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一個時代的路標:蔡元培·陳獨秀·胡適》編輯推薦:蔡元培、陳獨秀和胡適,這三位先生,是五四時代的路標,堪稱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大護法”、“總司令”、“精神導師”,石鐘揚先生以其恣意飛揚的情感和文筆,從歷史的僵化定義中還原了五四時代,還有那一時代的大師們。本書是“可以觸摸的民國·新學”系列之一。
作者簡介
石鐘揚,南京財經大學中文系教授。中國陳獨秀研究會、中國水滸學會、中國金瓶梅學會會員。著有《文人陳獨秀:啟蒙的智慧》《天下第一刊:新青年研究》《人性的倒影:金瓶梅人物與晚明中國》《性格的命運:中國古典小說審美論》《戴名世論稿》、《朱書集》校本等。
圖書目錄
上篇五四現場:思想啟蒙的境界
五四學生運動:有紀律的抗議
一、五四行動的第一印象
二、第一個場景:5月3日北大不眠之夜
三、第二個場景:從天安門到趙家樓
四、第三個場景:從總統府到監獄
五、五四是純粹的學生運動
六、五四三人行如何行
五四新文化運動:最為壯麗的精神日出
一、1918年:從歡呼公理到抗議強權
二、1917年初:蔡元培出長北大
三、蔡元培“三顧茅廬”聘獨秀
四、陳獨秀眼中的北京與北大學子眼中的陳獨秀
五、陳獨秀放手招募人才與胡適之任教北大
六、五四“三聖”合影
七、“用石條壓駝背”的殘酷醫法
八、胡適登壇說法,截斷眾流
九、陳獨秀與《狂人日記》
十、蔡元培在北大實行“虛君共和”制
十一、蔡元培兼容並包中“倔強的堅持”
十二、陳獨秀的去職與胡適的評說
十三、胡適與蔡元培的“紅學之爭”
十四、北大:民主自由的實驗地
從此五四到彼五四:由啟蒙而救亡
一、救亡乃學生先行
二、變態社會裡的“人味兒”
三、蔡元培出走激起的“挽蔡運動”
四、大批學生的被捕與釋放
五、陳獨秀的被捕與被營救
六、陳獨秀的出獄與出京
七、胡適的翻譯竟比杜威講學精彩
八、杜威眼中的五四運動
九、五四之後蔡元培為何要與學生決鬥
十、疏導洪水以免成災
下篇五四後勁:再造文明的努力
蔡元培:中國現代教育的奠基者
一、從“四育方針”到“教育獨立”論
二、“辭職大王”的不合作主義
三、陳獨秀、胡適對蔡元培的“不合作主義”的不同解讀
四、胡適對蔡元培教育理念的發展
五、為了“這一點小小的夢想”
六、魂系北大
陳獨秀:終身反對派的痛苦追尋
一、探討真理之總態度
二、民主、科學:救時的聖藥
三、從“美國思想”到“俄國思想”
四、陳獨秀與共產國際
五、一旦“洪水橫流”豈了得
六、苦痛的覺悟
胡適之:“再造文明”的設計師
一、“再造文明”從人倫做起
二、以廣交天下客作“再造文明”的身教
三、“民國的要素在於容忍對方的言論自由”
四、“政治又是我的一種忍不住的新努力”
五、“收穫不必在我,而耕種應該是我們的責任”
六、“我們什麼時候才可有憲法”
七、“上帝我們尚且可以批評,何況國民黨與孫中山”
八、倘使胡適做了總統
九、胡適的社會主義觀
十、胡適所設計的“聯合國”
附錄一:新文化運動“三聖”年表
附錄二:主要參考與引用書目
自跋:人間正道是常識
序言
陳鐵健
我喜歡讀簡潔明快的文字,厭惡拖沓囉嗦瑣碎。
鍾揚寫書,從《金瓶梅》、《三國演義》古典文學研究作品,到《文人陳獨秀:啟蒙的智慧》,論據妥貼,曉暢明白。可謂史有真實,文有麗采,哲有思辨,與俗文庸書迥異。史學家不易寫出這樣的文字,而從文學走近史學的鐘揚,似乎駕輕就熟,遊刃有餘。《五四三人行》從觀點到寫法,都有新異不凡之處,比前兩本書更有看頭。
《五四三人行:一個時代的路標》是寫五四啟蒙的書。
什麼是啟蒙?
啟蒙,就是追求光明擺脫黑暗,崇尚知識鄙薄迷信,運用理性走向自由,倡導科學拒絕愚昧,實行民主剷除專制,以期再造文明復興中華。簡單地說,啟蒙就是人把自己弄明白了,不糊塗了。
啟蒙的敵人,一是民眾中的愚昧,一是當權者的專制;把人權放在任何政治權力之上,應當是啟蒙之根本的根本訴求。
中國人的啟蒙,始於五四新文化運動。
蔡元培、陳獨秀、胡適之在那時的讜論偉行,至今令人神往,而可憎可恨的專制和愚昧,當人人痛而譴之。
陳獨秀說:
五四運動,是中國現代社會發展之必然的產物,無論是功是罪,不應該專歸到那幾個人;可是蔡先生、適之和我,乃是當時思想言論上負主要責任的人。《蔡孑民先生逝世後感言》,《中央日報》,1940年3月24日。
三人行,當由此而來。
蔡元培是新文化運動的“大護法”。他的思想自由、兼容並包,使新文化運動有了北京大學這塊堅強陣地,而他則成為愛國青年的保護者。
陳獨秀乃五四新文化運動和愛國運動的精神領袖,而不是什麼“總司令”,五四運動根本沒有什麼司令部。
胡適之以其文學改良的主張、推行白話文、倡言重估一切價值,成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急先鋒。
三人行,行在新文化運動與學生運動之間。五四行動前,他們是學生的精神導師,五四行動中他們是學生的模仿秀(陳獨秀6月間,散發傳單之舉,則是對學生行為的最危險的模仿)。五四行動後,他們又致力於對“無紀律的勝利者”的疏導;新思潮的洪水,倘不疏導也會釀成災難。胡適之的《少談些主義,多研究些問題》、蔡元培的《洪水與猛獸》兩文,主旨在此。
新文化運動是學生運動的精神源泉,學生運動是新文化運動的精神結晶,而保持啟蒙的正確方向,維護精神結晶的純正品質,非有疏導之力不可。
新文化運動中,研究問題、輸入學理、整理國故,都是手段,唯一目的是再造文明,尤其是制度文明。
三人行,都在作再造文明的努力,但三個人的著力點不盡相同。
蔡元培,始終在體制內,卻與體制若即若離,多取“不合作主義”來堅守自己的教育理念。
陳獨秀,始終站在體制外,充當“終身反對派”,追求的是“反對黨派”的合法化。
胡適之,雖終其一生不屬任何黨派,卻是堅定的“有政府主義者”。無論是諍友還是諍臣,他都樂於充當制度文明的設計師。從如何當校長、如何當總統、黨魁,以至如何建設聯合國,他都有過設計。
時代變了,又似乎變得太慢,有些痼疾壓根兒沒變,甚至變本加厲。“魯迅今朝如健在,不當右派須鉗口”。前些年披露的毛澤東於1957年對上海文藝界的談話,並不令人吃驚。蔡元培、陳獨秀、胡適之三位五四人物若活到鼎革之後的1957年,他們的遭遇又會怎樣呢?
科學、民主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真精神,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永恆主題。五四三人行,就是五四精神的傑出創造者和體現者。對他們的評價、接受與反接受,正好檢驗著當代中國的民主進程和歷史走向。
前路多曲折,回頭路卻斷不可走,那是一條不歸之路。
2009年11月29日
北京亦莊水東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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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民主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真精神,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永恆主題。蔡元培、陳獨秀、胡適,就是五四精神的傑出的創造者和體現者。對他們的評價、接受與反接受,正好檢驗著當代中國的民主進程與歷史走向。
——陳鐵健(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所研究員)