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詞
從清晨到晚上在你家門前溜達,
可出來進去我總碰上你媽媽。
你媽媽說:她陪別人去吃飯了。
你媽媽說:今晚兒她可能不會來了。
再唱個愛情的曲兒給你聽吧,
反正你聽不到還有你媽媽,
這么冷的天兒,我就為了這束花兒,
這么冷的天兒,就算是情種也怕是給凍蔫兒了啊。
評論
單看“子曰”的歌詞,像《二八戀曲》這樣明白的不多,大多數歌詞讀起來不知所云,但是從秋野嘴裡出來再配上他們那些不正經的音樂之後,聽上去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儘管有些不正經,但“子曰”用更含蓄的方式來揭示人性下三濫的一面,實際上,他們比任何人又都正經。
子曰秋野樂隊
把無聊轉換為有趣,似乎是這個時代唯一的排遣方式了,口號式的吶喊已隨著中國搖滾的精神貧瘠轉化為包容的物質基礎。品位還是藏在少數人的口袋裡,而大多數者依然盲從娛樂的極限導致精神的趨漸崩潰,很難說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們自己;豆和豆萁的故事還在繼續;且愈演愈烈……
如果還有感動,如果還有力量,在經歷了一場真實的靈與肉的轉換之後,在這條路上,或許我們該知道將如何繼續下去……即便是麻木的!
這就是經歷了十年風雨中國搖滾的異數——子曰秋野樂隊
一本民間智慧的手抄書、一幅寫意大氣的中國畫在十餘年的中國現代音樂歷程中,子曰樂隊以他們特有的敏感選擇生活並嘗試著不同的音樂,無論從樂隊名字還是到音樂的表現形式,“子曰”無不透出濃厚的中國氣質,民族血液在這裡不再流於形式,而是基於生活本身的自然凸顯。他們在遠離浮躁的喧囂和薄淺的功利後面,靜靜的研磨和維繫著祖先與我們共有的資源。將搖滾樂由原始的憤怒提升到人文思考的,這是一支純正的“中國”樂隊。
主唱秋野的執著從未改變,他認為:虛無僅是現狀存在的一個表象,盲目的忽悠不過是短命且缺乏責任的自摸行為,而概念的不斷瓦解正印證了時代對每一個中國人的變異形態的嚴肅考證,意味著“樂”而“不樂”,在這個不再純淨的混構年代裡,優劣直指我們的根和本且顯得尤為重要……
子曰是一個傳奇,因為秋野的概念和汶麟的琴技導致他們絕對區別於所有搖滾樂的已有形式。他們絕對是世界的因為他們是藝術的異數。
自1995年組建至今,雖然只出過兩張專輯,1996年的《第一冊》和2002年的《第二冊》,數量不多但作品一經問世,即在圈內外引起強大的反響。他們獲得了“非常中國、非常現代、非常民俗、非常搖滾”的樂隊稱號,並被推舉為“人文搖滾”的先驅和代表者,獨樹一幟的音樂風格更是在眾多的音樂類型中被譽為“子曰式搖滾”……然而,這些讚譽對於他們而言,只是酒過三旬後回首趣事中的笑談,他們只是相信並希望“子曰”始終是站在本性的圓心上,固守著真實把生活提煉和放大……
理想是需要人來完成的這一點毋庸質疑,所以在經歷了近兩年來抽絲剝繭的陣痛後,全新陣容的“子曰秋野”們來了,在注入了新鮮血液之後則顯得更加豐滿且具有活力。他們已經跳脫出<第一冊>時的“一針見血”和《第二冊》時的“一記重拳”,升華成為更具張力更具人文氣質的個性音樂。帶著迷惘後的篤信,依然是博大、開闊、簡約、純粹,依然是“喜怒哀樂皆文章,五味俱全不說教”的凡人理念,平淡古雅之配曲,樸實戲謔之歌詞,出類拔萃的樂器演繹再加上秋野與汶麟“科班”莫及的另類風格,子曰的現場永遠會有某種驚喜讓人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