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遠[中國著名詞曲作家]

呂遠[中國著名詞曲作家]

呂遠,中國著名詞曲作家,1929年9月出生於遼寧丹東。1946年參加解放區宣傳隊演出活動,開始業餘創作。先後任藝委會主席、海政歌舞團藝術指導。曾任中國文聯全國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創作委員會、外事委員會顧問,中國石油文聯顧問,北京國際人才交流協會常務理事,八達嶺長城文化交流協會理事長,中國首都醫科大學名譽教授,東北師大、海軍政治學院兼職教授等。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呂遠 呂遠

呂遠,中國著名詞曲作家,1929年9月生。原籍山東煙臺,生於遼寧安東(現丹東)。1946年參加解放區宣傳隊演出活動,開始業餘創作。1948年起在遼東省從事林業及礦業工人文藝工作。1950年冬,到長春東北大學(現東北師範大學)深造。1954年調中央建政文工團任專業創作員,後任藝委會主席。1963年在海政歌舞團任藝術指導至2000年。曾任中國文聯全國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創作委員會、外事委員會顧問,中國石油文聯顧問,北京國際人才交流協會常務理事,八達嶺長城文化交流協會理事長,中國首都醫科大學名譽教授,東北師大、海軍政治學院兼職教授等。50多年的專業創作生涯中,呂遠為祖國和人民奉獻出1000多首歌曲,約100部歌劇、舞台劇和影視片音樂。

個人簡介

呂遠 呂遠

呂遠(1929年9月~)祖籍山東,生於遼寧丹東。幼時在故鄉山東度過,救亡歌曲、膠東民歌和地方戲曲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自學過吉他、小提琴等樂器。建國後曾在東北師範大學音樂系學習,畢業後,先後在中國建築文工團和海軍政治部文工團任作曲。在半個多世紀的音樂生涯中創作了1000多首歌曲,大約100部歌劇、舞劇和影視片音樂。寫有《克拉瑪依之歌》、《走上這高高的興安嶺》、《俺的海島好》、《八月十五月兒明》、《泉水叮咚響》、《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與唐訶合作)、《思親曲》等受到普遍歡迎的抒情歌曲和歌劇《壯麗的婚禮》、《大青山凱歌》等。他是一位著名的歌曲家兼詞人。他的歌曲詞曲結合得尤為貼切,這得益於他自己既寫詞又譜曲的造化。呂遠對民間比較熟悉,從東北到西北,從民歌到曲藝,廣泛地汲取和匯融,使之成為他的歌曲創作的源泉。他的旋律有動人的抒情性,富於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1980年出版了《呂遠歌曲集》。此外,還寫了許多歌詞和音樂評論文章。

個人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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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遠曾任中國音協常務理事,全國文聯委員等,中日友好協會、中國對外文化交流協會理事,國際傳統文化交流協會顧問及一些大學的名譽教授。

個人文章

怎樣走上音樂道路

呂遠 呂遠

常有同學們問我怎樣走上音樂道路和怎樣成為作曲家的,我總覺得很難回答,不是因為情節複雜說不清楚,而是因為沒有可說的情節。我能告訴孩子們的只有兩個字:志和勤。人們從事什麼職業,往往是很偶然的。大約是在我國小二年級的時候,一位我父親的朋友送給我們弟兄每人一支口琴。我就是從口琴那些簧片的音階里愛上了音樂,終於走上了音樂的道路,就像所有的人都是由於某種偶然的契機走上了某條道路一樣,是一種普遍的、共同的偶然現象,不足為訓,也無須探究。值得探究的不是怎樣走上音樂之路、而是在音樂之路上怎樣走的問題。前面說過,我從口琴的,走進了音樂世界,隨後又學習了小提琴和作曲。那時候學的作品都是西洋的,很迷醉,因而也很崇拜,自然也就孜孜不倦地鑽研追求。越崇拜越追求,越追求越迷醉,常常拉琴拉到晨昏顛倒的程度。用現在的話來說是“夠投入”的了。由於不斷地追求更高級別的音樂滿足,一些志趣相同的音樂愛好者不斷地互相促進。偶有所獲,喜不自禁。自己也模仿著寫些自我陶醉的樂曲或歌曲,在自己的音樂天國里如痴如醉,有時弄得別人覺得自己有點精神不正常。從少年到青年,我生活在敵偽統治和中國內戰時期,有過許多煩惱、痛苦和迷惘,也常常在音樂中尋求慰藉或得到抒發。更深夜靜時堵上窗戶、塞住弦板、長歌代哭式地拉兩小時琴,可以使自己達到神遊太虛而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這就是我學音樂的早期階段的情形。主要特徵是從愛好到鑽研,最後立志要做音樂家。當時實際上並沒有明確的功利目的,如果說有,那就是自我滿足。音樂是為我而存在的,我只為我的需要、我的愛好、我的滿足而學音樂和從事音樂。50年後回頭看這一時期,我才知道那是一個必然的歷史過程,其中有值得肯定的一面,那就是音樂志向和鑽研精神,也有不足的一面,那就是我缺少音樂藝術的社會性意識,不懂音樂美的民族意義和大眾意義,而只是把它當成了自娛的工具。這階段里,我在音樂道路上自顧自地跑了一陣,盲目地爬上了一段草叢中的小坡。而當我氣喘吁吁地舉目四望,這才發現中國大地上車轔轔馬蕭蕭,音樂的天地另有一番景象。我從“小我”的音樂天地里走出來,是在參加革命工作之後的歲月里慢慢實現的。1945年冬天,八路軍到了臨江縣,接收了我們學校,但我並不喜歡他們帶去的音樂,覺得太土太野。儘管也參加那些歌詠活動和文藝演出,但總覺得那不是真正的藝術,不美。

呂遠做客《藝術人生》

呂遠 呂遠

於是就出現了白天伴奏《兄妹開荒》、夜裡跑到沒人的地方拉西洋樂曲來平衡感情的事情。這種情形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最後終於在革命運動中慢慢認識到音樂藝術的社會意義、體味到民族音樂、大眾音樂的感情美和形式美。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我的音樂不是為我而存在的,而是為我的表演對象存在的。問題是必須使自己與對象的審美趣味、藝術目的統一起來。這實際上是把小我的“志”改變成大我的“志”的問題。這是一個複雜的思想歷程。50年來我一直在樹立著、修正著、鞏固著這個為人民、為民族、為大眾的音樂事業而盡力的“志”。這裡需要對文化遺產的學習、對民族音樂的熱愛和對社會文化發展的責任心。這是一個直到老死都不能停息的、自我完善的過程。“志”必須有勤奮努力才能支撐得住。無志不成事,但是無勤不成志。我不大相信人們的天資有多大差異,倒是篤信後天努力是決定性因素的理論。小時候看到別人流利的演奏技術而羨慕不已,總覺得人家是生來就不一樣的。但自己發奮練習之後,竟然也可以做到,就十分有了信心。天才不可求,但勤奮誰都可以有。我常常覺得自己笨拙,不像有些人能一揮而就。那就笨鳥先飛,多揮十次就是了。人家逛街時我做習題,人家睡覺我讀書,人家慢慢品茶,我喝杯涼水就走,人家走,我跑,總能找出許多時間來進行比別人多幾倍的勞動。事實上人腦的勞動能力我們還遠遠沒有充分開發,只要對大腦各區域的使用調劑得當,能量還可以發揮得更多。很多年前我有過多次體會,政治運動中沒完沒了地白天作檢查、受批判,夜裡寫檢查、挖思想,有時連續幾晝夜,弄得昏昏沉沉力不能支,但一拿出偷偷創作的東西,馬上就來了精神,又能寫兩小時。我的鄰居都知道,我的窗子總有燈光。有些同志知道我多年來睡眠時間很少。這都是我笨鳥先飛的生活方式。自己深知無才,惟勤奮而已,所以我菸酒茶一概戒除,換區(腦神經)當做休息,跑路當做鍛鍊。我相信只有勤奮勞動才能彌補人們的天資差異,只有勤奮勞動才能加速社會進程,才能改善我們物質和精神都貧乏的境況。而勤奮不需要尋找和乞求,是每一個人都擁有的權利。我常常想,強調別人是天才,也許是自己懶惰的藉口。人一能之己十之,人十能之己百之,有志有勤,鮮有事不成者。戰爭期間馬可同志為了學音樂理論,借書抄下成千上萬頁,為了學作曲把歐洲交響樂,節翻譯成簡譜來分析(那時他不熟悉五線譜),他不是也寫出了《陝北組曲》、《自毛女》、《小二黑結婚》等好作品嗎?他比別人多的勞動時間就是從勤奮中獲得的。我們都有系統教育的基礎,只要勤奮就會有更多的成就。不患己不如人聰明,惟患己不如人勤奮而已。每當我感到精疲力竭極想上床的時候我就想起這些己律,每當我不想起床或稍懶片刻時我也會想起這些話語。一想起勤奮的重要意義,我就要霍地站起來去做應該做的事,從而也就會獲得由勤奮而導致的高密度時間、高品位的勞動、高平衡的心理、乃至高質量的睡眠。同學們未來不妨試試看。這就是我50年音樂生活的依據:志和勤。我少年時如果一開始沒走彎路,而是有指導地建立起科學的音樂事業之志,如果我後來能更有效地勤奮,我相信會做出很多成績,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總感到過去的工作有很多遺憾。但願和年輕人共勉。

我的北大“情結”

呂遠 呂遠

我沒有在北大出身的緣分,但我的一生卻和北大總有一種割不斷的感情緣分。我最早知道北京大學的名字,是半個世紀以前在鴨綠江邊的一個小小的縣城裡--就是後來在解放戰爭中頗為有名的四保臨江戰役的臨江縣城——讀國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從山東逃荒到東北,經過幾十年的勤儉苦鬥,終於在那塊長自山裡的小小的盆地上和兩個朋友合夥開了幾家商號。和他合夥的一個人,曾被土匪綁票,並被割下一隻耳朵送給家屬索要大筆贖金,後來我父親冒著生命危險單身去匪窟把他贖了回來。他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北京(那時叫北平)上學,每年冬天都回家過年。四十年代初,有一天,我父親那位朋友的大兒子回家省親,來我家看望我父親,幾年沒見,他已是氣字軒昂風度翩翩的大學生了。我是個小學生,覺得他十分高大英俊,便帶著羨慕的心情問他一些大學的事。我生來第一次聽到燕京大學和北京大學的名字,他說他所在的燕京大學就是北京大學的校址,北京大學已經南遷,許多有名的學者都隨著去了南方。他還講了一些北京大學向黑暗勢力衝鋒陷陣的故事,這些故事讓我第一次知道了北京大學是中國最偉大的學府。一科肅然起敬的仰慕感在我充滿稚氣的心裡油然而生。在他回北京以後,我還曾給他寫了一封長信,向他傾訴我對那莊嚴而神聖的大學的崇拜心情。從那時起,我那顆幼稚心靈,便和北京大學打上了一個終生無法解開的情結。轉眼過了幾年,我已經進入了中學,課本里就有朱光潛等北大教授的文章,更加使我憧憬和嚮往那神聖的北京大學。隨後抗日戰爭終於結束,我在東北光復後產生的第一個幻想便是能去上大學,當然最嚮往的是北京大學。然而內戰的槍聲又響徹半箇中國,我幾次背著行李和小提琴想衝過封鎖線去上大學,但都被炮火擋了回去。最後我終於放棄了幻想,參加了八路軍的宣傳隊,走上了這條曲曲折折、永無盡頭的五線譜之路。北京大學的事幾乎就不再想了。需要補充說一點我的父親。前面說過他出身貧寒,唯讀過三個月私塾便逃荒到東北,但他勤奮努力,邊工邊學,後來深通詩書,又善書法,所以對我們弟兄三人的文化教育十分重視,很希望我們能上大學。從國小到中學他都在課外為我們請家庭教師教授文學,所以我對文學一直感情很深。但參加工作之後,從我筆下流出的大都是音符,我事實上成了專業的音樂工作者。幾年之後,為了深造,經組織上推薦,我終於上了大學,但可惜,不是北京大學,而且不是學文學,而是進修音樂。當時只有東北大學和華北聯大可供選擇,我選擇了東北大學(1951年後改為東北師大)。我不知道我終於上了大學應該覺得幸運還是遺憾。l954年畢業,分配到中央建政文工團搞作曲。當年秋天,我來到北京。到北京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我那鍾情的北京大學。那天刮著北風,黃色的楊樹葉在土路上翻滾,我獨自在北大的校園裡滿懷深情地走著,看著,想著,把我從童年時就積聚起來的情愫,灑滿了校園裡的每一條路。最後我在湖邊一直坐到天色漸漸黑下來。誰也不來問我什麼,我也不去問誰什麼。誰也不知道這個滿身東北塵土的年輕人是一個自幼鍾情北大而又錯過了北大、如今來獨自憑弔北大的、打著北大情結的人。情結歸情結,現實歸現實。從那天之後,我開始變得冷靜起來。一則我得忙於本職工作,去各地採風,為基本建設戰線創作歌曲和歌劇(《建設者之歌》、《克拉瑪依之歌》、《走上這高高的興安嶺》都是那期間寫的)。再則,沒完沒了的政治運動沒有一次不往我頭上戴幾頂五顏六色的“帽子”,白色的(單純業務觀點)、灰色的(小資產階級情調)、黃色的(資產階級思想),後來又加了黑色的(黑線人物,這是後話),而且夜以繼日地挖階級根源,把我的大部分精力和時間都挖得精光,哪還有閒情去看我的北大?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十年。這期間雖然偶爾去趟北大,也只能匆匆來去,無暇流連。但對有關那裡學術成就的報導——諸如胰島素的合成——總要多看幾次。對一些教授受到批判的文章也總要多看幾眼,有時還會為之失眠。大概我有一根神經對北大的聲音過敏。然而非常不幸,我沒有進入北大的懷抱,北大卻介入了我的生活。那就是那場史無前例的文化大“割”命運動。

個人言論

·“現在做任何事總是要想這事對社會的用處。即便是痛苦的時候,社會需要我去寫一個高興的曲子我也要去寫。”

·“審美性強的高雅音樂、教育性強的嚴肅音樂、社會性強的禮儀音樂都是不上‘榜’的,但那畢竟是民族文化的主要部分,這要有必要的社會力量來引導。”

·“不然孩子們就會認為中國的音樂就是流行的這個樣子,唯‘榜首’偶像馬首是瞻,這是沒有真正全面使用音樂應有的功能。音樂的主要功能應當是提高民族素質、豐富民族精神,在國民教育中應當有計畫地、科學地充實全民族的知識、提高民族的審美水平,使民族能在各種高級音樂中得到深刻的音樂滿足,成為一個真正幸福的民族。”

·“在我們的教育里音樂課時占了多少,師資隊伍中音樂教師的比例又是多大,教材中音樂知識又有多高的科學價值,現在幾乎每天晚上從電視上都可以看到各種名目的歌唱晚會,場面、燈光、演員陣容、服裝、布景,動輒百萬千萬,其實大都是公家花錢。全國每年上上下下搞這些轟轟烈烈的大歌星演唱會要花多少億?再加上它在媒體所使用的時間和篇幅折合成市價又是多少億?這些錢如果用來投到國民音樂教育中去,到底是哪個的作用大呢?許多國小里甚至連個音樂教具都沒有。”

·“沒有區別就沒有政策。不能對《義勇軍進行曲》和《何日君再來》不加區別。”

·“希望能夠儘快建立體現民族精神的文藝稅法。”

人物評價

“人民音樂家”是賀敬之老先生對呂遠的稱讚。在改革開放的20多年中,曾創作過《泉水叮咚響》、《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牡丹之歌》等多首膾炙人口歌曲的呂遠卻始終未踏入商業的金錢圈。相比許多歌手高唱自己的作品走紅全國,呂遠更關注的是社會效益性歌曲。在他心中,中華民族音樂素質的整體提高才是自己追求的目標。從1946年開始進行音樂創作,呂遠已走過50多個年頭的音樂路。在回首往昔與展望未來之間,這位頭髮已花白的長者選擇了後者。

代表作品

呂遠 呂遠

歌曲有《克拉瑪依之歌》和《走上這高高的興安嶺》(呂文科演唱),《祖國明天多美好》(馬國光演唱),《八月十五月兒圓》(郭蘭英演唱),《有一個美麗的傳說》(柳石明演唱),《願做蝴蝶比翼飛》(關牧村演唱),《泉水叮咚響》和(卞小貞演唱),《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於淑珍演唱),《牡丹之歌》(蔣大為演唱),《我們的明天比蜜甜》(關貴敏演唱)等,另有《七律長征》、《親人送別金沙灘》、《西沙,我可愛的家鄉》等大量歌曲,這些歷經磨礫的老歌,至今仍在中華大地上傳唱。

呂遠的歌

“當年我趕著馬群尋找草地,

到這裡勒住馬我瞭望過你,

漫漫的戈壁像無邊的火海……”

克拉瑪依之夜 克拉瑪依之夜

一首歌使一個城市成為全中國人的記憶,一首歌使全中國人的記憶濃縮為一段歷史。你可以不熟悉這個城市,但你一定會哼唱這首歌的旋律,而在這悠揚的音符中,你一定會情不自禁地打開情感的閘門,和著一個城市發展的節拍去了解屬於她的過去和今天,並為她的未來而努力。它就是著名的《克拉瑪依之歌》。

讚譽《克拉瑪依之歌》,不能不說它的詞曲作者——著名音樂家呂遠。

1956年,27歲的呂遠在建工部文工團當創作員。有一天,他在材料中看到了這個有點神秘感的名字“克拉瑪依”,就趴在地圖上找,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那時候,克拉瑪依是一個剛剛被發現地下有石油的荒無人煙的地方。在他的想像中,那裡只是一片無垠的藍天和沙灘,一個令他著迷的地方。

1958年蘭州煉油廠 1958年蘭州煉油廠

1958年3月,呂遠背著他心愛的六弦琴、小提琴來到了蘭州煉油廠工地。那時正是大躍進年代,呂遠被這火熱的勞動場面所感染。下班後,他常常和工人們一起彈琴唱歌,工人們非常喜歡他。一天,一位老師傅把工棚大門鑰匙和一輛腳踏車交給他,讓他專心從事創作。工人們樸實的“特殊優待”使呂遠深受感動。他忘不了工人們的真情,也忘不了離開北京時歌唱家呂文科、朱崇懋對他的叮囑:“到大西北一定要寫一首歌,內容最好是一個走在祖國大地上的歌唱家,用心來歌唱祖國的變化。”

呂遠:《克拉瑪依之歌》 呂遠:《克拉瑪依之歌》

呂遠經常深思,怎樣能寫出這樣一首歌來?由於那時蘭州煉油廠和克拉瑪依油田的特殊關係,呂遠把創作視野轉向更加西北的準噶爾盆地,在塵土飛揚的工地上,開始了《克拉瑪依之歌》的創作。當時廣播、報紙不時播發有關克拉瑪依的新聞,使他很受鼓舞。他開始關注克拉瑪依的每條新聞、每個成就,收集關於克拉瑪依的各種資料,了解在蘭州煉油廠工地上工作的克拉瑪依人的情況。特別是一次在工地上看了一部紀錄片,影片中克拉瑪依油田的壯闊荒寂,魔鬼城的怪異奇特,石油工人的艱苦創業,使他對這片土地充滿激情和憧憬。他甚至想偷偷騎腳踏車奔赴新疆獲取創作靈感。從那時起,他潛心在工棚的被褥上,把對克拉瑪依的夢想和痴迷,通過六弦琴試彈著,通過五線譜記錄著,慢慢紙上竟有了油流的回聲,馬群的疾蹄,音符的組接,旋律的韻動。《克拉瑪依之歌》雛形形成了。

還沒有來得及給工人們試唱,這年夏天一紙調令使呂遠回到了北京。隨後,他把《克拉瑪依之歌》交給了歌唱家呂文科、朱崇懋,呂文科在北京首唱了這首《克拉瑪依之歌》。1959年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第一次播放了這首歌。從此,這首歌在祖國的大地上迅速流傳開來。由呂文科首唱的《克拉瑪依之歌》和著億萬人的歌聲迴蕩在祖國大地上:

呂文科 呂文科

“克拉瑪依,我要歌唱你,我要跑近你,

你是大西北的寶石……

我要為你的建設再加把力氣,

讓咱大西北變得更加美麗,

啊,克拉瑪依,我愛你!”

榮譽獲獎

呂遠 呂遠

歌劇《壯麗的婚禮》獲建國30周年創作一等獎。歌劇《歌仙——小野小町》獲日本和平與友誼金獎。歌曲《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獲政府獎並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為教材。歌曲《牡丹之歌》獲唱片社獎。歌曲《泉水叮咚響》獲解放軍獎。歌曲《水兵的祝福》獲雷箭杯金獎。歌曲《八月十五月兒圓》獲文化部獎。歌曲《克拉瑪依之歌》獲中央電台建台40周年廣播金曲獎。歌曲《走上這高高的興安嶺》獲中央電台建台40周年廣播金曲獎。歌曲《有一個美麗的傳說》獲新時期十年金曲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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