲棚遇見夏鳳,夏鳳追問樂民訊息,炳仁要她問華強,夏鳳要他代約華強吃飯,炳仁一口答應。
第11集紹良在臨記阿金的介紹下,在影棚內認識了龍虎武師根叔,正巧根叔所接的戲,急於請一名由高處躍下的替身,紹良不理會訓練班內之規定,甘冒被開除化險,而去為別家當替身。 紹良收工後正欲離去,遇上珍珠,珍珠知紹良為別家公司做替身,認為不值,且一旦為公司發現,會被開除,倒不如入工廠做,賺其千多元月薪,好過搵命搏。 簽有契約的珍珠,興高采烈的向紹良相告,她接拍了丁導演的戲,坦言月薪雖得五百,但身價卻是「明星」,今非昔比了,揚言目的是「釣大魚」呢。 珍珠自知只有身材而沒有演技,但滿懷信心的對紹良表示,要在影片中走「脫的路線」,相信自己會一脫成名。 紹良正憂心男角成名不易,不知自己何時才有機會冒出頭,珍珠並獻計紹良,慫恿他向影帝作武藝挑戰,且暗告知影帝只不過是外強中乾,不難把他打倒,便可一舉成名。 敏芝出國在即,一黟人忙於在朱家內為其餞行,炳仁憑其熟練烹飪技術,在廚內大顯身手,切菜切肉,運刀如飛,煮出佳肴,深得孝母、敏芝、紹良等人一致稱讚,敏芝亦悉炳仁將任老闆,相互祝賀一番。 影帝為了宣傳其影片,在記者招待會上,狂言三分鐘內,可擊倒任何挑戰者。 炳仁一本正經的說出其教紹良與影帝一交手時作弊的絕招,只要紹良與影帝一交手就跑,對方一定追,三分鐘內追不到,就是打不倒,既然打不倒紹良,影帝就輸定了,紹良便可一「走」成名。華強聽後,也認為好招。
第12集紹良在契爺家,與契媽、黃太、陳太等人攻打四方城正濃,突接女友小霞跳海輕生電話,紹良不理仍繼續打牌,且手風開始轉順。 炳仁及時搶救了小霞,且好言相慰,小霞頓覺心中感受到一陣陣的溫暖,遂打消輕生之念,炳仁駕著車,把小霞帶離了這個冷清清而又淒涼的碼頭。 文揚名返回公司宣傳部正與陸主任興師問罪,他執導的影片為何上映一天便遭卡畫,草草收場,嚴責宣傳部工作不力,並要親往見老闆。 氣憤憤的文揚名見完人事部的駱主任才去見老闆,怎知駱主任對文導演的影片宣傳工作不力之事大耍太極,且向文導演遞上大信封,文閱後,立著驚呆。
第13集紹良覺得在契爺家出入,非長久之計。決定遷回陋室,炳仁、華強獲知紹良再與他們一起渡日子,表現得十分熱情,令紹良深受感動。 小霞約會炳仁於餐室,並坦言相告移民美國定居,其未來夫婿在彼邦業餐館,炳仁恭祝小霞覓得一個好歸宿,並約定日後介紹與炳仁認識。 炳仁買了一個十分趣致的玩具公仔送給小霞,作為送行禮物,小霞接過禮物,高興萬分,感動至流淚。 陪伴小霞在遊樂場玩畢,小霞知紹良因拍片而不能送機,望著玩具公仔良久,才與炳仁一道離去。 在小霞家中,由小霞介紹炳仁認識金福水,炳仁對於這個三十開外的中年人,內心不禁輕嘆一下,總覺得小霞的婚事,有如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在簡陋細小的住所里,炳仁見紹良小心奕奕的燙衫的工作,會是更好出路。紹良無可奈何,說出為了參加訓練班畢業典禮,才會如此隆重執正衣著。 華強、炳仁商量後,認為畢業禮是紹良事業上的一個新里程碑,故打算送一份實用的禮物給紹良,以示祝賀。紹良聞之,甚為感動。 畢業典禮上,孔摯天自承現時製片路線,是應以年青的一輩觀眾為主流的,所以其公司業務,將交由其外國留學歸來的侄兒孔保羅任製片主任之職。 會場內,紹良想出了契爺被炒原因,坐在其身旁的珍珠就認定,新官上任,施下馬威,是必然之事。 畢業典禮後的雞尾酒會上,在星光燦爛熱鬧非常的場面里,紹良為了接近上層和新聞人物,落寞的不斷在人叢中鑽。結果,大失所望,拖著沉重的步伐,倍增的失落感,返回後台的陋室。 樂民自外國學成歸來,朱一軒準備安排樂民在銀行工作,並早已留下的銀行空缺事轉告樂民知,而樂民之興趣則希望在港攪娛樂公司,邀請外國著名民間藝術團來港表演,認識在這個人們認定的文化沙漠地帶的香港,是應該大有作為的。 朱一軒拗不過樂民,終於答允資助樂民辦娛樂公司,但卻不看好這行冷門事業,希望在失敗中能教訓樂民回心轉意返回銀行工作。 紹良憑著在電影圈混了一段日子,與報界有多少稔熟的關係,順理成章做了樂民辦的娛樂公司宣傳部主任之職,華強則自認非這方面的人材,只願在演出當晚,協助做一些無關重要的鎖碎事務。
第14集樂民、夏鳳、紹良三人一道前往夜總會消遣,場內播出五十年代慢三步的音樂,使樂民回想起一段幼年時期的幸福生活情景。 與樂民一同陶醉在音樂中的夏鳳,突見門外站有大戶林之孝及其馬仔一干人等,正向他們走來。 夏鳳與林之孝相遇,彼此均現出不安和尷尬,林之孝經夏鳳介紹與樂民、紹良認識後,便急忙離去。 周末,就是人們放下繁忙緊張工作的輕鬆時刻,樂民的娛樂公司就確定在禮拜六開幕,以娛大眾。 朱一軒一直不相信忙碌的香港人會有閒心坐下觀看欣賞藝術,樂民則認為出現這種現象,主因是缺乏人出來大膽領導潮流,而朱一軒始終擔心蝕大本。 娛樂公司開幕在即,樂民、夏鳳、紹良等人正商量剪彩人選,事後大家同意夏鳳提議,邀請後王主持剪彩禮,樂民憑著與孔氏影業公司與片主任孔保羅是同窗關係,孔保羅在電話中一口應承,派出王玫參加娛樂公司開幕剪彩禮。 樂民與歌舞團一班人等視察完演出之場地後,隨即在酒樓貴賓廳舉行酒會預祝演出成功。 炳幫友人貼海報義務工作,蔡發與炳仁在閒談中,主張做生意勝過打工,且易出人頭地,願意資助炳仁並與其合資經營生意,炳仁大喜。 娛樂公司開幕當天,門外人頭涌涌,參加開幕剪彩禮的,均是有名譽、地位之人。紹良在樂民介紹下認識了孔保羅,後知紹良原為其影片公司屬下訓練班學員,見其一表人材,答應日後會提拔他,紹良大喜,連聲道謝。 歌舞團經過多日演出,收入並不理想,轉瞬間蝕去四十萬,朱一軒責備樂民,樂民則無言以對。
第15集紹良、華強、炳仁等人各自收拾室內行李,相繼準備遷出,陋室內各人心中既煩悶又惆悵,但亦無可奈可,正所謂「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華強在銀行家朱一軒的心目中,是一位年輕有為、朝氣勃勃的好青年,早已有意裁培他。 華強進了朱氏經營的銀行任職,且搬到朱家居住。朱一軒聞悉,高興異常,並示意李母找一間客房讓華強居住。 紹良以為憑著「娛樂公司」開幕剪彩時與孔保羅有一面之緣,可以走捷徑在電影界扶搖直上。遂往見孔,但不獲接見,只轉告叫紹良找人事部主任接洽簽約的事。 駱主任取出契約,叫紹良過目後簽字,紹良見契約只得月薪五百,揚言不簽,憤然離去。 紹良仍操故業,在一次做替身時,不慎撞傷腰部,雪雪叫痛,別組戲也叫紹良做替身,坐在影棚外的紹良,連聲婉拒。 樂民的興趣在藝術工作,而不熱衷於攪生意。娛樂公司關門後,樂民悶悶不樂,夏鳳與華強多方相勸,仍不能改變其主意。最後,樂民並嚷著要返回美國。 樂民因與父商量返美一事,朱一軒因心臟衰弱病倒,入院進行急救,樂民改變初衷,到銀行上班。 炳仁與蔡發合資經營山寨廠仔,生意亦算穩定,蔡母見炳仁為人老實,工作勤懇,不嗜菸酒,遂暗中為炳仁做媒。 王玫不滿公司宣傳工作厚此薄彼,著母往宣傳部評理,宣傳部同人見王母出現,知暴風雨即將來臨。
第16集孔氏電影公司為武俠女星蘇凌鳳一片收入九十餘萬舉行慶功宴,當晚星光熠熠,凌鳳因為這套處女作武俠片,一炮而紅,在此宴會上出盡風頭。孔擎天與孔保羅亦考慮食住此橋,繼續製作武打片,以迎合潮流。 為了對王玫留有餘地,擎天著保羅如期將該武打片落畫,老謀深算的要保羅說服王玫改變戲路,走武打片的潮流,他有信心王玫的戲會收得,他認為王玫在南洋一帶有很好的紀錄做後盾,不應存太多顧忌。 攝影棚內,凌鳳自告奮勇不用替身拍武打戲,因而更受台前幕後接受,王玫對此既妒且恨。 王玫與白玉郎在另一戲棚拍戲,在打鬥場面中,白自恃是大明星,出手毫不留情,麥奇不慎被白真打中,旁人勸止了事。 王玫到隔鄰影棚看凌鳳拍戲,見凌鳳在武打場面全是親力親為,不假替身,看得目定口呆,想到自己,不禁憂心衷衷。 外景收工,紹良從歐根手上取得替身費五十元,眼看歐從中剝削,心中不滿,但敢怒不敢言,歐看出紹良神色不悅,指這是行規,並指王玫要找替身,多數離不開他們,紹良因而轉怒為喜。 追求王玫甚為落力的林有財,邀王玫母女歐遊,卻被拒絕。林有財又想說服王玫與他合作搞電影公司,王玫心動,答應與孔氏約滿後,便為他拍片。
第17集紹良不滿歐根剝削太深,在家中悶悶不樂,炳仁加以安慰。紹良決定不開工以洩心頭不恨。 歐根武功雖好,但王母不喜歡其任王玫對手的替身,指明要紹良才肯繼續拍,丁導演與馬爺說不過他。為了飯碗,歐根找紹良接替,歐根為了此事苦悶,他既不想給紹良機會,又不能與公司鬧翻,進退兩難。 珍珠知麥奇拍完通宵戲後,齊往找紹良,三人約同一道到銀行與業民出外飲茶,夏鳳陪伴樂民等人前往,並與珍珠麥奇等人認識。 歐根往找紹良不遂,包租婆張太見歐不肯留下姓名地址,心感疑惑,但歐根輕鬆地離去。 紹良答應為王玫做替身,但被馬爺等剋扣後,只有七十元,他大為不滿,但為將來發展只好忍氣吞聲。 樂民與孔保羅一見如故,寒暄一番,王玫至,要孔將其主演的銀狐一片,排在好的檔期上演,孔敷衍以對。 紹良返回餐廳,珍珠與麥奇見他良久才回,譏他開始發達,紹良委屈不平的訴苦,說自己永遠受制於人,做王玫對手的替身,島演特意加多驚險鏡頭,務求刺激,而自己每天只得數十元,實在不合理,但覺窮不與富斗,只好忍氣。
第18集在攝影棚內,紹良穿起陳照的服裝,與王玫演一場武打的對手戲,紹良吊在空中,準備飛越,王玫知道武行可能整蠱紹良,但不做聲,結果,紹良果然出錯,撞向布景板,紹良知悉從中有人整蠱,不動聲色,帶傷如常有續拍,但懷恨在心。 一日,王玫在化妝間化好妝,正在梳頭,一邊閱報,赫然見一娛樂報專欄標題「女星大戶被撬,尚自懵然不知」,副題「女星雖未明修棧道,肉彈卻已暗渡陳倉」,王玫看後不明訊息所指是誰,把報一丟往外走去,各人背地裡議論一番,謂王玫是真不知,抑或是假不知。 王母不滿報紙登出王玫未拍好之武俠片,放映時不賣座的預測報導,王玫則認為電影公司的公關宣傳不力所致,後來王母提議王玫憑與田蘇較稔熟的關係,婉轉的向田提契約日期,藉以提醒宣傳部對王玫宣傳工作的重視。 田蘇對孔保羅工作上諸多留難,表示不滿,往見孔擎天,孔老奸巨滑,以面面俱圓手法,推說一切矛盾,只是誤會而已。 王母約田蘇出外吃飯,田蘇坦言相告,王玫現仍受公司重視,日後就不得而知,約滿後如有好路,不要放棄任何賺錢機會,王母點頭會意。 歐根與一群龍虎武師合資拍片,找王玫任女主角,王玫推辭,以早前拍攝之電影的賣座情況而定,擎天同意考慮。 何玉霜義助歐根邀王玫拍片,何與王母一拍即合,翌日歐根親送上一張二萬五千元支票給王母,見錢開眼的王母表示到時仍要過孔氏公司這一關。 擎天見報王玫約滿與獨立製片公司拍戲一事,即命保羅找王母談續約,經保羅軟硬兼施一輪說項,王母心軟而離去。 歐根知王母反悔,在王家暴跳如雷,露出流氓本色,王母內心驚惶不已。
第19集片場外的停車場,王玫發現自己的車被人拆去四輪,紹良代其母女二人召喚的士送她返家,王母咒罵不停,王玫則心知肚明;除了那班人,還有是誰幹的好事。 紹良隨的士送王母女二人回家,在王家中,王玫道出拆車輪的事,是歐根一夥人所為,起因是不為歐拍片所引起,王母也插咀附和,如果各人所求一一允諾,就不能允諾那麼多。紹良一邊聽,一邊心中有數。 保羅手段圓滑,又攻心計,於是一口答應代找歐根商量平息此事,王母道謝離去。 數日後的一個晚上,王玫正在家中房內準備就寢,電話響,玫接聽,無反應,多次如是,王母著玫致電找何玉霜商量,何不接聽,剛掛下電話又響,玫接聽,只聞對方恐嚇,玫聽後,呆然良久。 紹良以為歐根等人與王玫母女交惡,只要王肯賠錢與歐,事則平息,願代王出面找歐說項,歐要王賠款十萬,否則,好戲會在後頭,並力斥紹良無資格代王談判,紹良忍氣,目送歐離去。 紹良不忿,一日,親自往訪何玉霜,斬釘截鐵的提出王玫與歐根拍片事,望何出面解決,何贊紹良夠膽色,亦知紹良非善類,內心雖氣憤,但無可奈可,仍為其平息此事。
第20集何玉霜為平息王玫與歐根事,在家中設下和頭酒,王玫母女、歐根及片商崔雲華等多人出席,何介紹王母女二人與崔認識。 王母在家中,突有其悟,認為紹良一而再從旁幫忙,不知居心何在,在其心中,紹良定必狗上瓦坑有條路,玫則認為只是想巴結她,藉此多些機會演出,王母責玫社會經驗尚淺,不了解社會險惡的一面,玫不耐,回房便睡。 彭展與朱一軒是世交,一日,彭與妻女齊訪一軒,彭太見樂民年青有為,一表人才,夫婦倆商量後,覺得淑美和樂民葉門當戶對,遂決定與一軒為樂民、淑美二人說項,結為夫婦。 在朱家華強的房內,炳仁、華強二人在房中對飲,炳仁邊飲啤酒、邊剝花生,邊吐苦水,與友人合股的生意,為對方所吞食,內心非常氣結,華強好言相慰,說炳仁是周身刀,不愁找不到出路。 淑美與樂民出外晚膳,淑美並邀約其一些友好作陪,樂民覺得不是味道,也相繼叫華強、炳仁等一同助慶,炳仁則誤會樂民在外進膳忘帶錢結帳,一口答應,便急忙與華強赴會。
第21集珍珠步出機場,記者群包圍採訪,珍珠向記者炫耀的鑽戒男友相贈,力言男友並不同行,且假作將其姓名保密,記者追問其男友是否劉弼,珍珠只認屬普通之交,最後被記者發現劉步出,忙亂中,珍珠與劉有意無意間被推站在一起,不停的被拍照。 王玫看報後,勃然大怒,去電找劉,不遇,王母接報一看,也緊張起來,該報標題用大字寫道「新進肉彈珍珠,橫刀奪愛,影后男友閃電過戶。」王母聲言要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決不罷休。 珍珠向劉弼大灌迷湯,劉答應送珍珠一樓宇,珍珠大喜,揚手微笑,送劉出門。 王玫拍戲,心神恍惚,頻吃NG,在場各人大感疑惑,導演相勸王稍作休息。 在木屋區內住的七嬸,知紹良與臨記頭九哥稔熟,問紹良是否有臨記撈,紹良細聲的絮絮不休向七嬸說了一大遍話,只見七嬸唯諾點頭,紹良隨即離去。 劉弼與珍珠從一輪豪華房車走出,正向大廈走去,路中突出現婦人拖著一個四歲大左右的小孩,攔了去路,小孩纏著珍珠不停叫「媽」,婦人也責怪珍珠太忍心,不理家中一老一嫩而去,珍珠見此情形,又氣又惱,劉則尷尬非常。 珍珠在房中向劉再一展示身材,解釋為別人所害,劉覺珍珠言之有理,遂高興與珍珠舉杯同飲。 翌日,珍珠往攝影柵找王玫興師問罪,認定昨晚之事,是王玫所為,王玫母女力言不知何事,珍珠氣燄更盛,指王母女做戲,王母忍無可忍,打珍珠一記耳光,珍珠哭著離去。 王母女二人夜訪天娜後,天娜問擎天是否對王玫的宣傳工作已淡下來,擎天只說三年後的今天,王玫已今非昔比了。
第22集王母陪王玫返片場拍戲,布景尚未搭好,王母羅嗦不停,說從來就只有布好景等王玫,而沒有王玫等布景之理。 紹良接二連三幫忙王玫,王母為謝紹良,送一玉塊給紹良,遣婉拒,紹良表示,舉手之勞,何必掛齒,只要王玫日後向老闆說聲好話便可。 珍珠與劉弼自外返家,在屋內珍珠大灌迷湯,兩人陶醉在甜密的小天地里,門鈴突響,驚破了他們的好夢,珍珠見紹良這位不速之客,面有不悅之色,紹良假說遺下打火機,入內,豪不客氣指劉弼是二世祖、玩家,珍珠在旁,聽後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夜店裡,紹良與記者同桌宵夜,得意洋洋的聲稱甚喜歡珍珠,且早與同居。 翌日,各報刊出紹良、珍珠同居訊息,珍珠閱後悲痛萬分,在房裡抱頭痛哭一場。 宣傳部陸主任在辦公室內質問紹良,為何攬出那麼多桃色新聞,紹良認為珍珠是脫星,新聞越多越大則越好,並提醒開記者招待會,宣布其與珍珠同居,更會收宣傳之效。陸主任贊紹良腦筋動得快,笑稱紹良遲早會食埋宣傳部這一碗飯。
第23集賀幽蘭往銀行提款,巧遇在該行任職的李華強,兩人相見,悲喜交集,幽默表示在銀行之一筆存款,暫不需動用,但又嫌利息低,華強提議可作投資用,願代探訊息,幽蘭高興而去。 夜裡華強相約紹良往酒吧飲酒,華強傾聽著哀怨的音樂,像心有千千結,對坐在身旁的紹良呼喚,亦全無反應,紹良不悅。 早上,幽默與幽菊正在家中進食早餐,司機阿東從信箱內取出一信件進來,其中一份是新醫學雜誌,幽蘭急不及待拆看,閱後神情緊張,隨即表示要即晚往日本,幽菊不明其意,向姐問又不得要領,但見其姐舉止似不尋常,卻又摸不著頭腦。 華強為幽蘭查到投資資料,去電找幽蘭,幽菊接聽,說姐已因急事往日本,並道很快返港,且相約華強出外進午膳,華強大喜,順買兩個大奶油餅給幽菊,臨別時幽菊擔心姐歸見餅,不敢收下,華強只好帶回銀行,款待同事。 紹良、華強同往夜總會消遣,剛好踫上由後台走出之幽蘭,三人閒坐舉酒言歡,瞬間,紹良藉詞不適回家,華強遂結帳陪紹良離去。 幽蘭返回後台,四處找尋不見幽菊,心急如鍋上螞蟻,良久才見幽菊急步而歸,追問幽菊往會何人,幽菊則支吾以對,幽蘭大聲責備,昨日家中來了不明不白的花,今晚又見你偷偷的離開後台,原因何在,幽菊聽後,低頭哭泣不已。
第24集胡培基在片場參觀,與王玫認識,馬爺見王、胡二人一見如故,傾談時甚為熟絡,內心頓覺詫異。 王玫母女為胡接風於酒樓晚膳,席間,胡透露擬籌拍一新武俠片,除找王玫任女角外,男主角希望王能物色一新人,王玫答應代為留意。 白玉郎陪伴胡培基在試片間看試片,胡對幾位新秀的演出,甚感滿意,但難於定奪,最後決定個別約見,以定取捨。紹良為人精伶,獲悉胡在港急欲奪回昔日之一位患難之交,自告奮勇提議代其尋覓,胡大喜,與紹良出外共膳。 孔保羅約見王玫於辦公室,「銀狐」一片收得,贊王玫功勞不小,而且是其早已預料到的,王玫聽後,心花怒放,整個人也飄飄然。保羅續謂,公司要乘勝追擊,準備以五百萬元拍一部超級大製作,不旦國際發行,而且要參加影展,女主角一位,決定由王玫擔綱。王玫聽後驚喜交集。陳照為了接得胡培基的新片任主角,知白玉郎與胡稔熟,願以首期片酬謝白,著白向胡推薦,結果,白玉郎失望而回。
第25集紹良、炳仁同往參觀華強的新置住所,炳仁不客氣的指華強新居內尚欠許多家俱,紹良開玩笑說還欠大床,最後,炳仁說主要是華強母抱孫心切,故先為其供定購置樓宇,並誇讚華強以鮮花送女友,以博取歡心,不愧是一好橋。 幽蘭前往銀行找華強商量買樓收租事,華強也順向幽蘭問及有關幽菊的演唱近況。言談間,花檔阿耀送花掩至,華強見阿耀的突然出現,頓呆起來,幽蘭則驚喜不已。 為了見幽菊,華強出現在幽菊練唱的地方,守候多時,終忍不住而登門訪幽菊,而幽菊練唱完畢後,與華強溜過可愛阿東的視線,二人漫步在樹木夾道中,臨別時,華強遞上聯絡咭片,等候幽菊的約會,幽菊歡天喜地的點頭答應。 炳仁在山寨內正興高采烈工作,陳老闆上門收貨,炳仁誤陳前來閒坐,熱情招呼,後經陳老闆道明來意,說出炳仁所訂的貨,早已由其拍檔謝發收下,斥炳仁仍裝蒜。炳仁無奈,遂入蔡的睡處視察,赫然發現蔡已將全部行李搬走,始知被騙。 幽菊一日往見華強,見屋內另有一妙齡女郎在洗手間擬出來,幽菊大怒,亂拋屋內雜物,說華強欺騙她,不理一切,推開了華強,憤然離去。
第26集幽菊哭著走出華強家,在家裡,幽蘭好言相慰,勸幽菊以後勿再理會華強,專心去繼續演唱。 樂民擬自己攪生意,但不知自己做那一行的生意好,炳仁提議做塑膠招牌,因為開店鋪的,總離不開掛上招牌的,認為應該大有作為,更提議現時已挨年近晚,可標投一個年青攤位,做其投機生意,樂民聽後,只一笑置之。 華強知道從中有人破壞其與幽菊關係,內心不服,晚上親自往夜總會,找幽蘭論理,幽蘭謂,既然幽菊不願與你相見,請今後不再去纏她。 陳東暗中助華強與幽菊相見,而且將二人鬧翻的事,一一向華強幽菊說出,並約同當時留在華強家的女歌手(Susan)前來作證,幽菊聽後哭泣不已,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會做出如此令她難堪的事。 幽菊不顧一切,要與華強結婚,華強則要幽菊慎重考慮,阿東認為在港辦理結婚手續繁複,幽菊突提議往澳門辦理,時間會快很多,即使大姐在港知悉此事,也奈何不得,二人便分頭回家取證件動證。
第27集華強、幽菊二人在澳門實行假結婚,隨後返港將經過稟知幽蘭,幽蘭大怒,但見米已成飯,奈何不得,只好同意他們二人結合,華強、幽菊聞言,驚喜交集。 強媽知道華強結婚,在家中設酒款待華強夫婦和其他好友,幽菊遞茶給強媽,叫聲奶奶,強媽笑到合不攏嘴。 一日,炳仁約了華強、樂民、紹良等人到他的山寨廠閒坐,且備了賀年糖果。各老友先後到埗,炳仁見樂民一踏入門框,便說我的財神爺到,樂民不明其意,炳仁道,你是銀行界人物,就是財神爺,這間山寨又要向銀行貸款,華強轉告樂民、炳仁擬改行做玩具公仔生意,樂民聞後,不用思索,便一口答應支持。 幽蘭急往日本,究竟是為何事?幽蘭指一切都是為了幽菊。阿東聽後,不明其意,幽菊早已嫁人,與你去日本有何關連,幽蘭只是簡單的表示,將來你就明。
第28集孔氏影業公司的辦公大樓內,舉行盛大的新年團拜,星光熠熠,喜氣洋洋,恭喜發財,利是逗來,此起彼落,場面非常熱鬧。 表示公司業務,如醒獅一樣,步步高陛,舞著醒獅的武師,估不到有如此一著,擔心不能攀登那麼高而受人恥笑,紹良趕至,換上衣服,舞著醒獅,虎虎生威的順利采了青,獲得在場各人一致的讚賞,更引起孔老闆對紹良的注意。 蘇凌鳳在酒樓一嘉賓廳內,宴請一群龍虎舞獅,各武獅對白玉郎的整蠱,深深不憤,歐根誇讚紹良能在千鈞一髮之際為大家解圍,爭回一口氣,免受人恥笑。 白玉郎接獲「金娃」一片換角,心中不憤,往見孔老闆,孔老闆則支吾以對,最後由女秘書打完場,才哄走了白。
第29集攝影棚外,紹良被白玉郎二名傍友要脅,看情勢不對,剛見歐根行出,便高呼歐根,各武師知紹良有事,相繼前來助良,二傍友看情形不妙,急速跳上白玉郎早已等候的汽車離去。 朱一軒請客春茗,賓客滿堂,席間介紹樂民、夏鳳二人為各人認識,何仲池酒後多言,不慎向一軒說出夏鳳原為林之舊情人,林雖極力阻止,何仍喋喋不休,一軒氣上心頭,背地裡著樂民、夏鳳二人速離去,樂民不解何故,返抵家中,悶悶不樂。 一軒與樂民,父子倆對坐在書房,一軒問樂民認識夏鳳多久,樂民謂已兩年,一軒面色凝重的說出夏鳳原是交際花一名,勸樂民勿與她再來往,樂民激動的表示,夏鳳不是這類人。 樂民坐在夏鳳家廳中,與夏鳳對坐於梳化上,夏鳳將鄧炳權到訪一事,向樂民和盤托出,並道與樂民並不門當戶對,幽幽地表示:彼此間雖不能結合,但仍會是好朋友。樂民聽後激動不已,並謂他們要反對的,我就偏要去做。
第30集早上,一軒有點感概的向樂民表明自己並不是干涉兒女婚姻自由,但認為樂民娶夏鳳是確屬不適合,有侮辱他的尊嚴,如不聽從父命,可隨便一走了之,樂民聽後,一言不發,毅然負氣而去。 華強接母電話,知悉樂民離家出走,四處尋找不遂,撥電問夏鳳,夏鳳也驚愕不已,苦無樂民訊息,內心正急。 樂民撥電返銀行,向鄧炳權訴說請長假,一軒獲悉樂民請長假訊息,更接華強母來電說稱樂民已收拾細軟離家,聽後驚呆不語。 夏鳳苦勸樂民要好好順從父命,樂民表示其父的性格,不可理喻,干預兒女婚姻,萬萬不能接受。 在朱家內,一軒偕華強入書房,一軒關切地詳詢樂民近況,並謂夏鳳以前行為很差,其表現如交際花,如答允樂民與夏鳳的婚事,則感面目無光,但又不能阻止他們二人成親,提議華強轉告樂民,只同意樂民與夏鳳前往美國結婚,好讓他在港仍可得回一點面子,華強聽後驚愕一番,激動地表示願將此訊息告知樂民。
第31集紹良拿著一個小手提袋,換上由澳門初來港時的衣著,匆匆的來到港澳碼頭,像澳門客返鄉的樣子,行動迅速的上了船。 在澳的一間波樓內,紹良見到了闊別多年的舊友標叔(李子標),標叔像責怪的對紹良道,你回來澳門見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紹良笑著承認,並望標叔相救。 由標叔介紹,紹良認識了名聞澳門的啤牌高手吳非,吳非見標叔、紹良等人帶備狗肉與酒菜到來,便樂意和他們傾談。 李、吳、陳三人且相約琳琳擇日往夜總會消遣,琳琳允之,且盛裝赴會、琳琳在有意無意之間,聽得三人所經營之生意十分龐大,真有認識恨晚之感。 豪華酒店的之套房內,李、吳、陳三人正與一群賭客作豪賭,李雖輸大錢,仍面不改容,坐在旁的琳琳也看得肉痛,散賭後,南洋客像興起,提議投資拍片,各人附和,並推琳琳任女主角,男主角人選要琳琳物色介紹。 琳琳推薦在南洋甚孭飛的白玉郎,各人即高興同意,且委琳琳代與白玉郎聯絡,琳琳高興一口應承。
第32集白玉郎在豪華酒店的套房內,經不起賭的引誘,連續日以繼夜與南洋客豪賭,傾刻間,輸掉了七十五萬元,且限其三天內清還。 玉郎還不出賭債,在家中悶悶不樂,與太座吵架一度離家。未幾,一名收賭債的黑道中人鐵掌黑上門聲言來收白玉郎欠下的七十五萬元賭債,限其七日內清還,白太太與玉郎不和,表示決不將屋契代玉郎還債。 琳琳迎玉郎到訪,轉告那三名南洋客已離港,一月後來港辦電影公司拍片,問玉郎的債如何清付,玉郎則懷疑那三人是否真的是南洋商客。 玉郎懷疑南洋客為老千,自知非找黑道中人搞掂不可,往見歐根,歐根表示無能為力,要玉郎找紹良想辦法,玉郎謂與紹良不和,決不求助於他,臨別細語求歐根代守秘。 劇務向孔保羅伸訴,三四天不見白玉郎,玉郎的戲迫得一度停下來,保羅責玉郎沒有演員道德,製片亦訴說玉郎的太太也找他,紹良進入趁熱鬧,保羅謂,如果二天仍不見玉郎,即報警。 紹良先告奮勇往大檔(賭檔)找玉郎,保羅覺得賭性大發時會六親不認的玉郎,定必迷於賭桌上,有點歉意的感謝紹良出馬找他。 紹良前往白玉郎家,對白太太謂,只要玉郎不返港,收爛債的,決不會給好麻煩,並言自己找人從中傾掂。
第33集幽蘭往銀行見華強,說有急事找他商量,關於幽菊的秘密,華強不明其意,既與幽菊成婚,何來秘密,但仍抽空外聽幽蘭談其妹的秘密事。 在小公園內,幽蘭坦言訴說自己為何多次忙赴東京,主要是為了傾聽東京稻田醫院對幽菊病情的判斷結果,華強驚聞幽菊患有「心肌梗塞」、「精神分裂」症等多種病,內心情緒激動不已,幽蘭難過的向華強續謂,這就是我為什麼一而再的反對幽菊與你結婚的原因,華強百感交集,眼神呆澀的聽著幽蘭訴說姐妹倆悲慘的童年家境。 幽菊不慣家中寂寞生活,暗自跑去音樂老師處練歌,華強母子及幽蘭發覺幽菊失蹤大驚,四出尋找,終於在王老師處覓到幽菊,但幽菊嚷著要繼續登台演唱,幽蘭哄她多時,才把她哄回家。 華強母接得敏芝來電,幾日後便由美返港,並將此事轉告華強、幽蘭姐妹等人知,謂老爺要她回去居住,料理家務,華強見母在家亦難照料幽菊起居。
第34集敏芝返港後,即往探訪樂民,兄妹歡樂相聚一起。敏芝勸樂民、夏鳳回家與父一起居住,並說想辦法說服父親,改變初衷。 一軒關切地向敏芝了解樂民在外的起居生活,敏芝提議與父一道去探樂民,一軒謂為何他們夫婦倆不能來探自己,敏芝聽後,滿懷自信的對父說:到時千萬不要避見他們呀!一軒和靄一笑,搖頭。 敏芝在郊外魚塘找著樂民,說自己出來找事做,並準備遷出朱家,要過獨立生活。樂民不解,對敏芝謂,父親只會要你嫁,決不會讓你做事,且取笑道:你做妹妹的,大可以招郎入舍,且責父對夏鳳不公平,見面彼此不高興。 在小屋內,樂民將妹妹敏芝與他詳談一事對夏鳳和盤托出,謂敏芝是一個「說客」,表示自己懷疑在美樂悠的日子,著夏鳳與其一道離港回美定居。 敏芝到新世紀周刊社探訪白莉莉,白邀她參加在該社工作,敏芝且徵得父親同意,乃高興地親吻慈父,一軒則笑敏芝洋味氣重。 炳仁等設法將樂民留港,最後決定辦出口入公司,邀樂民主理,相信樂民不會棄他們而去,憑此辦法,可把樂民留住,遂決定依計行事。
第35集樂民、夏鳳兩人約好了炳仁、紹良、華強等到郊外垂釣,晚飯時刻,由炳仁任大廚烹飪,各人盛讚炳仁能煮一手好菜,夏鳳謂炳仁只曾做過賣雲吞小生意,樂民則道出了炳仁做過不少行業,數也數不清那麼多。 朱家廳內,一軒與敏芝對坐用膳,二人邊吃邊閒話家常。一軒面帶歉意表示,由於應酬太多。甚少在家與家人共桌用膳,敏芝體諒的忙道,知父親終日為生意而奔波。 夜裡,樂民、紹良等人在郊外的一間小屋內晚膳後,炳仁向樂民提出,擬辦貿易公司,且徵得華強、紹良二人同意,要樂民從幕後作經濟上支持,同時推舉樂民為經理,樂民則表示自己沒興趣,而且準備返美。華強從旁解釋,要是樂民留港,同時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生意,況且有他們幾人的協助,總比在外無援的情形下搞生意好得多。 一軒與敏芝在書房內,閒話間,一軒從保險箱內取出一翡翠鐲子給敏芝看,並謂是媽媽最喜歡的一件紀念品,待敏芝嫁時才送給她,敏芝聽後鬧彆扭的說:父要把她趕出朱家。 樂民主辦的飛鳳電影公司開幕,一軒鼓勵樂民好好的乾,樂民滿懷信心的表示:可克服一切困難。
第36集脫星珍珠在孔氏公司見孔保羅,保羅對珍珠諸多責備,說她常藉詞推搪拍戲,並警告公司將對她採取行動,珍珠一怒而去。 珍珠走後,保羅入見孔擎天,擎天表示新戲中若能拉得賀幽菊主唱,將更吸引青年觀眾,要保羅盡力設法。 當紹良往見保羅時,保羅知紹良與幽菊丈夫華強稔熟,即將此意表達,請紹良一力幫忙,務必邀得幽菊在戲中主唱。 當保羅與華強、炳仁等人一次夜宴時,保羅即向華強試探,露出欲邀幽菊復出之意。華強斷言表示,幽菊不會再獻唱。保羅知此計不行,乃約公司宣傳部的艾美,在報章專欄製造輿論,謂聽眾渴望幽菊復出歌壇,一方面透過紹良關係,由幽菊的音樂老師處著手,加入相勸,幽菊意動。幽菊表示要重披歌衫時,其姊幽蘭直往孔氏公司,提出苛刻條件,誰知保羅表示一切都可商量。 紹良往找珍珠,請她在新片「春江花月」飾演純情玉女,事為王安娜母女所知,認為是紹良穿針引線,對紹良譏諷不已。 朱樂民經常往日本購片,在孔氏公司的院線上映,此次又往日本歸來,保羅等人往觀試片後,勸樂民打消上演念頭。
第37集紹良說他主演的新片「金娃」,快將舉行首映,屆時務必捧場。華強與幽蘭不欲幽菊前往,代幽菊婉拒。 「金娃」首映有期,紹良與幽菊在唱片錄音公司重見時,他又重提前事,幽菊答允邀約。 此時,為了「金娃」行將推出,孔氏公司宣傳部的人員,正為宣傳傷透腦筋。忽然星媽王安娜直闖宣傳部,斥責宣傳主任,指他在宣傳上有偏袒徐紹良,而無視其女兒王玫的情形,宣傳部主任忙加解釋。安娜去後,紹良隨至,併購備大量食物,慰勞各宣傳人員。 幽菊為行將出席「金娃」的首映禮,心事重重,並選購大量新衣。到首映禮之日,男女紅星群集珍寶戲院,衣香鬢影,一時稱盛。由孔擎天演說,並介紹男女主角紹良、王玫與來賓見面。 幽菊自從為新碟錄音,精神日見緊張,常深夜仍不寐;又與紹良到電視台接受訪問,宣傳新唱片。 一日,為了新唱片事,紹良與幽菊假一酒店召開記者招待會。在記者群之前,紹良談笑風生,出盡風頭。
第38集醫院的病房裡,幽蘭憂心忡忡的追問趙醫生,幽菊的病,有沒有希望,趙表示已進行各種化驗,據初步檢查的結果,是由於風濕而引起併發症。 「金娃」一片收得,在孔氏影業公司辦公室內,紹良要保羅修改契約,改善其待遇。保羅大耍太極,紹良不滿,嚷著要見孔擎天,保羅謂:契約是不易改的,因為它受著法律保護。 趙醫生坦告幽蘭,謂幽菊的病已明朗化,除非家中有足夠的人力與財力做後盾,否則,是不適於在家療養的。 報紙刊出紹良與幽菊二人平時有曖昧關係,炳仁氣憤,聲言要找紹良算帳。紹良發誓說:與幽菊從沒沾上任何關係,各人始終對紹良半信半疑。
第39集幽蘭在記者招待會上,將幽菊因病而脫離藝壇事,向各記者宣布,且將醫生證明讓記者過目,各人深信不疑,幽蘭遂匆忙離去。 眾人為華強之不幸,深表不安,但各人心情亦十分沉重,華強知道不能再隱瞞事實,於是坦言將幽菊所患的隱疾和盤托出,眾人聽了傷心不已。 趙醫生極力主張華強送幽菊入精神療養院,但華強堅決認為,在家人細心照顧下,幽菊的病會很快康復。趙醫生同意這一見解,但提醒華強,病人獨在家裡是十分危險的,如遇火燭、颱風、煤氣洩漏等意外災難,病人就不可能把危險降到最低點,可是華強卻認為送幽菊入院,是一件殘忍的事。 幽菊痴呆地整天坐在家裡,幽蘭悉心料理,一日,幽蘭扶幽菊洗澡,不慎被幽菊壓傷腳,不能走動。於是對華強謂,我們不是鐵人,有一天也會倒下來的,看情形彼此也支持不了多久,倒不如早日送她入院,這樣大家都好。 紹良、炳仁二人承頂了片場餐廳生意,由於經營手法得宜,招呼周到,故其門如市,紹良、炳仁內心非常高興。
第40集天娜帶領著高太太、吳太太等人進片場參觀拍片,在餐廳內介紹了紹良與眾人認識,高太對紹良這位後起之秀,有點相識恨晚之感,說話間表現十分仰慕與親切,臨別遞上咭片,並希望與紹良今後能電話相約。 在高家的客廳內,高一平笑問太座為何會如此有興趣去片場參觀拍片,高太表示陪友人而已,且責一平甚少陪她,話畢,一平又藉故斟生意而溜去。 晚上,高太挨不住單枕寡被的孤寂,毅然去電相約紹良夜遊,借意投懷送抱,且謂其夫在外埠早已金屋藏嬌。 吳太往訪高太,見高太無事忙,吳太狡猾的笑著謂,駕自己車與大星明出街,是否博人跟蹤,言下之意,怪之愚蠢,高太聽後驚愕起來。 片場餐廳內,炳仁細語對紹良謂,餐廳接辦至今月餘,已賺得二千多元,兩人大喜,紹良並得高太送給他的一隻金表,向炳仁炫耀一番。
第41集別墅餐廳內,高一平與情婦正打情罵俏,高太也拖著紹良掩至,彼此間驚愕一番,雙方勉強作介紹,高太隨即借意打電話,說是約好天娜來談合作拍片事,高一平稍後亦假意電催斟生意的人前來,高氏夫婦之間的關係,正是一個明修棧道,一個則是暗道陳倉。 睡房裡,高太要高一平給錢支持她組電影公司拍片,旦言是與天娜合股,角色早已選定,一平謂資金調度不靈,無法抽調現金,且說生意是應該不熟不做,況且說明天娜是大影業公司的老闆娘,孔擎天是沒理由讓天娜另起爐灶的。 孔擎天一直懷疑天娜的行蹤,去電詢問高一平,一平承認天娜與其太太一道合資拍片,且道明紹良亦參予其事,擎天聽後詫異不已。
第42集天娜到日本旅行,紹良跟著過去,二人過了一個浪漫假期。 擎天一直派人監視天娜,但天娜與紹良也不怎麼避忌,面對著監視的人也還是照樣出外遊玩。 擎天愈來愈擔心二人關係,暗中想著對付紹良的方法。
第43集紹良由日本返抵港,剛回到宿舍,馬爺的電話便找到前來,氣意敗壞的責紹良既不接拍片通告,又不請假,是否不想幹下去,紹良顯得闊佬懶理,著馬爺勸公司炒他魷魚,馬爺急不及待掛上電話,往紹良的宿舍走去。 紹良往酒吧消遣,剛好碰上小野貓,同時在另一角也遇上天娜,小野貓去後,天娜急問紹良,小野貓曾與之談何事,紹良謂小野貓只望在新戲中能占上一角色,天娜聽後不語。 紹良喜開快車,認為是刺激不過的事,天娜聽後只以神秘一笑。 一天早上,紹良正練習跑步完畢,車行職員駕來一部流線型新車,要紹良簽收,並放下車匙,紹良細心欣賞這部名貴車子。 天氣雖冷,擎天自外返抵家門,天娜匆忙的說要上船遊艇河,紹良亦隨之跳上艇,擎天本參加周爵士的宴會,但臨時找保羅替代,自己則跑到艇會的餐廳閒坐,夜裡,擎天正欲離去,突見紹良摟著天娜自碼頭走來。
第44集紹良的戲場尚有多少,馬爺老實以告,擎天表示要趕拍影片,三月內完成。為趕時間,把外景換為廠景,若導演不滿,寧可換人,但對外可不必作任何解釋。 紹良、珍珠、阿占等在影棚趕戲,紹良為表示闊綽,認為阿占所穿西裝不稱身,命他再做一套,一切費用,由他負責。 松下認為拍片時間太速,不能拍出好片,保羅唯唯以答,松下不滿。 紹良與擎孔天情婦的曖昧關係,一日天娜約會紹良,在遊艇相會,為擎天偵知,即派人前往跟蹤。紹良發現所乘車有人跟蹤,多方迴避,但回寓所後,有不速之客在屋內等候,見紹良返,合力把他毆傷。紹良寡不敵眾,身已受傷,但不敢報警。 康炳仁知紹良為人打傷,前往探視,並力主報警,紹良似有苦衷,一力制止 紹良正負傷未愈,劇務又前來通知趕戲,紹良精神支持不了,欲服食提神藥物,但為天娜發現,把它倒去。
第45集擎天直言任何人也不能把天娜奪去,他會不惜任何代價,繼續維持兩人的關係。 孔擎天吩咐保羅,為徐紹良購買一百萬元人壽保險,但此屬秘密,萬萬不能外洩。 天娜往找紹良,謂兩人戀情已為孔擎天盡知,並告知紹良,擎天已布下陰謀,三天之內,會殺害紹良。 紹良如常往片場拍片,記者群追蹤而來,要紹良證實孔氏公司曾替紹良重金購買人壽保險之事,紹良如夢初醒,知道處境危殆。 天娜亦往片場,會見紹良,欲有所訴,但擎天侄保羅及時出現,連勸夾拉,把天娜弄走。紹良以剛才記者所問之訊息,追責保羅,要他道出真相,否則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將對公司不利。保羅答應為他到酒店特辟一室,讓他暫時棲身,俾冷靜頭腦,再說一切。 紹良住入酒店後,決定要開記者招待會,乃通知酒店公關經理,預備一切。 天娜知紹良住酒店,決意往訪,正欲出門,孔擎天回返。
第46集臥室中,只有擎天、天娜、紹良三人,紹良先發制人的道:看情形,孔先生是有很多說話要與本人說的,孔內心既驚愕又欽佩紹良之聰慧,遂邀紹良入書房詳談,表示自己決不會在家鬧出事。 擎天要求紹良永遠不要再纏天娜,表示自己不會放棄天娜,紹良嬉皮笑臉的對擎天謂,你是立意將我置於死地,但我早已作好布置,自己萬一有不測,事情的來龍去脈將會由友人公諸於世,這是與面子悠關的大問題,擎天聽後頹然。然後以投降式的細語謂,願付一百萬,要紹良離港保證永不再見天娜,紹良接過支票,表示一二天內,辦好手續,便離港。 阿標、阿虎是擎天派來監視紹良的保鏢,離港前的紹良,其行動不斷受著標、虎二人的搔擾與監視,覺得很不耐煩。 紹良入製片辦公室向保羅告之。保羅假意不知情,反問紹良往何處,紹良亦撒謊表示,也不知自己何時動身,更不知自己將往何處。 酒樓內,紹良舉行記者招待會,宣布自己退出影壇,出外讀書深造,這種急流涌退的決定,希望在觀眾心目中能留下深刻的好印象。 天娜往訪保羅,求保羅代安排見紹良一面,保羅允之,後為阿標、阿虎二人發現,電告擎天,擎天著他們繼續作嚴密監視。 擎天內咎地對天娜謂,希望與天娜同往歐洲等地散心,以彌補過去之一切,同時再一表示,決不會放棄她,但天娜聽後仍是低首不語。 翌日早上,天娜留下一信,謂自己要離去,日後才與擎天聯絡辦理離婚手續,擎天傷心地呆看著天娜留下的彩照。
第47集保羅滿懷信心的向擎天表示,始終會找到阿嬸(天娜),且謂將派人四處偵查天娜下落。 華強秘書代打一封辭職信,隨即不顧一切而去。一軒詳問華強辭職一事,願助他出外攻讀,但華強卻提出自己希望將來做律師,一軒一口答應願介紹其到費律師的寫字樓工作,華強高興接受。 股票市場好景、銀行業務蒸蒸日上,一軒覺得銀行漸顯人手不足,遂托華強為其說項,遊說樂民回心轉意,返回銀行助父一臂之力,華強只好勉為其難的答允試試。 一軒雖知兒媳有孕,並不顯得太高興,但要敏芝轉告夏鳳與樂民多點返回朱家,夏鳳亦順其意返朱家,一軒大喜。 夏鳳在家收拾好行李,準備待樂民回來時一起返回父的家中住,急不及待撥電催促樂民,樂民卻說出已改變了主意,不願回到父親朱一軒的身旁。
第48集片場餐廳內,炳仁經常將每日營業所得之款項隨便亂放,阿玲多次勸告把錢存入銀行,以保全全,炳仁認為太麻煩,結果為賊人爆竊,失去現款伍仟多元,阿玲責之,炳仁則謂,又不是你的錢,何必緊張,阿玲一怒之下而去。 自阿玲去後,炳仁一人兼數職,收款時常出錯,生意漸走下坡,晚上又趕往與梁開合股之工廠修理機器及趕貨,把自己也弄到筋疲力盡。 炳仁終於在一洋行內找到阿玲的舊同事,向她索取阿玲的電話,那同事責炳仁無肝,枉費阿玲一片痴心。炳仁大悟,乃急欲與阿玲通電話,終於在同事的牽引下,炳仁與阿玲,又言歸於好。
第49集天娜返後,知擎天身故,怏怏不樂,蘇絲勸她節哀,一切以孔氏公司業務為重,並自動請纓,願助其一臂。 紹良告知擎天墜機身亡訊息。紹良急於返港,自稱護照已失,找華僑炳叔代為設法,結果順利成行。 紹良返港,往見孔保羅,把公司事務,托之保羅,保羅正中下懷,並乘機遊說天娜出售公司股權,願補回三千萬,天娜初尚猶疑,後卒在檔案上籤字。 天娜已答應讓出孔氏公司,但因所補費用不非,亟需現金周轉,因想趁服市熱潮,開設投資公司,二人同意進行。 炳仁有事相告,說中醫告知他已染肝癌,眾人力慰之,勸他應另找可靠醫生檢查。
第50集阿玲帶炳仁往其父醫館就醫,鍾伯診後謂炳仁只屬小病,勸其勿多疑心,並囑稍加調理,即可無礙。 紹良見股市急劇冒升,雄心大發,欲與炳仁、樂民合組公司,發行股上市,問計於華強。 何玉湘組織之公司上市,為討好珍珠,答應分予一股,珍珠心花怒放。 何玉湘與孔保羅合作上市的公司,新股開盤,即行急升,二人大樂,玉湘對保羅謂要另炮製新花樣,再賺大錢。 一日,紹良往樂民家,有事相商。李媽神秘地帶他走入一小房間,央求教以股票投資方法,紹良唯唯諾諾。他心中是攪公司上市,預算拉樂民加入,因他為銀行少東身份,有號召力。樂民謂其父最反對人買股票,他不能抗父命,故無法加入,至表歉意。 炳仁到處提及紹良在股市得意的訊息,女星阿玉找紹良教路,另一方面,何玉湘與孔保羅亦急找紹良合作,且執禮甚恭,欲收購紹良之地產公司,造成聲勢,增強其上市股票的實力。
第51集保羅在其辦公室內,力贊紹良對炒股票有獨到眼光,並與何玉湘一道,邀紹良加入他的「檳城公司」董事局,紹良則謂以前曾向保羅提及過,但不獲同意,保羅忙加解釋,謂今時不同往日了。 紹良往見炳仁,要他頂了合股的工廠股權,自己除了拿出居住的一層樓宇外,還準備在新界買一農地,搞地產生意。 餐廳內,敏芝相勸紹良,在社會謀生,要腳踏實地才好,勿終日望一天能搵十年糧的不切實際想法,紹良淡淡然的道,富家出身的人,始終是體會不到窮困的滋味。 紹良帶著炳仁往新界視察一菜地,地勢崎嶇難行,炳仁邊走邊有怨言。 為了地產股票的上市,紹良催印刷廠速代印好招股說明書,同時到報館拉關係,要求代為大肆宣傳。 珍珠往訪紹良,責紹良發了達不識人,紹良則解釋寄上給你的五仟地產股,只要上市,即可賺三、四倍,言下,打算再送予一萬股,珍珠聽後,隨即投懷送抱。 紹良開設的「雅麗地產公司」的股票已上市,沒經樂民同意,便將他的名字列入該公司的董事名單內。樂民見報後大怒,敏芝催他儘快向紹良問明原委,樂民則謂待氣稍平靜後再說。 一日,紹良往朱家找樂民解釋,炳仁亦與同行,在朱家內,炳仁急不及待的扯著華強母,細語勸他儘快將雅麗地產股票放出。
第52集莫先生曾受擎天委託派人在外地監視紹良,目前雖不再過問紹良的閒事,但紹良的事上,莫先生再三囑咐何玉湘去了解。 股票市場內,其指數瘋狂的一升再升,炳仁也被股票風吹得人也昏了,此時,紹良請炳仁將全部股票售出,說明現時大局與其地產公司一樣,只是一個空殼,分分鐘會榻下來的,凡事適可而止,是得些好意須回手的時候了,炳仁隨後認為紹良言之有理,在自己手上的錢才是真的錢。 一軒的辦公室內,紹良為金行少東王彼得認識,王迷戀於玩股票,擬將金行頂讓出去。紹良早已看出當時股票市場,遲早會驚醒許多人的美夢的,遂與王商談頂讓王的「金行」事。 紹良委託一軒代找一珠寶買賣手,一軒遂介紹珠寶業看著名買手白永光與紹良認識,白於紹良出手闊綽,白答應為其效勞。 何玉湘對莫先生詳細相告紹良現時投資開辦珠寶行一事,莫著何繼續派人打聽紹良今後的動向,王玫掩至,莫要王玫再與紹良接近,找機會和他合股經營該珠寶行,且答應股本由他出,紅利則屬王玫所有,王玫聽後嬌嗲的表示,明日就去找紹良。
第53集首飾商拿來一批稀世珠寶,任由王玫母女二人選擇,王玫充內行的對飾物左彈右彈,最後,終於選了兩件價值不菲的珠寶。事後,王母自認眼光獨到,能為女兒契證一個好契爺,算來一年內契爺莫先生贈給王玫的珠寶,已有四次了,而王玫也力贊其母為她構想得很周到。 紹良經營的珠寶行開業在即,與炳仁及伙記同往酒樓設席歡敘,介紹各人認識。席間,紹良謂在本行業內,是沒有回佣規矩,但人工會調整至令各人滿意為止。 白永光向紹良表示,只要珠寶店的生意上了軌道,可以直接向比利時、南非等地訂購鑽石。 王玫母女,熱情招待紹良的到訪,王母先來一套虛偽的稱讚,稱紹良年輕有為,早看出他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隨著提議紹良合資經營珠寶店,事情雖突然,但紹良認為這門生意做得好與壞,是自己的事,婉拒了王玫母女的提議,王玫見合股不成,唯有冀望將來有機會彼此合作。 紹良往見夏鳳、樂民不在紹良說話不禮貌態度輕浮,夏鳳反感,強忍俟機反擊。紹良要夏鳳告以敏芝是否正在戀愛中,又問「西蒙」這個人是何方神聖。 夏鳳毫不保留的對紹良謂,敏芝似乎在拍拖,而「西蒙」是朱老爺世交的兒子,在英學成回港,任政府核數師職,且精通音樂、美術,對敏芝一往情深,憑著這些條件,你非他對手。 紹良聽後,目無表情的沉思著。
第54集紹良與炳仁視察珠寶行的辦公室。辦公室裝修完成十之八九,兩人至為高興。炳仁將在此店出任高職,但因不懂英文,招呼客人,恐有失儀,向紹良直吐心聲。良慰之。 紹良往朱家探訪,屋中各人幾全外出,只餘李媽獨在。李媽告以朱敏芝已有男友西蒙,正應約外出,其父一軒且對西蒙印象甚佳,力促敏芝與對方多加接近。紹良聽後默然。 西蒙帶敏芝返家,觀看他所藏的珍貴唱片、電子琴及完善的音響設備。 珍珠對紹良深具好感,其夜突到紹良家,盤桓不走,紹良態度冷淡,珍珠大感沒興,只好離去。紹良又訪朱家,與一軒、敏芝共敘。一軒與敏芝父女情深,引致紹良大有感觸,自道出身孤苦,敏芝深表同情,並主動約紹良往前看戲,紹良哀、欣慰。看戲後兩人又共往宵夜,二人感情漸有進展。 珍珠往訪紹良,不得其門而入,就在門口瞌睡,紹良夜歸發覺,抱之入屋,珍珠出言責難,並坦言示愛,但為紹良所拒。
第55集炳仁見過鍾父之後,心事重重,玲父勸炳仁最好有了自己樓宇,才好組織小家庭,炳仁正為觀塘那層工廠大廈供款擔心,至此百上加斤,幸好工廠中的梁開,從旁勸慰。 為了物色婚後自置的新居所,炳仁終日到建築地盤探詢,但因價錢太貴,一無結果。 阿菊入院療傷,華強前往探視,但阿菊表情呆滯,病情無大進展,華強回首前情,內心酸楚。 經多時努力,華強已成見習律師。樂民妻夏鳳臨盤在即,但怕會難產,樂民極為躭心。 何玉湘與莫先生合組義會公司,業務順利開展,但義會不義,作為職員之一玉湘的內弟,竟然挾款潛逃,客仔上門追款,但無結果。 紹良的珠寶公司開業,王玫主持剪彩,因股市好景,人多賺錢,珠寶生意奇佳,西蒙亦有光顧,並由敏芝相陪而來。敏芝並謂其嫂夏鳳已入院待產,但恐要動開刀手術,故即要到醫院打探訊息。 夏鳳入院,樂民焦急萬分,在醫院等待訊息。護士告以產下男嬰,樂民衷心欣慰,但夏鳳仍要縫針,令人躭心,並且還要留院休養。 夏鳳產子訊息傳出,闔府老幼,齊來探望,因夏鳳有病,嬰兒暫寄醫院,李母建議暫把嬰兒撫養,夏鳳極力反對,在醫院並曾一度暈厥。
第56集西蒙與敏芝在咖啡廳內無言以對的閒坐著,紹良自華強母口中知得敏芝行蹤,匆匆而至,西蒙發現紹良這個不速之客,即光火的責紹良跟蹤,紹良先後耍了一輪冷嘲熱諷、軟硬兼施的語氣,把西蒙氣得頭也出煙,最後轉告敏芝,炳仁結婚,將與敏芝一道任伴郎伴娘,敏芝喜出望外,一口答應紹良,同往訂製禮服。此時,西蒙被紹良氣得透不過氣來。在海灣畔,敏芝對紹良謂:其實西蒙人也不錯,挺老實的,責紹良不應如此對待他,覺得西蒙的處境,確實可憐,而紹良此時則像勝利者的姿態道:世界上只有兩件事,是可以不擇手段的,就是「愛情和戰爭」。 炳仁在紹良、阿虎、梁開等人陪同下,到女家那邊接新娘。敏芝與一群伴娘索開門「利是」,最後減實為九十九元九角九分。門開後,伴娘們發覺「利是」系道具假鈔,敏芝亦責紹良賴皮,紹良只好掏出真鈔一千元作為開門「利是」,各人隨即擁著新娘出去。 西蒙的父親發現了印尼經營的木材生意賬目出了問題,著西蒙從速往印尼主理,敏芝知悉,答應擇日前往探訪。 珠寶公司的辦公室內,幽蘭驚訝的發現了紹良兼做外圍,垂目地在嘆息,紹良謂向人解釋也沒用,別人不會明白的。幽蘭則堅忍的對紹良道:莫叫我們失望就好了。
第57集炳仁、阿玲旅行渡蜜月歸,帶回大小禮物多包,分贈各人,紹良提出義務代炳仁夫婦將禮物分別送給華強;幽蘭等好友,且言順道而已。 紹良要華強出面,代他向幽蘭說項,邀她到珠寶公司任副經理一職,力稱幽蘭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華強表示不知自己是否能夠說服幽蘭同意。 夜裡,幽蘭往珠寶公司見紹良,以為仍是邀她主理賬目經理工作,但紹良卻要她出任副經理一職,幽蘭大感意外。紹良謂,阿玲雖負責賬目,但入世不深,在香港這個競爭激烈的商戰社會中,是不能肩負重擔的,且力贊幽蘭做其妹的經理時,對付那批牛鬼蛇神的手段,卻綽綽有餘,相信幽蘭一定能勝任,至於薪酬多少,紹良提議試用一月後,由幽蘭自己提出。幽蘭聽後愕然。 西蒙心掛敏芝,偷偷地自印尼返港欲見敏芝一面,為紹良所悉,暗中去電通知其父,敏芝亦深深愛上紹良,對西蒙這次返港所贈之戒指,亦準備翌日退回,紹良這一招連消帶打,把西蒙氣得頹喪不語。 紹良在珠寶公司等候敏芝,保羅突然來電謂一位溥小姐自外國歸來,擬買一顆巨型鑽石,紹良親自送貨,發現站在其跟前的,正是舊情人天娜,紹良硬著頭皮,緊張地遞上寶。 天娜獲如紹良正力追敏芝,在說話間毫不留情的對紹良不斷諷刺,且謂:既然接受得擎天一百萬的收買,就應該受得起我的一番話。紹良聽後,頹然離去。
第58集股票指數,日跌近百點,何玉湘著人將手上擁有的五萬藍籌股即時放出,並吩咐其屬下,數日後如股票仍無起色,則補入平股,以平均數目。 為了溥小姐事,敏芝曾揚言往印尼旅行散心,一直不肯接聽紹良的電話,但紹良仍作死纏爛打,且囑花店每日為敏芝送花。 一日,紹良終忍不住內心的情緒,毅然往見敏芝。進門後,見敏芝房中的花瓶,正插上自己送給她的玫瑰花,心知二人的關係,尚未達到不可收拾的田地,遂打鐵趁熱的向敏芝求婚。經過了一陣子解釋後,二人重歸於好。結婚一事,敏芝害羞地著紹良去找其父商量。 一軒因患血管爆裂入院,樂民、夏鳳二人急往醫院探父,銀行業務繁忙,樂民勉為其難地接替其父工作,著銀行上下在此之際,大力幫忙,穩定局勢。 渡過了危險期的朱一軒,身體漸告康復,紹良入院探訪,一軒關切地問與敏芝何時結婚,紹良謂原定是六月,但現在要延期,原因是待朱伯康復後才再擇日子。一軒聽後關切地表示,照原定六月,不要再改。 四海銀行職員親臨,要保羅清理股票那筆賬目,保羅甩欠下數目達千五萬,驚惶不已,但又不能不清理,最後,只好答應以整個影片公司作抵押。 珍珠往訪紹良,聲言在港難於立足,準備往台灣碰機會,並要紹良給她三十萬元,紹良正色地婉拒了她,珍珠離去前責紹良勿太絕情,小心將來後悔。
第59集紹良經營業務日廣,尋且設下檔口,專收外圍馬。何玉湘、莫先生與廖本等人實行用本傷人,派人至其檔口,分散投注一些冷馬,然後派親信告知紹良,謂這些冷馬一定不中。紹良初時不敢大意,囑其手下臨場「補飛」,但玉湘等乃長線釣大魚,認為日子有功,故意多次斷纜,使紹良稍有一疏忽,即會陷入他們所設彀中。 紹良正慶幸經營得法,一夜珍珠又到訪,說紹良行將結婚,而自己則處境日困,紹良心知其意,願一次過予以五萬元,二人此後互不干涉。珍珠嫌數目太小,要紹良提高至三十萬,否則將對之不利,言訖不歡而去。 紹良攜帶巨額美鈔,又往外游,臨行與炳仁道別,又囑夥計歐根小心料理外圍業務。臨走之日,敏芝親往送行。 莫先生、廖本得知紹良外游,見所謀計畫行將得遂,衷心暗喜。一日,外圍馬檔賭客群集,多投注冷馬「明月刀」,歐根致電玉湘,追問馬場貼士,玉湘故意不接聽。另一方面,廖本致電莫先生,謂「明月刀」今次一定要勝出,如此則可害紹良。 臨場開跑,玉湘致電歐根,謂根據貼士:「玫瑰花園」比「明月刀」好,歐根乃決定不為「明月刀」補票。開跑結果,「明月刀」以大冷勝出,所派彩金至為可觀,紹良經營的外圍馬檔虧累甚鉅。歐根等人只好暫時匿避。紹良返,得知此事,又覺得此行所購入鑽石,竟然變為石頭,往見玉湘求助。玉湘令往找莫先生,莫先生答允可以考慮。紹良又往找炳仁商量。
第60集廖本與莫先生見暗算徐紹良之計得逞,心中暗喜,一面又派人到紹良的外圍檔口追討欠款,使紹良更為焦急。 莫先生寫好支票四百萬,囑廖本交予紹良,但要紹良答應合作,並拿出一份早已擬好的遺囑,要紹良簽字。遺囑上聲稱本人一旦去世,則其名下所有財產,統歸莫先生公司所有。紹良考慮良久,又因滿身債項,需款應付,忍痛在遺囑上籤署。 一夜,珍珠攜一小女孩訪紹良,警告紹良若不付出三十萬,則在紹良婚禮之時,將攜女孩出現,並叫女孩當眾認紹良為生父,令紹良當眾出醜。紹良告以近日周轉不靈,無法如數付款,珍珠不聽,攜女孩離去。紹良為證明本身清白,知珍珠曾在澳門結婚,急往澳門找尋珍珠丈夫。 一日,珍珠又上門向紹良勒索,紹良自感無法應付,正寫好支票,欲如數付與,珍珠丈夫突然出現,怒斥珍珠作出不要臉的事,迫令離去。 在莫先生指示下,紹良暫在財務公司任職,何玉湘勸他好好做事,並說莫先生對各事都會瞭如指掌。 紹良介紹玉湘認識其父。良父陳往日亦富貴中人,玉湘為討好紹良,把此訊息在報刊遍發通稿,良父閱後甚慰。 紹良婚禮將屆,莫先生為了他的婚事,要大事鋪張,並且遍請社會名流參加,紹良亦感愕然,玉湘告以欲為之廣結善緣,打好社會關係。新聞界方面,亦早有人先行接頭,到時要報界為紹良婚事宣傳。到結婚日,教堂前記者雲集,採訪訊息。
第61集為酬答記者對婚事的大肆宣傳,何玉湘假座酒樓設下盛筵,宴請記者。記者群對玉湘的發跡,諸多揣測,玉湘當眾宣稱紹良為名人之後,並謂紹良影而優則商,現正運用其先代財產,向商場發展。 紹良與敏芝回朱家拜見岳父人等及敬茶,朱家一時甚為熱鬧。後又在一家酒家宴請親朋,紳商雲集,既有歌星助慶,復有好戲連台。當晚上演「武松打虎」,由馬如龍飾演老虎,正向老虎猛打。紹良心中黯然,不禁想起六年前初出道時飾演老虎被打的一幕。但不久隨即堅強起來,即席宣布,把眾親友的賀儀,全部捐往慈善機構,撥充善舉。 酒闌人散,紹良擁敏芝回新房,炳仁率眾前來鬧新房,快人快語,令人為之捧腹。待客人散後,紹良一無睡意,續向敏芝傾吐寒微時的往事,不覺夜色已盡,旭日初升了。 紹良婚事過後,莫洪(莫先生)見一切擺布順利完成,心感滿意,並謂:孔擎天把紹良由小人物變為銀幕大明星,我把他再度變為香港的名流。他認為紹良聰明過人,將來為自己效力,必有好處。 在莫洪支持下,紹良又組織投資公司,向地產界進軍,不斷以高價競投官地。他已由明星變為企業家,酒樓開業,請他剪彩。以為他常在某些午餐例會演講。某些建築物的奠基禮也請他主持。慈善機構請他為總理……一切重要的場合,他都是要角。
第62集電視台舉辦慈善籌款綜合晚會,紹良身為該慈善機構總理,份外戮力。他出作神秘嘉賓,舞獅助慶。莫洪見紹良能處處利用機會,甚表滿意。並謂他的名聲越響,對本身投資公司將越有利。 一日,八和會館秘書鏡叔攜孫往訪紹良,請紹良為其孫安排職位,紹良以投資公司富冒險性,不宜青少年涉足,故轉薦之往裕隆銀行。 華強為冒牌洗衣粉案件,蒐集證據,到處奔跑。洗粉代理商王先生,獲得線索,與雜差設下圈套,引賣冒牌洗衣粉者上釣。一日,果然跟蹤得手,故意與對方說是接洽買貨,然後實行尾隨,歹徒古惑成被捕。 代理商王先生突接一不明身份者的電話,警告他不要對被捕者採取行動,如果「識做」,將有人負責賠償他的一切損失。王先生心中惶恐,問計於李華強,華強認為對歹徒不必姑息,實行強硬對付。 一日,有姓唐者約華強往獅子山公園見面,有所商談。華強如約前往。唐某勸華強不要插手此事,庭外和解,他們會如數付與律師費,華強一味推搪,說是受客人委託,無法不乾。唐某等人無法,只好強擄代理商王先生,強迫其簽字答允和解。王先生被釋出後,告知華強,對偽冒洗粉事,決定不提控訴。 紹良新廠開幕,設下酒會,邀華強參加,華強應約而往。
第63集在工廠的寫字樓內,何玉湘盛讚廠內生產,難得有這麼快上軌道,紹良則謂:只要計畫周詳,新廠同樣是易於管理的。 華強順路經過,拜訪紹良,一時興起,相約炳仁、樂民等四人敘舊。酒吧內,各人均有不醉無歸之意。在律師樓任職的華強透露,近日買樓買廠者眾,故律師樓簽這類契約者居多,同時勸紹良勿做違法之事,紹良則表示決不會受壞人所騙的。 酒到三巡,四人帶著醉意,離開了酒吧,眾人不知不覺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戲院門前,不久,先後醉倒戲院的太平門外,為巡警一四七所發現,全部帶上警署內,著家人前來認領。 華強母告知敏芝,一軒想望早日抱孫,敏芝面紅耳赤的謂:紹良不欲這麼快有小孩,即使父親要抱,只是那個侄兒就夠他抱啦! 一軒嚴肅地對敏芝道:紹良在幾個月來,開了財務公司,隨後又買入地皮,開設工廠,跟著又搞夜總會,叫敏芝勸其勿發展得太快,免周轉不靈,帶來危機。敏芝表示對紹良所經營各項生意,全不知情。 華強發現冒牌洗衣粉的主腦人為廖本,準備蒐集好資料,提出控告,這事早為廖本所悉,廖暗地裡作出決定,對付華強。 幽蘭到療養院探望幽菊,並帶幽菊於附近樹林散步,突破數人強行擄去,幽蘭悲痛欲絕。 紹良接到幽菊被擄訊息,勸幽蘭暫勿報警,隨即去電約莫先生於碼頭相見。
第64集紹良隻身往見莫先生,言明有事拜託莫幫忙,莫把紹良引進書房內密斟,紹良坦言道出老友之妻被擄一事,與廖本有關,詳述了原委,且指出廖本利用廠房,製造冒牌洗衣粉,大做其私幫生意,莫先生聽後,驚愕一番。 廖本接得莫先生的馬仔阿球電話後,答應馬上往見莫先生。 在莫先生的書房中,廖本無可奈何的承認曾綁架幽菊,並道出將幽菊禁錮在新界,莫除要阿球通知看守幽菊的阿文立刻放人外,並叫阿球找大喪處理廖本。 幽蘭及華強母子,三人相對無言,靜坐於家中,突見紹良扶幽菊安然歸來,各人為之驚喜交集,華強母由衷的感謝紹良為大恩人。 紹良相勸華強,對調查廖本事,應收手算了,華強氣憤的表示,自己是學法律,要伸張正義,指出廖本只不過是被調查中擔任二流角色,肯定另有一哥在幕後支持。 敏芝在房內細問紹良,為何近日顯得心事重重,紹良否認,且突然提出要帶敏芝環遊世界,敏芝不信紹良有此閒心,且謂莫先生亦決不會讓其離開香港。 莫先生多次去電找紹良不著,心中認定紹良有意避之,猜疑內里必有古怪,何玉湘在旁說出廖本的事,至今尚未見報,莫著何到時留意廖本事件後,紹良有何反應。 紹良驅車與敏芝同游新界,敏芝提議紹良開快車,紹良不允,坦言希望敏芝長命百歲。 傭人轉知紹良,除那位莫先生曾來電找他以外,並說華強不久亦會到訪,語畢,華強正持著一份晚報趕到紹良家。 紹良在報上知悉廖本被殺,華強指出莫先生是值得最大思疑的人,要紹良勿與其來往,免到時被牽連在該命案中,紹良聽後似有難言之隱,只是支吾以對。
第65集敏芝坐立不安的追問紹良,到底患了什麼病要入院那麼嚴重,紹良解釋只想藉詞入院休養清靜一番,免得各事煩擾。 何玉湘將紹良入院一事經過回報給莫先生,翌日,紹良主動自醫院去電轉告。莫接電話後,告知紹良,擇日往院探望。 華強匆忙入院探望紹良,紹良坦言告知:純為避風頭而已,這實在是逼不得已,說話間,莫先生掩至,三人相視,均為之驚愕。這時,華強藉故離去,門外巧遇炳仁,華強細語著他與紹良單獨談話時,小心隔牆有耳。 紹良暗與敏芝商量移居外國,敏芝回家徵求其父意見,一軒將事轉告樂民、夏鳳,樂民認為紹良所經營之生意,正如日方中,移居外國,實屬無稽之談,但一軒惆悵的表示:人各有志,是很難說的,自己實在恢捨不得他們的離去。 莫先生心知紹良無病入院,擔心紹良變心,爆其集團的黑幕,何玉湘獻計將紹良送上莫的郊外私人別墅休養,名義上是關心他,實際上以便易於控制及監視紹良,莫認為此法可行,點頭允諾,且派何開始從事。 病房裡,敏芝失言道出與紹良往領事館辦手續事,何將事告知莫先生,二人遂商量對付紹良之下一步對策。 何玉湘於餐廳內轉告林文孝,樂民為一軒的獨子,遺產權是沒有夏鳳的份兒的,要其藉與是夏鳳舊情人之關係,盡點道義上的責任,勸夏鳳疏遠樂民。 夏鳳自會晤過林文孝,即整日心神恍惚,樂民急問情由,夏鳳偽稱因父病,樂民從銀行支取三萬元交給夏鳳,作為其父之醫藥費,夏鳳不欲樂民知悉真相,強稱一切費用,可自行解決。 何玉湘手下的一名偵探,拿著一疊夏鳳以前與林文孝幽會的相片,約夏鳳飲荼相見。在餐廳內,夏鳳見了相片,願出高價收回,但遭拒絕,該偵探表示,相片之事,不是為錢,純為紹良之事而已,迫不得已才將你拖進去,而這計畫,便於今晚之內實行。
第66集夜裡,莫先生的郊外別墅飯廳內,紹良為莫早已布置的人員所灌醉,被扶入房內。不久,阿燦亦駕車將夏鳳送至別墅去。紹良與夏鳳,先後被安排在同一睡房,紹良把夏鳳當作酒會上陪酒的珍妮,遂糊塗的在床上胡混起來。 阿燦帶著爛仔,偷拍了不少紹良、夏鳳二人在床上的香艷鏡頭,朱一軒此時正趕到別墅,目睹紹良與夏鳳在房中一切,當場也被氣得人事不省,倒在地上。 樂民、敏芝兄妹倆正埋頭下棋,突接得父病入院訊息,急忙往院探父,但為時已晚,一軒已與世長辭。 在醫院走廊內,紹良一直擔心與夏鳳之事洩漏出去,求何玉湘代為守秘,何假意答允。 樂民自醫院回家,傷心不已。夏鳳知悉一軒去世,急問樂民:家翁逝世有何囑咐。 莫先生謂:紹良自離開別墅,至今仍不見露面,不知何故。何玉湘老謀深算的向莫解釋,待一軒那份遺囑公布後,才會有反應;況且紹良、夏鳳之事我們痛腳在手,又可多給他一種要脅。 一軒的遺囑,由傅律師當眾宣布:全部遺產,樂民占百分之五十,敏芝占百分之三十五,百分之十由孫兒繼承,餘下百分之五贈給李華強,至於孫兒部分,亦托李華強監管,直至成年。 紹良暗找華強,謂敏芝慎重考慮後,決定移居外國,並托華強代其暗盤出售全部物業,華強答允代辦。 保羅往見紹良,求以信用方式,借款五百萬,以濟燃眉之急,紹良著其以孔氏影業公司作抵押,保羅表示公司早已抵押他人,紹良謂考慮後才答覆。 何玉湘約樂民於餐廳相見,樂民急問何事,何鬼祟的拿出一疊紹良、夏鳳二人在別墅之相片給樂民看。樂民看過相片後,欲哭無淚,整個人呆著眼望何玉湘。
第67集何玉湘假意同情地對樂民搖頭嘆息,表示估不到在夏鳳身上會發生令人難予置信的事。樂民激動的追問內里情由,何特意賣關子,且勸諭樂民莫再提及,免使人聽後更加生氣。 樂民悲痛欲絕,返家呼華強母為其取一旅行袋,夏鳳追問為何原因,樂民憤怒表示,「不喜歡再見到你」,隨即提著旅行袋離去。 華強在辦公室內,正忙工作,驚聞樂民到訪,緊張地招呼樂民。經片刻的沉靜,樂民提出要與夏鳳離婚,理由是夏鳳與人通姦,托華強代為辦理離婚手續。 華強對樂民解釋,沒有夏鳳的通姦證據,在官司上,是難於獲勝的。樂民後悔一時衝動,撕毀了相片,苦無證據。 夏鳳約見紹良,謂樂民已悉其二人之事,自言自己是犧牲者,紹良願付一筆款項作為補償。 華強在辦公室內約見了紹良,紹良見之,內心忐忑不安,華強說出夏鳳與人通姦,對方為林文孝,紹良聽後,如釋重負,歡喜若狂。華強不明底蘊。 華強道出夏鳳與林文孝之通姦事,樂民是從何玉湘手中所得的相片知悉的,著紹良以錢向何買回相片,以作為樂民提出離婚時證據之用,紹良高興的表示願代付一切費用。 華強見夏鳳於餐廳內,提出其與樂民之間,應辦協定離婚,夏鳳認為無條件離婚,是不公平的,揚言要與樂民打官司。
第68集在朱家的書房內,何玉湘謂對方要求贖金五百萬,才願意將底片送回,何見樂民一言不發,只好提出儘量為其減付贖金。 紹良向夏鳳表示,與樂民之離婚賠償只能付出三十萬元,且謂已握有夏鳳與林文孝幽會之相片,夏鳳卻索價一百萬,但終抝不過紹良,只好憤憤不平生氣的接納,但卻聲言小孩歸其所有。 樂民嚷著要上街找回小孩,敏芝謂夏鳳已將其送入託兒所,是以不易尋之。二人正在不知所措,見紹良抱小孩歸,各人喜出望外。 敏芝窮追不捨的向紹良詳問樂民、夏鳳二人離婚的原由,紹良則支吾以對,推說自己全不知情。 在傅律師樓內,傅律師攤開了檔案,紹良、夏鳳相對無言,在律師的指引下,夏鳳毅然的簽下了名。 紹良往見華強,謂已付了五十萬元給夏鳳,一切手續已辦妥,同時追問其屬下之生意放盤事,是否有頭緒。華強突若有所思,謂近日所發生的一連串事,其背後必定有陰謀。 何玉湘慫恿樂民出讓裕隆銀行,且謂買家為一大戶,手上並且握有夏鳳與人幽會之相片,作為頂讓銀行之條件之一。樂民被說得六神無主,表示讓其考慮後才加答覆。 一對劉姓夫婦在珠寶店門外向里端詳了良久,炳仁誤為顧客,招呼他們入內,劉婦問炳仁為何店主會出頂珠寶店而移居外國,炳仁疑惑地詫異起來。 莫先生自何玉湘及歐根口,知悉紹良暗中放盤出頂珠寶店準備移居外國,急電找紹良,正疑惑不解,紹良掩至,即開門見山問紹良離港事,紹良假作鎮定的極力否認,莫從櫃內取出一信封,要紹良過目後,才好考慮離港,紹良將信封內的相片閱後,驚愕的瞪眼望著莫先生。
第69集莫先生拿出一些紹良幽會的照片給紹良看,並安慰他,不要為此事煩心,只要彼此合作到底,即可無事。 樂民自與夏鳳離婚後,心情苦悶,借酒澆愁,敏芝回返朱家,對樂民多方勸慰,並提出不如一起外游,忘記了不愉快事件。 珠寶店時有客人上門探問是否出讓,又謂此店主持人已委託李華強律師代辦此事。炳仁不信,疑心有人整蠱,走往追問紹良。紹良謂確有此事,並謂將把珠寶公司轉為炳仁名下所有,炳仁以為紹良嫌他辦事不力,故意氣弄,紹良有苦衷,不願多言。炳仁再追問李華強,華強證實了確有此事,並謂紹良此舉,當有作用。 紹良帶孔保羅往見莫先生,莫先生故意賣人情與紹良,答應借錢與保羅,要紹良帶保羅往華強的律師樓辦手續。 一日,玉湘往找樂民,謂夏鳳幽會相片尚有他人身上,提防公開之後,影響及他,令他身敗名裂,不若趁行將外游,把銀行出讓。樂民心情不佳,請他暫勿再談此事。他有意將銀行業務,暫委華強代管,離開香港,欲往美國。敏芝勸紹良亦一起偕行,紹良謂有事待辦,稍緩一步,方能抽空。 一日,華強往找林文孝,提及他與夏鳳秘密相片之事,希望從文孝口中,追查發動陰謀之人,夏鳳突然出現,謂因文孝所累,已被迫離婚,欲遠遊外國,但苦無盤川及生活費,向文孝索款,文孝予款五萬,夏鳳透露搞陰謀的人,是何玉湘。文孝將此訊息告知華強,華強往找玉湘。
第70集華強為相片之事,往找何玉湘,警告勿再以此要脅樂民,欲使之出讓裕隆銀行股權,否則雙方不利。玉湘無可奈何,表示答允。 紹良心事重重,情緒波動極大,似受到一種很大的壓力。敏芝追問究竟,紹良支吾以對。敏芝往找華強,欲悉底蘊,華強慰之,並謂將密切注意與他在生意上有往來之人。 一日,玉湘約晤紹良馬仔歐根,予以好處,著他暗中把紹良所經營外圍檔的賬簿予以一看。歐根在利誘之下,依計而行。紹良似有發現,買回切紙機,把有自己在上籤字的舊賬簿切碎,以策萬全。 華強為裕隆銀行與徐紹良事,工作繁忙,紹良欲探悉莫先生的身世內情,找華強代辦,但苦無資料,亦無線索,華強與傅律師商議追查辦法,傅疑心其人錢財來路不正,不能出面作生意,故委之他人代辦;華強又猜他可能是遞解犯再潛回者,於是在此方面繼續偵查。 樂民因夏鳳事,打擊太大,心情苦悶,在酒吧狂歡,後臥倒酒吧門外,被送醫院洗胃,事後回家,發現夏鳳衣物仍在,觸景傷情,向李媽大發牢騷,李媽只好用溫言勸之。 紹良正欲遠遊,一夜,玉湘促紹良上車,往見莫先生。莫先生出言諷良,謂他所請的律師李華強,認真能幹,良坦言不再怕以醜聞事相脅,但莫先生謂良的旅遊巴拿馬假護照已落彼手中,並謂尚有一部份外圍賬簿亦掌握在他手中。紹良惶恐不安。
第71集紹良頹喪回家,頻頻飲酒,敏芝在旁相勸。良無意間透露已入他人「局」中,敏芝以為與女人有關,並謂只要坦言,絕不計較。良至此指出已中莫先生等人圈套,預立遺囑,死後財產歸他們,並有經營外圍馬的把柄在他們手中,敏芝提議一走了之,並且要兩人一起速走。 阿芝帶B仔往辦外走手續,紹良則找華強,告以一切,並謂莫先生要他說服樂民出讓裕隆銀行,他不願為此,故與莫先生發生衝突。華強想到莫先生可能轉向樂民方面下手,故急找炳仁,商議對策,由阿仁經常陪伴樂民,從旁監視。 一日,葉川往找華強,說有人向他遊說收買裕隆銀行服份,葉又謂因香港政府不欲多發銀行牌照,故與何玉湘有關係的一個財團,由日本人出面,甚欲收購裕隆銀行。 莫先生知道炳仁等整天陪伴樂民飲酒,心中不悅,心生一計,要對付紹良,使他一嘗珠寶店賣盤的滋味。 樂民終日飲酒,又謂對銀行事已不感興趣,欲出讓後,偕B仔避地南太平洋孤島,以此終老,眾人力加勸慰。 敏芝得炳仁多方出力,終辦妥出境手續,購得機票,並避過跟蹤者的耳目,由炳仁送抵機場,但炳仁在機場大廈無意間發現珠寶行的白永光與周先生有勾結,即致電紹良,告知其事。
第72集紹良往找珠寶店職員白永光,欲證實心中所疑。永光直言聞紹良經營之珠寶店,行將出讓,並連他本人亦在內,故欲轉投他人。良力辯並無此事,並答應增加其每年所得紅利,使之安心效力。 莫先生再使玉湘找紹良,限他在兩周之內,說服樂民出讓銀行,紹良假意答應進行。 莫先生派有王小姐,名義為財務公司秘書,實則監視他的行蹤。一日,紹良正與王小姐在咖啡室與委蛇,巧遇華強、炳仁等人,紹良不動聲色,走入咖啡室男廁,華強隨入,良囑通知炳仁急為他辦外游手續,一方面紹良與王小姐故作親密,與她同游同樂,令何玉湘等人對之注意稍減。 B仔在家孤獨無伴,一日意外受傷,華強等人送之往康炳仁家暫住。樂民無限後悔,立心戒酒,並就醫於心理醫生。 莫先生的限期將屆,紹良急往找華強,謂他本人準備逃亡,但一走之後,樂民仍受莫先生等人威脅,不若在他走前,將銀行購入。華強表示如此更會引起商人誤會,紹良表示不怕。 樂民苦憶夏鳳,又到酒吧喝酒,醉後毆警,惹上官非。紹良則由炳仁安排,喬裝改扮,正在碼頭要乘漁船逃走,不意莫先生早已派人「恭候」,將之押解上車。
第73集紹良正步出碼頭,突被莫先生敗來的兩名馬仔截住,紹良心知事機洩露,強作鎮定,後被送回家去。 車抵達家門口,華強炳仁即迎接紹良,並謂接得神秘電話通知,紹良聽後,心知是莫生布下的局。 華強說明對方想顯示一下自給的實力可控制紹良,再三囑咐紹良堅定意志,莫再受對方擺布,紹良著華強炳仁大可放心,決不會重蹈覆轍。 莫邀紹良在其日式別墅相聚,莫提出裕隆銀行事只有紹良可以幫忙,且力言手上握有很多資料,能令紹良就範,紹良聽後,忍氣吞氣敷衍他。 為防在室內談話被錄音,紹良著炳仁幽蘭一道出外傾談計畫,謂已發電報給敏芝,要她勿返港,並交帶昺仁代買一太空機,以作日後之用,幽蘭謂行事不宜太速,免對方生疑。 紹良托華強代斟以前曾住過的舊戲院,說是將來有用,起碼也是一筆生意,華強答應代辦。 在遊艇上,莫先生要紹良答覆頂讓裕隆銀行事,紹良推說樂民以酒渡日,難有機會出口說項,並謂亦未與敏芝聯絡上,故不能給予確實答覆日期。 華強約見戲院老闆呂英平,商談收購戲院一事,願出價五百五拾萬元,呂看已比市價稍高,答應考慮後才答覆。 紹良拍出電報,不見敏芝任何訊息,華強提議寫信前往,由親友轉交,更為可靠,紹良承認腦子較前遲鈍。 律師樓內,呂老闆終於簽下了名,賣出了舊戲院,傅律師謂付款手續交由裕隆銀行辦理,呂即交下一切檔案。 紹良、華強、炳仁一起陪伴樂民往酒吧買醉,觀察四周無人之際,紹良將一信暗交華強,謂整個計畫均列於內,現只待機離港,把一切安排妥當後,自行回家,正抵家中,赫然發現了敏芝凝神地聽著音樂。
第74集紹良細問敏芝何故突然返港,敏芝從手袋中取出電報,另有紹良親筆簽字的短箋,遞給紹良過目,此時,紹良方知筆跡被人模仿。 莫先生設酒為敏芝洗塵,席間,莫勸諭敏芝,既不善經營銀行業務,應早讓賢,言下之意,更帶威脅口吻。 回到家裡的敏芝,不甘受莫先生威脅,嚷著報警,紹良安慰敏芝,自言有辦法應付,內疚地抱怨自己不應與莫接上關係,以致惹來麻煩。 幽蘭驚聞敏芝被騙返港,知道事態嚴重。紹良表示照原定計畫進行,秘密離港,幽蘭答應盡力助他接洽船隻。 敏芝偷偷的約見何玉湘,願將其手上持有的裕隆銀行股權,全部讓給莫先生,但條件是要莫結束與紹良過去的一切關係,何玉湘答應將事轉告莫先生。 紹良向王玫求助,王玫表示無能為力,即使盡了點力,對雙方未必帶來好處,更謂許多女性與莫先生拉上關係,沒人可擺脫其控制,而且一定出事,紹良聞之,黯然離去。 紹良、敏芝突接神秘電話,謂樂民酒醉街頭,為人送入華登酒店內休息,紹良夫婦匆忙趕往。 海邊的石屋內,老船家對何東謂,目前許多船隻,均不願冒生命危險,接運來歷不明者離港,阿東願出五萬大元,作為酬勞,終於打動了船家,甘願為其冒險一次。
第75集樂民被襲負傷昏迷入院,住在私家病房內,各人為他的安危急得團團轉,炳仁責罵匪徒猖獗,無法無天,成何世界,華強則深知對方的目的並不想真正傷害樂民,這是歹徒行兇前的一種警告。敏芝心虛的表示,讓出了銀行便算,無謂再連累眾人。 紹良勸解各人勿衝動,也不必張惶失措,他相信會想到應付的好辦法。 樂民甦醒後,深知自己因酒再次闖下了禍,內疚非常,決心戒酒,重新振作做人,敏芝心感快慰。 手下向莫先生陳述傷害樂民經過,莫吩咐各人續監視樂民住院情況,有訊息則隨時匯報。 船家謂七天後會有船接人,上船地點在長洲附近海面上,須先付一萬,人登船後再收四萬,司機阿東照付如儀。 敏芝認為一走了之不是辦法,估計對方會繼續迫害樂民,紹良表示,事到如今,對方正擬施毒手,勸敏芝與他一起離港走避,銀行股權,華強會授理代管,歹徒奈何不得。 幽蘭與敏芝同往大百貨公司,買回不少罐頭食品,更買了一些同一款式的服裝、鞋及手袋。 樂民嚷著要出院,敏芝心事重重的勸樂民多住一星期才為他辦出院手續,樂民不解其意,敏芝又不欲將與紹良暗中離港一事說出,急智地說樂民仍患有高血壓症,需多靜養,待醫生檢驗後才決定,行前再三囑咐樂民多多保重。 華強母見敏芝自醫院的洗手間匆匆走出,身上打扮得與幽蘭一模一樣,心正疑惑。敏芝百感交集,手足無措,紹良醒覺,催敏芝速離去。自己則假說準備與幽蘭同返珠寶店。 晨早,紹良打扮成送報人離家,正步出大門外,為莫先生派來監視的馬仔所喝住,紹良驚愕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