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楫

乾隆年間, 修山陽縣誌,有關淮安地理位置等問題曾請教於他,吳玉楫“書數百言”,給以詳盡的答覆。《重修山陽縣誌》載淮安“疆域”即根據他的著述。吳玉楫著有《非木遺書》。這部著作,記錄了吳玉楫一生研究天文、地理的成果,圖文並茂。後該書輾轉流傳到淮安,道鹹年間大學者丁晏看到其著作,大為讚賞,“開卷視之,不啻立身於渾儀之側,仰視而俯察也。”丁無限感慨地說:“君於推步甚精,今時人無知者,近有《信今錄》,蒐集山陽文獻不列君名,更數十年後,無有能舉君姓字者矣。”遺憾的是《非木遺書》已失傳,吳玉楫的名字更無人提及,但我們從吳玉楫《里差說》、《淮安分野考》(載《山陽藝文志》)、丁晏《吳非木傳》(載《頤志齋文集》),可以概略知道吳玉楫在天文地理學上的成就。
其一,“里差說”。古代天文學說,把十二星辰的位置跟地上的州邑地理位置相對應,稱為“分野”。吳玉楫通過研究指出,“分野不足定疆域所在,惟里差之說為可據。”他的“里差說”分“南北差說”與“東西差說”,即地球上的經緯度。州邑的位置應由經緯度來確定。吳玉楫準確地測得京師(北京)在北緯三十九度五十五分。“列京師以示天下之所準”,淮安在北緯三十三度三十分。他測得的結果,與現在地圖上所標出的完全一致,是很了不起的。吳玉楫還根據經緯度測得各地日出日沒的準確時間。根據地球自轉由西向東,得出“東方早見日”而“西方遲見日”,以北京時刻為難“在京東者早見日,故其刻分加,在京西者遲見日,故其刻分減。…‘冬至之晝各如其夏至之夜,夜各如其夏至之晝。”
其二、“通軌說”。“古歷節氣皆有恆氣一歲二十四氣皆均分無長短。”吳玉楫認為這是不科學的,應以地球一年繞太陽公轉軌道的位置來確定。否則,“九州分域氣候不齊,則農事作息隨方各異”,是對農業生產不利的。節氣“由太陽行天經度而定”,各地南北地理位置的不同,節氣應提前或推遲。吳玉楫在天文科學上的貢獻,不可小覷。
由於資料的匱乏,吳玉楫幾被湮沒,一百多年以前,其著作曾流傳於淮安民間,至今沒有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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