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雷·索托薩斯

Friedman Martin Friedman

Ettore SOTTSASS
義大利著名建築設計師
1917年生於奧地利的因斯布魯克(Innsbruck),1939年取得了TurinPolytechnic的建築大學學位,1947年他在義大利米蘭成立工作室,從事建築及設計工作,因為受到戰後蕭條經濟影響,索特薩斯在建築業幾乎接不到什麼活兒,於是,他只好轉投製造商,開始設計工業產品。1958年開始與Olivetti合作,擔任設計顧問。當時,包浩斯風格的現代主義設計在設計界占主導地位。為了能夠儘量滿足各類消費者的需要,設計師必須將個人風格掩蓋起來,將設計變成一項集體活動,變成美學、人體工程學、心理學等科學互相妥協的結晶,這就是理性的“無名性”設計。這樣的工作讓自稱“波普信徒”的索特薩斯感到窒息。“一開始我還能中規中矩的做些流行的設計,但是我很快就徹底厭煩這冷漠的工作了。難道人們不能在使用的過程中享受一些快樂嗎?”索特薩斯說。於是,他開始大膽地嘗試將艷麗的色彩和腦袋裡面的古怪的想法注入到自己的設計中去。用索特薩斯的話說:“來點刺激的!”1959年他設計出首部義大利電腦。稍後相繼面世包括為PraxisTekna、Editor、Valentine的設計的打字機,後者更是美國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的永久館藏。索特薩斯先生把自己的打字機比喻成“反機器的機器”。它的特點在於幾乎低到鍵盤位置的托紙器,一個收藏機器用的箱子,儘管它最讓人記住的是那紅色。“每種顏色都有自己的歷史,”索特薩斯先生在兩年前的話里是這么說的,“紅色是共產主義的旗幟的顏色,是催促外科醫生行動的更快的顏色,也是激情的顏色。”
1981年他與幾位同事、朋友及國際名人組成孟菲斯設計集團(Memphis),這集團迅速成為新設計(New Design)的標誌。孟菲斯的目標是:發展一組全新的家具、燈具、玻璃器及陶製品,並由米蘭的小型手工企業製造。10年前的憤青大多已經變成了有家有業的中產者。他們剩餘的激情剛好可以用來欣賞並支持一場藝術革命。當索特薩斯把一系列用玻璃纖維製成的“家居環境”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仿佛那個時代的最奇妙的幻想都變成了這些燈具和柜子。“孟菲斯”在米蘭舉辦了首場作品發布會,索特薩斯帶來一個奇怪的書架——塑膠(13890,35.00,0.25%,吧)貼面,顏色鮮艷,樣子像極了一個機器人。其拼貼組合的造型幾乎沒有提供可以放置東西的空間。其他人帶來的作品也多是天真滑稽的怪誕家具。這場展示在當時可謂驚世駭俗,但卻受到了包括《domus》在內的主流義大利設計雜誌的熱烈的追捧,孟菲斯是70年代義大利激進設計或反設計的終曲,其影響是打破了機能主義“形象機能”的設計教條,使其他相異的觀點從此可以為人所接受,而非處於一種正邪不兩立的狀態。這是一個以明亮色彩的後現代家具、照明和陶瓷出名的米蘭的設計小組。它設計了包涵玻璃作品,大型的塑膠、鋁和熱帶木材製成的雕塑狀的柜子。“孟菲斯”迅速成為了激進設計(radicaldesign)的標誌。幾年之後,後現代主義因為宣揚 “寧可豐盛過度,也不要簡單貧乏”理論便受到現代主義派的責難,“孟菲斯”也隨之暗淡了下去。1988年,索特薩斯宣布“孟菲斯”結束。
索特薩斯不僅由於他設計中的頑皮機智也由於他裝飾上的異想天開而出名。他92年的Adesso Però染色木質書架設計像三道鮮紅的霹靂射入了紅色的平台。他81年的Tahiti檯燈,像一隻有著長長黃色脖子和四四方方的紅色喙的熱帶鳥類。“他從來不曾失去對事物的愛,” Susan Yelavich,帕森設計學院的助理教授說,“是一種感官的享受,完全的快樂至上,如此的讓人歡迎,無法拒絕。”
索特薩斯被很多藝術家很多裝飾風格所影響。回顧04年他在紐約Barry Friedman畫廊的展覽室,Roberta Smith在紐約時報里這么寫道:“一個大師回來了。”“柱體,68年設計的水平分割超級盒子的柜子,讓人想起義大利水平分割的羅馬風教堂,以及美國像Anne Truitt和Agnes Martin這類極少主義者(他的名作是70年的Nefertiti桌)。Mobili Grigio臥室套間裡的灰色的半透明玻璃纖維不僅在在暗示著一種卡通風格的藝術裝飾派風格,但也在暗示出加州藝術家Craig Kauffman的玻璃纖維牆面浮雕的微弱閃光。由於索特薩斯將乏味與無關的事物非常奇特的組合在一起,他的作品往往在收集者中很難賣。“埃托的設計往往有如此強烈的表達,所以很難用這些作品去進行裝飾,”Benda Friedman的Marc Benda在索特薩斯的展覽上說,“很難將他們置於更大範圍的整體效果中。”索特薩斯是義大利反偶像一代設計師中的一員,這也包括Castelli Ferrieri, Pier和 Achille Castiglioni, Gae Aulenti 和Joe Colombo。這些人用新的技術與材料改造了設計。而索特薩斯與一些知名的設計師合作,其中包括Aldo Cibic, James Irvine和Matteo THUN
索特薩斯的作品,正如他的文字一樣,極端詩意,卻又逃不離熱鬧世俗。人們一邊帶著疑惑的眼光看他的作品,一邊卻又感到日常生活原來可以如此精彩。
雖然專業是建築學,但索特薩斯在流行文化領域內卻創造了近一個世紀的輝煌,他的成就足以讓世人銘記。辦公櫃、檯燈、冰桶、坐椅,他創造的日常用品帶動了20世紀的消費浪潮。
“他是設計界真正的巨人。”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建築設計分館館長波拉·安托內利說,“他有能力去體驗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並用他的設計去影響改變這個時代。”他自己的建築項目包括米蘭Malpensa空港,一個豪華的遊船碼頭室內,和一個設計界企業家,David M. Kelley,在西里高利村莊的房子。去年十月,他告訴紐約時報,他對於建築最在意的是人的體驗。他說,“我對於建築的定義是,這是你停留的地方,你住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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