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沿鄉間小路,過黛溪河,走抱印村,穿西環路,印台山頂的印把子赫然在目這裡千般嬌媚、萬般風情,已成為人們行吟山水、放牧心靈之地。 這裡原有的七聖堂、石大夫廟等廟宇,已伴著歲月的更迭不復存在。
從印台山莊一路攀援而上,山路紆曲,野花芬芳,蘑菇狀的涼亭下,三三倆倆的遊人或休息、或眺望、或高喊、或思索、或微笑,他們用不同的方式釋放著真實的自己。這裡與喧譁的城市相比,少了一份虛偽與客套,多了一份隨意與輕鬆。回首山下和遠方,陽光已經穿雲透霧,碧水已經波光粼粼。 印台石落於峰北,其下懸空,推之欲墮,卻牢不可動。由於印台石陡峭異常,僅東北有一石罅可通達石頂,極為艱險,寬敞的石面,確實可容百人,石縫中的野棗樹,花蕾綻放,香艷可人。美麗的黛溪河水,猶如一條碧綠的玉帶環繞在印台山下,山水相依,美輪美奐,風姿綽約,相融共生。臨頂遠望,峰巒綿延,山村星羅,田園織錦;環顧山腳,紫霞瑞靄,庭柯郁秀,美不勝收。
酷似鍛砧和玉璽的巨石,猶如從山頂拔出一般,高約二十米左右,周可百米,四面峭峻,陡如刀削,印台山以這塊巨石形狀特異而聞名。在鄒平,也有“游印台而不登台,不為游”之說。護山老人介紹,這塊巨石因其地勢險要,成為易守難攻之地,上面可容得下十二張八仙桌,也就是史志上所說的“廣坐百人。”所以,雖然四周重巒疊嶂,羅列插雲,但作為“鄒平八景”之一的印台山,不僅吸引人們來此游山賞景,也吸引文人雅士來此憑弔懷思。
相關傳說及詩歌描述
山下抱印村附近廣為流傳一則故事:早些年發生地震,玉璽狀的巨石墜落於山腳,每至夜間閃閃發光,攪得方圓數十里百姓不得安寧。後來曹家莊一青年外出學藝歸來,聽說此事後,第二天清早,他竟將巨石抱上了山頂。從此這一帶恢復了往日的安靜,但年輕人由於勞累過度,幾天后便病逝了。
為了紀念這位青年,也是老百姓為了寄託能夠過上美好生活的強烈願望,人們權衡再三,將該印台山東北麓的曹家莊更名為“抱印村。”抱印村既是“舞絮飛花千萬點,黃鸝紫燕兩三聲,”也是“獨上石樑東北望,滿天秋葉亂紅飛,”這塊富庶膏腴之地,春來杏花遍野,夏到瓜果飄香,秋至稼穡吐秀,冬臨碧玉晶瑩。勤勞樸實的百姓,他們並沒有在“抱印”的美好願望里自我沉淪,而是用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勞作醇出了一派新醉。
清代鄒平山水畫家王兆曾,在他的《梁鄒諸景圖》之《印台無影》圖上題曰:
日出樹陰夏木榮,嵐頭占得印台名。總教有柄誰能握,自是無文用不成。
晨刻東西分左右,午時前後並輝明。闊平堪比鐘山石,百人可坐望蓬瀛。
清代詩人張實居的《長白竹枝詞》:
峰頭一石似飛來,峭壁千尋古印台。
記得戊寅壬午歲,兩番攻打不曾開。
張實居的《鍛砧峰》:
大谷山前路,鍛砧春翠深。碧流環似帶,黃鵠抱如襟。
樹色隨寒暑,嵐光自古今,往來樵牧者,盡有白雲心。
著名書法家郭連貽的《鍛砧峰》:
草樹煙花鍛砧峰,村歌暮唱太平風。
遙想壬午刀兵日,此地曾留戰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