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各特·奧台爾

司各特·奧台爾

司各特·奧台爾(Scott O'Dell,1898-1989),出生在西部開拓時代的洛杉磯,那時野兔比居民的數量多得多。童年時他的家庭幾經搬遷,有時搬到小島上,有時搬到與墨西哥交界的山裡,那裡曾經是西部印第安人聚居的地方。正因為如此,奧台爾的大部分小說,都與拓荒者、印第安人有關。奧台爾還是一個經歷十分豐富的作家,他參加過兩次世界大戰,是好萊塢最早的一批電影精英中的一員。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他的作品《藍色的海豚島》中的描述,一部分來自奧台爾少年時代的回憶,那時他和同齡的少年們一起,時常到印第安人曾經居住的海島周圍探險,

他曾參與過多部早期無聲電影的製作,最著名的一部是歷史劇《班豪》。

奧台爾最熱愛的事業是寫作,特別是為青少年寫歷史題材的小說。這是在他少年時代就立下的志向,因為有一次他的家人告訴他,偉大的英國歷史小說家司各特是他們家族的前輩。他畢生創作了近30部小說,其中大部分是歷史小說。1981年他還專門設立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文學獎,每年5美元獎金,獎勵為青少年創作歷史小說的後輩。

奧台爾是一位博學而且具有寬容胸懷的作家,,也對逝去的文化充滿敬意,他特別同情被歷史吞噬的弱小族群,懷著對大自然的熱愛謳歌人與自然的和諧。

奧台爾的第一份工作在帕默電影劇本公司(Palmer Photoplay Comany),他的職責是閱讀由業餘作家撰寫的電影腳本並給予評論。這份工作促成了他第一本書——《經典電影故事賞析》(Repntative ops zed) 的誕生。書於 19版,當時他 2 歲。

不久他就參加派拉蒙電影公司的默片工作了。他在那裡的第一個職務是化妝師。他在熒幕上僅有的一次露面是在電影《酋長的兒子》(Son eik)中,一個特寫鏡頭表現他的纖細勻稱的手指,拿著一串珍珠,用來代替魯道夫·瓦倫蒂諾(Rudolph Vno)那粗短的手指。

他最後一份與電影有關的工作是在米高梅電影公司。那時他去義大利在電影《斑豪》()的默片版本中做了一名攝像師。他非常喜歡義大利,以至於當拍《斑豪》的公司返回好萊塢後,他繼續留在那裡。他用一年的時間呆在佛羅倫斯,住在伽利略曾經住過的別墅里。在那裡他創作了第一本小說,名字叫做《 》(Pinfeathers),不過從未出版過。大家沒有機會讀到這本小說了,因為斯·奧台爾燒掉了小說的手稿。

他還有一部較著名的作品是《黑珍珠》。

名字的由來

如果你去查詢“司各特·奧台爾”的學校記錄或一戰時期服兵役的檔案,你將會無功而返。在奧台爾成年以前,他一直叫做“奧台爾·加百利·斯科特”(Odell Gabriel Scott)。在他最早期的一份作品中,排字工人錯將作者名字拼成“司各特·奧台爾”(Scott O'Dell)。結果奧台爾非常喜歡這個新名字,從此後正式更改了自己的姓名。

為大人寫書

曾經有很多年,司各特·奧台爾只撰寫成人文學作品。1934 年,他出版了第一部小說《西班牙的女人》(Woman of Spain)。他為報紙和雜誌編寫故事,並成為一名雜誌編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他創作了第二部小說《鷹之山》(Hill of the Hawk),並於 1947 年出版。那時他已成為《洛杉磯日報》(Los Angeles Daily News)的圖書編輯。他與一位有犯罪前科的人合作,撰寫了《孤獨的人》(Man Alone),並於 1953 年發表。

1955 年,他工作的報紙倒閉,他又重新回到全職的文學創作中來。1957 年,他出版了《陽光大地:南加利福尼亞簡易導遊》(Country of the Sun: Southern California, An Informal Guide)。

1958 年,他創作了第三部小說《大海是紅色的》(The Sea is Red)。1960年,他創作出贏得了美國圖書館協會的紐伯瑞獎(Newbery Medal),以及六個其它的獎項的《藍色海豚島》。奧台爾為大人寫的最後一本書是關於兒童繪畫技巧發展方面的 – 與羅達·克羅格共同撰寫的《兒童繪畫心理學》(The Psychology of Children's Art)於 1967 年發表。

藍色海豚島

《藍色海豚島》於 1960 年出版,它徹底改變了斯·奧台爾的生活。在為《陽光大地》的撰寫蒐集資料的時候,斯·奧台爾偶然讀到了一位女孩獨自在聖尼古拉斯島(San Nicolas)上生活了 18 年的故事。斯·奧台爾發現,通過描寫這位迷失於聖尼古拉斯島的女孩的生活,他能夠表達對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的看法。“藍色海豚島,”他寫道,“是從抒寫憤怒開始的,那是對那些入侵我居住的山區,屠殺一切地上的走獸和空中的飛禽的狩獵者的憤怒。”他把小說的手稿拿給貝斯·特雷斯(Betsy-Tacy)叢書的作者莫得·拉芙雷斯(Maud Lovelace)看時,還不知道自己寫了一部兒童文學作品。莫得告訴他,這是一本給孩子們看的書,一本非常好的兒童書。

為孩子們寫書

《藍色海豚島》使斯·奧台爾開始了一個新的職業生涯。它成了暢銷書,同時贏得了美國圖書館協會的紐伯瑞獎(Newbery Medal),以及六個其它的獎項。在之後的 29 年裡,斯·奧台爾為年輕讀者們寫了 25 本書。他於 1989 年去世後,他的遺孀,伊莉莎白·霍爾(Elizabeth Hall)續寫了他未完成的兩本書。

海豚送他遠行

司各特·奧台爾的骨灰撒在加利福尼亞拉及奧拉(La Jolla)附近的太平洋中。撒骨灰儀式結束後,小船掉頭駛向海岸。就在這時,一小群海豚從洋面中破浪而出。它們跳躍嬉戲,組成了一支榮譽衛隊,護送著悼念者的小船。直到小船到達聖地亞哥海灣(San Diego Bay),海豚才離去。

我們留下財富

儘管司各特·奧台爾離開我們已有二十多年了,他的書籍仍然被廣大讀者所喜愛。一項他一直就開始的工程仍然鼓勵著作家們創作歷史題材的作品。1984 年,他設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歷史小說獎,每年獎勵為兒童創作的最佳歷史小說。這個獎項的獎金是 5000 美元。

在傳記《司各特·奧台爾》中,大衛·拉塞爾(David Russell)讚揚了司各特·奧台爾,認為他喚醒了年輕讀者心中的社會責任感。拉塞爾寫道,斯·奧台爾通過他的作品使青少年了解到歐洲人對待美國少數民族文化的可恥行徑以及人性的貪婪和對權力的欲望對人類文明的腐敗,使他們認識到生態平衡對人類生存的重要性;通過作品中對那些強大的女性人物的描寫,司各特·奧台爾還傳達了一種性別平等的意識。

作家自述

從記憶中汲取創作靈感

儘管《藍色海豚島》是以一位獨自在加州的一個小島上生活了 18 年的女孩子的真實故事為基礎的,但其中的很多描寫都來源於我對兒時那些在聖彼得羅和死人島(Dead Man's Island)上度過的日子的記憶。那時,我和一些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在夏天的早晨出海去探險。

有一天,我們每人駕著一根原木,離開陸地的世界來到海上。這些原木是用筏子從俄勒岡州的森林中拖進港口的。它們有十二英尺長,甚至更長,樹皮龜裂著,上面塗了焦油。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年輕的麥哲倫們來說,它們是能引以為傲的獨木舟,經過斧頭和火焰的洗禮,外形優雅,銳不可當 --- 它們能破開任何大風大浪。

它們在海水深處的架子上等待著被送去鋸木場。我們把它們解救了出來。我們駕著它們,以手為槳,駛向大海 --- 一直到防浪堤,甚至葡萄牙彎(Portuguese Bend)。幾個小時以後,我們結束了水世界的環航,回到陸地。有一些早晨,晴天或是雨天,我們在死人島岸邊飽經海水沖刷的岩石中尋找章魚。

從歷史中汲取創作靈感

革命時期的紐約戰役中,薩拉從城裡逃出來,到了威斯徹斯特郡(Westchester County)北部的朗龐得(Long Pond)的一個山洞中避難。(從我住的房子的窗戶,就能看到她在山坡上呆著的那個山洞。在春天和夏天,從各地來的孩子們都來參觀這個山洞。)我只能靠想像編寫薩拉在躲避戰爭的這些年裡的經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所有的故事,無論是源自記憶也好,源自想像也好,都不是為孩子們寫的,而是出於一種個人的需要為我自己而寫的。不過,所有的故事中表達的情感都在一個能為大人和小孩共同分享的領域中。

寫一些你希望孩子們會看的故事比為大人們創作要更有滿足感。因為大人們通常不太告訴你他們的想法,而假如孩子們喜歡你的書,他們會給你寫成千上萬的信表達他們的喜愛。

讀者們想要知道的

孩子們通常會問很多問題。其中最常問的一個是:“對一個作家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安東尼·特羅洛普(Anthony Trollope),偉大的英國小說家,說過一個作家最重要的東西是一塊能把你的褲子粘在椅子上的橡皮膏。我同意他的說法。寫作是很辛苦的,比挖一條溝還要辛苦,同時它還需要耐心。

我怎樣寫作

過去我用電子打字機寫作。那時,我抽菸抽得很兇,後來當我戒菸以後,發現電子打字機是造成這個非常壞的、令人無法自拔的習慣的元兇之一,因此我無法再靠近它了。所以我用一支鋼筆和一本黃色的便箋簿寫作。

最初開始寫作時,我從早上七點工作到下午五點。我早上四點醒過來,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在床上躺一個小時,在腦中構思當天要寫的內容。五點鐘起床,遛狗,吃早餐。六點鐘開始工作,中午的時候結束工作。並不是真正的結束,因為那個故事會繼續留在我的腦海中,直到我上床睡覺,然後再進入我的潛意識。

寫書前我通常做兩到三個月的調查工作,然後花六個月來寫。調查工作是我最喜歡的。我經常選擇寫那些自己了解很少的事件、人物和背景,就是因為我想要更多地了解它們。

一個急性子的讀者

有時候你真希望孩子們不要寫那樣的信。好比一個明尼蘇達州的女孩子,寫信給我並問了一堆問題。要全部回答這些問題非得花幾個小時不可。一個星期以後,這位女孩子沒有接到我的回信,於是又寫信給我。信中她這樣寫道:“假如五天之內你還不給我回信,我就要給我知道的另外一個作家寫信了。反正,我更加喜歡他的書。”

不過,這些孩子們寫的信,和它們所傳達的友誼,使我覺得我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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