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畫之鄉----蕭縣
【主詞條:畫鄉賦】
蕭縣春秋時期為蕭國,秦置蕭縣。自古有“文獻之邦”之美譽,風騷人物薈萃,春秋三賢(閔子騫、顓孫子張、顏子柳)皆孔門高足;今為文化部首批命名的“中國書畫藝術之鄉”,全縣擅長丹青者4萬餘人,其中劉開渠、朱德群、王肇民、蕭龍士、卓然、吳燃等為國內外著名的藝術大師,各種風格的書畫作品猶如繁星璀璨,縣城書畫藝術一條街集書畫創作、裝裱、展覽、交易、鑑賞於一體,成為一道獨特的人文景觀,吸引國內外書畫愛好者紛至沓來,投資近億元的書畫藝術博覽城已完成規劃設計。
龍城古今多畫家
【主詞條:龍城畫派】
蕭縣人善畫愛畫,確實是源遠流長。據史書記載,明清以來,蕭
縣就出現了不少卓越的書畫家。乾隆年間的吳作樟、張太平,道光年間的張逢臣,清末的路蔭南,他們的作品都以渾厚豪放的風格,至今為人們所稱道。繼明清之後,蕭縣畫家更是人才濟濟,分散在全國各地。中國美協副主席劉開渠、老教授王子云、王肇民、王青芳及我省美協副主席蕭龍士,這些老一輩的畫家已譽滿全國。而青壯年一代如吳燃、卓然、郭公達、葛慶友等,也都名重一方。當代,蕭縣國畫界傑出的代表要數蕭龍士了。這位國畫界的老前輩,雖然年逾九旬,卻依然精神煥發,每日仍然揮毫作畫。在蕭縣,不少農民的土屋裡,都掛著蕭老的蘭草、大荷花。他的深厚筆墨,充滿生機的畫面,雖然是潑墨大寫意,農民們也都能評論得津津有味。蕭縣,民眾畫國畫的也十分普及。在縣城,記者會見了蕭老當年的一些老畫友:劉惠民、馮雨村、歐陽南蓀、趙宗基,他們雖然都已年逾花甲,還經常聚在一起,評畫作畫。在劉套鄉,記者見到了幾位土畫家:糧站工人劉孝民、理髮師傅段自然,看上去他們都是粗手大腳,十分土氣,但當他們收起理髮刀,放下磅秤,握起畫筆時,卻能揮寫自如,在宣紙上畫出毛茸茸的小雞和半透明的大蝦。若不是親眼所見,你怎么也不會相信這樣的好畫能出自他們之手。在這裡,記者還看到大莊鄉農民畫家周武全的一幅《老樹新枝》的葡萄新作。樸實的筆墨,畫出了新的生氣。這位農民畫的一幅葡萄,早在1958年,曾轟動全國。當時,全國許多美術雜誌和畫報都爭相刊載。就連東德的《造型藝術》雜誌也用它當封面。
嶄露頭角的未來者
【主詞條:蕭縣書畫】
砸碎了“四人幫”的精神枷鎖,蕭縣國畫發展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國畫界更是人才輩出。在這裡,記者看到了蕭縣幼稚園的一個只有五歲的小女孩——小影,這個還在掰手指學數數的小姑娘,已開始學畫兩年了。去年她畫的小貓,參加了宿縣地區的兒童畫展,被評為一等獎,還在《安徽兒童》雜誌上發表了作品。老畫家黃永玉見到了她的畫,讚賞之餘,揮筆寫下了“小智閒閒”四個大字送給她。當我們要她作畫時,她高興地爬上椅子,右手握起毛筆,左手還把一把玉米花塞進嘴裡,隨手點染,便畫成了一幅小貓釣魚和一幅大公雞。看到這個小畫家,不禁想起在合肥蕭老住室的牆上,也曾看到一幅署名五歲二虎寫的篆書“長壽”二字,我們深為這位小書法家雄勁的筆力所吸引。蕭老介紹說:二虎也是蕭籍的小書畫家,他的父親張翰是省藝校的教師,書法在省內也很有名氣。蕭縣國畫界的幾位後起之秀歐陽龍、薛志耘和鄭正,也是引人注目的。他們正當中壯年,從老一輩手中繼承下傳統的國畫技法,又加以推陳出新,各自形成自己的風格。歐陽龍年齡雖然剛滿四十,卻已被視為“蒼勁派”。李苦禪先生也稱道他的作品“書畫盡進佳境”。他在遭“四人幫”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也從沒有放下自己的畫筆。在硬性下放的勞動日子裡,沒有紙筆就在地上畫,兩年中他利用勞動空隙,苦心鑽研草書規律,並寫成一本《怎樣寫草書》的小冊子。粉碎“四人幫”後,他更加勤奮作畫,爭分奪秒搶回失去的時間。去年,中國展覽公司選了他的一幅草書,參加出國展覽。薛志耘最年輕,卻以行萬里路的精神毅力,跑遍全國各地,投師訪友,鑽研書畫。因此,他能廣泛吸取各家之長,自成一種清新的筆調。鄭正是蕭老的外甥,在青年時就跟隨蕭老學畫,曾得到齊白石的面教。他多年來如一日,勤奮鑽研,積累起深厚的功力,並繼承蕭老寫意畫的風格。他擅長的竹、蘭、牡丹,為民眾所欣賞。
人民藝術人民愛
蕭縣出畫家,蕭縣人民酷愛畫。幾百年來,每逢結婚、過年、蓋新房,
人們總愛以書畫相贈,作為最珍貴的禮品。據一些老年人回憶,在過去,即使是小康人家,也都布置中堂字畫,而且十分講究。這裡曾流傳著這樣一個民謠:“一遲屋門亮堂堂,中堂字畫掛滿牆?吳作樟坐中堂,張太平列兩旁……。”這確是蕭縣人民熱愛字畫的生動寫照。林彪、“四人幫”一夥,對祖國的文化藝術進行了殘酷的“掃蕩”。蕭縣人民對國畫的熱愛,卻有增無減。在蕭縣博物館裡,我們就看到許多由民眾冒著風險保存下來的字畫。劉套鄉醫院——-《茳老中醫獻出的十幾張字畫,就是他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經過轉移多次才得以倖存的。如今,當你來到一些民眾家裡作客時,不僅看到牆上懸掛著裝裱精美的書畫,而且他們還會拿出收藏多年的古今名畫供你鑑賞。在郝集鄉,記者訪問了一位識字不多的老農民胡光學,他有一段“火中取畫”的故事。文化大革命初期,在林彪、“四人幫”煽動起毀壞祖國文化遺產的“掃四舊”運動中,許多經過人民收藏多年,甚至多代的字畫,都被當作“四舊”抄了出來,並當眾付之一炬。一次,胡光學在烈火焚燒字畫的火堆前,看到一幅李苦禪的畫,他顧不得被抓輯子、打棍子的危險,上前搶救了出來。後來,他將這件事寫信告訴李苦禪,李苦禪讀信後,感慨萬千,連續給他寫了兩封信,表示致謝,還特地為他畫了一幅《幽蘭》作為紀念。從此,老農民胡光學與畫家李苦禪結下了深情厚誼。蕭縣的一些專業美術工作者,還經常深入工廠、農村同業餘國畫愛好者在一起作畫、評畫,取長補短,互相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