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8年生，中國江蘇淮安人。1917年在天津南開學校畢業後赴日本留學。1919年回國，在天津參加和領導「五四」愛國運動。1920年赴法國留學，次年參加共產主義小組。1922年組織旅歐中國少年共產黨。1924年秋回國，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1927年3月領導上海第三次武裝起義。5月，在中共五大上當選為中央委員，在五屆一中全會上當選中央政治局委員。7月，任改組後的中共中央政治局臨時常委會委員。8月，領導八一南昌起義，任中共前敵委員會書記。1928年，在中共六屆一中全會上當選中央政治局常委，並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中央軍委書記。1931年12月進入中央革命根據地，歷任中共蘇區中央局書記、中國工農紅軍總政委兼第一方面軍總政委，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
1934年10月參加長征。1935年1月遵義會議上，被選為中央軍事領導小組負責人。1936年西安事變發生後，以中共全權代表身分去西安與蔣介石談判。抗日戰爭時期，任中共中央代表和南方局書記，長期在國民黨統治區做統戰工作。
1945年6月，在中共七屆一中全會上當選中央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一直任政府總理，曾兼任外交部長，歷任中共中央副主席，政協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等職。1976年1月8日在北京病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