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概述
“小小,你要躲好喔,我們在玩躲貓貓,被抓到就要當鬼。”
那年,他將她騙進育幼院的柜子里,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他偷走了她的準父母,借走了她一生的幸福,
多年來不曾忘過對她的愧疚與思念,
現在,因為一樁國際販毒案,他來到她身邊,
她變得好美麗,好耀眼,好……女王,
她用帶刺的外表守護家人,
如同小時候抖著手拿著彈弓,挺身保護被欺負的他,
她體貼的幫助一對賣花姊妹,就像小時候分食朱古力安慰他,
他的小小一點都沒變,只是徹底忘了他,將他當成路人甲,
據說她得了幽閉恐懼症,七歲以前的記憶全部清光光,
該死,他一定要把罪魁禍首揪出來好好教訓一頓,首先第一步,就是住進她家,對她展開“最貼身”的調查……
作者
寄秋:言情小說家
長相:長發、大眼、雙眼皮、中等美女。
血型:B
視力:-550,-660(度數)
星座:天蠍。
生日:十一月,和國父同日誕生.
喜歡顏色:米、白、粉、紫、藍、青、黑。
食物:口味重的都成。(但是怕虛胖,又不敢吃)
花:所有綠色植物,唯有肉食植物例外。
飾品:銀色手鍊、腳鏈,可愛的別針、頭飾,和一切銀亮亮的東西。
居住地:台灣雲林
小說鑒讀
楔子“小小,你就躲在這裡,我們在玩躲貓貓,不管誰喊你都不能發出聲音,不然就要換你當鬼喔!”
“嗯!我知道了,要躲好,嘻嘻!”
單純的小女孩十分天真,才七歲的她乖乖地聽小哥哥的話,把小小的身子藏在置物櫃裡,對於大人們的呼喊一概不理,捂著小嘴偷笑著。
她不曉得會客室里有一對年輕的夫妻正等著她,也不知道置物櫃的門被悄悄地上了鎖,兀自開心的以為自己很會躲,沒人找得到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柜子里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她覺得眼皮很沉重,好想睡覺,慢慢地、慢慢地,雙眼闔上。
“找到沒、找到沒?”
“哎呀!沒瞧見人,八成又跑到哪兒去玩了。”真傷腦筋。
“沒辦法了,只好向人家說聲抱歉了。”真是可惜,不知道院裡的財務還撐不稱得住養這些孩子。
“只能怪那孩子福薄,沒能有個富裕家庭,現在希望對方能考慮換個孩子領養。”
“也只能這樣了,反正都是院裡的孩子,他們誰有個幸福美滿的家我們都會為他們高興。”
一名恭敬有禮的少年由暗處走出,跟著育幼院裡的老師走向會客室,看似溫和的眼閃著早熟的銳利,迎向他未來的父母。
這是一對衣著高雅的男女,三十歲左右,男的身材高大但偏瘦,有些病容,女的端莊秀雅,一雙笑咪咪的丹鳳眼顯得和善。
他們本打算收養一名女孩,也看中了活潑可愛的小女娃,可是等了半天卻等不到心目中漂亮的小天使,最後退而求其次的帶走十二歲男孩。
不要怪我,小小,我已經十二歲了,再不被領養就沒機會,我不想一輩子沒沒無聞地當個普通人,院裡沒辦法提供成長的最佳環境……我要出頭,我要發達,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我要站在世界的頂端!
對不起了,小小,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回來找你,把你該得的還給你,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來接你……
望著越來越遠的育幼院大門,男孩的眼底有著想要脫離貧困的堅決,以及對小女孩的歉意—他騙了她,而且偷了她的“父母”,她會恨他吧?
但她已經比他擁有的還多,她是那么人見人愛,院裡沒人會欺負她,她留下也可以過得很好的……男孩五味雜陳的想著。
苦澀,在心底揚起,他有些惴惴不安,想向身邊的大人道出實情,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但隨即想到過往在育幼院生活的種種,他瞬間咽回所有的話。
他不想回去。男孩的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那裡的盡頭有新的人生,要自己什麼都不要再想。
他只能前進了。
“什麼降價百分之十?還要折扣……厲董,你真是愛開玩笑,這年頭什麼都漲,黃豆漲、麵粉漲,連你糖尿病專用的奶粉都漲了兩倍多,你要我拿什麼去漲價?”
皙白修長的纖指不耐煩地點敲桌面,配合著酒紅色高跟鞋不住點地,穿著白色羊毛長大衣、灰色字裙的清艷女郎顯得十分不高興。
“……厲董,你要是覺得和本公司合作損失慘重,那本人建議你找有公關經理陪睡的長華企業,相信你有得是耐心,貨物Delay三、五個月送到你客戶手中也無所謂,反正你是下半身還活著的豬,不用大腦的死豬頭,女人肯張開大腿,你便口水直流,排汗泄精的磨細你那根放大鏡都瞧不清楚的繡花針。
“還有,下次別再對我的職員伸出你那隻肥肥的鹹豬手,不然我一腳踢爆你的子孫袋,切了你不知安分的色心,再送你一桶餿水讓你吃個過癮,當豬要有當豬的格調,別妄想做人,穿上人的衣服不會使你更高尚……”
越罵越起勁的莫隨紅臉上帶著使人迷炫的微笑,語氣輕柔得彷佛山中的風微微拂過,柔中帶媚,酥軟了聽者的心房。
不過熟知她嗆辣脾氣的人可是會趕緊閃避,離暴風圈越好越遠,每當她語調越見輕柔之際,那就表示她肚裡的火越燒越旺,靠近她的人準會燒成焦屍,別想活命。
因此,在燙金名牌的執行長辦公室門口,身為秘書的小女人躡手躡足的貼著牆,裡頭的地雷區一步也不敢踏入,僅在門外觀望,以防那把大火燒到自己身上。
“我風度差?”莫隨紅冷笑地耍玩拆信刀。“厲老肥,你給我聽明白,要不是看在你兒子是我同學份上,我早宰了你這頭豬祭天,你以為你是託了誰的福賴活到今日……威脅咯咯……不,我從不威脅人,只會付諸行動,我想你不會希望你那位主掌公司財務的老婆大人知曉你那些依依、小可、茉莉,一堆養在外頭的小甜心吧!”
啪答!電話掛上。
一身名牌,走時尚風的莫氏船運女執行長相當不悅地咒罵兩句不雅的髒話,坐在鱷魚皮製成的旋轉辦公椅,更多的OS在心裡泛散開來。
什麼狗東西嘛!敢在她面前拿喬,貪得一點便宜就想得寸進尺,順著竿子往上爬,當她是沒有爪子的家貓,能任由他予取予求嗎?還妄想人財兩得,當她是一塊上等肥肉吞了她。
哼!那頭死肥豬大概八百年沒照過鏡子,也不看看自己渾身肥油抖呀抖,她又不是“ㄆㄨㄣ”桶什麼貨色都能吞,居然敢大言不慚說要包養她,還諷刺“聲名狼籍”的她一定嫁不出去,他是大發慈悲才願意收了她。
×的,她是聲名狼籍又乾他屁事,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沒給他一次教訓不會曉得自己有多爛。
“康心雅,馬上給我滾進來,你貼著牆當壁虎呀!別以為打混摸魚就能坐領高薪,你再四處串門子試試,明天我讓你坐輪椅出門。”
一聲河東獅吼,康心雅有如驚弓之鳥,身體不由自主地抖顫一下,臉色微白,嚇得直接由門口滾進來。
本來她的膽子不算小,還有點見義勇為的膽識,但近年來受驚的次數以倍數成長,不時去跟恩主公廟的神明說哈囉,自從在上司日夜的壓迫下,她的自律神經失調,戰戰兢兢地提心弔膽,擔心怒焰女神的劍會掃向她。
“你這‘五體投地’是什麼意思?我不曉得原來你這么崇拜我,把我當神一樣膜拜。”笨手笨腳的傢伙,要不是她的“附加價值”令人滿意,不然早被拆得七、八塊,等親友上香。
“我、我……呵呵……學姊,早呀!你今天的氣色真好,容光煥發,艷色四射,有著戀愛中少女的嬌艷。”康心雅乾笑的連忙從地上爬起,極盡諂媚阿諛。
“叫我執行長。”她冷凝著臉,眼中發出剝剝的紅色火光。“還有,已經不早了,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接了幾通電話?包括那頭死不要臉的厲肥豬。”眼刀一射,怒焰濃如一千度高溫。
康心雅畏怯地縮縮脖子,“我……我在上班的路上看見一隻小狗,它很可愛又很可憐,好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所以、所以……呃,我就把我的早餐—”
“嗯哼!這是理由嗎?”敢讓她充當總機小妹,可見她的工作量還有增加的空間。
“不是。”康心雅一個勁的笑,企圖以甜美的笑容掩飾自己遲到的事實。“學姊,不要太嚴肅嘛!我保證我會做好我的工作,在各部門布下眼線,絕對不會出大紕漏。”所以小小的突槌就不要太計較啦!
“是執行長,要我提醒你幾次。”公私不分最要不得,而她屢犯不改。
對她的不長腦,莫隨紅又狠狠一瞪,重拍桌面。“我問你,厲老肥的業務是誰接洽的?”
“嗄這個……好像是業務部的小李……”是他吧!非常有上進心的新人。
“我講過幾百遍不接他的Case,你們的耳朵長到哪裡去?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要我改用火星話嗎?”這些狀況外的天兵。
一臉崇拜的康心雅白目地揚聲,“哇!學姊,你真厲害,居然會火星話。”
“你……你……你這個笨蛋,你究竟有沒有長腦?”
挨罵的小秘書笑得很無辜,頭低低地由眼角偷覷頭頂冒煙的上司,心想著待會要泡杯降火氣的蓮藕茶,免得火山爆發,禍延九族。
“又在吼叫了,母獅子,打狗要看主人,好歹她是有主的。”輕責即可。
誰是有主的康心雅不悅地撥開放在頭頂的大掌,離畜生和野狗遠一點。
“羅經理,你是來報告貴部門的缺失嗎?”又一個令她看不順眼的傢伙,偏偏這人是她重金網羅、不惜祭出“美人計”、“親友牌”挖角來的精英,為了他賺錢的才華,她努力忍耐。
斯文的面龐閃過一絲笑意,身材高偏瘦的羅可深優雅地挪挪金邊眼鏡。“不,我是來邀功的。”
“邀功?”一雙媚人的美眸立眯,迸射出凌厲眸光。
“厲董那筆生意我剛拿到手,比照去年多加一成運費,關稅由對方自付,隨著物價,我們得以適度的調漲運費。”
“契約簽了?”自信很好,自大就惹人嫌。
“還熱騰騰地擺在我桌上,執行長要過目嗎?”他又笑了,有意無意地瞄向一旁扭來扭去躲著他的手的小秘書。
“厲老肥同意?”那頭只想占便宜的豬可沒那么好商量,不把價錢壓到最低生意不可能談得成。
職銜是業務經理的羅可深戲謔地朝她一行禮。“我直接找厲小開,你知道我說服人的能力一向不錯。”
“是威脅吧!羅經理。”厲仕文跟他老子不同,不是豬,而是只不知人心險惡的小綿羊,一遇到心機深沉的大野狼,不被吃了才怪。
他呵呵地低笑,眸中閃著讚賞的流光。“學妹,你越來越了解我了,真叫學長我欣慰呀!”
“少說廢話,拉業務本就是你的職責所在,想邀功,等年底營業額達百億再來分紅。”哼!他打什麼主意她會看不出來嗎?“公司賺錢,我會撥出一筆經費提供員工國外旅遊,歐洲十日游如何?還有美麗的金絲貓‘嚮導’作陪。”她看了一眼康心雅,意有所指。
“你……真是‘好有良心’的上司呀!”磨著牙的羅可深冷瞪她,斷人姻緣會遭天打雷劈的—黑眸冷冽的說道。
等你追到人再來論英雄,遜腳學長。莫隨紅心情愉快地以眼神回道。
他翻翻白眼。“對了,國小妹,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外面有一位非常賞心悅目的來客要見你,至於你這位失職的秘書我先帶出去管教管教,有事沒事別找她,因為我們要去喝咖啡。”
“什麼喝咖啡,我才不跟你去,我要上班……啊!你別拉,放手……大臭蟲,你是土匪呀!學姊,快救命,我被綁架了……”
莫隨紅揚手一揮,不去理會漸行漸遠的呼救聲,反正早晚會被吃了,早吃晚吃有什麼分別,順水推舟算是一點福利,喂喂貪婪的大野狼。
莫氏船運自清光緒三年成立,一路在風雨中成長,在業界也算小有名氣,商譽卓越。
郵輪、貨輪、遊艇等數百艘船組成的船隊,每年的營收益高達數億美金,驚人的實力當然引來眼紅人士的覬覦,莫家的那些二世祖,沒人願意放過這塊大餅。
莫隨紅接手以後確實遭遇不少困難,她的年輕、她的美麗都是一種話題,攻擊者眾,看笑話的也不在少數,虎視眈眈地等著她被擊倒好坐收漁人之利。
其實在莫氏企業里,大部份的高階主管都是姓莫的,或是和莫氏家族的姻親,堂表親戚一大堆,不論有沒有能力,先占據了叫人眼紅的肥缺再說,死也不退位,一度造***浮於事的財務危機。
上上任當家莫日陽早逝後,遺孀甘春柳入主公司卻飽受抨擊,不少堂字輩大伯小叔、姑表姨舅都逼著她讓權,欺她一個寡婦無人撐腰,百般刁難,恣意嘲弄,要她扛不起重擔自願求去。
但她可算是一名堅韌的時代女性,咬牙硬撐,忍受著來自各方的諸多非議,並做出一番跌破眾人眼鏡的成就,讓莫氏船運在穩定中求成長。
莫隨紅從小看著母親在一群豺狼中討生活,承受他人所不能承受的壓力,十分心疼,於是她十五歲起便以打工名義進入公司幫忙,並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