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在教育研究方面,著重研究“心靈——行為”教育思想,研究培養學生的注意力和學習能力。至今已在《青年時報》、《中華讀書報》、《中國教育報》、香港《大公報》、美國《世界日報》、《讀者》、台灣《橄欖樹文學月刊》、《中國圖書評論》、《社會科學論壇》等報刊雜誌上發表學術文章上百萬字,多篇文章已被“中評網”、“信仰之門”、“世紀中國”等學術網站轉載。現著有親職教育暢銷書《陪孩子一起快樂成長》、隨筆集《靈魂的拷問》等。
研究方向
親子教育、20世紀中國文學及文化、民國歷史、魯迅
文章簡目
2003年4月,全國人文核心期刊《社會科學論壇》:《靈魂你們能交回嗎?》;
2003年7月2日,《中華讀書報》:《寫作需要尊嚴》;
2004年2月,全國人文核心期刊《社會科學論壇》:《蔡元培與大學精神》;
2004年3月,《都市快報》:《教育需要人性》;
2004年9月,“中評網”:《在母性與神性之間》;
2004年10月,台灣《橄欖樹文學月刊》:《獨語》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2004年12月7日,《青年時報》:《朱自清在台州》;
2005年5月,“中評網”:《鄉村的歡樂與哀愁》;
2005年5月,《新黃金時代》:《月光曲》;
2005年6月3日,《台州日報》:《五月的古城》;
2005年10月14日,“世紀中國”《世紀周刊》:《苦難.愛欲.拯救》;
2006年3月,“中評網”專欄作家,發表文章共9篇, 其中發表“魯迅研究專欄”: 魯迅缺少什麼? / 何賢桂 2006-4-17荒原上的陌生人 / 何賢桂 2006-4-17 愛與痛的邊緣 / 何賢桂 2006-4-17;
2006年3月22日,《中華讀書報》:《契訶夫的出走》;
2006年5月4日,《讀者》:《孤獨的夜鶯》;
2006年5月26日,《讀者(原創版)》:《穿越黑夜裡的精靈》;
2006年6月,全國人文核心期刊《社會科學論壇》:《像梭羅那樣思考》;
2006年8月31日,《中華讀書報》:《黑夜裡的一盞明燈》;
2006年10月18日,《中國教育報》:《魯迅是什麼樣的人》;
2006年10月,《中國圖書評論》:《正讀兩部傳記之印象》;
2006年11月30日,《文學報》:《我看學術打假》;
2006年12月,全國人文核心期刊《社會科學論壇》:《魯迅的微言大義》;
2007年1月,《雜文報》:《契訶夫的出走》;
2007年2月2日,香港《大公報》:《兒童文學需要愛心》;
2007年3月,《話語》:《大學校長蔡元培》;
2007年11月2日,“中評網”“張愛玲研究”專欄:現實中的愛如何可能——兼論《傾城之戀》 / 何賢桂 / 2007-11-2 張愛玲到底在想什麼 / 何賢桂 / 2007-11-2 張愛玲與《色.戒》 / 何賢桂 / 2007-11-2 張愛玲比魯迅多出什麼 / 何賢桂 / 2007-11-2
2008年1月26日,“中評網”“中國大學教育研究”專欄:我們現在怎樣做老師 / 何賢桂 / 2008-1-26 中國傳統文化教育資源的虧空 / 何賢桂 / 2008-1-26 懷想北大校長蔡元培 / 何賢桂 / 2008-1-26
2008年3月20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用歌聲喚醒沉睡的人們》;
2008年4月10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 我們為什麼要解“毒”于丹》
2008年5月,在《中國青年》開闢“民國風雲人物”專欄,發表《“硬人”張奚若》、《胡適的胸襟》、《梅貽琦:中西合壁真君子》、《天真到老金岳霖》等; 2008年5月22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我們需要怎樣的國學熱》;
2008年7月17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為中國文化做只啄木鳥》;
200年8月21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索忍尼辛:人類苦難的歌手》;
2008年9月4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用想像力創造生活的詩意》;
2008年9月11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追尋自由的足跡》;
2008年9月,在《科學與文化》雜誌發表《天真到老金岳霖》;
2008年9月,在美國《世界日報》連載《張申府:被遺忘的思想家》;
2008年10月16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張季鸞:中國報人的良知與操守》;
2008年12月19日,在《中國青年》發表《“經營之神”王永慶:慈善人生,沒有終點》;
2009年3月5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人生軌跡,因書而改變》;
2009年3月15日,在《中國青年》發表《葉公超:惜為官場誤半生》;
2009年3月20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未來世界猜想:“黑天鵝”到來時怎么辦》;
2009年6月,《傳承》雜誌第6期轉載《“硬人”張奚若 》;
2009年7月2日,在《中國青年》發表《殷海光:孤獨的“五四之子”》;
2009年7月8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娛樂文化不差錢,差的是什麼》;
2009年7月23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教師的人生反思與心靈成長》;
2009年10月29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中國小語文教材:讓學生直接觸摸魯迅的心靈》;
2009年11月20日,《蕪湖日報》轉載《中國小語文教材:讓學生直接觸摸魯迅的心靈》;
2009年12月24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他們不再為情愛所傷》;
2009年12月31日,在《洛陽晚報》發表《開啟育兒的智慧之門》;
2010年3月25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西方經典詩文在當代中國何為》;
2010年4月,在《社會科學論壇》發表《像卡夫卡那樣思索人類未來》;
2010年5月6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關注親職教育圖書:每片樹葉都需要平等尊重》;
2010年7月,在《中國青年》發表《張申府:關於記憶和失憶的寓言》;
2010年9月2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魯迅為何“一個都不寬恕”》;
2010年11月4日,在《中國教育報》發表《余秋雨為何飽受爭議》;
2010年12月,《國學》雜誌轉載《魯迅為何“一個都不寬恕”》,改為《魯迅,橫刀立馬的孤獨者》;
2011年1月26日,《每日新報》發表《孩子藏起了成績單》;
2011年1月,《書屋》發表《略薩:用抗爭抵達天堂的那個街角》;
2011年2月,《文苑.經典美文》轉載《像梭羅那樣思考》;
2011年3月,《中國青年》發表《傅斯年:書生愛國》;
2011年4月,《鄭州日報》轉載《像梭羅那樣思考》;
2011年4月7日,《中國教育報》發表《親情背後沉甸甸的歷史》;
2011年4月,《特別關注》轉載《傅斯年:書生愛國》,改為《大男人傅斯年》;後分別被《中外文摘》、《領導文萃》等雜誌轉載;
2011年5月12日,《中國教育報》:《西南聯大為何成為教育史上的奇蹟》;
2011年6月,《教育家文摘》轉載《西南聯大為何成為教育史上的奇蹟》;
2011年10月20日,《中國教育報》:《動盪年代裡的剛毅背影》;
2012—2013年,《父母課堂》專欄寫作;
2014—2015年,《台州晚報》專欄寫作,《教育的目的是給孩子自由》被《山西經濟日報》轉載,成為熱門文章 。
著作
《陪孩子一起快樂成長》,商務印書館2011年7月第一版;
《父母與老師的最佳溝通》,中國婦女出版社2013年1月第一版;
《靈魂的拷問》,秀威資訊2013年2月第一版;
熱門帖
2010年8月19日,在“天涯論壇”推出“你會和老師溝通嗎”教育類帖子,成為熱門精華帖子,已被鳳網、網易教育論壇、易八達全球華人論壇、巴羅克鋼琴論壇、青島親子論壇、東林書院、鎮江基礎教育網、北京親子教育、金戰網等幾十個親子教育網站轉載。
以下是部分網友評論:
您的每一篇文章都非常實用,對我們啟發很大。以前讀過一些親職教育類的書,總覺得大道理很多,距離我們實際生活很遠。每次閱讀您的文章,我都會有一種親切感,像是彼此之間面對面地聊天,而且每一次閱讀,我都會有新的收穫,使我感動。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真心希望這樣的文章能夠早點出來。
——戈壁小草兒
何老師,真的很謝謝您,如果天下老師都像您這樣,我們的社會,何愁沒有希望?
——五味子LV
何老師寫得太好了,給我們這些家長很多很實際有操作性的建議和指導。
——liqian2118
學習了很多,我女兒剛上一年級,我又是一個說話直來直去的人,看來技巧還是要好好學習的。非常謝謝何老師的及時雨啊!
——隨遇而安
小傳
我是1980年代初出生的,我有著更多的閱讀選擇,沒有像上一代的讀書人那樣對革命滿懷激情,對俄蘇滿懷嚮往。第一次閱讀到俄蘇文學是在讀國小的時候,那時的課本里有一篇叫《麻雀》的文章,作者是屠格涅夫。這么一篇小文章讓我幼小的心靈深受感動,我感動的是作家屠格涅夫的那種對生命的尊重和悲憫之情。從此,我對俄 蘇文學懷有一種由衷的期待之情。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陸續讀到一些俄蘇文學作品,陸續認識了赫爾岑、普希金、托爾斯泰、高爾基、索忍尼辛……這些作家的名字就像石子一樣嵌在我的心裡,他們的作品裡充滿了溫情、悲憫、良知……普希金的熱情奔放,赫爾岑的睿智嚴峻,屠格涅夫的斯文沉著……都讓我傾倒。有個叫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人居然在刑場上差點兒被處以絞刑,而他後來的創作像他的經歷一樣驚心動魄。一個叫列夫·托爾斯泰的作家,居然在年邁的時候親自到鄉下耕作,為千千萬萬的受難者擔當起拯救之責。俄蘇大地應該為擁有這樣的一批偉大的人而感到幸運。
讀高中的時候,我遇上了大哲人尼采。尼采的出現,讓我重新審視這個世界,逐漸認識到世界的不完美。我常以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的世界,甚至開始對個人的生存感到虛無。在這個時候,世界猶如一個大黑洞,我看不到邊緣。有個叫列昂尼德·安德列耶夫的作家闖進了我的眼裡,小說《牆》讓我找到了絕望的理由。也就在那時,我迷上了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一讀到他的作品,我就會激動萬分,被他那種對生命的悲憫深深地打動。在他的小說里,我也知道了人不僅僅靠麵包生活,同時還要有信仰;人遭遇虛無是正常的,我們應當在信仰中重新確立自己的生存位置。現在回憶起來,倘若沒有這些作家的出現,我的世界怕是永遠是黑夜。他們就像黑夜裡的一盞明燈,點亮了我的世界,幫我走出茫茫黑夜。
上大學後,我帶上這盞明燈繼續我的求學生活。那時,我對托爾斯泰的作品痴迷不已。在他的小說里,我感到懺悔的重要性。我也漸漸走上了一條懺悔之路。我又認識了詩人茨韋塔耶娃、杜維姆、布洛克……這些充滿良知的詩人讓我感動不已。在他們的詩中,我感到了良知的可貴及作為一個“人”的尊嚴。我以為,他們是一群真正的知識分子,正如別爾嘉耶夫說:“當他(拉吉舍夫)在《從彼得堡到莫斯科的旅行》中說,‘看看我的周圍,我的靈魂由於人類的苦難而受傷’時,俄羅斯知識分子誕生了。”在他們的身上流淌著正義、良知的鮮血。
在這個時代里,我想我們缺的正是俄蘇作家的那種正義感和生命的尊嚴感,我們所需要的也正是他們所苦苦追尋的信仰之路。
據2006年8月23日《中華讀書報》中一文:《黑夜裡的一盞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