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萬德那氏土司府:即羅婺部落首領土司化後的後代。羅婺土司曾配合明軍剿滅白蓮教,因此而獲得封賞。
明朝後期,武定府鳳氏土司謀事反對朝廷“改土歸流”。朝廷調遣數十萬大軍鎮壓已圍攻昆明城數日的“叛軍”。被中央軍擊潰的土司軍隊倉惶逃出武定府的鳳家城。他們在金沙江南北幾經轉戰躲避敵軍。有一部分族人隱名埋姓紮根於滇東烏蒙山系的大黑山下重振祖業。以長遠的眼界勃勃的野心和巨大的家庭財富為前提,他們在僻遠、窮荒、民昧,只適於放豬的蠻夷之地萬德(彝語為放豬的地方)建立起了政權,並隨之而興。
到了清朝,在“改土歸流”政策重壓下更名為那氏的羅婺土司又配合清廷消滅了杜文秀、李文學起義軍,朝廷因此賜其姓鳳。但土司勢力的壯大,本身也成為了朝廷眼中釘,使其不斷被朝廷打壓:先是增加土司的稅賦,使之不堪重負;繼而實施嚴格的“改土歸流”政策,使土司制日益名存實亡。為了逃避朝廷和地方官員的層層盤剝,那氏一族先遷到武定的能木窩(發窩鄉大黑山一帶),在當地建立了新的土司衙門;之後不久,不得不再遷居到更偏僻的麻地、八公墳等地據險固守,最後遷到離萬德不遠的寨子。寨子離現在的萬德尚有一些路途,但奇怪的是,他家的豬卻走很遠的路到萬德的水塘中打膩,土司以為此地風水甚佳,就來到了萬德定居,並大興土木,在萬德湖邊建起了規模宏大的土司府。
時光流逝,盛極必衰。明朝中葉以後,朝廷逐漸推出、行“改土歸流”政策,隆慶元年至萬里三十六年、朝廷陳鳳氏土司家庭內部發生權利紛爭,以武定割除了鳳氏的知府職位,實行流官制度,設武定府。
明朝在武定“改土設流”之處,實行“土流並存”,仍保留土司世襲制。但土知府的權利受到很大限制,象徵著政治權利的知府大印從土知府手中移交到流官受中。此後,羅婺部族戰亂頻繁。
清雍正年間,朝廷徹底改設流官。羅婺鳳氏土司在武定府的統治結束,鳳氏的一支流落到金山江邊,後被朝廷封為土舍,官“武定直隸州幕連世系土同知”,勢力雖不足先祖,但仍然富甲一方,直至1950年武定解放。
結構
土司府為三進院結構,占地10000餘平方米。大部分建築已損毀,僅存留下宗祠和水閣局部。末代土司名字叫那靖保,喜抽鴉片,“不理朝政”,其妻那安和卿擔當起了土司府的管理責任,成為一代女傑。她曾令土司府子民修築了一條從萬德到己衣金沙江邊溫水塘的50公里的行道,供自己去那裡沐浴用。有根據其事跡改編的電影和電視劇,不過似乎都不太有名。
文化
那氏土司深受中原文化教化。一個名叫那魁的土司撰寫於1666年5月的摩崖石刻《喜年亭記》記中寫道:“余常讀《滕王閣》、《岳陽樓》、《赤壁》諸先正序與記賦,思夫山川風景,仙客騷人,雅興高致,每撫卷長嘆,恆欲躬披閱而抒懷焉!況宇宙中名嶇勝景,可足至者耶?思欲圖曠逸幽靜之地,水澄山秀之中,辟茅結廬,剔石移花,春夏秋冬,咿喔其中,盤桓觀覽焉。”再結合土司府遺蹟和宗祠雕刻等看,那氏土司似乎並不是粗人。惜乎趨勢比人強,土司制這種奴隸制時代的遺物,在一個新的時代裡面,也只有覆滅的命運。
末代土司
或許是野心過重,也或許是頭腦發熱。到那靖保為土司時,他強征領地內百姓從 萬德土司府築一條寬五尺的路到祿勸沙氏土司與四川西康金氏土司領地交界處的金沙江邊一個名為熱水塘的地方。其表象理由僅僅是方便土司家眷們洗熱水澡.
沿途管轄地的百姓們肩挑手運,以難以估量的力量築就了威震一方而又名不經傳的古道,土司家族竟僅付出七石辣椒。百姓們還得肩挑土司家族悠閒自得不可一世的神態。這條路苦了百姓的肩膀。到了末代女土司那安和清的執政時期,原本想延伸到祿勸志力的路,由於外憂內患接踵而來,政權岌岌可危而停工。那安和卿這女彝王,被憤恨的百姓們背地裡咒罵為“老母官”,習慣上沿途百姓稱古道為“老母官路”。
文化影響
“羅婺雄冠婺七部,勢震明廷鳳家城”,武定彝族鳳氏土司在西南地區輝煌顯赫近千年,對於楚雄州彝族文化的形成和成長,具有深淵的決定性影響。
物換星移,滄桑巨變,昨日的興衰已成歷史。然而,羅婺部和鳳氏家族的故事,至今仍被人們傳唱著,曾獲“文華獎”的大型京劇《鳳氏彝蘭》以及根據女作家黃曉萍長篇小說改編的電視劇《絕代》,皆取材於羅婺鳳氏的歷史。然而,而農學畢竟部是歷史。
呼籲保護
萬德土司遺址位於武定縣萬德鄉境內,距武定縣城107公里,是武定歷史上著名的羅婺土司最後駐地。在歷史上的,特別是在明清時期,對雲南以及中國有著重大的影響,遺留下了不少的珍貴文化遺蹟,但是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那土司遺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壞,正面臨著被現代文明吞噬的危險,彝族那土司文化遺蹟保護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