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奇所寫的輓詞

劉少奇所寫的輓詞

劉少奇1949年寫給胞兄劉雲庭的輓詞。此輓詞為紙質行書條幅,長133厘米、寬65厘米,內容為:“雲庭六哥千古,你是我幼年學習和活動的第一個幫助者,胞弟劉少奇敬輓”。現收藏於劉少奇同志紀念館。

文物介紹

在劉少奇同志紀念館裡,珍藏著一幅1949年劉少奇親筆寫給胞兄劉雲庭的輓詞。此輓詞為行書條幅,長133厘米,寬65厘米,上書:“雲庭六哥千古,你是我幼年學習和活動的第一個幫助者。胞弟劉少奇敬輓”。它屬劉少奇遺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手跡,因而彌足珍貴。2006年11月,經湖南省文物鑑定專家組確認,該物品為國家一級文物。

劉雲庭(1887-1949),是劉少奇的二哥,年幼時讀過3年私塾,後輟學隨父親參加農業勞動。13歲外出闖蕩謀生,18歲參加湖南新軍,擔任過班長、排長、連副等職。1911年參加過辛亥革命,有一定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思想。早年,劉雲庭很關心劉少奇的學習,鼓勵劉少奇多看書,並告訴他現在潮流在變,不能光讀經書,還要多讀新的進步書籍。六哥劉雲庭的這些意見,正符合劉少奇的願望。

1912年,劉雲庭回家探親時,曾向劉少奇介紹時局,並帶回一套《辛亥革命始末記》給劉少奇閱讀。劉少奇被這本書中的故事深深打動了,愛不釋手。使少年時代的劉少奇受到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思想的啟蒙教育。那時,劉少奇在新思想的影響下,剪掉了頭上的辮子,並且堅決要進新式的國小堂讀書,這些大膽的行動得到了六哥劉雲庭的積極支持。這年劉少奇高興地進入了西沖山初級國小。1913年劉少奇考入寧鄉縣城的新式學堂玉潭學校學習,也得到劉雲庭的支持

後來,劉少奇到長沙求學,與劉雲庭的聯繫和接觸的機會就更多了。劉少奇也有機會到哥哥所在的部隊去見識軍營生活。劉雲庭常常鼓勵劉少奇努力學習,但也不反對他參軍。1916年冬天,湖南陸軍講武堂在長沙創辦。正在長沙讀書的劉少奇聽到這個訊息後,連忙到部隊去找劉雲庭,說明他想中止在駐省寧鄉中學的學業,去報考陸軍講武堂學習軍事。劉雲庭知道劉少奇有志向,肯上進,所以同意了劉少奇的主張。1917年4月,劉少奇在劉雲庭的全力協助下,通過考試進入湖南陸軍講武堂學習。

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後,劉少奇在學校里和社會上積極開展革命活動。訊息傳到家中,引起家中的恐慌,家裡連忙發來“母親病危”的電報,催促劉少奇回家。劉少奇匆匆趕回家,發現母親身體很好,就又要離開。正巧劉雲庭從部隊回家探親,得知情況後劉雲庭理解劉少奇的理想,並對劉少奇說:“家裡這樣做不好!母親由我去解釋。你到外面去闖,有什麼困難,可來信告訴我,我會儘量幫助你的。”劉雲庭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些錢給劉少奇。從此,劉少奇便義無反顧地走上了革命道路。

1920年秋,劉少奇從保定育德中學留法預備班畢業後,回到長沙,經長沙俄羅斯研究會及賀民范的介紹,決定赴莫斯科留學。當時需要一筆不小的旅費,劉少奇除了由母親及四哥、七哥在家裡籌集了一部分外,還差一半。劉少奇立即跑到六哥劉雲庭所在的部隊請六哥幫助。這時,劉雲庭所在部隊正要開拔常德一帶執行任務,聽說劉少奇要去俄國留學,他二話沒說,連忙拿出自己積存的薪金,再通過熟人借了一部分,總共湊足了300元。當劉少奇從六哥手裡接過這沉甸甸的銀洋時,他的眼裡流出了欣喜和感激的淚花。劉少奇拿了這筆路費立即到了上海外國語學校,學習半年俄語後,於次年夏天到達莫斯科,進入東方勞動者共產主義大學學習。

1924年12月,劉少奇和夫人何寶珍即將調離安源時,在緊要關頭,劉雲庭幫忙將劉少奇與何寶珍生的兒子劉允斌接到炭子沖老家撫養,解決了弟弟的後顧之憂。

劉少奇所寫的輓詞 劉少奇所寫的輓詞

1925年12月,時任中華全國總工會副委員長的劉少奇回湘養病,在長沙被反動軍警趙恆惕的戒嚴司令部逮捕。為了配合中共黨的組織進行營救,劉雲庭利用他多年在湘軍中服役的經歷,通過疏通關係,積極參與了營救活動。使劉少奇得以迅速出獄。

1927年大革命時期,劉少奇奉組織之命離開武漢去廬山養病,劉雲庭派自己的勤務兵將劉少奇護送到了廬山。大革命失敗以後,劉雲庭也從此告別軍旅生涯,回到炭子沖老家,正式解甲歸田。兄弟兩人自武漢匆匆告別,從此失去聯繫達10年之久。直到抗日戰爭爆發,實現第二次國共合作後,劉少奇在延安寫了一封信給劉雲庭,請他將劉允斌送到延安去讀書,他們之間才有了聯繫。

1938年8月,劉雲庭親自將年滿15歲的劉允斌送往延安,使他們父子得以團聚。

由於劉雲庭對劉少奇早年求學,參加革命活動給予了較大幫助,因而深受劉少奇的敬重。

1949年8月,時年62歲的劉雲庭在老家去世。此時劉少奇正出訪蘇聯。回國後,劉少奇得知此噩耗非常悲痛,懷著沉痛的心情揮筆寫下了這幅輓詞,並托人捎回老家,曾掛於劉雲庭家裡。1959年,劉少奇同志故居被湖南省人民政府確定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後,對外開放,此輓詞陳列於故居。1961年,劉少奇偕夫人王光美回到闊別近40年的故鄉作農村調查時,將此輓詞帶回北京。“文化大革命”中,該輓詞被特偵組人員抄走,1979年退還給王光美。1980年,劉少奇平反後,王光美將此輓詞捐贈給劉少奇同志故居收藏。現收藏於劉少奇同志紀念館文物庫房。

此輓詞言簡意賅,寥寥數字表明了劉雲庭對劉少奇幼年的影響及友好關係,凝聚著深厚的兄弟情誼。它既是一件反映劉少奇親友關係的珍貴文物,也是研究劉少奇早期生平思想的重要實物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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