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Google創始人塞爾吉·布林(上圖右)出生於莫斯科,是馬里蘭大學的榮譽畢業生,擁有數學和計算機專業的理學學士學位。隨後他考入史丹福大學計算機專業就讀。他目前從計算機研究所博士班休學,全力發展Google公司。
塞爾吉·布林的父親麥可-布林是一名數學家,曾經在前蘇聯的計畫委員會就職,1979年他移民到了美國。他們一家是由於前蘇聯對猶太人的歧視政策移民的。麥可說:“我離開前蘇聯除了自身原因再有就是考慮到了塞爾吉的前途。當時我並沒有考慮過塞爾吉會成為一名產業巨子,我只是希望他能順利拿到博士學位,並最終成為一名對社會有用的人,當然最好是像我一樣成為一名教授。”但是塞爾吉並沒有按照父親給他設定的規劃發展,他在史丹福大學攻讀博士期間選擇了休學,並和拉里-佩奇(上圖左)一起創建了家喻戶曉的網際網路搜尋引擎Google。佩奇畢業於密西根州安娜堡大學,擁有理學學士學位。受擔任計算機系教授的父親啟蒙,佩奇早在1979年就開始使用計算機了。目前他暫時從史丹福大學計算機研究所博士班休學與好友布林共同經營Google公司。
創立谷歌
1998年9月,25歲的佩奇和24歲的布林決定合夥開個公司,公司提供的惟一服務就是搜尋引擎。兩人在對商業計畫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從斯坦福校友、思科公司的現任副總裁貝托爾斯海姆那裡順利地拿到了第一筆投資:10萬美元。他們的搜尋引擎Google脫胎於1996年1月誕生的BackRub,後者最初只是佩奇和布林的一個課題實驗。有一天,他們驚異地發現:每天有成千上萬的人在使用原本只有數位導師知道的BackRub系統。兩人興致勃勃地準備出售BackRub,但當時各大入口網站對這項技術非常冷漠,佩奇和布林決定自己乾。於是,1998年9月,Google就在一個車庫中誕生了。在創立之初,公司除了佩奇和布林之外,就只有一個雇員克雷格-希爾維斯通,他現在是Google的技術總監。
成長經歷
塞爾吉·布林出生在前蘇聯一個猶太人家庭。5歲那年,布林跟隨父母一起移民美國,從而開始了他美國式的成功歷程。他的父親麥可是一位數學家,曾在前蘇聯計畫委員會就職,並曾在莫斯科一所學校任教。
3.1神童
國小一年級向老師提交計算機列印輸出的設計方案
來到美國後,父親麥可在馬里蘭大學謀得一個教職,直到現在他還是該學校的數學教授。而布林的母親則是美國宇航局的一名專家。
其實,布林的祖父也是一名數學教授。受家庭的影響,幼年時期,布林的數學天才就開始顯山露水,他同時對電子學有著濃厚的興趣。早在念國小一年級的時候,布林就向老師提交了一份有關計算機列印輸出的設計方案,這讓老師大為吃驚。要知道,當時計算機還剛剛開始在美國普通家庭出現。
中學畢業後,布林進入馬里蘭大學攻讀數學專業,父親麥可希望他能沿著自己的足跡成長,在數學的道路上一走到底。
麥可對媒體表示:“我離開前蘇聯除了自身原因外,主要就是考慮到了布林的前途。當時我並沒有考慮過布林會成為一名產業巨子,我只是希望他能順利拿到博士學位,並最終成為一名對社會有用的人,當然最好是像我一樣成為一名教授。”
然而,布林並沒有按照父親給他設定的規劃發展。由於成績傑出,布林在取得理學學士學位後獲得了一個獎學金,隨後進入史丹福大學。在史丹福大學,這位天才學生再次得到命運的青睞,校方允許他免讀碩士學位而直接攻讀計算機專業博士學位。不過,布林在史丹福大學攻讀博士期間選擇了休學,並和同窗好友拉里·佩奇一起創建了家喻戶曉的網際網路搜尋引擎Google。
3.2創業
發明超文本語言格式的搜尋系統,24歲的布林和佩奇在朋友的一個車庫裡創立了Google公司
網際網路的魅力深深地吸引著布林,他把網際網路視為通往未來的必經之路。早在上大學的時候,布林就已經發明了一種超文本語言格式的搜尋系統。1998年9月,24歲的布林和25歲的佩奇決定合夥開個公司,公司提供的唯一服務就是搜尋引擎。在對商業計畫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布林從一位斯坦福校友那裡順利地拿到了第一筆投資:10萬美元。
依靠這10萬美元,在朋友的一個車庫裡,布林和佩奇開始了Google的征程。創立之初,公司除了布林和佩奇之外,就只有一個雇員———克雷格·希爾維斯通———Google現在的技術總監。他們的努力工作不久就得到了回報:那時的Google每天已經有了1萬次搜尋,開始被媒體關注。1999年年中,又有兩名風險投資家向Google注入了2500萬美元的資金,幫助Google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發展階段。
可以說,Google取得的成功源於其創建者布林和佩奇的想像力,同樣也源於他們的天賦。在Google創建之時,業界對網際網路搜尋功能的理解是:某個關鍵字在一個文檔中出現的頻率越高,該文檔在搜尋結果中的排列位置就要越顯著。而布林則另有高見,他認為,決定文檔在搜尋結果中排列位置的因素是一個文檔在其它網頁中出現的頻率和這些網頁的可信度,網頁在客群中的知名度和質量是決定性因素。事實證明,布林是正確的。
3.3創新
當Google的競爭對手致力於成為門戶網址、投入搜尋服務的比重不大之時,布林反其道而行之,盡力完善其搜尋引擎。Google的使用率越來越高,每天的搜尋量由6年前的1萬次增至目前的3億次。很多廣告商要求在Google網頁刊登廣告。同時,雅虎、寶潔、美國能源部等許多大公司和政府機構也紛紛使用Google的搜尋技術,Google按照搜尋的次數來收取授權使用費。
作為一名技術天才,布林同樣不缺乏商業才能。今年8月,布林、佩奇以及他們的團隊開始創造自己的財富神話。他們不僅僅創造出奇特的搜尋引擎技術,更在Google公司上市上試圖創新。他們以拍賣的方式進行IPO(首次公開募股)定價,被美國媒體稱為“對華爾街的清洗”,而兩個新的億萬富翁就這樣誕生了。
3.4生活
儘管成為美國最年輕的億萬富豪,但布林倡導有限度的富裕生活,依然保持著儉樸的本色,同普通人無異。據說,他仍租住著一套兩居室的房子,開一輛5座混合動力的豐田Prius小轎車,價值約2萬美元。
雖然布林成長為美國新經濟的領軍人物,但他依然保留了很多俄羅斯特性。在美國舊金山幾家知名的俄羅斯餐廳,人們經常能看到布林的身影。他還喜歡邀請同事和記者一道,品嘗俄羅斯傳統的布丁、羅宋湯以及魚子醬煎餅。布林難以割捨對俄羅斯的感情,因為正是他的父母培育了他的數學才能。
Google的獨特文化
保持寬鬆環境讓員工把工作當成享受
布林將“免費午餐”進行到底
如何讓天才們在公司里工作得更加舒適,布林有自己獨特的方式。
雖然西方有一句著名的諺語: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但在Google公司,布林將“免費”作為公司文化的一部分,實施起來達到細緻入微的地步:員工用餐、健身、按摩、洗衣、洗澡、看病都100%免費;公司給員工最差的電腦顯示器都是17英寸的液晶顯示器;每層樓都有一個咖啡廳,可以隨時沖咖啡、吃點心,大冰櫃里有各種飲料,免費任喝。
布林還允許員工帶孩子和寵物來公司上班,這在美國很多公司都是不可思議的。此外,公司任何一個重要員工都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每個辦公室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裝修。
在這個充滿自由和個性的公司,平等也同樣重要。作為創始人之一和公司的靈魂人物,布林的辦公室和其他人的區別不大,只是位置稍微好一點。
雖然布林至今還未能完成他的博士學業,但他非常傾向於招收那些有著博士學位的人。在Google公司2000名員工中,擁有博士學位的人超過100人。
除了最好的技術、最聰明的員工,布林還要求公司要有領先於時代的點子。他為Google的員工制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工程師必須用四分之一的時間來思考了不起的點子,即使這些點子可能給公司的財務前景造成不利。為了鼓勵創新,布林允許員工有20%的時間從事自己感興趣的任意工作,不過研究成果必須賣給公司。每年舉辦一次員工創新能力技術大賽,獎金是1萬美元現金。
疾病威脅
最新一期的《連線》封面文章披露了谷歌聯合創始人塞爾吉·布林(SergeyBrin)身體內潛伏著一種危險的變異細胞,導致帕金森症的可能性頗高,以及布林為了對抗這種病變基因作出的各種努力。
每隔幾天,谷歌合作創始人布林都要在下班之後驅車到一個泳池,站在3米高的跳板上,注視著水面,然後潛入水中。
潛水對布林來說是一個挑戰,對體能和心理都會造成巨大疲勞。布林表示:“跳水過程本身很短暫,但是也很劇烈。確實會讓心率加快。”
潛水還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每一次潛水,對布林來說都是一種抵消,抵消掉的是他在未來某天罹患帕金森症的危險。在布林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中,都潛藏著一種名為LRRK2的基因,位於12號染色體上,是一種與帕金森症關聯度很高的突變基因。
5.1主觀能動性的力量
並不是每一個帕金森症患者體內都攜帶LRRK2變種,變種攜帶者也並不都會最終患上帕金森症。但是攜帶者罹患這種疾病的的幾率將達到30%-75%,相比之下,一個普通美國人患帕金森症的幾率則只有1%。而布林自己則認為,他的DNA讓自己的發病幾率為五成。
這就是布林做體能訓練的原因:帕金森症至今仍是一種難以被理解的疾病,但是有研究發現了一些會促成低患病率的行為,其中體能訓練就排在首位。咖啡攝入量也與降低發病幾率成正相關,但是布林受不了咖啡的味道,於是決定每天喝一杯茶。
通過跳台潛水和每天一杯茶,布林希望以此對抗帕金森症,減少自己的發病幾率。
“假設一下,通過合理膳食和體能訓練等等,我能把患病的幾率降低一半,大約減少到25%。”布林接著預測,“神經科學的不斷進步會把這一風險再降低一半,因此我得帕金森症的幾率就下降到大概13%了。”需要提醒的是,這些統統都只是猜測,但是從布林給出這些數據的方式以及解釋上看,他確實極具說服力。
5.2“谷歌式”解決方案
在獲悉自己攜帶LRRK2變種基因之後,布林投資5000萬美元用於帕金森症的科學研究,他認為這筆資金足以幫助加速相關研究的進程。鑒於藥物治療和治癒的研究不斷增多,布林將自己的整體患病幾率調整到“不超過10%”。那仍然是平均水平的10倍,但是對於制衡他的遺傳易感性來說,已屬巨大進步。
這聽起來如此務實,如此明顯,以至於人們忽略了一個驚人的事實:許多慈善家都資助的是自己被診斷出的疾病的研究。但是基於基因測試資助科學研究,並把避免罹患這種疾病的希望放在首位,布林可算前無古人。
他的做法還有另一個值得注意的原因。不同於商學院式的科學研究,布林採用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路徑,他的方法由計算和龐大的數據集驅動,基於他的算法感性和谷歌對計算能力的信念。“醫學研究的步驟和我用於網際網路步驟大致相同。我們會廣泛觀察事物,收集大量信息,如果我們發現了某一模式,就能夠有所收穫。”
換句話說,布林傾向於拋棄幾百年來的科學認識論,而是採用谷歌式的方法:先收集數據,再提出假設,然後找出問題的應對之道。這對布林來說,資金上充裕,技術上可行。
但是有時候,我們會發現自己陷於與布林同樣的境地,在尚無解決方案的情況下,選擇鍛鍊、改變飲食結構、在等待技術進步的同時嘗試一切可能。從這種意義上說,布林的故事不是一個億萬富翁的故事,而是分外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